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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徐风的思路,浑身冷汗的他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才喊道:「他妈的谁啊?」
声音中带着睡梦中被吵醒的人常见的愤怒和迷离。
「快点开门。」
房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徐风从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骂着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屋外站着两个魁梧的男人。
「有话问你。」
感受到两人声调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风也放弃了搭讪的打算,默默地随着两人走到楼下,进入了审讯室中,两个人不由分说将徐风按坐在椅子上,更将他的手脚均铐在了座椅上。
「干什么?干什么?」
徐风大叫着挣扎,但是两个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有力,他的挣动轻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应该清楚为什么。」
门口处一个满脸阴霾的约莫50来岁的男人慢慢踱了进来,这些天来每次审讯都由他发问,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可直到现在徐风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说吧,你到底是谁?」
「说说什么?」
「5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踪,5月21日晚上你曾经外出了整整5个小时,结果27日行动警方已经知道了消息,就是你传递的消息!你是卧底。」
「胡说!我不是」
徐风刚一张口,对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后面的辩解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
「我最讨厌欺骗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的安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
徐风竭力挣扎着,但对方的手指如同铁钳一样紧紧压迫着他脖子上的气管和动脉,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他绝不会相信这样的力量是来自如此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说!」
对方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枪紧紧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你最好别和我耍花样。」
「咳咳咳咳说说什么,我他妈就不是卧底呃呃呃」
对方的手指又缓缓收紧,徐风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他竭尽全力喊道:「陷害,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听彭炎的行踪做什么?」
「我咳咳我没有打听,只是碰巧知道,这我之前说过!我可以对质!」
「那你5月21日去了哪里?」
「我去了国力竞技场看球,这我已经说过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告诉你!刚刚证实了春丽在同一个时间段也在国立竞技场,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男人紧盯着徐风的双眼,恶狠狠地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徐风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时之间身体的所有机能仿佛死机了一般,只看到对方张嘴咆哮,但耳中却听不到半天的声音。怎么可能,春丽曾经保证两人的会面是绝密啊。
「啪!」
对方的一记耳光如同一道电流,适时地激活了徐风混沌的思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徐风同样咆哮着回应道。
「你想死么?」
男人掰开了枪击。
突然,一个念头跃入到徐风脑中,他是在诈我!没错!他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这个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驱散了脑中的阴霾,徐风的思维瞬间变得活跃清晰起来,之前的一幕幕飞快地在他眼回显,他掐着我的脖子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在测我的脉搏!他盯着我不是为了施压而是在观察我的瞳孔!这是在测谎!而且是隐蔽的测谎!这说明他并不确定!不,也许春丽去了国立竞技场的消息也是假的!
「快说!」
对方却不会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厉声喝问着。
「我我说什么?」
「别装傻,你就是警方的卧底!」
「我不是!」
「那春丽为什么会去国力竞技场?」
「我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警察我都做过好几个了,杀死你就像碾死个臭虫,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数到3,如果你还不招」
「我不是卧底!」
「1」
「巧合,那个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
「我冤枉,我他妈冤枉!」
「3」
「肏你妈!」
「碰!」
枪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越发的响亮,震得徐风的耳膜隐隐作痛,但这疼痛就意味着他依旧活着,尽管现在的他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在他的卧底生涯中曾经历过多次危险,但凭着智慧和运气,却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真正地接近死亡,直到此时徐风才发现死亡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不过,幸运的是,他赌对了,对方确实没有证据!
「很好,你现在有了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让他清理一下,待会带他来找我。」
男人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了两腿间一片潮湿的徐风
*** *** *** ***东京市新宿区风俗街,作为东京甚至日本最繁华热闹的市区,这里可谓货真价实的不夜城,当然这也意味着本该忙碌的清晨在这片街区会格外的宁静,无论妓女还是恩客一夜狂欢后,在这个时间段大都还在酣睡。
老巡查筒井愁眉苦脸地在有些冷清的街头巡逻,虽然以他的阶级无法知道太多的东西,但是黑道上摩拳擦掌的气氛却也瞒不过在街头混了几十年的筒井,他清楚得很,新宿这种烟花之地在每次黑道火拼中都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个时候出来巡逻无疑是个危险的行当,可恨的是,那个欺软怕硬的巡查部长几天前突然意识到「必须倚重老人的经验和稳重」,接二连三地安排自己巡逻,换下了那些有点背景或和他亲近的巡查。
「妈的,可别出什么事情,我只想安全退休啊。」
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巡查部长后,筒井不由得嘟囔出了心中的祈祷。
「碰!碰!」
反复是要嘲笑老巡查一般,他的话音未落,不远处便传来了几声枪响。
「见鬼!」
筒井下意识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慌张地四处张望,街上有数的几个行人正四处逃开,开枪的地方里听起来和这里也就隔着两三条街道。
「报报告」
过了一会,筒井才反应过来,对着呼叫器喊叫起来。
筒井一边结结巴巴地报告着情况,一边畏畏缩缩地向后退,视图寻找一个安全些的地方。尽管那几声枪响后,整个街区似乎一下陷入了死寂,甚至让人怀疑刚才是否真的发生了枪击。
「什什么?」
话机内传来了巡查长的命令,要他接近事发地点,确认情况!
「我我觉得还是等待支援比较妥当」
筒井的建议被巡查长干脆地否决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只是个公务员,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筒井心里不断地咒骂着,嘴上继续和长官扯着皮,忽然,一个强壮的身影划过他的眼角,一个外国男子健步如飞地冲向枪声传来的地方,在他的手中提着一个相机
*** *** *** ***宽敞的办公室内,前田幸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田中,他最讨厌别人打搅他欣赏自己强奸讶子的录像了,希望他有个好理由,「出了点状况,今天早上新宿发生了一起枪击事件,毁了一辆车,死了3个人」
「山本勘助那个白痴,告诉他要小心了,怎么搞的,不过就3个人,现在黑道不太平,也算不了什么。」
「原本是如此,但是在现场有一具外国女人的尸体,身体上有明显的性侵迹象和枪伤,看上去像是正被押送到某个地方,但是中途受到了袭击意外被杀,具体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但确认了就是山本组逃跑的性奴,山本勘助说这次的事是老家主做的,他们并没有任何押送转移的行动,不过具体情况就有些遮遮掩掩了。」
「封锁现场了么?」
「问题就在这,有一个外国记者拍了很多照片。」
「什么?那帮饭桶怎么做事的?」
前田幸次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一下凝固住了。
「那个记者当时就在现场附近,在警方到来前就离开了。」
田中面色凝重地说道,「区警署的处置很可疑,虽然并不违规,但却似乎是特意给那个记者留下了时间」
「那混蛋是属于哪个报社的?让他们按住消息。」
前田幸次打断了田中的汇报,有些激动地叫道:「你亲自去施压!」
「那个记者叫汤姆,纽约时报的驻日记者,他一向强烈谴责我国对拐卖妇女行为的放纵,写了不少稿子,当年还曾被黑道打过闷棍,但这家伙是个刺头,在美国有些虚名,这次的事情,我看是老家主计划好的反击,肯定有后手,我们的施压未见得会有效,搞不好会成为另一个『露西事件』。」
(露西本是英国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后来到卡萨布兰卡的一个日本酒吧里当了一名吧女。2000年7月,她被一名顾客带出了酒吧,后来又被人下药和监禁,最后被杀。几个月之后,人们发现了她那已经被肢解得残破不全的尸体。
「露西事件」一度使英日关系变得非常紧张,英国首相布莱尔甚至表示对此事感到「恶心」。
田中顿了顿接着说道:「外国的压力是一方面,最怕的就是内部借着这个机会发难,这次的事情我们用雷霆手段很快控制了局面,但是很多人也并不满意,至少井上勋想继续留在意大利恐怕有点困难了,而且那个春丽」
「那个婊子怎么了?」
「她虽然暂时被佐久间拖住了,但是她一直没有放弃调查,而且很是犀利,这次的事情起来,要想牵制她就更难了。」
「这我们怎么应对才好。」
前田脸色不变,仿佛全然没有看到前田幸次惊慌失措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决定我们的行动,恐怕我们要狠狠心了。」
*** *** *** ***2天后的晚上,某处的一个豪华别墅中,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巨大而华丽的软床上,有些焦躁不安地望向门口。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进来。」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门开处,一个奇怪的「国中生」走入了房间,蓝白两色的水手服,花格的短裙,白色的高筒袜和黑色的皮鞋,甚至还有双肩的背包,标准的国中生校服,然而在这一切装扮下的却不是女孩青涩稚嫩的身躯,而是女人成熟迷人的肉体,女人美艳的面庞被画上了浓妆,更加大了与身上服饰的对比,美艳成熟与清纯青涩,本该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在同一具胴体上撞击交锋之下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诱惑和美感,至少对这个男人来说是这样的。
「野上讶子!好久不见了。」
讶子抬起头来,端详了一阵,忽然怒喝道:「是你?」
「没错!就是我,桥本晃司!」
「你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回来就是为了好好干干你这个骚啊」
桥本晃司一声惨叫,已被讶子一脚跺倒在床上,紧接着讶子的第二脚直奔向桥本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却不是来自桥本,讶子抱着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床上,痉挛抽搐着。
「妈的,臭婊子还这么凶!」
桥本一脚踢在讶子的身上,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