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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慕云舒想要掀开凝儿死死抓住的被子,心凝死拽着不放手,伸出一双带着水雾的眸子,抽噎道:
“哥哥,凝儿以后不能陪你了,凝儿要去陪父皇和母后去了。”
“凝儿,过来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出去哪里受伤了?哥哥看看。”慕云舒连带着被子,一起把凝儿抱过来。
心凝眨巴眨巴眸子,一抽一抽的特别伤心难过加委屈:“凝儿这几天都没有出宫的!”
“好好好,是不是在宫里哪儿玩受伤了?”
“哇啊!才没有!凝儿没有!”心凝哭的更伤心了,哥哥不理解她!
“那宝贝是怎么了?告诉哥哥好不好?”慕云舒心中一惊,感觉哪里不对,一时有没摸到门儿,又猜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凝……凝儿要流血死了……凝儿流了好多血,是不是会失血过多去见父皇和母后啊?凝儿是不是得了败血症?”
心凝噙着泪花,可怜兮兮的看着慕云舒,慕云舒僵着半晌没动,又不敢轻举妄动,想想凝儿都十四过了几个月了,是不是也该成年了?都要十五了!
慕云舒觉得自己要淡定,咳了咳,淡定道:“凝儿是哪儿流血了?”
心凝脸刷的红透了!支吾了半天没敢说出来,她两年前就听别人说了男女之间的事,所以多少觉得有些害羞,手指来指去不知道怎么说,脸都成猴子屁股般的红了,干脆脸往被子里一埋!
这才闷闷道:“凝儿的腿流了好多血……”
慕云舒薄唇含笑,剑眉邪肆的一挑,低魅道:“腿哪儿?”
心凝继续闷在被子里,声音苍蝇嗡嗡似的:“就是凝儿哪儿流血了……”
“哪儿是哪儿?”慕云舒心里顿时确定了,安定了不少,凝儿这孩子终于要成年了!但还是要逗逗凝儿。
凝儿气极了,小脸涨的通红,刷的拉下被子,怒瞪眉眼含笑的哥哥,冲口就道:“哪儿就是哪儿!你这个坏哥哥!凝儿再也不理你了!”
慕云舒制住笑意,抱紧了小狮子似的凝儿,轻拍着她,低声道:“凝儿长大了,可以为哥哥怀宝宝了,凝儿没事的,过几日就会好的……”
慕云舒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还是找几个原来凤仪宫的老宫女过来告诉凝儿最好了。
心凝腮边还挂着已干的泪痕,傻傻的问道:“凝儿真的没事?”
“没事,是凝儿要长大了,哥哥马上找人来处理,你乖乖的呆着就好,知道吗?”慕云舒眉宇都带着笑意,小家伙终于是大人了。
“凝儿以后可以和母后一样生小凝儿了吗?”
“是啊,以后凝儿还可以生小云舒……”慕云舒抚着凝儿的小脸,低低的笑。“凝儿以后就可以为哥哥生小宝宝了”
心凝小脸愈加的红了,闷闷道:“谁要为哥哥怀宝宝,坏哥哥!”
“呵……”慕云舒唇齿含笑,温柔的眸子看着凝儿,轻轻吻着她的眉眼,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
不是吗?
凝儿听着老宫女的话终于弄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了,现在宫里都估计暗暗的都在笑话她了,看着小吝子那混蛋看着自己又是奸笑的!
“看什么看!你们都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本公主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心凝顿时恼羞成怒了,真是丢死人了!
她怎么知道会是这样!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真是好丢人!
一群人憋着笑赶紧都溜了,小公主成人了,他们也高兴啊,看看那原来凤仪宫的奴婢太监,就是现在慕府的人,都高兴成什么样了?都烧香告诉太后先皇报消息了。
小公主还小的时候就没有父母,太后还没来得及告诉小公主就去世了,也难怪小公主不知道都吓成这样了。
“腰酸背痛……”心凝龇牙咧嘴了一阵子,她再也不会认为某人那方面不行了,痛死她了!
过去了两个月了,她现在总算是没当初那般惶恐不安了。
“小公主醒了吗?”
心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扯扯嘴,扶着腰的手赶紧放下,不想让他看着这囧样子。
“宝宝,还疼吗?”慕云舒过来抱起凝儿就往寝宫走,心凝拼了老命挣扎,据她这两个月的观察,一到寝宫就没好事,这混蛋就知道压榨她!
“哥哥,我要出去逛逛!”心凝赶紧找机会扒住了柱子不放,警惕的看着某人,慕云舒温润的眸子泛着宠溺,亲了亲凝儿的脸,轻笑道:
“哥哥和你一起去……”
“好吧……”
心凝总算是“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柱子,慕云舒抱着凝儿去御花园。
心凝看到那假山往哥哥的怀里窝了窝,这个地方当时真的让她心寒,心凝扫了一周,指着远处的亭子道:
“哥哥,你看那里,夏铃花旁边的地方”
慕云舒看着那地方,一片璀璨的红艳,是牡丹,盛放的牡丹时节,今年的气候也好,又正值四月,夏铃花尚未开放,牡丹花大片的开放,夺目雍容。
心凝看着这盛放妖娆的花朵,热烈而富有生命力,她一直私心觉得真正雍容华贵的花其实非牡丹莫属,桃花是她追求的自在与张扬所以喜欢,而其余的花她也不讨厌,百花自有它们的世界。
但是她却觉得牡丹华贵大气却不是梅花可比的,与它相比,以傲骨自喻的梅花却显小家子气了,龙煌的牡丹享誉各国,梅花也是文人墨客所追捧的,她其实更加欣赏雍容华贵的牡丹。
世人皆以它与朝堂作比,以示自己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连带着也对牡丹嗤之以鼻,她只觉可笑。
真正有能力的人会力挽狂澜站出来,而不是胆小鬼般躲在哪个地方隐居,然后对朝堂评头论足,做一堆的文章来表达自己对时局的不满,只有懦夫才会这般!她最是看不起这般的酸儒!
牡丹花开京城动,震撼人的黄金蕊,千片的赤英缤纷,平日里倒是没注意到。
慕云舒坐在亭子中,将凝儿抱到膝上,心凝看着这满目的妖艳,从哥哥的怀里起身:“哥哥,凝儿下去瞧瞧……”
慕云舒一身明黄的锦袍,玄色的蟠龙滚边使他看上去以不在是当初那般的温润谦和,但是那双狭长的眸子却是柔和的看着那花丛穿梭的雪衣人儿。
心凝摘了一朵盛放的牡丹戴在鬓边,妖冶的朱砂和艳丽的花朵辉映,慕云舒心中一动。
葱茏的花丛满是绽放的花朵,大片大片的甚是热烈,阳光映射下,蹲在一侧的小人儿都看不太清楚全貌,半遮半掩的。
“哎!”心凝轻唤一声,慕云舒的身影已经从亭子上消失了。
“怎么这样?”心凝使劲的别过头,花丛太密集了,不知道是哪儿勾着衣服,她只得停下来使劲儿的往后够,花枝勾缠住了。
小脸涨红的扭着脖子够后头。
“哥哥!哥哥!”心凝想站起来,但被花枝缠着住不起来,只好开始唤人了。
“凝儿……”
“啊!”心凝惊呼一声,被突然贴近自己的声音吓一大跳,一个转身,胸口的衣领被挂着了!
心凝无语了,只好又垂下眼去解了。
“过来,凝儿……”低低的嗓音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情绪,心凝糯糯道:“等等,哥哥,衣服被挂住了,我……啊……!”
“刺啦”的一声,心凝惊叫一声,赶紧蹲下来,捂着自己,怒视那罪魁祸首!
慕云舒直接抱过她,也不管被勾住了,直接把凝儿揽到自己这边,瞬间本来就不是很厚,刚好合身的衣服就没法穿了,更没法看了。
“完了!完了!我的衣服。”心凝几乎想泪奔,她现在总不能这么裸奔着回去吧?
慕云舒好笑,将凝儿搂到怀里,心凝怒视他,几乎想给他几个慕心凝式拳头!
“哥哥会抱凝儿回去的……”慕云舒拉过凝儿轻舐粉唇,低笑道。
“哥哥,我们回宫去吧。”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心凝黑着脸的捻起身上的布片,一条一条的,看来是报废了。
“凝儿这么想回寝宫吗?”慕云舒就势将凝儿压入花丛中,心凝看着他深邃的眸子,真想直接跑了。
“我……哥哥……这里扎的很……”
“是吗?”
“嗯嗯嗯!”心凝护着胸,直点头。
慕云舒薄唇勾起邪肆的笑意,抱起凝儿坐在他身上,心凝一个激灵抓住了花梗不松手,慕云舒无奈,吻上了凝儿的唇,探入求索,纠缠的心凝眸子蒙上了水雾,几乎是避无可避。
“唔……”脑子混沌的时候,手不由的就松开了,圈住了哥哥的颈,慕云舒解开衣服将凝儿纳入进来,温热的手掌没有丝毫障碍的覆上了馨软,清淡的奇香和牡丹散发的味道混合,刺激人的神经。
“宝宝……”慕云舒搂着凝儿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心凝多少有些害怕,慕云舒轻轻的安慰她,轻抚着凝儿光滑的背。
心凝一放松,顿时身子下滑,低吟一声,又瞬间绷紧了,猛然伸直了腰,抱紧了哥哥。
“呜……难受……”心凝胡乱的扭着身子,想摆脱身体里的存在,她要死了!
“宝贝乖……不疼不疼……”慕云舒瞬间脸色涨红,拉下凝儿的瞬间,几乎是整个的都在凝儿娇软的身体之中,小家伙一时承受不了,乱咬乱打人。
“呜呜……”
“宝宝乖乖的……哥哥疼宝宝……”慕云舒轻轻吻去凝儿额角的薄汗,探入娇唇纠缠,缓缓的动作。
心凝瞬间小兽般挣扎,慕云舒箍住了凝儿的腰,被浓情折磨的眸子赤红,翻身压倒了花丛,覆上凝儿软绵的身子。
“唔唔唔……”
心凝抓住了慕云舒的长发缓解身体中剧烈的动作,呼吸瞬间紊乱的毫无章法。
慕云舒几乎要被逼疯了,疯狂的索要,强势的在凝儿的身体中证明自己的存在,留下了深刻的印痕。
心凝软软的在慕云舒的怀里昏睡过去,青丝妖冶,长发的妖饶的牡丹在这绽放妩媚的娇颜面前几乎也要黯然失色,慕云舒捧着凝儿潮红的娇颜深吻,撒下炽热的火焰,心凝低泣一声,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慕云舒玉颜尚带着颓靡的艳色,退出凝儿的身体,穿好衣服将凝儿用自己的外袍仔细的抱好,轻轻吻了吻,直接回了明华宫。
天色正黄昏,此时正是春末使节。
明华宫的浴池之中水声潋滟,心凝睡眼迷蒙的看着面前之人,她好像回到了明华宫之中。
“宝宝,醒了吗?”慕云舒轻抱起凝儿,擦净身子,抱回榻上。
“哥哥……”凝儿嗓音糯哑,即使她忍惯了,这么强势的索欢也使她嗓子有些喑哑。
慕云舒轻轻动作,凝儿一时感觉到两人还连在一起,有些微微的哭腔:“哥哥,你饶了凝儿吧……”
“我想疼你,宝宝……”慕云舒拉起薄毯覆上两人,心凝抱着哥哥的脖子轻轻闭上眼:“哥哥,凝儿先睡了……”
慕云舒叹口气,凝儿还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他等了很多年了,如今不必仅仅是看着凝儿却要守着无法逾越。
芙蓉帐暖,春风入闱,纱幔低垂,吟泣迷离……
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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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之执子之手
西城依旧热闹非凡,镜釉江的支流依旧蜿蜒流淌在西城,旭日初升,水面泛着粼粼的光波,水边的柳枝上泛出嫩绿,正是初春的使节。
各个酒肆茶楼都很早开始营业开张,人烟稠密,水面上的粮船云集,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熙攘不绝,使这座古城持续着经久不息的繁华。
醉逍楼位于西城归酝楼附近,是除归酝楼外最大的酒楼,这里与归酝楼相比,最大的不同是接受所有层次的人,还设置了说书的小台,专供吃饭之时客人的消遣。
初春时节尚带着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