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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她又回来了吗?是人还是魂?
她惊惧的触摸周身,发现胸口还有肩膀都传来淡淡的温度。就连指尖掐在肉里,也有丝丝疼痛。
究竟怎么了?她又活了吗?
就在她无从得知之际,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入屋的是一个身穿粉色复古公主袖花瓣袖深V领性感连衣裙的女人,只见她手端着一个白色的咖啡杯,正摇曳着她那玲珑有致,凹凸有形的迷人身躯而来。
她是一个非常美的女人,有着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润泽而丰满,看来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水MI桃,无论谁看见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不错,她就是苏念尾从前最好的闺蜜——黄悠。
当黄悠看到已经起身下床的苏念尾时,杏瞪圆瞪,有种说不出来的诧异与吃惊。
随后,只听得“砰——”的一声,咖啡杯砸在了地上,里面的裼色液体冒着滚烫的白烟,流了一地。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的苏念尾却突然闻得黄悠身后传来了一道浑厚而焦急的男声。
“怎么了?”
她心一颤,那声音不正是与自己谈了三年的男友——肖宁吗?
不错,从黄悠身边冒出来的苏宁此时正一身居家打扮,一身白色的宽大T恤,配上那不修边副的大裤衩,一双人字拖,是她记忆中最深的形像。
还记得,在穿越前,自己就是因为发现二人不正常的来往,在惊慌中,被肖宁失手撞在了电脑桌上,才导致她迷迷糊糊的离开。
看到苏念尾淡然漠视的模样,肖宁脸色微白,下一秒,他一把就将黄悠推开,迅速走到苏念尾的跟前,一脸焦急的打量着她道;“你醒了?”
苏念尾怔忡的望着他半晌,这个三年一直没有让她爱过的男人,她一直当成兄长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她,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却背着自己与她最亲的姐妹干出了这种事情,这让她一时间,失去了两位她最爱的亲人。
不过也对,黄悠不仅有着一张媲美明星的脸蛋,而且还有着时尚模特的身材,最重要的是,她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那种成熟的风韵。就连她的脚踝都是那么纤美,双腿更令人销魂,若说这世上有很多男人情愿被这双脚踩死也一定不会有人怀疑的。所以,苏念尾常常在想,肖宁接近她,是真喜欢自己,还是为了接近自己这个万人喜爱的姐妹。
现在,已经有了答案了,一切似乎也不重要了。
“我昏迷了多久?”她撇开双眸,不想去看黄悠那满是尴尬的脸庞,淡淡的询问道。
“七天!”肖宁似乎也察觉到三人之间的僵硬气愤,他的回答自然有些浅缓。
七天,原来她昏迷了七天,却在古代生活了七年。短短的七天,却让她在古代历经了一切生死情仇。。
“那个。。你饿了吗?”站在不远处的黄悠,似显得局促不安,毕竟当初的好姐妹,却要像这种方式收场,她自是有些愧疚与不自在。
知道她想要逃开的苏念尾,附合的点点头道;“嗯,我想吃三鲜饺子。”
黄悠听罢,双肩一颤,眼神闪过一抹慌乱。三鲜饺子,这是她们从小最爱吃的,尤其是亲手包出来的,她们更喜欢。每次,都吃得滴汤不留,眼下,她醒过来指名要吃这个,难道想告诉自己什么吗?
“呃,好好,吃饺子,我和小悠这就去给你做!”
一样不自在的肖宁,当即喜出过望,拉着黄悠就匆匆逃离。
望着两人像龙卷风一样的离开,苏念尾觉得,自己才是最该离开的人。在这里,她简直就是个多余的外人。估计,若非自己受伤,她们此刻也不会留在自己身边吧!
一切似乎都像一场,一场荒诞无奇的梦。
自己,真的昏睡了七天吗?可是七天却像七年一样漫长那个梦虽让她痛苦,却偿尽了闪世冷暖情爱。
那个梦此时完全占据了她的全身,她完全无法使自己的大脑停留下来。仿佛每停一秒,脑海里都闪显着在七年里发生过的事。
东陵褚天,东陵雪寒,东陵修,萧蓦雪,苏梦,白舒歌,阿香,小玉,红烟,金花妈妈,修塔王子,银风,星辰公子以及所有人,他们都是那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梦中。
此时,想要把他们当做一场云烟,一场梦,却是如此的坚难。
闭上眼,那张秀若远山的脸,俊雅挺拔的身,如若墨染的眉就闪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是的,已经在她心中刻骨铭心的他,鼻峰是那么的挺直,气息永远是说不出的沉稳内敛。
他有着百分英气漫在眉端。欢乐时豪情飞扬,沉思时半开半敛;愤怒时凝神聚威,平静时温和婉转。
他胸膛坚韧开阔,身情飘逸万千,动作风采万端。若比作流云太柔,比古道太远;比作利剑太锐;比作泉水太缓。此神韵只可心领神会,待要说时已忘言。
原来,在她心中的他,竟有如此多的优点,为何从前她不曾注意呢?
难道,一切都要等到失去时,才知道他的好?
闭上眼,咬着唇,她竭力的控制不去多想,可是脑海里除了他,就空无一物。
这一刻,她真的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喜欢他了。
不错,她喜欢他英俊的外表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喜欢他温柔的眼神,喜欢他永远雍容华贵的风度翩翩,喜欢他那永不磨灭的温润笑容,喜欢他遇事一直的镇静,从容。喜欢他和自己在一起时的柔情万种与霸道淘气,喜欢他的淡泊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喜欢他远远地凝视自己的样子,凄婉得让人心痛,就连此刻,她连他的名字,也一起喜欢。。
为何,在她完全中了他的盅之前,她却和他与世相隔。
她颓然的垂下手,眼角的泪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
。。
梦中,依旧白衣袂袂,飘然如仙,他眉秀如远山,眼睛亮如朗星、清如湖水,鼻挺如刀锋,唇如菱角般的翘起,脸庞瘦削又梭角分明。可惜,昔日那张意气风发,嘴角常含温润笑意的脸庞不见。
这次,她梦见,他们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那里有百花盛开的草坪,四周皆是泥土的芬香,天空很蓝,虽然没有阳光,却是一派风和日丽之象。就这样,她与他相视而立。
虽然之有数步之遥,却似被隔上千里。
他神情沮丧的望着自己,嘴角两边冒出了青色的胡渣,远处望去,有些憔悴,又有些落魄。
他的黑瞳,似有无尽惆怅,无尽痛苦想要找人诉说。苏念尾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可是话到嘴边却迟迟说不出来。她失声了,她想上前,就连脚都动不了。
她伸出手,想要握住什么,可是他的身子却越来越远,他神情依旧悲痛的望着自己,耳边却回荡着他的呐喊声,他说;“尾儿。。尾儿。你不要走,不要走。。”
他说;“尾儿。尾儿。别离开朕”字字如心,字字刻骨
她的泪像断线的珍珠,猛的落下。喉间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咿呀——”之响。
这一刻,她多想杀了自己,为什么又再一次和他分离。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只要一次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继续上演?为什么,那一刻,她抓不住他的手,握不住他的情
醒来,泪湿衣襟。。一切遗憾与痛苦最终随着苦涩的泪水落入口中,融化
“肖宁,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受够了,你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就昏迷了七天。若是以后还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过了今天,我就离开。”
“黄悠,你怎么这么绝情,她是你的姐妹,你不可以这样对她。”
“我怎么对她了我,你个死肖宁,你说清楚!”
“嘘,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声,吵醒了怎么办?”
“吵醒了还好,有什么话当面说。反正从她知道我们关系的那一刻起,她也没把我当姐妹了。”
“你”
“你别恨我,当初你自己不是说找她当女朋友是为了靠近我吗?现在怎么到反向她了?”
“虽然是如此,但你也不可如此狠心,她现在有伤在身,你想怎么办?”
“嘿?我怎么了?你这个死肖宁你说得我好像很歹毒一样。她有伤?她有伤不是你一手造成的?而且医生只不过说她是轻微的脑震荡,休息几日便无事了,你难道还要像祖宗一样供起来啊?”
“小悠,你听我说”
“说说,你除了说什么都不会,这些天我想通了,你自己看着办!”
“我”
争到最后,两人似乎都忘记了苏念尾的存在。争吵声,一波盖过一波。终于,无法假装继续的苏念尾,只能出声打破道;“你们别争了,我会离开!”
两人诧异的回过神来,看着虚弱无力的苏念尾,眼角带着泪渍,肖宁当即以为她是为自己而伤心。多年来他虽一心奔着黄悠来,可是无可否认,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此时,自己不但负了她,反而还弄得她如此难堪,良心上面,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
就连一心想要摆脱此事的黄悠,看着多年的姐妹沦落至此,半晌有些不忍的幽幽道;“那个。。你醒了?呃饺子煮好了,现在要吃吗?”
苏念尾半撑着身子,强颜欢笑道;“不用了,我现在想去我爸妈那里,这里,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她勉强起身,迅速穿好鞋袜,在狼狈至极的情况下,她扶着门把,打算离开她与肖宁住了三年的小窝。曾经的温馨,曾经的快乐,一切烟消云散。
“对不起,念尾”
末了,黄悠一把握住她苍白无色的纤手,娇眸满是自责与愧色。这时的肖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微微侧在一端,耷拉着脑袋不知该如何是好。是的,眼下,他不忍看着交往三年的她离开,也不能将她留下,因为他知道感情已到尽头。于是,他只能十指交握,咬着唇不发一语。
苏念尾回头,朝她莞尔一笑,她已经冰释全嫌。她说;“你没有对不起我,如果不是你们,我也许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真爱!”
“什么?”
“真爱是无论你容颜如何变幻,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多久不见,那个人也能一眼认出你。真爱是,他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不顾一切,哪怕王朝,江山!”
“啊?”
“我谢谢你们,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我也祝你们,白头到老,永远幸福!”
语毕,她洒脱的转过身,任留惊愕在原地茫然不解的肖宁与黄悠二人。
是的,他们怎么会知道,在自己沉睡昏迷的日子里,自己究竟又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但是,如果没有她们,她就不可能与东陵褚天相遇,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不可能去古代走一遭,所以她不再恨他们,对他们只有感激。哪怕结果是伤痕累累,但她也毫不后悔。
正文 电梯惊魂
屋 更新时间:2010…10…22 23:10:09 本章字数:1624
回到家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苏念尾像行尸走肉一般过活。
爸妈这几日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忙着打牌,完全没把她的事放在心上。仿佛这七日的莫名失踪,也从不放在心上。对于她回来的冷漠性情,他们也不提不问,每日只忙碌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情。
她像与世隔绝般藏在自己的小屋里,短短的七天,仿佛就让她游离一生的青春。
这时,眼前液晶电视屏里,又上演着狗血淋头的古装剧。
恰好,这是本剧的大结局。戏中,某刺客一把凌厉的剑锋瞬间骤变再次转向某个朝代的皇上。
“皇上——”美丽的古装女子凄凉又惊恐的呐喊,随后奋不顾身的跑向皇上,只是一个转身,那凌空一剑狠狠的刺入女子娇弱的胸膛,鲜红的雪染红她洁白的纱裙,胸前似乎破了一个大洞,阵阵冷风灌入竟是这样彻骨。
“不要——”皇上的心好像在滴血,看见心爱女子那胸前殷红血也得刹那被狠狠的撕裂,阴鹜的双眸刹那血红,凌厉的掌风一掌拍死那名黑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