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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苏梦默默的打量着四周,虽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惊叹还是展现得一揽无遗。
。
“哇。呵呵,实在太豪华了。”阿香有些傻气的抓了抓头,正为自己的土气而感到不好意思。斜眸时,却无意间发现在殿堂西苑一处屹立着一座如天宫般美丽的殿宇,她似发现新大陆般惊喜的仰头道;“苏姐姐姐,你快看那!”阿香高兴得有些失控的指向东宫的西苑,望着那座如水晶般幽静的宫殿在阳光的照射下,简直就如金宫般灿灿发亮,熠熠生辉,那精致而富丽的装饰简直就如一座艺术品啊,真是让人可望不可及。
“那是什么?”苏念尾面无表情的问道。
“那是未来皇后的寝宫——凤翔殿!”说到凤翔殿的时候,阿香如水般可人的眸子露出深切的向往与崇敬,是啊,那个地方,是世间所有女子所期盼的,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凤翔殿?皇后住的地方?”
“不错,今日设宴就在文德殿与凤翔殿的搭界处。”
“哦,是吗?”
“喂。。干什么的,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一道粗嘎的男子声音猛的大喝,顿时将三人即将沉醉其中的思绪拉回。
苏念尾与两位丫环一同侧过身,仔细一瞧,原来是文德殿守门的侍卫在招呼她们。
阿香看不惯那两名身穿盔甲腰佩宝刀,神色嚣张的侍卫,便挽扶着苏念尾快步走过去道;“喂,你们还不快让开,我们家王妃是来参加幼帝登基举行的宴席。”
两名侍卫上下打量了苏念尾一翻,同时交换了一个眼色,便冷漠说道;“去去,你忽悠谁啊,还王妃,是哪家的王妃啊?穿成这样,还不敢真面目示人。”
“你”阿香恼火的上前。
其中那位高瘦一点的白脸侍卫双手环胸,一迸把她挡了回来道;“逗留这么久,是不是想趁机混进去混吃混喝啊?哼,有我们两哥们在,闲杂人等,谁也甭想进去。”
被撞得退到几步的阿香再次鼓起腮帮子,一脸愤恼的吼道;“谁说我们是来混吃混喝的,我们是王爷的家眷。”
不待那个高瘦男回答,另一位长相猥琐的矮胖子就冷声问道;“那你们是哪家王爷的家眷啊?”
“当然是朝中威望最高的摄政王。”这次回答的人是苏梦,想必她也看不下去这些侍卫的嚣张跋扈。
两名侍卫听其一说,神情变得越发玩味起来,他们再次怀疑的打量了苏念尾一眼;“怎么我们兄弟伙一点也看不出来你们是摄政王的妃子呢?算了,无论如何,你还是把请柬交出来吧!”也难怪这两个看门的侍卫不会信相,此次如宫的官史家眷,谁不是打扮得富贵如天,艳光四射,谁都怕丢了谁的脸。试问,像如今名震朝野,把持天下的摄政王又怎会有如此王妃,穿得简陋朴素不说,就连身边的随丛也就两个,更让他们怀疑的是,她以纱遮面,还不敢以脸示人,这就更让他们难以猜出她们身份的真实性了。
“请柬?”阿香与苏梦面面相觑。
“阿香,请柬呢?”苏梦有些着急的问道。
“这个这个。管家没有给我也没说啊!”阿香可爱的俏颜变得通红而委屈起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念尾,水眸闪过一抹冷笑。原来,东陵修不惜丢失颜面要让自己参加,目的就是想看自己出丑。是的,以她此刻的样貌与打扮没有请柬是万万入不了宫宴,入不了宫宴那他就会随便找个罪由处罚自己,这个男人可真是阴险到了极点啊。
“苏姐姐现在怎么办啊?”阿香摇晃着苏念尾的胳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去去,没有请柬还来什么,回去吧回去!”那名矮胖侍卫颇为不耐烦的将三人驱赶出去。
“我们真的是摄政王的人,可能是王爷为筹置今晚的宴席太过匆忙,而忘了给我们吧?”阿香试图解释,但从那两个侍卫不耐的脸上看出,此话已是徒劳。
“忘了?如果真是王爷的家眷,为何不一路随行?你们看,今儿个来的将军,大臣,文官,武将,哪个不是携带自己的夫人妻子前来?”
言语间,一位身穿华贵玄青锦袍的男子抱着一位如花美人缓步入内,身后跟着大批的家奴与丫环差点将路给堵满。
“侍郎大人请!”
两名侍卫像狗一样点头哈腰待那位大富之人进去后,这才趾高气扬的朝阿香和苏念尾等人吼道;“看见没,这才叫做赴宴。你以为像你们这样吗?随便说是那个府上的家眷就可以进去吗?”
“你”
“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阿香,梦儿,我们回去吧!”苏念尾想透彻了,与其在这里受侮辱,不如回府去。大不了受那魔鬼的责罚,也不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阿香一听到回去,两颗水灵的眼珠子简直要瞪出来了;“苏姐姐,这是皇宴啊,我们”
“哟,这是谁啊?是姐姐吗?”
阿香话未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到媚到骨子里的娇嗔声。
三人同时转头,遁着声音传来处望去。
清亮而妩媚的声音出自一个红女子之口,只见那女子约摸二十上下的年纪,一身低胸红裳,里面穿着绿色的裹胸,微微露出洁白的乳沟,一颦一笑间风姿绰约。
是的,她容貌极美红色的衣裳更衬得她肌肤胜雪;一双手如白玉一般由身侧的丫环托着,她妖冶的眼梢微微上扬,诱惑中带着娇艳,让男人望上一眼,便勾魂三分。
望着那名女子的娇柔,苏念尾微感诧异,那人在喊姐姐,是在叫自己吗?如若不是,这里却无旁人啊?
“咦?这不是冷姬夫人吗?难道她也来参加宴席了?”侧头低喃的阿香,顿时唤醒了苏念尾的记忆。
难道她就是东陵修四妾中的冷姬?她记得,东陵修的加外三房分别叫汉君,知秋,如意。虽然这四房夫人从未见过,但在府上却听了不少关于她们的事。
四夫人之首的冷姬,长相最过妖媚,而且深得东陵修宠爱。若不是因为遇上了萧蓦雪,恐怕现在最得宠的女子就是这个冷姬了。
“姐姐你在这啊?怎么不进去?”叫冷姬的女子一步步走来,身边的丫环有四至五个,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那两名侍卫的注意,他们不仅像先前那般对入内的人毕恭毕敬,而且还像哈巴狗一样垂涎冷姬的美色。
此刻知道了其身份的苏念尾,只是淡默的点了点头道;“没有请柬进不去!”
“请柬啊?”冷姬纤指一抬,满脸惊诧的捂住自己如樱桃般醉人的红唇。顿了顿,故做遗憾道;“这个王爷没说呀。”
苏念尾点点头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进去。”
“噢?原来如此,那妹妹得去试一试喽!”知道真相的冷姬,面露怪异之色,有眼之人便能看出她的幸灾乐祸。
当然,阿香也用厌恶的眸光偷偷瞪了这个得意女子一眼。从入府,她就知道冷姬夫人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她不但深受王爷喜欢,而且还很刁钻,性子泼悍,心机也要比其她几房的夫人要深得多。
在苏梦嫉妒,以及阿香那愤恨的眼神下,冷姬轻轻的摆动着她如水蛇般的腰肢,如火一般的身影顿时看到两位守门的侍卫眼睛发直。
“两位大哥,我乃禹王的偏房夫人冷姬,今日为宫宴前来忘带请柬,不知两位大哥可否通融一下。”
那娇媚嗲气的声音,听得那一高一胖身子都快软了。
两人咧开嘴,流着哈喇子道;“当然可以,冷姬夫人里面请吧!”
红裳冷姬有些受惊若宠的故意睁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问道;“难道你们不怕我是假冒的?”
那胖子蓦地露出一口黄牙讨好道;“嘿嘿,姑娘长得如此美貌,一看便是金贵之躯,肯定乃非富即贵之家,我两兄弟怎敢阻拦。”
“呵呵,两位大哥说笑了,那冷姬可就真进去了!”言语间,冷姬不忘回眸一望,眼里的得意与傲慢尽情张显。
“进去吧进去吧,一会误了时辰免得王爷会怪罪我们哥俩。”
看着这一情景,阿香气得咬牙切齿道;“凭什么,她没请柬就可以进,而我们就不可以。真是气死我了,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因为她长得美!”明白情况的苏梦不以为然的接话道。
苏念尾若有所指的望苏梦一眼,便淡然说道;“美丽的女人可饱男人的眼福,但并不一定得很幸福!”她知道苏梦在想什么,从她那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瞧不起苏念尾,她一定认为自己很无能,加上镇国将军全家收押,又毁了容,所以苏梦从未没把她放在眼里。
阿香没有听出苏念尾在暗中较劲的话语,当即拍掌笑道;“苏姐姐说得好,说得好。”
正要打算离去的苏念尾主仆殊不知,明明进了文德殿的冷姬夫人突然又扭着水蛇腰,迈着风情万种的步子款款倒了回来。
“她回来干嘛?”阿香有些埋怨的说道,的确她们想进还进不了,而这个女人却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身着红衣的冷姬走到那一高一胖的侍卫面前,突然嫣然一笑道;“对了,忘了告诉两位差哥哥,禹王府的王妃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就算白日见了,旁人也会误以为是鬼魅出现,所以她只能终日以面纱示人。今日,皇宫设宴,听说她好像也应受邀约了。”
两名侍卫在听完冷姬的话后,皆是面色一沉,沉默半晌才颤微道;“冷姬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冷姬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禹王的王妃丑名传遍整个朝野,难道两位还不知?”说面,冷姬再次掩笑离开。
“可恶,冷姬夫人太过份了!”阿香捏紧粉拳,俏脸气得如天上的云霞。
“这位姑娘你真的是禹王妃”
这次,那个矮胖子侍卫走过来,便颤声问道。
阿香一脸理直气壮的抢到前面,一把就将此人推开道;“废话,这可是如假包换的。”
那人突然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那那王妃请吧!”
“哼,记得下次别瞎了你的狗眼!”说完,阿香拉着苏念尾的手就朝里面走去。
华灯初上,绚烂的烛光为这广阔的大殿披上了一金色的衣裳。而在设宴的东边,那宏伟而华美的文德殿已被四周那美丽的烛光映照得金光闪闪,尤其是那碧色的琉璃瓦片,折射出刺眼而夺目的光线,瞬间灼伤了抬眸仰望之人的眼睛。
好一座美伦美焕的宫殿,此刻被千万支灯烛照耀,精美的木制华磴挂在高处,看在众人眼里,简直堪比希腊太阳神阿波罗的金色殿宇,让人多望一眼内心充满的就是震撼。
来到文德殿的殿口,流光溢彩的宫廷夜景分外迷人。而在文德殿的两边,则聚满了熙熙攘攘的文武官员,千金贵妇。如此热闹的殿堂,完全与平日的肃穆森严形成完全对比。
苏念尾的出现,立即引起了众人的侧目。她身穿着白底绡花的衫子,纯银的色百褶裙,脸荤轻纱。安静走来,她没有刻竟做作,动作却显得那样的端庄高贵,文静优雅。尤其是,她素静的衣裙,在华美的灯光下,被映照得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是的,一身白裙的她,比起那些衣香鬓影,浓妆艳抹的千金夫人们,她的出现就如众花之中的一朵雪莲,冰冷而纯净。
男人们,皆被女子那出彩的“打扮”而看得发痴,各自幻想着那面纱下面是一张如何绝代风华的容颜。
而一旁围观的女子先是嫉妒的扫视着她,随后开始恶毒的窃窃私语。
“咦,哪不是罪臣苏世岩的女儿吗?她怎么也来参加宴会了?”
“是啊,现在她还是王妃吗?罪臣之女还如此嚣张。”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自己的爹都入狱快死了,她还跑这儿来快活消遣。”
“哼,这个女人本来就没脸,听说禹王一直都不喜欢她。现在啊,这个女人毁容了,别看她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