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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打开门,一阵新鲜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奥登心中一紧,抢前一步冲进去,味道是从拍片的卧室里传来的,房门开着,他冲到门前,瞪着眼前的景象。
约瑟已经濒死,他的双手被胶带绑在身后,双腿被一根胶棒最大限度地张开,撕成碎片的衣服被随便丢弃在墙角,白皙的躯体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不知道是刀还是鞭子,留下一道道翻开的皮肉,大约用水浇过,露出里面有些泛白的红色。
他的分身被粗长的钢针穿过,想必是废了,一个男人在他后面用力抽动,鲜血顺着他的双股流下,弄得到处都是。
军刀一手拿着个遥控器,一边摆弄摄影机,奥登猜约瑟的后庭里被塞入了某种震动型的性具,然后却又被另一个男人顶入,以得到更大的快感。刀子大笑道,「喂,对着镜头笑一个,约瑟,你那么喜欢看,被男人干死一定很爽吧!」
他走过去,扳进他的身体,「喂,棍子,给我留点儿空!」 然后用力抠开约瑟已被撕裂的后庭,试图找到一个插入空隙。
戴茜仍被绑在椅子上,她听到声音,艰难地转过头,她的眼中充满恐惧,身体在不停发抖,这场面太过残忍。「你可算回来了,我不想看了,亲爱的。」她哽咽着说。
奥登冲上去,一把抱住她,挡住她的视线,「别看了!」他说,一边用力扯开她的束缚。刑具叫道,「嘿,你们怎么可以不等我!」
「闲着没事嘛,」棍子笑道,「拿到钱了?」
刑具点头,几人不再理会奥登,约瑟的身体发出濒死的痉挛,奥登放开妻子,走过来把棍子推开,「行了,他要死了。」
棍子正好射出了精液,他爽快地丢下约瑟,赤着身子走去看袋子里的现金,后者让他没心情去计较这位人质的无礼。军刀本来准备再来一发,可是看到另外两人已集中在钞票旁边,便也放开约瑟,跑了过去。
奥登在他身边蹲下,男孩的眼神一片空洞,焦距分散,已近弥留。
他慢慢把视线集中起来,秀气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我真蠢,哥哥,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他喃喃地说,「我好疼,疼得要发疯了。可是我经历了和你同样的事,我已经证明了没人有办法承受,我知道你有多痛,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好人为什么要这么痛苦呢?我们只是想把那些坏蛋绳之于法而已,可不是主角,就要经受这些践踏吗」他仍在喃喃地说着什么,可是奥登已经听不见,他的瞳孔慢慢放大,在一片疑惑的私语中,离开人世。
奥登站起身,走到摄像头前,弄出里面的原始带,军刀看到,叫道,「嘿,别动它,我们准备拿回去当私藏呢!」
「它拍了我的样子,我不能让它留下来。」奥登说,毫不留情地毁掉带子,其实他毁了它倒不全因为这个原因。几人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手里的钱心情愉快,懒得和他吵,棍子耸耸肩,「随便你。」
奥登毁掉带子,扫视房间,「这里要怎么办?」
「烧了它。」棍子说,「这幢楼没人住,浇上汽油点着火就行了。」
奥登点点头,地上男孩的尸体正慢慢变得冰凉。棍子站起来准备动手,「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以后我们就成为有钱的正经人了。」他接过军刀递过来的汽油桶,显然这些人早有准备,出了麻烦以毁灭证据。
「家里就他一个孩子,早早辍学,老妈死了,父亲待在精神病院里,他死了不会有人查的。」棍子一边往地上倒汽油一边解释,那冰冷的液体倒在男孩赤裸的尸体上,冲下一道道血迹。「他整天只知道呆在这里看片子和拍片子,跟偏执狂似的,连个朋友也没有,我们很快也会把他忘记。放心,老兄,这两天天气热起个火没什么,我们都不会有麻烦。」他拍拍奥登的肩膀,戴茜以惨不忍睹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情形,奥登搂紧她。
他们站在门口,棍子擦着一根火柴,把它丢到房间里。火势迅速扬起,统一而气势磅礴,转眼已吞噬整个房间。
「好啦,他不存在了。」棍子说,几人转身离开。奥登怔怔地看着火海,直到戴茜把他拉开,他们来到大街上,这里即使是白天仍一片冷清,火苗大口吞吃着老旧的房子,和里面的一切存在。
「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废弃街区的一把火就能让他从世界上消失,他真可怜」戴茜说,握着奥登温暖的手,「当时我吓得要死,可是他真的拍了这么多这样可怕的片子?」她看着火海,「是的,他真可怜。但他的死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走错了路,最终注定会有如此后果。虽然现实总是比小说里更凄惨和血腥一点」
她转头迎上奥登的目光,后者惊讶地发现那刚才吓得要死的女人眼中只有平日的坦然与直接,虽然仍能看到一丝怜悯,可绝不迷惑。「你的脸色很难看,亲爱的,我们去喝杯酒就好了。」
她拉着他离开这片清冷之地,他们一向属于最热闹繁华的市区。
「那些钱就这么给他们?」她边走边问,有些不甘心放了那几个混蛋。
「算了,我有些累,宝贝。」奥登疲惫地说,「反正事情总在发生,无时无地。钱也能再赚。」
戴茜轻轻拿起他的手揽住自己的腰身。「你是累坏了,亲爱的。」她说,「但我倒觉得像亲身经历了一部恐怖片,结尾处云开日散,一切美好。」她停了一下,「虽然有些地方很让人难过,但世界从不完满。魔鬼有他可怜的地方,可他就是魔鬼。」
奥登吻吻她的脸颊,心想也许是我多虑了,这样的女人,我脆弱的岳父大人根本斗不过她。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那些家伙太残忍了」戴茜说。
「这件事本身就是残缺和邪恶的,那么,亲爱的,为什么还想要一个所谓的美满结局呢。」奥登说,晨风从远方送来东西被烧焦时的焦味儿。「我没有你那么浪漫,我觉得他很可怜,也对此感到遗憾。他死,不为正义,只是因为别人想活着。」
||最言情||狐狸《危险份子》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四章
萨尔正在修理一辆惨不忍睹的汽车,他并不是个修车工,但在这种小地方只能一个人当两个用。
他仰躺在那里研究零件,满手油污,这是他看到一个男人破旧的球鞋进入了狭窄的视野,穿着淡蓝色的牛仔裤,他抓住车子的保险杠,从车下探出脑袋,「有什么需要帮忙吗,先生?」
他说,看着这个居于仰视视角的男人,有些惊讶于他的俊美。他的一头金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半长不短的毫无样式,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让人惊艳的性感。他穿着简洁的无袖T恤,浑身透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却像个该站在米兰时装节上的男模特,把朴素的外壳变得金光闪闪。
男人看了这个楞楞看着自己的人一眼,显然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目光了。「我需要一份工作,也许你们需要人帮忙?」他说。
他要是真留下来也足以让镇上的姑娘们发疯了,萨尔想,抱着双臂敌意地打量他,「这里没有工作了,你换个地方吧。」
「你是老板?」帅哥说。
萨尔皱起眉,「我不是,但是我知道这里的情况」
「萨尔,快点!有客人来加油——」老板乔安的声音传过来,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接着他看到这位寻找工作的男人,最初的惊讶后他迅速换上营业用的笑容,「先生,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萨尔翻翻白眼,从车里钻出来,跑去帮忙,心想可惜没人跟他赌这可怜的小子是揍老板一顿离开还是让人惋惜地留下来。他隐隐听到那个帅哥对乔安说,「我想问一下有没有工作」
「工作?」乔安紧盯着他,「也许吧,我要考虑一下我们到里面谈好吗?」
萨尔用余光看到老板带着那个男人走进房间,关上门,扯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
办公室狭小而且凌乱,乔安拉开椅子,坐在对面,老板架式十足。「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叫普林。」金发男人说,他的俊美和着小小杂乱的办公室、以及整个荒凉的城镇都极不协调,他更像该待在诸如镁光灯下,时装秀上,大城市的街头之类的地方。
「我是乔安。你说你想在我的加油站找个工作?」乔安说,「你这样的年轻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找工作呢?这是个小地方,孩子们都喜欢往外面跑。」
普林笑笑,摸摸鼻子,他好像无论做什么样的动作都能变成为挑逗般的性感。「我不想再闹了,我已经决定安定下来,所以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乔安扬扬眉,「什么意思?」
「这个,比较难以启齿,」普林说,「我上个月刚从监狱出来,我的假释官说我要是再犯事儿我这辈子就完了,我不太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你坐过牢?」乔安警惕地看着他,脑袋里下意识浮现抽屉里手枪的位置,「你犯了什么事?」
「我杀了个人,」普林摊手,「防卫过当,是他先找我麻烦但警察先生们觉得我可能有点太激动,需要到牢子里冷静一下。但现在我已经不是罪犯了,他们决定放了我,给我重新开始的机会。您该相信假释官的火眼金睛。」
乔安放松了一点儿,但仍紧盯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找工作?」
「我一路搭便车,路过这里,觉得可以留下,就是这样。」普林说,「我没有别处可去,没有人愿意收留一个坐过牢的人,虽然他们拒绝的态度很委婉」他挠挠头,把它弄得乱七八糟,然后沮丧地把手放下,「好吧,老实说,我找不到工作,而且我一点钱也没有了,我不能饿死在路边。」
「这么说你走投无路?」
「可以这么说,」帅哥挫败地叹了口气,「出要是出狱后这世界对我似乎不像我想象得那么友好,好像我搞了它的外遇一样,我连晚上住的地方都没有。请相信我,先生,我已经学乖了,我接受了教训,我会努力工作,我很想安定下来,当个好公民。」
乔安考虑了几秒钟,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我很乐意帮助失足的小伙子,如果你没有住的地方,可以先住在库房里,那里有个小折叠床。」
普林的眼睛亮了一下,露出一个俊美得晃眼的笑容,「您肯收留我!」他高兴地说,「太感谢你了,你知道我有多需要这个工作!」
乔安点点头,他伸出手,抚摸普林的金发。「但是你知道,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普林抬眼看他,他的眼睛是冰蓝色的,干净得不属于这黄土遍地的西部。
乔安伸出手,有些试探地拉开他的T恤,把手伸进去,抚摸他的皮肤。普林眨了下眼睛,没有动,他看着他的新老板撩起他的衣衫,粗糙的大手抚摸他的身体,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这世界作什么都要代价,一个可以自由待着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他冷静地想,看着那游移的手掌。可在他伤害了那么多人后,在监牢里待了大把的时间后,才想明白这个道理。他长长的睫毛闪了一下,乔安的双手正顺着他的肩胛色情地抚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