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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这个道理。他长长的睫毛闪了一下,乔安的双手正顺着他的肩胛色情地抚摸而下,直到那性感收紧的腰部,「你的身体可真是极品」他赞叹,在这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好身材,也许只有在色情画报里才会有。
他蜂蜜色的皮肤像丝缎般光滑,肌肉紧绷,没有一丝多余的部分,优雅而强劲地伸展着。他用指尖夹住他胸前的小点,轻轻拉扯,他有着极为结实漂亮的腹肌,他看到它轻微地起伏,性感得让他浑身发热。
他的手顺着那让人血脉贲张的线条滑下,抚过他的肚脐,被包裹在牛仔裤里的部分让他的手指有些发抖。他的手伸进去,普林突然抓住他的手。
他的手十分有劲。
「老板,到这里为止好吗?」他说,乔安讪讪地抽回享受中的手指,普林拉下T恤,那美妙光景的消失让乔安好一阵子遗憾。
「嗯,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工作,我先带你去看一下你睡觉的地方吧」他说,打开门,带着普林往外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回味刚才美妙的触感,他喜欢漂亮男孩,而现在竟有这么一个尤物有求于他,当然要多占点儿便宜,这是福利。
萨尔看到两人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情景,他知道这个英俊的男人已经留下了,成为他的同事。他扬扬唇角,他知道刚才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老板的毛病不是秘密。
「萨尔!」乔安叫到,「你照顾一下普林!下班后带他去转转,他初来乍到,好好相处!」他拍拍普林的肩,转身回到办公室。
普林双手插在口袋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请多指教,萨尔。」
萨尔挑剔地打量着眼前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外星生物,「哦,别客气。」他敷衍,目光中充满敌意,普林依然笑的温和,仿佛全然没有看见。
在这个城镇已经待过了一个星期,普林慢慢熟悉起这里,包括他的工作,和姑娘们调情,喝酒聊天的地方等等。
他喜欢这里,为什么不呢,他终于找到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他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他终于要定下来的。而且,罗拉会喜欢他这样吧?他想起那在另一个遥远城市的女人,她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了,如果自己能如她所愿过上平静安定的生活,她一定会很开心。
这城镇里有他一心要寻找的东西,所以他想他该喜欢它才是,虽然老实说这里有点儿没劲,没有有情调的餐厅也没有明星演唱会和超市大减价,但习惯了一切都会变得顺眼。
唯一讨厌的就是那个老板,但是生活总得付出代价,他现在已决定学乖。
他躺在小小的折叠床上,老式的空调吹出微弱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的冷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汽油味,房间的角落里堆着落破旧的器材,这里的工作不完全合规矩,但也还在允许的范围内。
他打了个呵欠,昏沉中听到笃笃的敲门声。他清醒过来,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不知道这时候会有谁来找他,希望不是乔安。
他打开门,老板略显肥胖的身体站在那里,看到他,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普林暗骂了一声倒霉,扯出一个怎么看都很勉强的笑容,侧身让乔安进去。
乔安老实不客气地坐在床上,拍拍床示意普林一起坐下,放柔声音,「普林,我注意到你这些天一直没吃晚饭,年轻人要注意身体。」
普林苦笑着挠挠头,他的金发因为睡眠有些凌乱,可这样子像在刻意诱惑人。「没关系。」他说。
「是不是没钱?」乔安说,「看来你说走投无路不是骗人。」
普林继续不好意思地扯扯头发,这是他习惯性的小动作,虽然由他做来怎么都像是在诱人犯罪。注意到乔安射出贪婪光芒的眼睛,他放下手,这鬼地方肯定是太偏僻,所以这老头儿性饥渴很久了,他恶意地想。
加油站只负责午餐,所以身无分文的他只得省去晚餐,毕竟刚开始工作不好意思预支工钱。但是每天饿得胃部抽痛的感觉并不太好,最要命的是他没钱买任何东西,比如香烟,啤酒,甚至换洗衣物。一文不名的感觉很不好。
乔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普林看着它,最外面是五块钱的钞票,大约有四张,对他来说现在可以派上大用场。
「我想你也许用得着。」乔安笑着说,把钱放在他的膝盖上。
普林拿过那叠钱,这些以前对他并不算多,但现在他可算知道钱可以珍贵到什么程度。也许我太习惯奢侈的日子了?他想,用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它们,最终没有勇气拒绝。
「谢谢,我的确很需要。」他说,把钱放进口袋里。
乔安伸出手,轻轻抚摸他俊美的侧脸,指尖划过他凌乱的发,虽然知道是必然的,普林仍觉得很恶心。他想起很久以前问讯时的那个警察,「你可惹上大麻烦了,普林。」他说,眼中闪耀着恶意和自得的光芒。他的手抚摸他的头发,暧昧地玩弄,「我说了比起女人你更适合男人。」
然后,普林利落地站起来,狠狠一券揍在他的脸上!
那可怜的家伙跌了出去,惊怒地看着他,普林露出得意的笑容,这种家伙就是欠教训!
接着是关于「袭警」的大叫,一堆人冲过来揪住他,好像他是个随时会毁灭世界的怪物。
那种生活很过瘾,但现在该是坐下来,好好想想的时候了。
比如为什么我会落到这个地步?
失去一切,进了监狱,一无所有。
「躺到床上去。」乔安说,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普林没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我只摸,保证不做其它的!」乔安说。普林抿抿唇,躺到床上。
男人急切的手解开他的纽扣,他可以感到他兴奋的颤抖,欲求不满的死老头!
「你他妈的在找死!」那是他的长官冲他大喊大叫,「都是自己人,你控制一下我们也不想为难你——」
他看着天花板。
「你也是个警察!」他的上司大叫,是的,他曾经是个警察。可是最终他还是落到如此地步,那些色情而恶意的目光让他无法容忍。
可是别的人都能忍受,为什么我就不行,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得学会向现实妥协,他想。
线条优雅的身体呈现在眼前,削瘦却充满力量,乔安吸了口气,发出模糊的赞叹声,粗糙的手指急切地抚摸着那具躯体。他伸出舌头,舔舐他左边的乳头,那种贪婪像一辈子没吃过饭的人看到大餐一样!
普林颤了一下,但是没有动,他可以感到他紧贴着他身体时吹拂的热气,他玩弄过了上身,亲吻绵延而下,舌头探进他的肚脐,两只手急切地揭开牛仔裤的铜扣,拉开拉链。
他用力把他的长裤褪下,手指隔着内裤抚摸里面的隆起,接着像在享受一样,慢慢拉下他的内裤。
「普林,你他妈的真是个极品」他用贫乏的语言感叹,普林几乎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他继续看着天花板,那里刻着时间留下的蚀痕,破旧而肮脏,他现在只能躺在这里做这种事。
长裤被褪到脚踝,他赤身裸体。
他想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事。让他进了牢子的事。
那天他走进窗明几净的会议室,除了中间巨大光滑的木桌,其他一切装饰从简。外面站着荷枪实弹的私人警卫,倒是他这个警察弱势得不得了。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警官。」那个身为主人的男子说。
普林坐在椅子上,耸肩,「老实说,不知道,先生,那件案子应该已经了结了。」
男人走过来。「因为我觉得你很诱人。」他说,手放在普林肩上,后者愣了一下,那只手却慢慢向下滑去,隔着衬衫,捏到他胸前的凸起
普林正在把玩一支水笔,那瞬间它被捏成两半,他僵着身子坐在那里,男人的手慢慢揉擦着他胸前的部位,他脑袋里乱七八糟地闪过关于这个人了不得的权势和力量的问题,他可以说掌握着他全部的前程。「你在干什么!」他说,努力压抑着怒气,抓住他的手,把它挥开。
「我想跟你玩玩儿。」男人说。
普林简直不能想象他居然能讲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他猛地站起来,「我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出不去。」对方笑笑地说,普林想起进来时门前那堆警卫,显然他们已经知道老板今天要干嘛了。「你在威胁我!」他叫道。
「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跟你玩玩儿,这种事最好两厢情愿。」男人说,普林瞪着他,「我他妈的不干!」
男人摇摇头,「不,你会干的,普林,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你不能出任何差错。」他说,「你现在还在留职察看期间,你姐姐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她不是在医院里吗?」
普林咽下一连串冲到喉咙边的咒骂,「你真让人恶心!」他说,这混蛋居然在调查他!他怒气冲冲地向门外走,他才不要干这种恶心事。
「回来,普林。」男人说,警察回过头,看着他指向自己的枪口。
「你必须听话,普林,我可以让你的人生锦绣如花,也可以用一只手指彻底碾碎它。你知道我能这么干,对吗?」
普林看着他的枪口,外面是拿枪的警卫。他承认他说的都是真话。这个人太过强大,他没有任何和他斗的资本。他想,他没有办法,这种时候看来只有一个选择。
他转过头,瞪着墙角。男人轻声说,「躺到桌上去。」
普林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然后他走到会议桌前,那里大得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他坐上去,恶狠狠地瞪着那男人,然后躺下来。
男人把枪收回去,爬上会议桌,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衣扣。「这光景真让人享受,我猜有很多人梦想过。」他说。
普林的拳头死死攥着。
在他还是个孩子时,他曾重伤过一个人,那个人对他做了类似的事——他的脸太过惹眼——他在酒吧里管他叫「漂亮姑娘」,在他回家时,把他堵在漆黑的巷子里想强暴他。
他几乎把那个人活活打死,如果不是巡警路过的话。后来那家伙成了植物人待在医院里,自己之所以现在还能穿着警服到处逛,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是他干的。他在朋友家躲了一个星期以避风头,而就是在这段时间,罗拉流产了。
医生说是因为过度担心,精神恍惚,睡眠不足等等,他们说她再也不能怀孕了。然后她离婚了。
普林记得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抚摸着他的脸,「求求你,普林先生,你别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她是他唯一的亲人,她抚养他长大,那时他决定好好做人,再不让她担心。
那以后他顺利上了警校,虽然一直是局里的问题儿童,但生活好歹还算平稳。而现在,就该是你忍耐的时候,普林,他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排场大得伸出根手指头就能毁了你,只是个性骚扰,肉块的接触而已,犯不着为一点小自尊毁去一生。
他躺在会议桌上,冰冷的空气包裹着他的皮肤,长裤被褪下丢在地上,衬衫敞开,男人抓住他的脚踝,折起,向两边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