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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他在他前面慢慢揪下那艳红的花蕾,然后把那东西探入他有裤裆,冰凉柔软的东西扫过他的性器,中间的沟壑,然后停留在后庭。
「等一下」奥登说,吞了吞口水,今天伯瑞安有点不对劲,虽然这位岳父打从第一面见到起就没对劲过,可他今天似乎格外兴奋,显得有些危险。
「今天我来教你更重要的事。」伯瑞安说,手指猛地用力,把玫瑰花塞进他的后庭中!
虽然是柔软的东西,那种地方进入异物的不适感让奥登整个人僵在那里,伯瑞安用手指粗暴地把玫瑰花完全捅进去,他听到他轻声的自语,「一辈子的誓言,哈」他嘲调地笑起来,接着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冰冷,「现在我要干你,到窗户那边去。」
他凑近他的耳朵,「让我们都能看到她,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对吗?」
「伯瑞安,」奥登抓住他的手,「你在开玩笑,你想让所有人参观吗!」
「不会被发现的,还有,你该叫我爸爸。」身后的男人柔声说。「以后记清楚了,我喜欢你叫我爸爸。」
天哪,这鬼地方太变态了,奥登想,有点后悔一时冲动答应这样的交易。「你想羞辱她?」他质问,「用上她丈夫的方式?」
伯瑞安一把把他推到窗边,从后面挤紧他,褪下他的长裤,奥登可以看到他的视线正死死盯着那在人群中穿梭的新娘。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他冷冷地说,这话让奥登笑起来,「你恨的是她父亲吗?」他说。
感到身后人一僵,他继续说下去,「她的生父,也就是你的哥哥,干了什么让你愤怒的事?可是你不能把怒火发泄在小女孩身上,所以你装成一个好爸爸的样子把她养大,可是恨意在你心中越积越多,以至于你每次看到她都无法平衡心理」他停了一下,身后的人手指粗暴地伸进他的身体里,搅动着,似乎是对他多嘴的惩罚。
奥登突然觉得有趣极了,他一刻不停地继续说下去,「所以你想到这个鬼办法,强暴她的丈夫,把她幸福的婚姻弄成龌龊下流的东西,却不敢让她知道『爸爸』,你真的很变态——」
他的话猛地停住,后面巨大的疼痛贯穿了身体,接着那凶器开始晃动,奥登紧绷着身体,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性器可以造成如此巨大的疼痛,颤动的视线里,他可以看到戴茜正笑着和一个妇人说话,结婚蛋糕上两个小小的人偶幸福地微笑。身后的男人猛烈地撞击,他想起那朵礼服玫瑰还在他的后庭里这场面让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他说不清那种状况下是不是应该笑。
一切结束之后,奥登才感到出了一身冷汗,伯瑞安退出来,他可以看到从双腿间滴下的白色液体,以及带下来点点腥红的花瓣,落在地板上香艳而淫糜。
「你那里很棒,我的孩子,」伯瑞安冷冷地说,「你的两部分器官,可以让我们全家都得到满足。」
奥登窒了一下,这人的话、刚才的行为都让他觉得恶心透顶!他看看地下的花瓣,再看看对面男人冷库而亢奋的灰色双眼。「这太疯狂了,萨克先生。」他停了一下,「我不干了。」他说。
他转身向浴室走去,伯瑞安一把拉住他,「等一下,你在开玩笑,奥登,你们已经结婚了!就在刚才!」
「我跟她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们不合适。」奥登说,「明天我就和你的宝贝女儿分手,你另请高明吧!」
「奥登,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
「我为什么要开玩笑,」奥登笑起来,可是眼神毫无柔软之意,「我至少有不干的人身自由,嗯?现在我要走了,萨克先生,你很有钱,可你是个疯子!」
「这种事我们早就讲定了!」
「那时我不知道你的神经病严重到这种程度!」奥登恶狠狠地说,「我卖身给你,我想要拿两千万,我承认!钱是好东西,但不代表我可以为此忍受你热衷于在我老婆面前上我的变态行径!」
伯瑞安吸了口气,「你不能走。」他说。
「抱歉,交易结束了。我要去洗个澡,然后走人,我不要你的钱了,刚才算我倒霉!」奥登说,想想看吧,一个一本正经的家伙,每天热衷于在他女儿面前干他的女婿(他不怀疑以后常会有类似的戏码),以弥补他曾经受过的心理创伤,这太变态了,就算给钱他也不能卷入这档子阴湿有龌龊的烂事里来!
「听着!」伯瑞安大吼道,声音中的愤怒让奥登停下脚步,「你不能这时候说不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婚事,你会让萨克家颜面扫地!」
「那是你的事,萨克先生。」奥登说,露出愉快的微笑,大约因为纵欲他身上有一种引诱者的气质,他笑起来有些孩子气,却同样透着孩子般肆无忌惮的残酷。伯瑞安攥紧拳头,这种笑容让他觉得刺眼!
但很快,他成功地看到那个混蛋僵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
「你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就凭你一句话就能当成一切没有发生,删掉重来?」他冷冷地说,「你真以为当你惹上这档子事儿,你还可以摆摆手丢掉,继续你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孩子。」
「你是在威胁我?」奥登说。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所以现在你要走回来,整理好你的衣服下楼去接待客人,我要我的精液停留在你身体里。以后我们仍是友好的合作关系。」对面的男人柔声说。
奥登看着他,「如果我不答应呢?」
伯瑞安笑起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奥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些粗暴的、违法的、残忍的事,将发生在你身上。」
奥登笑了一声,可是听上去更像一声冷哼,他拨拨梳理整齐的头发,把它们弄得一片凌乱,「合作,哈,合作怎么和岳父一起把我的婚姻弄得尽量下流肮脏猥琐吗!」
伯瑞安耸耸肩,「没那么严重,奥登。你看,我以为你没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原则感,我以为你符合我的要求。我不想伤害别人,我买,你卖,如此而已。」
「可是你不觉得太下流吗?」奥登提高声音,指着窗外,「她是一个女人,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尊敬你,她爱我」
他看到对面人眼中闪过一丝波动,接着恢复了全然的坚硬。「刚才我们那么做的时候,我看到她穿着婚纱在微笑——」奥登叫道。
「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伯瑞安说。
奥登吸了口气,扒扒他的黑发,「我知道,」他小声说,「但这种事真让我恶心!」
舞台上,《汤豪舍》的序章还没有完毕,萨克家的女婿奥登已经打了第十个哈欠,他不耐烦地扯着领带,不理会身边听众不以为然地目光。
「亲爱的,你弄得我也犯困了。」他的妻子不满地说,奥登凑近她,「宝贝,音乐不是拿来听的,而是拿来跳舞的。我们先走吧,我想念你的舞姿!」
她看了他一会儿,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安分的生活其实从不适合萨克家的女儿,奥登笑着想,他在常去的迪厅认识了她,那会儿她是舞者们的皇后,她飞扬的金发,诱人的身材,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有镁光灯打下,是个天生尤物。
她拉住他的手,虽然坐在前排,可他们不理会其它观众,大大方方地离开了音乐厅。她有这样的胆子。
他们狂欢到凌晨,制造了数不清的空酒瓶,空无一人的街上,两个年轻人载歌载舞,鬼哭狼嚎,奥登觉得自己很久没这么开心了。这些天那种压迫生活让他快炸掉了!是的,他对他的妻子微笑,直视她信任的眼光,对她甜言蜜语,当她离开他的视线,另一个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搂住他的身体,那是他妻子的父亲,他一定要他管他叫「爸爸」!天知道每当这个单词出口时,他都有一种拿起什么朝那个变态脑袋上打下去的冲动!
他突然停下脚步,「嘿,戴茜。」他说,他的妻子回过头,灰色的眼睛里还写着醉意和亢奋,「什么,亲爱的?你要什么?」她咯咯笑着说,纤细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奥登紧拥她,「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戴茜笑起来,贴近他,他听到她清晰响在耳畔的声音,真实得有些虚假。「哦,亲爱的,你是要和我私奔吗?」
「怎么样,我们可以开着车,去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
「好主意!」戴茜大笑道,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里不适合我们,我早就知道。公路、流浪、陌生的餐馆、性爱听上去不错。我们可以试试!」她想了一下,「可我有点担心我父亲,他很爱我」
「他会照顾好自己的。」奥登说。
「可他不会让我们走的。」
奥登吻了一下她的唇,「我们不告诉他,亲爱的,我们消失了,没人知道我们去了哪。我们在地球的某一处狂欢和做爱,他们总是谈论,可是没人真正知道我们在哪里。」
「很浪漫!」戴茜大笑起来,奥登深深吻住她。
他们到家时,天边已经泛白了。因为伯瑞安的强烈要求,他们和他住在一起,戴茜一碰到床就沉沉睡去,酒精在她本已足够疲劳的身体上迅速发挥了作用。奥登也累得够呛,他脱下外套,却从镜中看到门被打开,伯瑞安站在那里。
他回过头,他的雇主冷冷看着他,「狂欢了一晚?」
「只是跳舞。」奥登兴味索然地说,现在看到这个人就让他头皮发麻,何况戴茜还在房间里,虽然已经睡着了。
伯瑞安走过来,奥登退了一步,前者打量他,「你们做了吗?」
奥登厌恶地皱眉,「不关你的事,别碰我!她还在房间」伯瑞安走近一步,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贴着他的耳畔说,「做过了,我可以闻到她的味道」
奥登感到他的手正利落地解开他的腰带,伯瑞安眼中的性欲让人意识到他不是闹着玩的,「住手!她随时会醒!」他叫道,那个人的手已经一把攥住他的性器。
「来,宝贝,今天我排在她后面,继续狂欢!」伯瑞安说,「被榨干了吗?不过没关系,你用不到前面的!」他推了他一把,奥登惊恐地注意到伯瑞安在把他往床上推,那上面戴茜正在沉睡,秀美的面孔比起醒着时更加恬静,让人有罪恶感。
「你的妻子真美。」伯瑞安说,「她很像她母亲。有时决定一个人是否幸福的不是命运,而是性格。苏珊就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是她都很幸福,相信自己被所有的人爱着幸福的让人憎恨!」
他说,一把拽住奥登的头发,让他凑近女孩的面孔,奥登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伯瑞安笑起来,「对,就是这样,别吓着了乖巧的小新娘。她父母死时我第一次看到她,她很乖,尽管我恨得要死,可她太像她母亲了,我不敢惊吓她即使我恨得要死!」
他一手褪下他的长裤,手指粗鲁地抚摸着私处,「她很爱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她把身为女人的一切都献给了你!奥登,她相信你可以给她幸福,你们结婚」他的阳物顶在后面,在他耳畔小声呢喃,「她真幸福,对吗?不染人间烟尘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