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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太好吧!妇科最好还是到妇科诊室去看!”小冲这回倒是装起了正经,好像把他进修的时候曾在妇科诊室呆了两个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都不在意了,医生还这么在意啊!”女人光明磊落的心态使得小冲十分惭愧,人家一个女人都不介意让你看了,你还扭捏个什么劲啊。你又不是没看过更不是不想看,还装什么柳下惠啊。
“好吧,请跟我来!”小冲打败了自已领着女人进了检查室,。
女人很乖巧,没等小冲吩咐便脱下了一个裤脚躺到了并没有两个脚架的检查床上,把两条腿打开放在床沿上,她的动作看起来大方镇静,其实她也同样惶恐不安羞赧难过,这是她在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面前脱下裤子,她的心也为之颤抖不安,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男人看似纯洁其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目光,所以她仅仅只能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早早结束。
小冲看着那杂草丛生又似极有章法还乌黑发亮的,及那粉红里透着水润的阴部,他的唾液腺顿时变得发达了;口水不断的出来;除了不停的吞咽别无他法;难道让它流出来么?
他能肯定这是一个性爱不多饥渴得不行的女人,因为他带着手套的手刚接触到她的外阴的时候,她那条只是湿润不见水迹的小溪立即渗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慢慢的凝聚成很大的一滴,无声无息的滑落,像一颗孤寂的眼泪,让人心疼又让人可怜还让人心动。
小冲很想安慰她,可是他的职责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这是一个名花有主的女人。他不断的提醒自已,这个女人虽然对你打开了大门,但是你不能进去,她是病人你是医生,你只能在门外替她排除地雷或;驱赶敌军!你不能你也没有资格攻进这扇大门,这个门上没有记号,但早已刻上了别人的名字!
小冲的理智控制着自已;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给女人斩草不除根的铲除所有杂草,并涂上驱赶害虫的浓药。但小冲的小小冲却不可抑制的挺起了胸抬起了头怒睁着独眼,它闻到了熟悉又让它兴奋的诱人幽香,小冲真想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拉出来狠狠的揍它一顿,可是他不敢,因为它一旦抛头露面,他将无法控制它凶悍的本性,它一旦任性妄为的话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这是一场理智与本能的较量,这是一场考验人性的战争,这是小冲认为比生死更加残酷的考验,当他仓促的给女人涂抹好药膏之后,一秒也不敢停留的逃出了检查室,因为这一秒的他不能保证下一秒的自已会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不敢去测试自已的忍耐底线,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更不知道它有多坚强?
女人不能确切的知道这个和她同样年轻的医生复杂心理,但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他的一点心思,当他终究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离去的时候,她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事对她来说何偿不是一种考验呢,形为怪异又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叶听雨只是给了她精神上的快乐,但是身体上的,她很少得到。三年来的唯一一次竟然让她染上了这种病,她分不清这到底是可悲还是可笑啊!。
少妇出来的时候;小冲正低头默默的开着处方。
“我先去给他买衣服了!”女人说。
“好的!你去吧!早点回来!”小冲答得很干脆;但答完才发觉好像有点不对;你去买衣服就买衣服;干嘛要和我说呢;我是你的谁啊。
女人走到门口,小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赶紧叫住了她,然后刷刷的在处方上写下了十多样东西,这才掏出两百块钱一并递给了女人,女人只是接过了处方并没有接他的钱,深深的看了小冲一眼便走了出去。
女人离去之后;小冲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暧昧气氛中;人妻的感觉可真是刺激啊,难怪别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对男人来说可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医生~~~”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小冲的身旁响起,把小冲从YY中惊醒,抬眼一看来人不禁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脸色蜡黄的男人,正一手托着脖子,脖子上夹着一个比排球还大的球,像极了推铅球的姿势,小冲仔细的一看,竟发现那人手里托着的是一个从颈部长出来的肿瘤;微仰着头;神情痛苦!
“请坐,快请坐吧!”小冲见状赶紧让来人坐下。
“医生,救救我,我好痛苦啊!”病人的声音尖锐,像故意妖声妖气学人妖的样子,但小冲知道不是,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而且肯定与这颗肿瘤有关。
“就是这颗肉瘤是吗?”小冲问。
“是的!”病人不敢点头,只敢说话,好像一点头肉瘤就会掉下来一样。
“以前看过吗?别的医生怎么说的?”小冲问。
“看过,医生说只能手术,但成功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十,而且手术费要二十多万,我,我因为这个病已经下岗好几年了,哪拿得出这么多钱来,所以只好一拖再拖便拖得这么大了!”病人说话的时候很吃力呼吸也有细细又尖锐的风声,就如急烈的空气通过一条细小腔道一样,小冲已可以初步认定,这颗肿瘤的基底部压迫了咽喉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病人的情况就不容乐观。
“我先给你检查一下再说!”小冲说着带上手套凑近病人,仔细的观察肉瘤,只见肉瘤约有14CM*15CM大小,皮表光滑通透紧张可见一条条红色的细小血管,这是一颗情况复杂的肉瘤,里面有肌肉,脂肪,血管,神经,不是单纯的脂肪瘤,粉瘤,或别的什么组织的肿瘤!
小冲让病人把手放下,自已两手托住肉瘤轻推了一下,可移动,根蹄部连着颈部却不是很大,随便一刀就可把肉瘤切去,但小冲知道,如果单是把肉瘤与颈部分开,在根本上是起不了作用的,不用多久肿瘤还会长起来。如果要做手术,必须斩草除根,也就是切断这个肉瘤后还要进入颈内把基底部一并切除,这才是真正的治标兼治本。可是要想进入颈内切除肿瘤的基底,那是一件多么危险和困难的事,颈内不但有咽喉、食道、软骨、颈椎、还有丰富的神经与血管,最要命的却还是颈内动脉,这条血管是不能受一点损伤的,只要轻轻割破一点,压力极高的动脉血便会狂喷而出,那病人也将会无可救药的一命呜呼。
小冲在肿瘤外周检查了一遍后,挤出一丝气息进入病人体内,在颈内了解起肿瘤的情况,与外界连接的根蒂呈一个倒置喇叭状向颈内延伸,一直到气管上,把气管压迫成一个紧张的弧形,这就是病人为何会呼吸中带着细小尖锐风声的原因了。
类似这样的病人小冲只见过一例,那还是在美国,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是一个长在这个位置上的肿瘤,但性质却要比这个恶劣得多。那病人的肿瘤是一个不规则菜花状体,没有皮质,只有包膜,但包膜不能触碰,只要一碰就会出血及流出液体,一种近似绿色带着恶臭的液体,基底部也是达到这个深度,与眼前这个病人的分别是这病人的肿瘤基底部是与正常颈内组织的界限是清楚分明的,但以前那个病人的肿瘤基底部是却是浸润生长的,也就是根本无法分清哪些是正常的颈内组织。哪些是肿瘤组织,甚至可以说他颈内所有的组织都是肿瘤组织,这样的病人已经没有了手术意义,什么化疗之类的方法更是扯谈,所以小冲与父亲只能睁睁的看着这个病人消失。
小冲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又会重蹈覆辙,再一次看着生命从他眼中悄悄溜走。
第37章 老子是不能得罪的
“你自已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终于检查完的小冲问。
“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不适的,但后来就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吞咽东西的时候很吃力,还有就是必须用手托住,如果让它自已挂着就会有下坠感扯得脖子就如针扎一样疼痛!”病人没有等小冲的手离开便举手去托着自已的那个肿瘤。
“从发现肿瘤到变成现在这么大经过了多长的时间?”小冲又问。
“五年多了!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点,我没有在意,待到大了想治疗却已经来不及了!”病人说。
“五年?”小冲不禁仔细的思索起来,他记得老毕尔曾给他上的一躺课,当良性肿瘤与恶性肿瘤无法区别的时候,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来分晰:首行就是看肿瘤的外表是不是漂亮?肿瘤还有漂亮一说,这老毕尔是不是有点太搞了!不过他确实说的是漂亮,他说良性的肿瘤就像一个爱美的女人一样总是有个漂亮的外表,皮肤光滑细腻,而且极洁身自爱,与周围的组织分界清晰,还有身才是圆润规整的,多为圆形或椭圆形,不会出现什么奇型怪状的形状。而恶性的却恰恰相反,它外表丑陋,连皮都没有,与周围的组织基本没有清晰的分界,而且多为奇奇怪怪的形状,什么三解形,五角形,不规规形,菜花状,云状等等。其次便是看它是不是能移动,如果是良性的往往可以移动,如果恶性的则不能推动,这就像处女与妓女一样,男人压上身来的时候,处女是会不断躲闪,逃避滑走的。但妓女却像条死鱼一样随便你折腾。最后则是生长速度,一般进展缓慢的肿瘤往往是良性的多,这就如一个正常健康的婴儿一样,成长成形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的。但恶性就不同,它可以在短短的时间达到极恐怖的状态。不过,也有良性拖得太久突然转为恶性的,但这样的情况一般比较少。
小冲把老毕尔所传授的理论与眼前病人的情况一结合,便已基本上确定了病人的肿瘤是个良性的肿瘤,但这个肿瘤基底的位置对小冲来说确实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做这样的手术也极冒险,如果在医院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但在龙心诊所,他们暂时还没有手术这么好的手术设备来做难度这么大的手术。“医生,你救救我行吗?”病人极痛苦的说。
“我想救你,但这里的条件暂时不允许啊!”小冲十分为难的说,给他做这个手术必须有一套精巧的手术器械,无影灯,心电监护仪,还要准备最少1000ML的新鲜血液以备不时之需,另外手术后善后的化疗,活检与病检的条件,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是他们现在没有的。
“医生,你知道吗?这个病已经使我失去了工作能力,也让我的妻子在三年前就和我离了婚,抛下了两个孩子给我,我真的想一头扎进东江河死掉算了,可是我放不下我的两个孩子啊,孩子太小了,他们不能没有父亲,可是现在我活着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负累,我不但照顾不了他们,反而要小小的还不能自立的他们来照顾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啊!”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咽,眼里有泪悄悄的滑落,坚强的汉子知道自已的病已经没有太多的希望,可是为了家人,为了责任,他仍旧勇敢的活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啊!他不但是一个真男人,还是一个伟大又无私的父亲。
“大哥,我真的很想救你,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啊!”小冲心里酸酸的,很沉重很沉重!他也是一个有两个小孩的父亲,深深知道做一个父亲很难,做一个好的父亲就更难。他为男人无私的父爱而感动,他也想解救这个困难的家庭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可是他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兄弟,我求求你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