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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等了半天也没见外间的冬梅回来,就在她还纳闷的时候,里屋的门被推开了,一伙子人进来,一个突袭将她打晕了。
雨凤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人打昏了。昏迷前隐约听那几个人说道:“把那个丫头拖进来,关好门,免得被人发现。”然后她就昏过去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郑世奎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瞧,她心中立时就明白了,是郑世奎帮了她。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雨凤,你醒了,来,喝口水。”郑世奎拿了茶水,扶着雨凤坐起来,将水递到雨凤嘴边。
雨凤一偏头,用力一推,水撒了郑世奎一身,她自己也跌到了床下,摔得生疼。“仲真,为什么这么做?”她用余光看看窗外天色,还好,还没到晚上。她必须趁着这段时间逃回去,不然被发现了,云翔会很难看,展家和萧家都会很难看。
郑世奎放下水杯,搽干净手,上前抱起还有些体虚的雨凤,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雨凤,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了。可你为什么要跟展云翔在一起呢?”
“因为我喜欢他。”雨凤直直的望着郑世奎的眼睛,她一字一顿的清楚说道。“仲真,我只是拿你当知己,仅此而已。”
郑世奎笑了笑,随后突然变脸,厉声说道:“知己?我不需要,我要是的你的心,我要的是你爱我。”
雨凤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仲真,爱一个人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不是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如果是那样,那就不是爱情。”
“纪天虹不也是为了展云飞闹个身败名裂?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如此?”郑世奎不明白雨凤所说的,她认为女人都不是像纪天虹那样,为了所谓的爱情,不过一切吗?!
雨凤苦笑了一下,娘的,老娘来这里给你做心灵顾问来了。“仲真,那样的不是爱情,是自私。她不顾别人的感受,伤害了别人,还说自己是真爱,那是不对的。若是真爱,当初就不该因为年纪大了,不能呆在展家,而走向展云翔。既然嫁了展云翔,就不该又回头去找展云飞。那不是真爱,那是无耻。”
郑世奎挑了挑眉毛,“你不会这么做?”他不相信,女人不都是为了爱情不过理智吗?就像他娘,放着贝子府的嫡福晋不做,跟一个侍卫私奔。
“不,我不会。”雨凤亮得发光的眼眸中是不可动摇的坚定,“若是我真爱着一个人,即使他远走他乡,我也会等他回来,哪怕是孤身一人独老,也不会去伤害爱我的人,让他难过。那个爱我的人没有义务和责任为我牺牲。”她喘了口气,接着说道,“若是那人不爱我,让我不要等他,我慢慢忘记他,在忘记他之后才会接受别人。我不能心里装着一个,却和别人在一起,那样对任何人都是一种伤害。”
郑世奎迷茫的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雨凤叹了口气,深深得说道:“仲真,爱情是场死约会。它需要责任、担当与勇气,而不是所谓‘真爱’与‘私奔’。”
郑世奎愣住了,他从来不知道,雨凤会这么回答他,“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往事
“吱呀”一声,郑世奎出去了,屋子里面只留下雨凤一个人。看着他萧索的背影雨凤很着急,她很想喊住他,让她先送自己回去,再没事儿的时候自怨自艾。看郑世奎的样子,问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只是胶着在爱情和纪天虹事件上,那家伙以前是不是被人抛弃过,还是他心爱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雨凤有些坏心的想。
不过那些绑架她的人是怎么进到的展家,还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像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们是跟着宾客混进来的,另外一种就是他们是郑世奎安插在展家的眼线,除了里屋内跟在自己身边的冬梅之外,那两个在外间守着的丫鬟想必也是跟他们一伙儿的,不然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现在雨凤才深深感到郑世奎的可怕,钮钴禄氏贝子之后,桐城的郑城北,怎么可能像表面上展现的那样友善无害?她果然还是太嫩了。
雨凤撑着地站起身,活动一下身体,还好没受伤。她又跑到屋内的镜子前照了一下,脸上的妆没有花,喜服和凤冠也完好无损,雨凤这才稍微放心。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前,轻轻一拉,门没有锁上。雨凤大喜过望,但还没等她高兴完,就看见了门两边守着的侍从,她气恼的关上门,又回去坐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出神地盯着看着窗外,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才能逃出去。
屋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凤也越来越焦灼,天哪,她可不想背上逃婚、私奔或是不贞的罪名,那可是要死人的。
就在雨凤快要崩溃的时候,门终于开了。雨凤“蹭”的站起来,盯着走进来的郑世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有着她看不懂得情感。
郑世奎也不理她,径直坐到椅子上,屋内暗下来的光影照着他,静得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和雨凤自己的心跳。
“我额娘是贝子府的嫡福晋,她很美,很温柔,可是她爱的人不是我阿玛,而是她曾经的贴身侍卫。那个时侯我还小,不太明白额娘和那个侍卫之间为什么感情那么好。曾经的我以为自己是幸福的,额娘是爱着阿玛的,而阿玛为了额娘一直没有纳妾。直到我八岁那一年,额娘有天忽然对我说,要是她以后不在我身边了,要我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孝顺阿玛。^ 我不明白,等到转天额娘不见了,再到后来她和那个侍卫被阿玛偷偷抓回来,我才知道额娘是跟着那人私奔了,我被额娘抛弃了。”郑世奎突然抬起头看着雨凤,眼中充满困惑与不解,“额娘跪在地上给阿玛磕头,说对不起我,对不起阿玛,可是她是真的爱那个侍卫,要阿玛成全他们。再后来那个侍卫也怕死求饶,额娘绝望之下就自尽了。我亲手杀了那个侍卫,那一年我只有八岁。”
雨凤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一直纠结着问自己纪天虹为什么会这么做,原来是童年创伤外加心理阴影。
“雨凤,我是喜欢你的,真的很喜欢。即使毁了你的贞洁,也想要得到你。”从阴影中传来他淡淡的话语,雨凤禁不住的打个激灵,太可怕了。
“雨凤,你喜欢展云翔?”郑世奎想知道他输在了哪里。
“是,我喜欢展云翔。”雨凤坚定的点点头,“即使你毁了我的清白,把我藏起来一辈子,让展家找不到人,我也不会改变心意。仲真,对的时候遇见对的人,才能幸福。若要说你我之间只能说有缘无分吧!你年长我许多,又见过那么多世面,经历着许多人世沧桑,更应该豁达才是。”
郑世奎轻声笑了一下,他来到雨凤跟前,抚上雨凤姣好的容颜,“雨凤,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吗?”雨凤摇摇头,他叹了口气,“你为了感谢我帮你在镇祠堂赢了展家而送给我的那副刺绣,我不久前才看到。你上面绣着那句话深得我心,你说是我的知己,果然,我在对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成为了知己。”
雨凤心中一动,他这是要放自己回去的意思吗?“仲真”
郑世奎放下她脸上的手,背过身去,“我会让人送你回去,展家我迟早是要收入囊中的。你跟展云翔早作打算吧!看展祖望的意思,大部分家业是要传给展云飞的,你跟展云翔拿着属于他的那份,早早从展家脱身吧!我不想再伤害你。”
“仲真,谢谢。”雨凤是真的感谢郑世奎,
郑世奎挥挥手,“爱情是个死约会,只有唯一。你这话说得真不错,我从不知道你会这么看待感情,看待那个为了‘真爱’牺牲自己的纪天虹。”
雨凤笑笑,那话也不是她说的,是一个她很喜欢的电视剧中女主人公的一句台词,她很喜欢便记了下来。原话是:爱情是个死约会,不会因为爱人离去就走向别人的怀抱。爱情是唯一,没有最爱或次爱。
“纪天虹她最爱的不是展云飞,而是她自己,或是她理想中爱情。为了所谓的真爱,抛弃了父母,尊严,责任,这样连一个人都做不好的人,还谈什么感情?这样的人真的会去爱,懂爱吗?拿着真爱之名伤害爱自己的人,这就是所谓的真爱?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孝心对长辈,真心对爱人,掏心对知己,诚心对朋友,做好自己的本分,承担自己的责任,想必就可无憾了。”
雨凤的话让郑世奎久久不能回神,就这么凝望着她,“呵呵,雨凤,我真庆幸刚才没有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不然我会为了失去你这么赤诚的朋友,这么真心的知己而后悔的。”
他们都没再说什么,郑世奎命人将雨凤送回展家,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然都不用活着回来了。除此之外,还交代那些人以后在展家,要竭尽所能的帮助雨凤,听雨凤的吩咐。
坐在洞房内的雨凤好像做了一场梦,仅仅一个下午她就经历了一场不亚于生死的考验。她真不敢想象如果她没有及时回来,或是中途被人发现了,那不就死定了。
冬梅是在她回来之后醒过来的,外间那两个丫鬟是郑世奎的人,她们一致证明冬梅是自己昏过去的,而且冬梅见里屋内雨凤还一动不动的坐着,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头疼昏过去了,因为现在她的头还很疼。
终于晚宴结束了,喝得有些微醺的云翔在一干展氏子弟的“陪同”下回到了新房。一进门,众人就看见了坐在新床上的雨凤。
雨凤听见门响,抬头看去,云翔正用他亮得灼人的眸子盯着自己瞧,还傻笑个不停。雨凤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红了脸。
“呵——”耳边传来众人的抽气声,这位展家的新二少奶奶可真漂亮,以前那个可是完全比不了的啊!
刚刚雨凤抬眼望来,清吟笑眸好似华光流转,娇嗔了那一下又好似倾洒丽彩,那一霎那的风华夺人眼球,让人挪不开眼。
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嚷嚷着要逗新娘,闹洞房,云翔无奈,只要点头答应。他们这些公子哥儿都是世家子弟,虽然年轻,但心中都有分寸,所以逗新娘也不是很过分。一行人都折腾到很晚了,才笑闹着各自回去了。
“呼,终于都走了,可累死我了。”云翔有些不好意思看雨凤,想回身去桌前倒杯茶喝,谁知一伸手却倒了酒。
雨凤在一旁看着,不禁扑哧笑出声来,“云翔,天晚了。”她出言暗示,总不能让她一个大姑娘家说,亲爱的,天黑了,咱们上床洞房吧!
云翔脸越来越红,有些紧张的坐到雨凤身边,清新的薄荷香气混合着女子特有的体香,还有胭脂的水仙香气,幽幽地从雨凤身上传来,让他有些意乱神迷,心旌动摇。
伸手摘下她厚重的凤冠,大掌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凑到她耳边呢喃,“雨凤雨凤你真美真美”说着,就将人紧紧拥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灼热的唇像是一把火,烧着了雨凤,让她的全身有些软,像是一潭春水,融化在云翔的怀里。
**苦短,帐外一双鞋摆在地上,男女的衣衫纠缠在一起,一片火红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