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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弯起好看的弧度,拿起件上好的翡翠镯子,对着暖阁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指给早就站到他身旁的南林看,“南督军请看,是上好的冰糯,看个镯子的质地介于透明和不透明之间,就像是糯米的感觉样。上年纪的夫人们都比较喜欢,您觉得怎么样?”
孟良跟着老掌柜们学习几个月,基本关于识玉的知识他都掌握,次又是南林亲自他介绍些好货色,他自然要倍加仔细和谨慎。
可南林的颗心根本没放在玉上面,他给他娘买首饰那也就是个幌子。他站到孟良身边,身边的人也最多算上清秀的容貌却给他种难以言语的安心,他想就是人们常的缘分。
麦芽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亮眼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摸。南林的手指动动,
“恩,一般。”他心不在焉的应句,继续看着孟良的脸颊,他的声音很温和,会时不时的笑笑,露出两个虎牙,更显得个清秀的子可爱至极。
孟良以为南林还是在身边看首饰,毫无所觉的拿起个雕琢成蜻蜓造型的黄翡翠,放在阳光下,将它稍稍靠近南林些,“黄翡翠也不错,颜色鲜艳讨喜,好的黄翡就像是油润欲滴的鸡油黄,颜色细腻。”
“恩,是吗?”南林眯眼睛,嗅着孟良身上淡淡的墨香,嗓音有些低沉。
“是。您看个黄翡,雕成蜻蜓的身子,翅膀是纯银打造。”孟良手中的那只黄翡银翅蜻蜓栩栩如生,南林不自觉的摸上去。
不过他摸得不是黄翡银翅蜻蜓,而是拿着黄翡银翅蜻蜓的那个人的手。手中传来干燥温热的感觉,微微有些粗的手,南林不住地摩挲着,整个人也紧紧贴在孟良背后。
孟良霎时就僵住身体,背挺得直直的,动不动。“督军,要不再给您介绍下别的”他的手被身后的人握在手里,摩挲不停。
孟良也不敢乱动,手中那只黄翡银翅蜻蜓可不便宜,打碎他可赔不起。身后紧贴着的躯体滚烫,耳边还不住传来那人湿热的气息,让他耳根阵阵发烫,就连脸也烫起来。
南林握着孟良有些僵直的手把那件黄翡银翅蜻蜓放到托盘中,看着怀里之人紧张害怕却又不敢挣扎的小模样,南林不住的低笑出声,“孟良,是吧?良,善也。真是个好名字。表字如何?”他将头搭在孟良的肩头,凑近他的耳边问道。
孟良被他传来的湿热之气痒的缩脖子,脸绯红着答道:“德音,表字德音。”孟良实在不敢得罪位督军大人,个不好会连累二爷和夫人的。
见他强忍着僵直着身体被自己圈在怀里,南林嘴角划起抹坏笑,手也向下不住的摩挲着孟良的腰际,他感觉怀里的人站得更直,额间有层密密的细汗,脸色强忍着怒气,那抹绯红恐怕更多是气得吧?!
南林慢慢松开环着孟良的双手,“今日就到里,明日会再来,德音可好好好准备。”也不等孟良回答,就背着手走出展记银楼。
大门外传来“哒哒”离去的马蹄声,孟良才红着眼眶,拳打在茶几上,茶碗震落,摔个粉碎。
然后,他又像没事儿人样,走出来继续微笑着接待买东西的客人。
番外8
展记银楼的暖阁中坐着位满面□的少,眉目含情脉脉,欲语还羞的时不时偷偷抬眼瞧下正拿着支镂空镶金翡翠蝴蝶步摇介绍的孟良,又迅速的低头看着孟良修长好看的手中的颤巍巍抖动翅膀流苏的步摇,那步摇抖动的步摇就像的心样,小鹿乱撞。
是桐城书香之家李家的嫡出小姐,家中排行老四,闺名馨予。孟良来银楼的第日便是接待的,那日起,银楼中年轻伙计的温和笑颜,和温润双眸就直映在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却。
所谓哪个少不钟情,哪个少不怀春。李馨予正值十八岁的青春年华,孟良也是二十四、五的大好青年,自然是儿多情,儿木讷的好时候。
孟良脸温和的笑意,耐心的讲解着,从选料做工到雕刻镂空,还拿起另外支翠鎏金的蝴蝶步摇做着比较。阳光下的金色步摇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映在孟良麦芽色的肌肤上更显得温暖诱人。
南林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样番景色,笑意盈盈的孟良映在片金光下,衬得身米黄色长衫的分外暖人心怀。
南林今穿便服而来,解下外面的黑绒大氅,后面的侍卫接在手里,站到旁。他里面是件银灰色对襟长衫,领口和袖口露出圈貂毛,更显华贵。在接近年关的腊月里,样身衣服穿在身上,倒不会太冷。
他也没有话,径直走到里间屋子的软榻上坐下,透着屏风注视着孟良的举动,还有那位明显心不在焉,意不在钗的李小姐,微微皱皱眉。
银楼老掌柜自是知道南林的身份,早就遣小伙计半支起窗子,仙鹤送瑞的铜炉中生起炭火,烤的屋子里暖和极,熏人欲睡。
终于送走李小姐,孟良舒口气。每次位李小姐来都要挑上好半,最后才买个首饰回去,下次要是再来,就让别的伙计应付好。
刚刚南林到门口他就注意到,心中不住的叹气,又是个麻烦,但还不能随随便编的推给别人。无奈之下,孟良只好微微吐口气,喝口热茶,端四套成色上好的头面进里间屋子。
小伙计把放着四套头面的托盘放在屋内的圆桌上,悄悄退出去,掩上门。
南林看见孟良脸不愿的走过来,立刻闭上眼睛假寐,心中却是不痛快极。他刚刚给人家大姑娘解那么耐心,笑的那么好看,到自己里就变成脸的不情愿和委屈,自己就么让他讨厌吗?!
他正心里嘀咕着,孟良走到他身旁,轻声唤道:“督军,督军”孟良心下以为南林睡着,只好拿软榻旁的锦被给他盖上。哪知他刚转身要去拿锦被,腰身就被身后那人把紧紧搂住,带到软榻上那人的怀里。
南林翻身,就将挣扎着要起身的孟良压在身下,手不住的抚摸着孟良的腰身,宽窄有度,韧性也不错。
他将头贴到早就羞恼的气红脸的孟良耳边,咕哝着:“德音真是好腰身。”
孟良气的使出在夜枭队那两年学的功夫,但他如何能跟军队出身的南林相比,几个来回就会南林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看着他气的眼睛睁得圆圆的,黑溜溜的眼珠骨碌碌的转来转去,就像只炸毛的猫咪,好不可爱。
正当南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孟良话,冷淡的声音幽幽传来:“督军要是想找小倌儿请去小倌馆,咱们是做的是银楼生意,您来错地方。”饶是孟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南林如此调戏再三。
南林低头便狠狠吻住孟良还要再些什么的薄唇,真是气死他,把他当成什么人,他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他辗转蹂躏着孟良的唇,孟良死活不张嘴,气的南林手往下摸,抓住孟良的要害,弄得孟良羞愤得不知所措的倒吸口冷气,趁瞬间,南林的舌头像泥鳅般滑进去。
孟良眼眶气得通红,想要张嘴狠狠咬掉在他嘴里肆意翻搅作怪的舌头,谁知道南林早有所觉般,只手将他双手紧紧扣在头顶,另只手掐住孟良的下颌,让他不能随意张嘴闭嘴。
南林整个身体都压在孟良身上,常年骑马征战的身体格外有力,两条腿像铁柱样,压的孟良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南林给予的切感受。
南林的想法很直接,没有成亲和定亲,就算有心上人也要抢过来。于是他的决定就是切从身体的熟悉开始,让孟良适应他的存在,适应他对他所做的切,霸道的走进个看似温和实则倔强的男子心里。
南林的舌头刷过孟良的牙龈,牙齿和口腔的每寸,样霸道强烈掠夺让孟良心中升起丝异样,身体也有丝微麻。
两人的嘴角牵扯出丝阴线,在正午的阳光中显得淫|靡纷纷。南林放开孟良下颌的手,解开孟良薄棉长衫的衣扣,露出里面的单衣,隔着单衣,南林轻轻抚上孟良胸前的茱萸,轻轻揉捏,扯动。
“不要,督军,求求,不要,不是那种人,不是。”孟良真的慌,他听到过关于位督军的传闻,没想到是真的。可让他最没有想到的是,今他居然被个人压在身下,成为那些往日在他身下雌伏承欢的角色。
“别怕,德音别怕。会很轻的,很轻。”南林并不打算直接要孟良,他要让孟良知道,他是他看上的人,必须要让他明白。
南林解开孟良单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麦芽色的胸膛,精瘦的身体呈现出完美的形态。
个又个吻印在上面,落下如红色蝴蝶般的吻痕,那酥麻的感觉让孟良神智有些模糊,口中仍旧呢哝着:“不要,督军,不要”
南林的手摸到那里,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以下省略N多个字)
银楼里间屋子紧紧闭着门,听不到任何声响,老掌柜们也是各忙各的,伙计们也不敢多打听。
番外9
转,孟良便称病请假,在家休息。躺在床上,孟良怎么也睡不着,他如何也不能忘掉那日那人对他所做的切。他的手带着常年握枪的茧子,摩挲在他的分|身所带来的触感十分明显,令他敏感异常。还有后|庭,被他手指进出带来的从未有过的感觉,都让孟良心悸发慌,无所适从。
孟良将头蒙在被子里面,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不知是捂得还是羞愤。他只要闭上眼睛,身体就会感到自己在那人手中那难以抑制的快感,和那人为自己清理发泄过后的狼籍。那人灼灼的眸子闪着笑意与温存,不住的闪过自己眼前,令他的心平静不下来。
最让孟良觉得无法面对的是,自己除会感到羞耻之外居然不会感到恶心,而且还会感到快感与愉悦,那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吻着自己唇,微凉的胸,些都让自己感到颤抖,是快乐的颤抖,不可思议的快乐。难道自己竟是如此下贱的人吗?喜欢种雌伏在人身下,被人掠夺而带来的快感?孟良胡乱地摇着头,咬着下嘴唇,紧闭着眼睛,无法呼吸。
站在孟良家门外的南林挥挥手,身后的亲卫队围在孟良家外面,站满满的胡同口,来来回回的街坊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敢上前,只好躲着走,不时的往孟良家瞅两眼。
孟良住在城北的平民区,个胡同里平均十几家住户,都是独门独院,出进,价格也算公道。以前孟良家里穷,住在城外的贫民窟,后来进夜枭队,渐渐有些钱,可孟良他爹还没等到过上好日子便去。孟良家中如今只剩他自己人,也算是人吃饱全家不饿。
身后只有副官跟着南林走进孟良所住的小院儿,院子里面很干净,石板铺地分成左右两边,左边种棵枣树,树下面是口大缸,里面养着两条鲤鱼,那是孟良他爹留下来的,火红的鳞片像是洒满夕阳余晖,映的缸里水也红起来。
副官守在屋外,南林推门进屋子,挑开里屋的棉帘子,就看见蜷成个球的人团在被子里面,拱来拱去。
南林笑笑,还真是孩子气。脱大衣,随后扔在旁的椅子上。坐在床边脱鞋,掀开被子,下子就钻进去。
孟良专心的在想着昨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南林早就带着身凉气钻进被子里面,两只胳膊像是铁钳子,紧紧箍住他,让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