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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很得意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我声音越来越响,动作越来越大。
这时,他已痛得全身剧颤,早没了挣扎的力气,软软瘫在桌上,肌肤之上,已渗出一层冷汗。
此刻的我,被怒火和欲火灼烧,如癫如狂,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是完全听凭本能,在他体内驰骋,口中也一刻不停地叫骂着,不过,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说的都是些什么终于,在猛地一个插入之后,欲望喷薄而出我只有瞬间的失神,然后,不等快感完全退去,就将分身撤出他的身体,再不管他,松开手,开始整理衣物。
他早已一动不动,身后秘处,在我离开后,一时无法合拢,鲜血夹着白浊,缓缓流出。没我的支撑,他的身体顺着桌子慢慢滑落,然后,重重跌在地上,他仍是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竟是晕了过去。
此刻我已理好衣服,瞥他一眼,只觉余怒未消,冷哼一声,顺手抄过墙上的鞭子,重重一鞭就抽上他的背脊。
他顿时一声闷哼,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是一瞬间的恍惚。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我又是一鞭子,打在他赤裸的大腿之上。
他本能地缩起身子,抬头看向我,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只是,淡漠如故。
我怒火又起,再不停手,鞭鞭向他身上抽去,落点杂乱无章,却鞭鞭用足力气,有时甚至会带起一串血珠。没过多久,他身上就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严重的地方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开始的时候,他还咬着唇,不愿示弱,可是,永无休止的疼痛,在慢慢削弱他的意志,终于,一声呻吟脱口而出,然后,又是一声,渐渐变成痛呼惊叫。他眼中的清明也渐渐消失,身体开始翻滚挣扎,躲避鞭子,却哪里躲得过,只会让下一鞭更加狠厉最后,不知是他知道无用,还是根本没有力气,他不再挣扎,只蜷在地上,随着一鞭下去,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低低呻吟一声。
他这样微弱的反应,让我很不满意,手腕一抖,狠狠一鞭打上胸口,鞭梢正扫过他的乳尖。
他一声惊叫,全身猛地一颤。
见状,我一回手,又往同一个地方抽去。
他本能地抬起手臂,去挡的鞭子,结果被狠狠抽在小臂上。他身上几近全裸,小臂上倒还挂着半幅袖子,这下被鞭梢一带,也离体而去,然后,就露出下面的大片伤痕。
我顿时愣住那伤痕不是今日的鞭痕,而是旧伤,烧伤我呆呆望着那里,很久,很久,终于,手一松,鞭子掉在地上
而他,似乎并未发现我的异样,只是紧紧缩着身子,喘息着,颤抖着。手臂上,一片暗色的旧疤之上,交叠着条艳红的血痕,分外触目惊心。
我的身体一软,跌跌撞撞后退两步,眼神却牢牢锁在他的手臂之上那里,我知道,我记得很清楚,该死的清楚,那正是,当年宫中失火,他为救我,而留下来的胸中一直沸腾不息的怒火,渐渐冷下去。茫然看着那处伤痕,久久,一动不动
终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随行侍卫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来,“陛下,时候不早,明日还要早朝,是不是”
猛然一惊,我随口应声,回首看他一眼。他还是那个样子,几乎一丝不挂,手臂上几片碎布,下身亵裤直褪到脚踝,体无完肤,股间隐约可见血迹和白浊,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狼狈之极,平日的端庄优雅半分不剩我哆嗦一下,后退一步,接着逃一般,绕开他,就往门口急急而去。在开门的前一刻,我停下,然后,手指颤抖着,解下身上的大氅,回手,抛到他的身上。随即伸手开门,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我急急走出老远,狱官才匆匆忙忙跟上来。
听着他慌慌张张的脚步,我的情绪渐渐镇定下来,半晌,淡淡吩咐道,“别让他死”
狱官慌忙应是。
我便再不开口,快步向外面走去。
走出地牢,离开石室,终于又见到光此时月已西斜,颜色更加暗淡,就像刚刚那人惨白的面色我紧紧抿了抿唇,再不敢想,急急往宫中走去
116。折磨(中)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忙碌碌,诸事头绪纷杂,好在安德王这个老狐狸大概不愿触了我的锋锐,又开始装病,文武百官被这通教训,暂时乖很多,各项事情办起来,倒都比较顺利。
首先,就是下旨成立昭文馆,选各部院干练善文之士,为昭文馆学士。名义上是做为文学侍从,为太子讲解经史,修撰文书,实际上将本来由右相负责的草诏之权拿过来就是依当初独孤熙的建议所立。当然,独孤熙和小周就成为第一任的两位学士,官居五品,尽皆升职。
其次,建立安西都护府,辖领西域诸国,与北三镇成犄角之势,同守西北疆的安全,授命原羽林卫统领金锐,负责都护府筹建事宜。小金善于用兵,把他留在京城,当卫兵用,实在有些屈才,和苏黎对未来的西北疆有些计划,故让他先去做些准备。恐他筹理能力不足,我又让苏黎暂时以幕僚身份去帮帮他。
同时,设大苑都督府,统辖原大苑国疆域子民,原大苑王寄多罗,现已诚心归附,故此赐名纪炎,敕封大苑都督府总督。就是在实现对小纪的承诺,毕竟直接让大苑复国,在朝堂上通过的难度较大,这个方案,是我们商议许久定下的。虽然,大苑国不复存在,不过,我会给大苑都督府相当大的自治权,实质上与大苑复国的效果相近。都督府刚成立,若直接让小鹰接掌,我恐怕他力有不逮,故先让小纪将诸事打理停当,那时再将切交予小鹰,小纪就可以踏踏实实留在我身边。
还有就是一系列的人事任免,小金离开,羽林卫必须再找个可靠之人接掌,还有新成立的昭文馆、都护府,都急需人才。这回,我之前通过小周和独孤认识的那帮人,终于得展所长。
朝中事务繁忙,私底下的事情也不少。
首先,太后已死,终于可以把二哥接回来。说实话,当天去请二哥回宫的时候,我心中还颇为惴惴,只恐他习惯外面自在的生活,不愿再回宫受那诸般拘束。谁知,他听了我的话,几乎未加思索,就欣然应允。我却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欣喜之下,便问他要挑哪座宫室居住。他沉吟片刻,竟挑眉笑道,“还是明晖宫吧,住惯了。”一呆,有些心虚地偷眼看看他,见他神情并无异样,应该不是话里有话,才放下心。当然,也没忘了同时放出王皇后和茹姐姐,并将她们也接回宫,安排在一处离明晖宫较近的地方居住。
后来,就是永安王要走。在素和的丧事完毕后没多久,永安王就来向我辞行,我虽百般挽留,无奈老头去意已决,连等到过了年都不肯,匆匆回西京其实,他的心情,我又何尝不明白?素和已经不在,这里,便成了一处伤心之地,避之唯恐不及,又怎愿长做滞留呢?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根本不敢去敏慧宫,乾清宫也极少回去,如今夜夜宿于嫔妃侍书之处,还有,御花园中的水榭,我见一次,情绪失控一次,最后,干脆命人拆了了事,可是,每次从那里经过,看到那边光秃秃的白地,我仍觉刺目刺心,只愿春天早早到来,把那里都栽满树,或许,毛病就好了
还有一件事,让我颇为不快,那就是,小礼子死了当日平叛之时,竟让他趁乱跑了,我怎肯罢休,命人四处搜寻他的下落。近日,终于发现他的踪迹,谁料,在追捕之时,他慌不择路,竟落水而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脸阴得让那个禀事的直哆嗦那个狗奴才,竟这么死了?亏我想出十八般酷刑,等着收拾他,真是便宜他了。无奈,郁闷一阵,我随口吩咐,把他的尸首剁碎喂狗,就悻悻而去。至于,那堆垃圾,狗会不会吃,吃了会不会闹肚子,我就不管了。
不过,在所有的事情中,最让伤神的,就是,如何处置他。小周他们的意见是,卢家当政多年,党羽众多,难保没有死灰复燃的可能,那个人还是尽早处理为好。现在这种形势下,将他明诏赐死,应该不会有人反对。如果怕担诛戮功臣之名,就命人将他暗中处死,然后托是自杀或病亡,也很简单。
当时听了他们话,我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心口一痛,好一会儿上不来气。然后,我怒气便生,张口就道,“就这么死,太便宜他。当日之事,他是主谋,害得朕之亲人惨死,害得朕惶惶如丧家之犬,险些丧命。朕总要把这口怨气出够,才能让他死!”
小周他们一惊之下,纷纷开始劝谏,我随口应着,就是不下令。
回去反复思忖,终于,在十几天之后,我拿着一封拟好的诏谕,让他们撰旨。
独孤一看,怔了半晌,然后,眉头紧蹙,一脸不以为然地望向我。小周也愣好会儿,接着,脸色慢慢变了,仿佛不敢置信地问道,“封卢衡为三品侍书,即日入宫?陛下,这个人不能留啊!还是尽早杀了,以绝后患才是!”
我望着那封诏书,半晌,冷冷一笑,幽幽道,“怕什么,你以为,他做过侍书,还能再重返政坛?而且,朕一定会杀他的不过,要等朕玩腻以后”
一瞬时间,屋内一片寂静,小周和独孤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也不再理他们,放下诏书,转身而去。
大概是那日的神色太过吓人,他们两个再未劝过,竟真的拟旨公布。我以为这道旨意一下,还不得引得下面翻了天?谁料,从头到尾,只有几个御史不咸不淡劝谏了几句,就再无动静。随即,想想就明白了,安德王与他嫌隙已深,摆明了是要折辱他,安德王及其人马只会暗中拍手称快,又怎会阻止。至于原来卢党系,如今卢家事败,与其扯清关系,划清界限还唯恐不及,谁又会在这种尴尬的事情上,多一句嘴?事情如此顺利,倒真让我暗中松了口气。
至于他的反应,事后也问过宣旨的人,果然不出所料,仍是那幅死样子,平平淡淡领旨谢恩,连眉毛都没抬下。
真的不介意吗?我才不信!不过是用毫不在意的伪装,掩饰如今的难堪与窘迫。等进了宫,我们有时间慢慢耗,看怎么把你的伪装,一层层扒下来。
他入宫是在一个雪后初晴的早上,阳光明媚,映在殿外皎皎白雪之上,明晃晃地耀人眼目。他一袭蓝衣,就在那片晶莹雪光之中,缓缓向我走来,那身宝蓝,在素白的背景之中,显得格外洁净纯澈。侍书的礼服,本就比较贴身,更显他身形单薄,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他的脸色倒还好,没像想像中那么憔悴,苍白中微微透出红晕,神情举止淡然自若,仿佛这次入宫,和此前的无数次没什么不同。
我不由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个世上,若论演戏,恐怕没人能比得上他随即,漫然收回视线,按照司仪官的唱喝,接受叩拜,一出千篇律的言辞,心中只觉不耐,不由开始走神,琢磨起会儿怎么好好收拾他终于,仪式完毕,他冰凉的手,放到我的掌心之中,才随意扫了他一眼,然后,不由一笑,低低问道,“怎么,化过妆?哪个出的好主意?本来姿色就一般,这一下简直像个妖怪!”其实,他脸上的妆并不明显,大概是为他梳洗的内侍,觉得他脸色太差,所以稍稍用了点儿粉和胭脂,只是,我久历风月,站得近,一下就看出来。
他却只是低垂了眼,恍若不闻。
我冷哼了声,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