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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谁的手段更高些我正自得意,却见他的目光和我的一撞,其中的朦胧立时退了几分。
不好,可不能让他清醒过来。我立刻加快了唇舌的动作,同时手也不闲着,大拇指轻轻抚弄他的掌心,小指反挑,划过他的脉门。
非常及时,他眼中的清明很快又消失了,最后,眼睛全闭了起来,头微微扬着,薄唇轻启,两颊也渐渐染上了粉色。终于,在我坏心地猛吸一下之后,他脱口而出一声低吟。
胜利!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我再也忍耐不住,决定技术比拼下次继续,还是干点更有意义的吧。于是,我恋恋不舍松开口,急急忙忙起身,把小几连着上面的西瓜都搬到了一边,然后,迫不及待地扑到了美人身上。
我的美人还没从刚刚的恍惚中恢复过来,眼神迷离,被我没费力气,就压到了身下。
趁热打铁,我一下吻上了美人半张的唇,翻搅扫弄。于是,美人晕得更厉害了,完全忘记了反抗,反而回手抱住了我。我当然不客气,一面在他口中肆虐,一面双手不停,飞快剥光了美人的衣服,顺手解开了自己的中衣。
嗯,不错,我的美人还像从前一样敏感,身上已经火烫,我手上随意的抚弄揉捏,都会引起一阵轻颤。这样就好,倒省了前戏的麻烦,说实话,半个多月都没好好做过一次,我还真是没什么耐心了。于是,我嘴上一路向下,顺着颈子吻上了他胸前的红豆,手上使力,把他的双腿打开,然后,直捣黄龙。
我知道,这次粗暴了些,我一进去,美人就痛得立刻睁大了眼睛,我赶紧安慰地又吻上的他的唇。他使劲地在我背上打了两下,然后,身体慢慢就软了下来,最后,渐渐跟上了我的节奏室中一片旖旎,只隐约可见两个缠绵的身影,可闻一声声低吟
事情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已筋疲力尽,两个人相依相偎,皆是一动都不愿动了。
迷迷糊糊间,有个问题,我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我觉得玄瑾挺奇怪的,总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玄瑛擅用毒药,我们不清楚,难道他还不清楚?上了一次当,后来玄瑛要给他化妆,他就不觉得事情可疑,为什么也不提醒我们?还有,我们救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却十分消极我怎么总觉得,他似乎活够了一样”
二哥沉默了半晌,低低道,“他这个人,事事力求完美,对自己要求太严,难免会钻牛角尖虽然我不知起因若何,但听你这样说,倒像有什么事,让他起了自厌之意”
我笑道,“你是说,他不想活,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这样就好,只要不是因为被我非礼了就好,呵呵
二哥没说话,却轻叹了一声。
我搂紧了他的腰,轻轻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而且,还会想办法帮他恢复武功,到时候,他就不会无聊得只想着死了”
二哥声音极低极低,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我没出声,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怯怯道,“其实,你不该谢我,当初就是我让那边注意你,说你似乎正在暗中谋划什么”
二哥闻言,猛地睁开了眼,诧异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干笑两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那阵子不对劲。”
二哥目光炯炯,看了我半晌,然后,神色渐渐和缓下来,最后,苦笑一下道,“你不必说抱歉,连你都发现我不对劲,看来我当初实在太大意了,事情会成功才怪。”
什么叫,连我都发现不对劲,我会发现很奇怪吗?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至少他也算说出了不介意。心中最后一个疙瘩解开,我终于彻底放松下来,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特别是发现怀里还搂着个大美人的时候,整个人飘飘然地几乎要随风而去,还好这是在地下,没有风,呵呵
美人还在睡着,看着他完美无瑕的脸蛋,回想刚刚见到的那一身晶莹雪润肌肤,第一个想法,凝碧膏还真管用,下次让他们多上几瓶,第二个想法,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如果再来一次算了,看美人睡得这么香,今天就这样吧,刚刚也玩得太疯了些,恐怕把他累坏了,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么,呵呵呵
心中得意地笑着,我低下头,使劲在美人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被美人象赶蚊子似地一巴掌拍在脸上,我喜滋滋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开始在屋里转悠肚子不饿,应该还不到吃饭的时候,所以,不着急上去,何况,我也舍不得上去。
于是,我转一圈,看看美人的眼,笑。转两圈,看看美人的鼻,再笑。转三圈,看看美人的嘴就见美人樱口微启,然后破口大骂,“你有完没完,喜欢拉磨,外面转去,别这儿扰人清梦!”
“呵呵,”我干笑两声,停住了脚步。看看美人,越看越爱,忍不住凑过去,再亲一口,于是,又挨了一巴掌。我摸着脸,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吵了,你睡吧。”
没理我,美人心情好像不太好啊,我撇撇嘴,不再出声。
怕忍不住,不敢再看他,我转过身,开始欣赏墙上的夜明珠,架子上的古董,还有,那个洞就是那个被我拔下来的机关了。看着那个洞,我琢磨,如果能把这个修好,那就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送出去了,可是,送出去算了,总不能真把他在这里藏一辈子,而且,这里修好了,我也可以从这儿去找他,对,我可以去找他么。
主意已定,我轻手轻脚挪了去过去,开始仔细端详那处机关我左看看,再右看看没看明白探手进去摸摸,再拧拧不知不觉,就折腾到美人起床。
美人起了身,就一脸莫名其妙地站到我后面,看我瞎捣鼓。
我连忙解释道,“我看看能不能修好,修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闻言,美人眼中光芒一闪,但紧接着,就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道,“想不到陛下还有这种特长?”
我干笑两下,继续干,可惜,特长真不是一时半刻能培养出来的,直到晚饭时分,仍是没有结果。
草草吃完饭,我拿着图纸和让安信弄来的工具,又进了密室。
二哥一边吃饭,一边看我的笑话,等他吃完了,机关我仍是连拆都没拆开,他也不再理我,低头看书。
我一直捣鼓到二哥要睡了,才停了手,眼巴巴看二哥铺好被褥,我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去,嬉皮笑脸道,“二哥,你看天这么晚了,我为了你,忙了半宿,是不是可以,嗯,晚上就在这儿休息了?”
二哥回头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后,一巴掌就把我扇出了门外,再后来,门就在我眼前,无情地关上了。
呜,枉费我磨磨蹭蹭拖到这会儿不肯走,原来都白费了。我捧着脸,郁闷地回自己屋里睡去了。
然后,漫长的两天,终于在我忽喜忽悲的情绪跌宕中,汇入了梦乡
64。告状
过了两日,子玉来找我,说是大苑王族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原来,晋荣两次败于大苑,把他老子给的机会白白错失了,虽然晋安有意提拔自己儿子,也不好再为他安排高位,只弄了个京畿守备使之职。御林军驻扎在城北,邻近宫城,主要负责北城和皇城的防备,而京畿守备府在南城,主要负责那一带的防备,职务虽然略低于小金的御林军统领,品级不高,可也算是个要职了。
寄多罗入京后,受封为抚安伯,朝廷为他安排的抚安伯府,就在城南,所有大苑王族都被安置其中。虽名为抚安伯府,也不过是说得好听,实际就是个条件好些的监狱,而狱卒理所应当就是京畿守备府的人了。
什么是冤家路窄,这就是冤家路窄。小纪害晋荣仕途受挫,如今晋荣得了这样一个报复机会,又怎能不好好利用。小纪被我收入宫中,晋荣鞭长莫及,可小纪的亲人就没这么幸运了,这几个月里,不知吃了晋荣多少苦头。
大苑王族所有财物都被充了公,收到了我兜里,不过,朝廷也给了他们足够生活的钱粮,可惜,他们不能出府,这些钱粮自是由看押他们的守备府管理了。开始还好,晋荣不敢太大胆,不过是雁过拔毛,手里多留些,给大苑旧人供的东西差些罢了。后来看看没什么事,就越扣越多,最后索性全吞了,这一个月,竟是粒米未送,直欲把那几百口人生生饿死。好在那些人多少还剩些随身首饰之类,求人当当,也能为生,只是难免三餐不继,愈发困顿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的,更让人难熬的,还是晋荣不停地找麻烦。辱骂责打是家常便饭,最惨的还是王室女眷,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多少凌辱,常有人晚上被带走,次日早上才被送回来。小纪的王后和几位王妃,更是难逃厄运,不止一次被晋荣召去
听到这里,我不禁勃然大怒,拍案道,“这个晋荣,怎么能这么无耻,色欲熏心,趁人之危。”话说得特正气凛然,可说完了,却觉得有些不对。
看看子玉,子玉一句话不说,只是一脸诡异地看着我。
我慢慢想了想,不禁有些头顶冒汗,这个好像我干的事也不比晋荣好多少,只不过,他强占的是大苑王后,而我干脆把人家的王给留下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干笑了两声,心虚地看着子玉,结结巴巴道,“呵呵,我是说,嗯,晋荣,这个,那个对了,他胆子也太大了,好歹小纪也是一等伯,他一个三品官怎么能这么做呢,是不是。”总算想出个还像点样的理由,我赶紧抓了出来。
子玉笑看着我,看到我快恼羞成怒了,他才夸张地叹了口气,道,“陛下先别说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吧。”
我问道,“这有什么麻烦吗?既然晋荣做了这么多坏事,随便拿出一两样,免了他就是,嗯,就说他贪污朝廷给抚安伯的财物,这一条罪就够罢了他了”说着,我看子玉眉头微皱,没开口,不觉有些奇怪,继续问道,“怎么,证据不好找?”
子玉摇摇头道,“这倒不是,晋荣的副手,苏凯,是安德王的人,一向与他不和,如果从苏凯着手,应该不难拿到证据,只是”子玉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下,才又道,“晋荣的妻子,是汝阳李鸿的二女儿”
我更觉诧异,问道,“汝阳李鸿,这是什么人,很厉害吗?”
子玉睁大眼睛看看我,半晌,摇头叹道,“陛下竟然不知道吗?李鸿是前朝翰林,有名的鲜卑大儒,平生只得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晋荣,另一个则是,嫁入了卢家
“卢家?”我有些明白了,迟疑道,“你是说,李鸿的另一个女婿,就是,就是,先生?”
子玉笑了笑,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的头开始疼,这下可麻烦了,原来晋荣竟是先生的连襟。先生和亡妻感情甚深,不免会爱屋及乌,多加维护。我要动晋荣,无异给我和先生本已岌岌可危的关系更增阻隔,这便如何是好
一直到最后,我们也没能商量出个好办法,于是,我决定先见见先生,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子玉想了想,叹道,“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了。”
子玉离开后,我传旨,宣卢丞相入宫,有事相商,地点自然又定在了御花园的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