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畹目旄小
他一气把进度条拉到了最后,不是因为不忍心看,而是画面上那强忍体内的酸痒酥麻却无法忍耐又无法疏解的女体媚态让他兴奋的肉棒都有些发痛。这些画面给他的冲击仅次於那些未成熟的裸体带来的兴奋感。
视频的最后是他再次出现,放开了她之后又绑上了她的双手并用绳子紧紧的捆绑住她的上身,留下她腿自由。
她狂乱的扑到他,用嘴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用嘴唇和舌头努力的让他完全的勃起,然后坐在他身上,哭泣着让他的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留着眼泪疯狂的上下动着,一直到浑身无力,仍然趴在他的身上扭着屁股磨着。
“啊啊高高潮啊啊——呜呜呜——”
视频的结束,是她在大声地尖叫呻吟中,肿胀的肉缝大量的喷出透明的水花
他靠在椅背,关闭了所有的视频,他解开了裤子掏出了肉棒,轻轻唤了声蕾雅,那乖巧的少女立刻摇着尾巴爬了过来,蹲在他的腿间捧着他的肉棒放进了嘴里。
沿着他的肉茎横着舔了一遍,蕾雅蹲低身子,呜呜哼着把头往他屁股下面挤着。他往前挪了挪,以为她要舔自己的肉袋。她确实舔了,但只是用舌尖轻轻的滑过紧绷的肉袋上最粗的那一条褶皱,然后开心的呜了一声,嘟起红唇贴住了他的肛门。
他浑身一震,肛门传来蕾雅的舌头带着味蕾粗糙的粘腻触感,那小舌头东舔舔,西舔舔,把他肛门那一全皱纹尽数舔了一遍,之后舌尖一扭,钻进了他的肛门中。
他双拳握紧,只觉臀后一阵阵发紧,连阴茎的根都有些酸软,肛门情不自禁的夹紧,爽的都哼了出来。
蕾雅咿咿呜呜的嘬着,口水都溢了出来,在他的屁股下发出咂咂的声音。他的阴茎涨到最大,顶端都渗出了透明的腺液。
蕾雅满足的用脸颊蹭着棒身,伸长舌头舔冰棒一样吸溜吸溜的向上舔着,用舌尖钻了钻马眼,嘬起嘴唇对着龟头用力吸了吸,把那些粘液全吸进嘴里,张开嘴对着他,讨好一样的用舌头搅拌着嘴里的口水和那液体,汪汪的叫了两声。
他拍了拍蕾雅的头,用手往下压了压阴茎,用龟头拍了拍她的脸颊。
蕾雅乖巧的吐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两下,吃奶一样吮住前端吸了几下,然后紧紧夹着双唇挤住棒身,红润柔滑的嘴唇贴着肉棒蠕动着,一点点把阴茎吞进嘴里,灵活的舌头铺在下牙床上,像红地毯一样迎接着粗长的客人。
他一边享受着蕾雅的口交,一边颤抖着手按捏蝶儿的乳头把光标移动到了删除的通道上,他轻轻歎了口气,神色眩拥陌涯切┳倍氖悠狄还赡缘娜ζ穑恿私ァ
弹出的确认对话框显得那样刺眼,他沉默着,阴茎在蕾雅的口中跳动着紧贴着那温热的舌头,温暖而滑腻,光标移动到了确认的按钮上,他却开始犹豫,蕾雅开始收紧口腔内的肌肉,一吮一吮的吸紧,他的腰后越来越酥麻,快感渐渐憋紧到根部,蕾雅张大了嘴巴,把龟头吞进了喉咙中,滑软的腔子勒着龟头前端,他闭上眼,放松了全身的肌肉,憋在根部的精液随着欲望一起喷涌而出,他的手轻轻在蝶儿的乳房上一点,那确定的按钮闪动了一下,变成了破碎的文件的进度条动画。
蕾雅吞下了所有的精液,还意犹未尽的舔着沾了些白浆的嘴唇和手心。他看着全部消失的整个路径,心头竟一阵莫名的失落。
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疲倦,他把裤子整理好,准备吃过午饭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伸手去关屏幕的时候,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妆儿的声音:“你把它们全删了?”
“嗯。”
他没有回头,而是无力的靠在椅背,看过那些东西之后,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尽管这只是他梦里的妻子。
“巴特,你还是坚持认为你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么?”
妆儿的声音听不出明显的情绪,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了的,一下班就过来的话,至少也旁观了近半个小时了。
“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的话有些犹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妆儿轻轻的歎了口气,淡淡的说:“我替你约了个医生,等你想见他的时候,我替你安排。”
他皱着眉头,半晌才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在他以为妆儿已经走了的时候,脸颊上突然传来温软的触感,他侧过头,妆儿的唇正缓缓的离开,勾着一抹莫测的微笑,她伸出手,柔声说:“巴特,一起吃午饭了。”
(六)
(k )在这个他坚持认为是梦的世界里,他第一次吃到了熟悉的午饭,没有奇怪的营养剂,没有凝练的合成乳,简单的四菜一汤,尽管妆儿说了原料大半是高价买来的合成植物和改造人,但他还是吃得无比满足。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那之后的几天里,他每天晚上都会到妆儿的卧室里休息,像他所认知的夫妻相处模式一样,在睡前聊上一会儿,她说说自己上班时发生了什么,他拿出一些网络上的笑话逗她一笑。
妆儿的需要十分强烈,大概是久没有男人的安慰的缘故,几乎每晚,两人都会尽情地做爱。他用尽了各种方式,也作了很充分的前戏,甚至在妆儿的要求下进入过她的肛门,但妆儿一直都只是轻易的达到兴奋的状态,湿润而温暖,却没有达到过绝顶的高潮。
他忐忑了整整一个白天,最后还是在晚上试探着向妆儿提出了尝试一下简单的捆绑。那一刻妆儿的神情变得十分眩樱艚舯剖幼潘裨诖蛄孔攀裁础
“我觉得一点点能让你感到愉悦的情趣行为,如果能让你达到高潮的话,会让我不那么挫败。”
他很诚实的说着心里的想法。
妆儿垂下了头,沉默了片刻,才轻微的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像视频里那样用绳子绑住她的全身,而是简单的绕过她的胸前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接着他像往常一样爱抚她赤裸的身体,当摸到她的股间的时候,他惊讶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潮湿和紧缩,他仅仅是吸了一下她的乳头,她的膣口就已经完全湿透。
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扣住她的双乳温柔的按揉着,蠕动的腔肉大力的勒紧他的分身,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他试探着移动自己的腰的时候,妆儿终於忍受不住一样发出了哭泣似的呻吟,开始狂乱的上下摇摆着柔软的腰肢,雪白的乳球上下飞舞,在空气中画着淫乱的曲线。
他被妆儿的兴奋感染,卖力的上下挺动着腰,那绳子好像有着魔力一样,她还没动上几十下,就浑身颤抖着趴在了他的身上,阴道剧烈的收缩着,一股股淫汁从膣内喷涌而出,她亢奋得大叫着,狂乱的吻着他的胸前。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无力的粉腿盘在自己腰后,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奋力抽插着。她又哭又喊得搂紧了他,接连不断的高潮,把两人交合的下方沾染成湿淋淋的一片。
最后,在不知道她第几次的高潮中,他满足的射出了精液,有力的喷在她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
从那天起,他就忍不住在每晚的夫妻生活中加进了捆绑的元素。半是因为那样能让妆儿达到真正的高潮,半是因为他心中的郁结往往会在被绑着的女体扭动哭泣呻吟的时候烟消云散。
他的郁结很简单,没有加密码的视频他已经全部看完,剩下的部分他怎么样也试不出来,每天在那间屋子里能看到的东西对他来说实在乏味。蝶儿对他提过其他的房间也有一些娱乐用品,但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打消了他的好奇,他直觉地认为那些东西完全无法帮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他考虑过妆儿提到的医生的事情,但自己没有任何心理疾病,他也不认为医生能帮上自己的忙。直到他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一些变化,他才发现自己确实需要和医生好好的沟通一下。
不过不是关於回到自己原来世界的方法,而是关於那该死的绳子。
白天妆儿上班的时候,他大多和蝶儿蕾雅待在一起,偶尔欲望压倒对那幼嫩躯体的罪恶感的时候,他也会和她们两个做爱,并得到甚至远胜於和妆儿性交时候的快感。
当他已经很自然的把蕾雅的身子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插进那嫩紧的小穴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然后,他就找来了绳子。
蕾雅对绳子似乎有恐惧感,见到他拿着绳子过来的时候反常的紧紧并拢了双腿,双手攀着桌边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摇着头把身子缩起。
但他确实得想要试试看绳子在蕾雅的身上会不会有作用,就像着了魔一样,他强硬的压住蕾雅的背,让蝶儿用绳子把蕾雅的足踝和大腿绑在了一起,然后中间的一股绳子连着两边的绳结挂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大腿毫无选择的向两边大大的分开,双手也被绑缚在背后之后,蕾雅就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只有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嘴里发出哀求一样的呜汪。
他不是很想听见这叫声,这声音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在和一只狗做爱,他拿过佈满小孔的钳口球,很自然的塞进了蕾雅的嘴里。
他站在桌子边,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被绑成淫荡姿势的蕾雅,蝶儿贴心的用小嘴帮他润湿着肉棒,那在她嘴里的肉棒已经兴奋到了极限。
蕾雅晃了晃身体,大大的双眼流下了眼泪。他有些不忍,刚想要解开绳子,却发现正对着他的小小阴唇间,粉嫩的裂隙正在涌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流到一张一收的诱人肛门外。
他难以克制的从蝶儿嘴里拔出了阴茎,走到桌边,自上而下一寸寸的抚摸着蕾雅细腻的肌肤,拨开她的阴唇,用龟头磨擦着湿润的肉缝。
“唔唔唔唔唔”蕾雅晃着头,发丝散乱,露出苦闷的愉悦表情。
他慢慢向里推进,幼小的身体不管他进入几次都依然那么紧窄滑嫩,仅仅进入了一个前端,龟头就被鲜嫩多汁的粘膜吸吮的阵阵发麻。
绳子勒住的地方有些陷入肌肤,看得出蕾雅正在快感的冲击下想要伸展自己的双腿,想要扭动她青涩的细腰,但她都做不到,她只能流着口水哼着酥软的鼻音哭泣着缩紧阴道的肌肉,在肉茎的摩擦中泄出一片片快乐的蜜汁。
他射了一次之后还不满足,又把蕾雅娇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因为足踝和脖子连在了一起,她趴在桌上的时候头压的极低,交叠的双脚支撑着身体重量,纤细的足踝几乎要扭断一样歪着秀美的小脚。
这样的姿势蕾雅的稚嫩阴户显得十分靠下,他拉着她的屁股在阴唇间磨擦了几下,找不到合适的插入点,他看了看蕾雅淡褐色的紧小屁眼,转移了攻击的目标,把龟头抵在了她的肛门外。
蕾雅含糊的唔唔起来,屁股微微摇摆着,声音里有些痛苦,这样的姿势想必会给折起的关节带来不断的痛楚。他明知如此,却还是兴奋起来,不理会蕾雅的呻吟,向前俯着身子,兴奋的肉棒被肛口的嫩肌向外推挤着,一时竟难以进入。
他吸了口气,向前一压,龟头前端传来破开肉洞的感觉,温热柔软的肠壁挤迫着突入的异物,但最粗大的部分已经通过,还带着她的蜜汁的肉棒又十分润滑,他摇晃着腰让前半段阴茎在肛口浅浅的抽送一阵,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