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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女急忙道:“不、不、不,我不要看。”
车战深深地吻她道:“看看没有关系,你不会出卖我。”
庄女道:“不要,不要,等你消灭北极派再给我。”
车战道:“你如何回去复命呢?”
“北极门只是怀疑,他们根本不敢确定,我只说无法接近你就行了,不过他们不会死心,像我这种使命,只怕还有美女派出,告诉你,他们研究很久了,知道暗杀的希望太少了。”庄女皱了眉说着。
车战道:“我有一事拜托你,打听一下,谷不凡的秘密石洞里面,关的那些人物,有没有我的爹?”
庄女道:“你真是南极派唯一后代?”
车战点头道:“我的真名就是车战。”
庄女道:“谷不凡曾经下过严厉的命令,除了首席谋士达不花、副谋士柯哥林,任何人物都不许去秘洞。听说秘洞机关严密而奇险,有三十个高手守住洞外,形容如铜墙铁壁一点不为过,车伯伯的消息只怕难以知道,不过我会尽力的。”
车战急急道:“那太险,你不必探听,我只希望你安全的卧底在北极派中。”
庄女道:“阿战,目前我知道你在帮助朝廷查探阴山双鹗,告诉你,北极派得到消息,现也派出大批高手了。”
车战道:“这是意料中事,现在你先走,防人耳目,以后要见面,非得小心不可。”庄女反手抱住,亲了良久,这才整衣溜出房门而去。好在店中人数不多,都是当地乡民,车战吃过饭,收拾行李,随即结账动身。
离开该镇,时又不早了,认定方位,照常西进,看情形,他要单独夜行。出了城,看到一位老者,车战迎上拱手道:“请问老丈,照大路走,前途是什么地方?”
老者呵呵笑道:“年轻人,你要去哪里?”
车战笑道:“出外游历,无一定地址。”
老者道:“呵呵,青年学子,老汉失敬了,照大道走,不出百里即牛阑关,不过天已不早了,年轻人,再走三十里就别再走,过了大山塘再无镇市啦。”
车战拱手道:“多谢老丈。”
车战别了老丈一想,毫无所得,去牛阑关干啥,于是他走了二里就拐弯。刚刚拐弯,走还不到半里,耳中传来喝叱之声,车战一愣,忖道:“这里有人动手。”抬头一看,满眼参天森林,察出打斗是在林中发出,于是提劲走出。
在森林深处,有片很大的空地,这时有两个人物盘圈飞腾,寒光映着天空,泛出银光万道,车战一到,见是两个中年人,不由暗道:“噫,这个地方居然有两个非常高手拼命。”车战藏在树后,仔细观察双方剑术和功力,他发现双方各有所长,如果要分胜负,非千余招不可,而且是败者必死,胜者非重伤不可。当此之际,忽然有个奇快的人影在车战背后闪动,居然没有把车战惊觉。
猛地一点东西,直飞车战头顶,这下可把车战惊动,顺手一伸,立将该物抓住,原来是个纸团。这种地方有纸团出现,车战愣了,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小字一行:“当心寒鹰、七变魔身”,车战悚然一震,立即提功,忖道:“鹰即谷天鹰,寒为寒冰灵魂,近来知道这妖女练成七变魔身。”想着之际,忽觉侧面寒风袭到,强劲无比,车战顺手一掌拍出,冷笑道:“鬼鬼祟祟。”
突见一个老婆婆露出头来道:“小子,再见了。”
车战这时并不进,朗声道:“谷天鹰,七变魔身现形了。”
忽听远处冷声道:“姑奶奶迟早要你的命。”人走了,车战也呆了,他手中的纸团成了谜,那是谁打来的呢?
“别发呆,观斗要紧。”闻声不见人,听声音如银铃,八成是少女,车战忖道:“北极派又有美人计了,这次又耍什么花样?”
斗场这时拼得激烈异常,双方绝招尽出,车战对场中人物一个也不识,根本插手不得,谁是非?谁是是?不能相助,不能叫停。正当生死立现时,忽听林梢发出一声娇叱,红影一闪,由空中射下,寒光如电,顿将一个劈倒在地。另外一个中年人喘声道:“多谢姑娘援手。”
车战这时看清楚,原来是个红衣绝色少女,只见少女气定神闲的拱手道:“雷镖头,你怎么与北极派人交上手的?”
那中年人叹道:“北极派人做事,没有理由可讲,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红衣女娇声道:“晚辈天山纪翠羽。”
中年人道:“啊呀!姑娘大名,老朽久仰,「天山雁」威震罗刹,我雷镇湘有幸,得蒙姑娘援手。”
车战一听「雷镇湘」三字,立即走出树林,朗声道:“雷大叔,是你呀。”
中年人一看来了个青年,但却不识得,拱手道:“老弟,你认识雷某?”
车战笑道:“晚辈车战,曾在雷节度口中,听说大叔在长沙开镖局?”
中年人大笑道:“哈哈!车战!原来你是车战,听说你在家兄家中做客,可惜老朽穷忙,老想前去会你,但始终不能如愿,没有想到,却在这里遇上,真正太巧。”
车战道:“大叔!晚辈抱歉,晚辈在林中看了很久,只因不识双方,未能出手,请见谅。”
红衣女笑道:“我叫你注意斗场,原来你们只是闻名而未见面?”
车战拱手道:“姑娘,原来纸团是你打来的,在下谢了。”
少女道:“叫我翠羽好了,何必姑娘、姑娘,七变魔身法一击不中,她还会来的。”
车战笑道:“如果姑娘不杀北极派高手,我这时还得提防你哩。”
雷镇湘道:“三位在说什么?”
车战笑道:“晚生在林中,曾遭一个妖女暗算,多蒙翠羽姑娘事先示警。”
雷镇湘叹道:“嗨!北极派真正势力强,到处都是他们的人,老弟,恕老朽不再耽搁了,老朽有事赶往牛阑关。”
车战和纪女同时拱手道:“前辈请便。”
雷镇湘一走,纪翠羽笑道:“风流种仔,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怎么样,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车战笑道:“有美人当前,不谈太可惜了。”
纪翠羽道:“跟我来。”说完,去势如凤。
车战如影随形,在后笑道:“好快的身法。”
纪翠羽笑道:“你不是轻松地跟上了。”
车战道:“我在尽全力呀。”
纪翠羽奔着回头道:“别虚伪,北极派人很清楚,你的轻功,也是他们头痛之一。”
车战闻言不觉吓一跳道:“咦!姑娘怎么知道?”
纪翠羽道:“我之所以要以轻功奔着与你说话,那是谁也无法听到的,你要问我如何知道,我说出来你会双脚不动了。”
车战大惊道:“姑娘又是北极派派来对付我的?”
纪翠羽道:“你很精灵。”
车战道:“你的纸团?”
“绝对不是与谷天鹰作圈套,首席谋士达不花收买我,又以我家人作人质,这事只有谷不凡一人知道。”
车战道:“你杀那个”
纪翠羽立即打断道:“达不花有命,为了取你信任,必要时,杀死几个北极派高手那不在乎。”
车战道:“好毒的北极派。”车战听来,真是有点寒心。
纪翠羽道:“我本可逐走那个家伙就算了,但想到杀一个少一个,如是假戏真做,要了他的命。”车战想到纪翠羽比庄怜怜更干脆,干脆得使自己难以相信,他沉住了。
纪翠羽回头道:“你别钻牛角尖。”
车战笑道:“太使我迷惑啦。”
纪翠羽轻笑道:“你认为再不会有第二个庄怜怜了,也许有第三个第四个,不过总有几个不是的。”
提起庄怜怜,车战不由一愣,问道:“你与庄怜怜有认识?”
纪翠羽郑重道:“那是在达不花买我之前,达不花千虑必有一失,他收买人家就不应把人家的家人当人质,手段够狠。”
车战道:“我担心你们的家人。”
纪翠羽叹道:“牺牲一家比牺牲整个中原武林,请问何轻何重,没有你,北极派早已横扫中原武林了。”这一阵全力狂奔,纪翠羽忽然停住道:“到了红枫岭了,我们已奔出一百七十里啦。”
车战急刹冲势,停住问道:“这是什么方向?”
纪翠羽道:“正北方,还是跟我来。”
车战跟着她走进一谷,又问道:“去哪里?”
纪翠羽笑道:“有幽洞可住,你不喜欢?”
车战道:“翠羽,别开玩笑。”
东转西拐,走到一座崖下,纪翠羽笑道:“这里有一古洞,北极派人找不到,你不要心跳,怎么啦,风流公子,这下正经啦。”
车战连忙道:“翠羽,别耍我了,你一定还有什么指教。”进了洞,直至深处,忽见纪翠羽拿出大链,伸手在壁上拿下一支火把,打火点燃。
车战道:“噫!这是你常来的地方?”车战见她如在家里一样,不禁好奇地问她。
纪翠羽道:“一切我都早有安排。”她指石墩道:“请坐。”
一切如命令,车战笑了,坐下后问道:“可以说下文了。”
纪翠羽在另一石墩坐下后道:“达不花命令我,第一是庄怜怜同一任务,第二要我献出肉体,与你朝夕相处,直至任务达成为止,不在万不得已不许离开你。”
车战吓声道:“这又为了什么?”
纪翠羽拿出一只小纸包道:“这里面包的是「天魔散功粉」,朝夕相处的目的,你还不知道?”
“找机会下毒。”车战大吃一惊。
纪翠羽道:“现在你对我尚有疑问没有,凭你风流成性,我要害你,加上这个周密计划,你是神仙也逃不了。”
车战道:“我不懂,你与不与我朝夕相处,达不花如何知道?现在你已把知心话全告诉了我,你当然不想达成他的任务,今后你又如何交差?”
纪翠羽道:“你再看一样东西。”说着拿出一颗珠子,交给车战道:“达不花说,这是处女珠,他调查得很清楚,知道我不但是处女,而且没有心上人,现在珠子是白的,你知道如何使它变红的?”
车战大惊道:“太绝了,非逼你失身于我不可,这太”他简直说不下去。
纪翠羽道:“我对你很了解,委身于你,我无遗憾,问题根本不在此,问题是要我毁你武功。”
车战决然道:“纪伯父和伯母现在什么地方,监视严不严?”
纪翠羽道:“你要救我父母出来。”
车战道:“除此没有两全之策,将伯父母救了出来,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纪翠羽戚然道:“很难,很难!家双亲虽未被关起来,但要想进入「八卦谷」难若登天,守护人有高手三十几个,还是副谋士办公之地。”
车战道:“再难也要去,不过这几天去不成。”
纪翠羽道:“为了追查阴山双鹗?”
车战道:“对,听说北极派也已出大批高手,假如血龙杯落在北极派,那会连累不少人。”纪翠羽似知道车战这人的个性,他一下了决心,从来不会更改,其实除了救她父母出来,再无别的方法。
车战忽然又问道:“庄怜怜的家人又在什么地方?”
纪翠羽道:“也在八卦谷!谷不凡把人质分两等,第一等关在地狱洞,也就是武林中所称的秘洞,第二等人全住在八卦谷。”
车战道:“好了,这几天要委曲你,我们必须朝夕相处了。”纪翠羽见他毫无轻浮之气,暗暗忖道:“难道他对我毫无好感,不对呀,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