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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白雪-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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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管它呢!
    只要现在,有人陪他喝酒,有人陪他回忆,有什么不好?
    只有今晚而已。当明早的太阳的升起的时候,今晚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
    、
    一杯一杯,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那里喝着酒,一直到小儿过来告诉他们说,店要打烊了。
    什么时候了?都已经到了打烊的时候了么?
    轩辕有些吃惊地看了眼桌子上那一大堆的空酒瓶,然后望向她旁边的人。
    “其实,我根本就喝不醉。”
    鼬轻抿着酒,声音一如以往的不在意与平淡。
    '其实,我根本就喝不醉。只是当一个人认为自己醉了的话,那么就一定会醉。仅此而已。'
    那淡然的样子,瞬息间和记忆中那种是有着满满笃定的神情重合在了一起。
    于是就在那一瞬间,轩辕忍不住将头埋到鼬的肩膀上,哭了。
    那个时候,轩辕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把那个丢下了星火村,丢下了她的不理的搭档,那个有着银蓝色眼睛,总是微笑着的家伙骂了一个遍。
    鼬的肩膀并不算厚实,轩辕知道。
    而那肩膀到底能够承载多少东西,她也不清楚。
    不过,那个时候的她,的确已经是累坏了
    鼬停下了举起酒盏的手,伸出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轩辕,你醉了。”
    那种带着笃定的口气,让轩辕瞬间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怨念。
    “醉了么?那也好”
    既然难得喝醉了,就要做喝醉了的事情。
    抬起了头,轩辕探出了手拉住鼬的头和他接吻,带了点笨拙的舌进入着他充满酒精气息的的口腔,努力撩拨着。
    鼬没有躲闪,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任由轩辕索取着。
    “没有意思”
    轩辕喃喃着,最后终于还是放开了手。
    “轩辕,你是个笨蛋。”
    一直到此刻,鼬才正视着她,平淡开口。
    “是啊,我是笨蛋,你不也是么?”
    轩辕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然后站起了身,笑得朦胧,“去我住的地方吧。”
    、
    缘分是什么样子的?
    谁都说不准不是么?
    其实,就算不能相守,能相遇也已经足够。
    既然本来就已经注定了要失去,那么也就不在乎失去更多。
    只是,一个人真能有如此洒脱么?
    不知道,不愿知道,不想知道。
    轩辕鸵鸟一样的逃避着问题,然后恍惚之中有一种模糊的感悟。
    她只知道的,这次既然选择了放纵,选择了找一个替代品,那么就此打住的话,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宇智波鼬。
    他就象一把看不见锋芒的刀,没有人敢承认自己比他更加的天才。可他的锋芒就这样收敛着,蕴涵着,给人以温柔的错觉。
    但是她看见了。
    因为他和那个有着“雪”之名的人一样,有着和年龄不相符合的眼神,每当对视就变得冷漠无情。实际上还单纯的心,被太早拉下了血腥的杀戮。
    早不再是可以被自己仗着年龄就欺负的小孩了,他和雪一样,都已经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存在。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抓不住?
    轩辕有些困惑,而鼬只是笑,淡淡的笑,笑的清冽笑的淡漠笑的冷清。
    或者该说,笑得冷冽。
    说不出来到底是谁引导谁,又或者是说是谁诱惑谁。
    后来的一切都仿佛浸透了水一样的国画,所有的水墨都氤氲成了一团看不出痕迹的淡灰。
    思维空白,记忆中只有墙角的壁灯散发着暖暖的桔色光芒,高高在上一般的俯视着下面床铺上所发生的一切。
    衣裳褪落,肌肤交缠,忍者的身体,或多或少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伤疤,触手,刺痛异常的砥砺不平。
    鼬的身体灼热,喷在颈项间的呼吸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完全融化。
    只是即使在神情恍惚之中,看到的鼬的表情,依旧是仿佛禁欲者一样的清冷平静。
    从轩辕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那黝黑色的瞳孔似乎微微蒙着一层雾,显得那样的朦胧不清。
    他在看谁?
    轩辕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答案,就如同不想知道,在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冲击的时候,心里所想的人是谁一样。
    那是禁忌。
    他和她之间的禁忌。
    替身的游戏,所伤害的是两个人。
    肢体交缠之间,两个人却没有再次接吻,一直到最后的最后。
    他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当她闭着眼睛感受着最后的冲击的时候,一个细微的字眼模糊的出现在了耳边。
    心蓦然收紧,覆在她身上的人的身体同时一僵。
    那个字音是——雪!
    是他,还是她发出来的?
    没人知道。
    在鼬退出来的时候,轩辕突然想哭,然后就这样无声地流出了眼泪。
    鼬沉默着,最后伸出了手,揽住了她的头,让她靠向了自己。
    于是,轩辕听见了鼬平稳的似乎没有任何改变的心跳,让眼泪掉落在鼬的皮肤上。
    鼬腾出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没有再说出任何一个字。
    而轩辕,哭得更凶了。
    如同一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在鼬的怀抱里无声的号啕。
    那一瞬间,轩辕没有看到,鼬黝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温柔。
    淡,却真实的存在。
    、
    是不是什么东西,一旦依赖了,就难以分开了?
    是不是什么感情,一旦有了,就割舍不了了?
    所谓爱情,不是错过,便是过错。
    但是直到第二天一早,轩辕着衣匆匆离去,两个人之间,依旧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沉默,是最好的伪装。
    替身的游戏,谁都玩不起,也玩不下去。
    就这样,分开。
    是最好的选择。
余之卷:散落贝壳的沙滩 默日葵(卡卡西)
    公告:按照时间顺序,本篇是卡卡西的个人番外。
    下一章预告:某两个人的初夜。
    另:周六晚上寻和本文。周日独角兽和本文。
    ===========================================
    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
    、
    雾,并不完全白而迷离,朦胧时有阴阳浓淡。
    雾,让远近的渔船灯火颓唐阑珊,虽桥边船头有薪柴点燃,却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归航的金鼓可闻。雾色初如溟蒙,渐而充塞,然后上接高天,下垂厚土;渺乎苍茫间,似浩乎无际。若鲸鲵出水时升腾之波澜,又如蛟龙潜渊须臾之吐息。
    伸出五指,看它渐渐隐于梅霖收溽、春阴酿寒之中。
    雾,像化不开的淡淡的惆怅,不知不觉间,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在雾中穿行而过。身边的,是上升的水,还是弥漫的冰?是消失的质朴,还是昨日的温情?
    静静地走过了不寒不暑不春不秋的三载春秋。
    季节之外,谁的歌声以经典的旋律飘渺?
    雾中一处,渐渐变得深沉,显现出了水面,仿佛光在褶皱里打出的黑色影子,那样的熟悉。
    于是伸出手,仿佛下一秒就可触摸
    忘,其实是件很玄妙的事,由你的大脑处理却不由你的大脑控制,而且总是和你的心思背道而驰。不想忘记的事总是容易忘,想忘记的事越想忘却记得越牢。
    要忘记是件多么容易又困难的事?人有多无奈,总是执拗地记着那些其实还是忘掉比较好的事,却忘记了那些曾经以为会记住一辈子的话语。
    那时的他们还只是比陌路好一点的伙伴,没有值得回味的回忆,如果只是这样,一直这样下去,那么那些无论怎样想忘记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在噩梦之后充斥心房,折磨着自己曾下定的决心和快要被黑暗悔恨淹没的情感?
    如果没有那些亮色的记忆,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在每次从慰灵碑前回去的时候,不会感觉到犹豫不决,依旧像以往一样,漫不经心得活下去。
    失败多少次,被伤害多少次还是割舍不下,每一次每一次摸住左胸隐隐作痛的地方,在慰灵碑前,将曾经的一字一句缓缓从脑海里拉扯出来牵起全身痉挛般的疼痛?
    回忆起初次相见时候的针锋相对,回忆起日后合作的默契合拍,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回忆同一个场景,象极贪心的小孩子,吃了一块糖,还要吃还要吃,不停地吃——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忧愁,像忘却了的惆怅。
    其实他一直在给自己找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可笑吗,可笑啊,这就是以前暗部时,大家在一起八卦放松时间时,出现频率最高的“恋爱”吗?
    暗恋吗?
    单恋吗?
    到底算什么?
    什么也不是!
    身上缚得那根看不见的钢丝,突然收紧,紧到肉里去。
    越想挣脱,就越缚越紧,将浑身都紧紧绑了起来,无法挣扎。
    有些人可以相遇、相识,但却偏偏注定无法相知、相恋。
    相识的时间,从一开始算起,不过10年而已,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杵磨人。
    相识相爱相拥相吻,然後再因为种种而分开,且可堂而皇之的称失恋了分手了。
    可是他这样,到底又算是什么?
    前者可以人前人后痛快地伤心、痛快地发泄,而他,却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他在水面,她在水中,他想去触摸,却掀起一片涟漪,于是她的面容扭曲、模糊、消失,路过的人问他为何手上湿漉,他却不知该答什么。
    然后,他忆起了之前在接任务之前,守在病房那一夜的经历。
    病房里干净整洁,空气中飘着淡淡栀子花香。
    只是,躺在床上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胸口还有些微的起伏,真得会让以为,那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如水月光抚过她的每一寸轮廓,一半清醒,一半朦胧,无比轻柔,无比寂静。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他的眼前受伤,挣扎,然后再次站起,骄傲倔强却又无比冷凝高傲。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看着她在他所无法到达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硬撑着一切。
    那一天有血一样的夕阳,裹在他的周身。
    那颜色分明深沉热烈,然而他能感觉的,也只有冰冷无比。
    那个傍晚的光芒红得异样,浓重如血浆。
    他几乎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那种粘稠凝滞的力量携带着撕扯着沉下去沉下去。
    整个世界都是红的,光是看着也觉得欢快而热闹,仿佛火焰在噼噼啪啪的烧,可他只是冷,宛如所有度过的26个冬天叠加在一起袭来,最鲜艳的红色也掩饰不掉的满目荒凉。
    即便是第一次见识血流成河的战场,也不曾有过这样快要被灭顶的感觉。
    因为那个时候,他在木叶医院的急救室外,而她在内。
    但是,他无法干涉她的决定。
    因为她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决定,有的,只是了然与支持。
    真的要过很久,才能体会那是种什么样的尊重。
    因为是最重要的人,所以尊重他的所有选择。
    听君自便,任君选择——不管自己心中究竟想法如何。
    只要你觉得满足,我便可以保持沉默。
    不能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那么至少,要让你保有选择自己要走的路的权利。
    看不下去那个平日虽然安静,但是该毒舌的时候却绝对不会放水,眼中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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