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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瑷琳撒娇着,而她每来这一招,必定有事要自己帮忙,不论好与坏,柏禹文总是提防着。她按着,“人家的确有事要你帮忙嘛!”此时侍者正端来了他们方才点的餐食。
柏禹文一面吃、一面细细的打量着瑷琳。她和他相差十岁多,眼睛小小的,嘴唇微翘,颊边还有个酒窝,总是惹人疼惜。
“哥!我知道你外表虽然凶恶,其实你的内心是很善良、很温柔的,对不对?”
“瑷琳!”柏禹文出声警告,“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别跟我玩游戏,你是知道我的脾气!”
“好嘛!”噘起委屈的小嘴,“蓝可茹需要个养家活口的工作。”
天!我就知道!他暗自嘀咕,每件事似乎都脱离不了蓝可茹,她简直像个缠人的幽灵嘛!柏禹文不高兴的坐直身子。
“柏瑷琳!”他不南兴的吼:“她养家活口那是她的事,你可真的太过分了,要我买下她家倒闭的公司不说,现在又要我照顾她一家人的生活,你搞清楚点,我是个生意人,不是个慈善家!”
“哥!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嘛!”柏瑷琳嘟着嘴,娇声说着。
“那好,我问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买下她家那残破不堪的公司,她还不满意吗?!还想将应当是她的责任揽到我身上!”
柏瑷琳被吼得沉默不语,噘着唇也生气的瞪着柏禹文。
“瑷琳呀,不是哥爱说你,像你这样的烂好人就是会被这种耍心机的女人要得团团转。”柏禹文语重心长的看着这个令他心疼的天真小妹。
“哥!你不认识可茹就别乱批评人,她不是像雪铃那样的人!”
“瑷琳!”柏禹文愤怒的瞪着她,为了他和雪铃订婚一事,瑷琳不晓得跟他吵过多少次了,“你要我说多少次,别乱批评雪铃,试着和她接近!”
“休想!只有你们这些迂腐、大近视鬼才会喜欢那恶毒女人,亏你在商场上看人无数,竟连这女人也无法看透。”她是那种爱恨极端明显的人。
“瑷琳!”两人怒目而视,“我看你干脆替她找个有钱男人结婚不就结了!”口气非常恶劣不屑。
“她不是那种女孩。”她听出柏禹文话襄讽刺的意味,反驳着。
“是吗?”他从衣袋里取出烟点上,透过烟雾不置可否的凝视瑷琳。
“哥!你老叫我别随意批评雪铃,那你自己呢?!为什么老批评蓝可茹?你根本连她的面也未曾见着!”暧琳大吼:“可茹她还在就学,迫于无奈放弃她最爱的文学,而她也和我一样,一向都是别人伺候惯了的大小姐,会做什么呢?!只有稍具同情的人才肯用这一点经验全无的人,才肯耐心的教导她学习呀!而不用三天两头的忙着找工作。更何况她现身负三、四百万的债,时间上根本不容许她适应社会,她必须有稳定的工作,而她母亲又卧病在床,哥,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没同情心的人,我真厌恶我有这样的兄长!”瑷琳狂乱的吼。
“瑷琳,小声点。”柏禹文看了看四周飘来的异样眼神。
“小声点?哼!我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会如此难安插一个小职员的工作,笑死人啦!”柏瑷琳为达目的,不惜大声讽刺着柏禹文。
“瑷琳!”柏禹文有点招架不住了,他一向就怕他这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好啦!好啦!全依你,全依你了,可以了吧!别再大吼大叫了,行吗?”
瑷琳不相信的瞪大双眼,“真的吗?”
“真的!”他没好气的回她。
“真的?”她简直无法相信。
“是真的!”柏禹文加重音量,“你还有意见吗?”
“哦!没有、没有!”她快乐的连声应道:“那何时开始上班?到哪报到?什么性质的工作?还有不能太”
“瑷琳”柏禹文拉长声音。
“哦!好嘛,好嘛!”她知道自己超过了些,便识相的止住想一探究竟的话。
“明天把她带来我办公室,清楚了吗?”柏禹文无可奈何的说。
“清楚了,柏董事长。明天,明天一定准时到!”她快乐的想将好消息告知可茹,饭也不吃了的赶着离开,对在身后不忘叮咛早点回家的哥哥摆摆手,拋了个飞吻捉弄他。
唉!真是的。柏禹文心里直犯嘀咕。
才回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门又“砰”一声被打开了,柏禹文头也不抬的开口,“瑷琳,又有什么事?!我累了,别再来烦我,行不行,饶了我吧!”他的不耐烦中透露着疲倦。
“好!我不烦你,那我走啰!”娇滴滴的声音,他猛然抬起头,抱歉的朝来人任雪铃一笑。
任雪铃是个标准的大美人,美得教人怦然心动,血脉偾张。她全身性感又妩媚,俏丽的短发,衬托出她瓜子般的脸蛋,小小的樱唇微敢,像是透着呼气,又像是等着让人滋润,小巧的耳朵带着斗大的耳环,一袭黄色系的套装更将她玲珑有数的身段全表现出来。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他伸手搂住她,在她唇上印下深情的一吻。
“怎么?瞧你似乎很累?”她倚着他,关爱的说。
“嗯!被瑷琳搅得头大。”他想到这个妹妹,就感觉无力。
“怎么回事?”她看着柏禹文,眼里尽是柔情。
“她呀!她丢了个大麻烦给我。”他无可奈何摆摆手,“记得我上礼拜才接手的那个大公司吗?”
“嗯,就是那家飞翔?花了冤枉钱买的。”她说。
他点点头,“没错!就是飞翔。现在瑷琳又要我替蓝宋大闺女安插个工作啦!”他挫败的揉揉颈项,叹口气,“而她却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大小姐。”他轻蔑的道。
“你准备将她安插哪个部门?”
“还不知道!”他想了一下,“等她明天来面谈之后,视情况再作决定也不迟呀,是吧!别再谈她了。”他不耐烦的加了句。
她笑笑不语。他接着,“今天晚上去哪?”
“都依你。”
“好,今晚七点我开车去接你,我们去参加苏常霈的舞会。”柏禹支道。而任雪铃完全没有意见,她懂得如何抓住柏禹文的心,只要一切依他。她装羞的偎进他怀里。
“雪铃,等我把飞翔烦杂的工作告一段落,我们就结婚好吗?妈和爸希望早日抱孙哪!”他望着她嫣红的脸轻点着头。
两人相拥的站起来,柏禹文拿起电话对雪铃说:“你先回去准备,我联络一下事情,待会就走。”目送雪铃离去后,他按下内线人事课。
“徐课长,麻烦你帮我查看一下,有哪个部门缺女职员。”
“柏董,没有。”徐课长翻着人事资料,“因为最近公司又招考新职员,已正式录取了,通知也已发出,暂时不缺人。”
“哦!我知道了,谢谢!”柏禹文挂上电话沉思着,嘀咕瑷琳尽找些麻烦事给自己,唉!明天再烦吧。
※ ※ ※
一大清早,柏瑷琳梳洗完毕,装扮整齐的准备和蓝可茹到哥的公司,帮可茹找份较妥贴的工作,免得受人欺侮。匆匆忙忙的她冲至楼下,却一眼瞧见父母及哥哥早已起床,爸看报,柏禹文和妈正吃着早餐,心虚的她吐了吐舌,从没如此早起过的她闪过家人怀疑的视线。
“嗨!大家早呀,吃早餐?”
“唉!我的天哪,我们的瑷琳竟会早起,七点半不到哪!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呀?”
瑷琳一耸肩,不在乎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一片吐司往嘴里塞,“妈!你别大惊小怪行不行?我晚起你念个不停,我早起你又叫个不停,那你说要我怎么做?”她堵住柏太太的话,“哥!你别忘了我们的约会喔!”她提醒着柏禹文,蓝可茹今天会过去一趟的事情。
柏禹文瞄她一眼不出声,径自低头吃早餐,倒是柏太太又出声了,“什么约会?”
瑷琳笑笑没回答,她知道柏太太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想知道。
正翻着报的柏树青猛然抬头,似乎想起什么,“阿文,最近几天这几个月可不能给我弄些新闻和丑事,清楚吗?”柏树青正色的说:“我朋友要推举你为年底县议员候选人,别让我丢面子难堪,知道吗?”
“我知道,不会的,放心吧!”他随声应和。“我上班了。”
柏瑷琳一听他要去公司,马上跳起来,“哥,等我,我和你一道去,我顺便借你的车,我的车送保养厂了。”按着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餐,飞也似的跟在柏禹文后头。
※ ※ ※
半小时的车程,在瑷琳的车速下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她夸张的按着喇叭,扰得蓝可茹慌忙冲出来,她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看,不免生气的瞪着瑷琳!
“你呀,真是的,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你要催讨我的命也不用猛按着喇叭不放呀,待会左邻右舍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呢!”可茹半生气半好笑的瞪着瑷琳。
“哇塞!我的女神生气了唷!”瑷琳不正经的嘻笑,“我好心好意来接你,没想到唉!真个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柏瑷琳!你说谁是狗?!”蓝可茹扠起腰一副凶婆娘的模样。
“没没没,我的蓝大姑娘。”瑷琳还是笑嘻嘻,“你好了吗?可茹。”
“你再等个二十分钟,我马上好。”蓝可茹说完,转身便往屋内走。
“没问题!快点喔!否则那只狗可马上变成蓝可茹啦。”瑷琳开怀的笑着说道。
蓝可茹再次瞪她一眼,旋即转身忙去了。
约莫十五分钟后,蓝可茹坐上车。
“瑷琳,我毫无工作经验我真担心”可茹担心的看着瑷琳。
“放心,有我在,一切没问题。”
在柏瑷琳惊人的速度下,她们已到了环禹。坐惯了瑷琳不要命的车速,可茹早习以为常,但,在见到环禹后,她微瑟一下,莫名的感到恐惧。
环禹可真是栋摩天大楼,外观气派非凡,和飞翔比起来还真是相差太多,飞翔可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下了车,二话不说的瑷琳拉了她就直奔十一楼。
到了董事长室,瑷琳门也不敲的直闯而入,对着辨公桌前的人大喊一声,使得对方吓了一大跳。
“哥,我们来了。”随即站在门里,一脸灿烂。
“瑷琳!你老不敲门的习惯要不改,看我下次怎么整你,到时别怪我无情,收回你的贵宾卡!”柏禹文放下手上待批的卷宗,看着他调皮的妹妹。
“是!是!是!”连三声,“我的哥哥是天皇。”她笑着,一把拉过可茹,“就是她,蓝可茹。”
柏禹文将视线转向蓝可茹,使得她不自在的站着,双手紧张的不知搁哪好,且为着他对自己的评头论足感到尴尬,她抬眼偷瞄他两眼,又迅速垂下。
她第一眼感到他非常冷酷,但细看下又不觉得,或许是他轮廓深,才导致视觉上的无情,而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更展现出他是意志坚定、说一不二,难相处的人。他浑身更是散发着一股阳刚气息,非常的窒人,教可茹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发觉他的双眼非常漂亮,不是黑色的而是深褐色,与瑷琳的外表简直有天壤之别。
“蓝可茹蓝可茹?”他问,可茹轻点着头,以示回答。
瑷琳拉着可茹坐在沙发椅上。
“我们从未见过面,不过,我倒是常听到你的大名,久仰,久仰。”柏禹文略带刺耳的问候,教可茹感到难堪,使得她有股想转身离去的欲念,同时对柏禹文此人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