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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草儿见母亲委屈的模样,也跪在地上,抱住阮玉珠的另一条腿,哀求道:「柳阿姨,你不要生我妈妈的气,不要赶我们走,求求你了。」
柳玉洁无奈的苦笑着蹲下去,将她们母女二人揽入怀中,说道:「唉,我是一番好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草儿,我不会赶你们走的,放心吧,你愿意做的干女儿吗?」
阮草儿刚点了下头,突然想到这个事情还得先问妈妈,赶紧看了看母亲,看到女儿希冀的眼神,阮玉珠哪里还能坚持,心中对柳玉洁更是感激,心道人家待自己是姐妹,自己就用百倍的努力去报答她就是,何必让三个人难堪,自己心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就行了,于是也不再坚持,点点头,说道:「大姐,那小妹就高攀了。」
柳玉洁呵呵点点头,说道:「玉珠,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你不要太拘束。」
「嗯。」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在心中暗自保证着。
柳玉洁转头对阮草儿说道:「那草儿你呢,是不是要改个称呼。」
阮草儿羞涩的点点头,大声的喊了一声:「干妈。」
「哎。」柳玉洁笑着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要是你能把干字去掉,我就更开心了。」
阮草儿顿时改了口,欢叫一声,扑进柳玉洁的怀中,叫道:「妈妈,妈妈,草儿从今天开始就有两个妈妈了,草儿开心,真开心。」
柳玉洁也开心的笑道:「我也开心,草儿这么乖巧听话的女儿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抱起女孩瘦弱的身躯,怜惜道:「可怜的草儿,身子这么轻,妹妹,我买了老母鸡,中午烧个汤,给你们好好补补。」
「嗯。」阮玉珠抹去眼角开心的泪水,用力的点点头,心中满是舒畅,在黑暗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破晓的一天。
中午的饭菜非常丰盛,一直忙到下午一点多钟才吃上饭,阮玉珠坚决不让柳玉洁动手,在柳玉洁的指点下,熟悉了煤气、高压锅、电饭锅的操作,油盐酱醋的摆放位置后,一个人在厨房捣鼓了很久,做了十余道芬香扑鼻的家常菜,口味非常出色,让柳玉洁赞不绝口。
在柳玉洁的再三强调下,母女二人放下矜持,大快朵颐,她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这么丰盛的一顿饭,一边吃一边谈笑。饭后,阮玉珠去洗碗,柳玉洁给华月虹打个电话,然后就与阮草儿逗完,这女孩从小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几乎没有什么快乐的童年,接触越长,越觉得她身世的可怜,让柳玉洁难过不已。
待阮玉珠洗好碗碟也坐过来,柳玉洁带了她们去了一楼的客房,将她们安置在这里休息,然后上了楼,把房门锁好,解开衣服朝床边走去,待上了床,已经是赤身裸体,光洁溜溜。
她看了看自己的乳房,脑海中不由的想到阮玉珠母女,母亲的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才十三岁的阮草儿,胸前的规模也颇为可观,肉乎乎的两团软肉,点缀着两颗粉色的乳头,可能跟她很早就怀孕生子也有关系,长大以后,估计也是个胸器逼人的尤物。
看着儿子,柳玉洁突然笑道:「小鑫,家里来新人了,你猜猜是谁?嘻嘻,你肯定想不到,妈妈来告诉你,是两个很漂亮的女人,大的叫阮玉珠,今年三十一岁,小的叫阮草儿,今年十三岁,她们不光长得漂亮,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尤其是阮玉珠,她的奶子就像乳牛一般又大又挺。」
而且还有好多的奶水,你听着是不是很喜欢,你要是醒来的话,现在就能看到哦,妈妈还可以帮你搭桥,让你有机会喝上奶水哦,而且她们还是母女呢,你听着是不是很兴奋,宝贝,你醒来好不好,妈妈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你要是想和她们做爱,妈妈也会帮你的,妈妈已经收了她们做妹妹和女儿。
她们也就是你的小姨和表妹,到时候我们姐妹、母女都可以让你玩,你可以一边喝着小姨的奶水,一边干着你的妹妹,一边摸妈妈的奶子,我们家三个女人都是你的玩物,是你的母狗和奶牛。她疯狂的说着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幸亏阮玉珠母女这会儿在楼下听不见,要不然知道和蔼可亲的姐姐和干妈,心底竟然是有这种念头,怕是真得会绝望透顶。
随着恶念的涌出,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是在辜负阮玉珠母女俩的信任,同时在践踏她们的尊严,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些话说出来,以便刺激儿子的大脑,罪恶感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这种感觉如此空虚,促使她握起儿子的鸡巴用力的往自己的嘴里送,疯狂的插弄自己的嘴巴,把自己变成了母狗的状态,追逐起儿子的鸡巴。
这种感觉大大冲淡了罪恶感,让她舒服呻吟起来,心底念叨,我就是一条母狗,主人忠实的母狗,我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我要他用大鸡巴狠狠的干我。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她再次进入状态,一脸欢愉的舔着儿子的鸡巴。
同时翻身骑在儿子的身上,把肥硕的臀部压在儿子的脸上,欢快的扭动着圆臀,敏感的阴蒂被儿子的鼻子来回蹭弄,爽得她一阵激灵,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愉悦,让她快速的攀上一个小高潮,淫水喷泄而出,弄得王鑫满头满脸。
柳玉洁吐出儿子的鸡巴,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刚刚的感觉是美妙极了,回头一看王鑫面上的狼狈,不由莞尔,翻转身子,勾住儿子的脖子,竟然丝毫不顾及那些自己排泄出的淫水,伸出舌头顺着对方的脸颊舔起来,一会的工夫就把所有的淫水都舔弄干净,甚至连发梢上的也没有放过。心满意足后的她满脸娇羞,眼神中闪烁着迷人的艳光,面色绯红,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
自从她解放了母亲这个身份后,似乎越来越迷恋这种淫乱的生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即便是偶尔泛起的道德罪恶感,也很快就如同池塘中的涟漪一般,被压抑不住的欲望迅速冲淡,最终消失沉寂。
楼下的阮玉珠母女自是不知柳玉洁对她们的心思,还兀自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温馨明亮的房间,美轮美奂的装饰,干净整洁的床铺,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放松感,都让她们二人深深的迷失,过往的一切当真是如同做梦一般,一觉醒来才发现真实的世界是如此的平和与安详。
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不会体会到天堂的美好,没有经历过阮玉珠母女那悲惨生活的人,同样无法理解到她们此刻感动的心情,当真是恨不得跪在柳玉洁的脚下,把她当做救世女神一般的崇拜。
阮草儿一脸惊喜的跳到柔软的大床上,不可置信的对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就是你一直告诉我的天堂吗?我实在是太喜欢这里了。」
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十三年来,她第一次看到女儿这种发自内心的惊喜和开心,又是欣慰又是愧疚,不禁上前两步,将女儿拥入了怀中,轻声哭泣道:「对不起,草儿,这些年让你受尽了苦头。」
草儿很懂事抱住妈妈的脖子,用稚气未脱的童音说道:「妈妈,这不怪你,草儿知道妈妈为了保护草儿,吃了很多苦头,草儿不怪妈妈的,妈妈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一哭,草儿也想哭。」
阮玉珠赶忙止住哭声,抹去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笑道:「嗯,妈妈不哭,草儿也不哭。草儿,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干妈的恩赐,你一定要好好孝顺她,听她的话,做好她吩咐的每一件事,她对我们母女俩的恩情,真是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的。」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两位妈妈的,听你们的话。」
「哎,真乖。」阮玉珠欣慰的在女儿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太累了,你好好睡一会,这么软的床,睡着一定舒服。」
「恩,妈妈也一起睡吧,这段时间妈妈还要照顾草儿,一定比我还累。」阮草儿小大人似的说道。
阮玉珠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好,妈妈陪草儿一起睡。」
两人脱去外面的浴袍,光着身子如同两条白鱼一般钻进被窝里,进去之前,阮玉珠没忘记把浴袍铺到身下,她看了看女儿鼓鼓的胸部,说道:「把你的浴袍也拿进来,免得等下奶水沾到床单上。」
阮草儿应了一声,把浴袍也铺在身下,没错,这十三岁的小女孩二十天前刚刚诞下一个男婴,继承了母亲容易泌乳体质的她,已经可以分泌相当分量乳汁,当然跟她母亲是没法比的。
两人侧卧着躺下,相视一笑,轻声说着话。
「妈,我好困,但是睡不着怎么办。」阮草儿可怜巴巴的问道。
阮玉珠笑道:「傻丫头,那你就闭着眼睛数星星,很快就能睡着了。」
阮草儿闭上眼睛数了两分钟就没了耐性,睁开眼睛看到母亲在发呆,不由的问道:「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阮玉珠回过神,看了看女儿,抚摸着她光滑的腰肢说道:「没想什么,胡思乱想罢了,还是睡不着吗?」
阮草儿点点头,撒娇的扑到母亲的怀里,说道:「妈妈,我想一边喝奶一边睡。」
阮玉珠自然不无不可,这十三年来,阮草儿从未断过奶,虽然日子过得恨艰难,但是她一直试图给予女儿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母爱,哺乳就成了她在物质方面的唯一补偿,而且每当女儿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喝奶时。
她冰冷的心才会感到一点亲情的温暖。她托起自己黑亮的乳头,塞到女儿的嘴里,看到草儿一脸幸福欢喜的模样,轻笑道:「多喝点,妈妈涨有点痛。啊,好舒服。」
阮草儿整整喝了十三年的奶,自然是知道如何才能令母亲在哺乳的时候感到舒服,轻轻的吮吸奶头,用舌头在奶头上打折转,母亲的乳汁很容易汩汩流出,这种感觉让她熟悉又安心,渐渐的倦意上涌,含着奶头沉沉睡去。
感到奶水的排泄突然停滞,阮玉珠心底不由的抱怨了下,轻轻的把乳头拔出来,自言自语轻声道:「唉,就喝这么点,胀死了。」她轻轻揉了揉两下乳房,感到里面依然是充盈欲出,赶忙起身,光着身子直奔厨房,从橱柜里翻出一个不锈钢盆,放在料理台上,弯下腰,双手握住一枚乳房,对准盆口使劲挤压起来,白色的奶线激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力砸在盆壁上,奶水被挤出的瞬间。
阮玉珠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连续不停的挤压、喷射,让她愉快的低声欢愉,那对豪乳中积存了太多的乳汁,待肿胀感消退,盆里已经积了三分之一,她连忙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房中的奶水也挤了大半,这才彻底轻松下来,刚端起盆子准备把奶水倒到下水道去。
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咳嗽,吓得她手没抓稳,一盆奶尽数撒了出去,不锈钢盆摔在地板砖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顿时把她吓傻了,回头一看,柳玉洁端着杯子站在厨房的门口,一脸的茫然。
「啊,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阮玉珠整个人都吓傻了,刚刚上任保姆的工作,就把人家的厨房弄得一地狼藉,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实在是犯了大错,也不知道柳玉洁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嫌她没用,会不会将她们母女俩赶走,想到这种最可怕的结局,她整个人都禁不住发起抖来。
柳玉洁是因为楼上的水壶没水,打算来厨房倒点热水,却见到阮玉珠光着身子不知道在干什么,礼貌的咳嗽一下以免惊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