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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叔苦笑:“这是这个小家伙的初恋情人”
那大叔狠狠的啐了一口,抓起啤酒灌了几口:“女的没一个好东西!”
聪慧的小丽似乎看出了什么,忽然指着新蕊和另一个姑娘叫:“你们怎么进来了?芳芳和金蓉呢?你们出去把她俩叫进来!”
看到新蕊慌忙拉开门要跑出去,我平静的开口说:“不用出去了。”
我看了看金叔,他从小看我长大的,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小妹妹,给我们另开间房,让我们的小侄儿单独看她们表演吧。”
说着抓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站了起来:“走,都出去。”
包括给我口交的那个姑娘,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小丽叹了口气也站了起来。我拉住她:“姐姐,你留下陪我。”
新蕊和另一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姑娘站在桌子前,她把头埋得低低的,任凭一头长发散落。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隐隐听到从隔壁传来的嘻闹声。
新蕊,曾经你是那么纯洁那么守身如玉但那是曾经,老天既然安排我们在这里以这种身份再次相见,那么就继续下去吧,让我看看你从未向我展示过的身体,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自己的身子来取悦男人,让我看看你淫荡的样子,让我尽情的羞辱你报复你吧!别怪我,我生平第一个女人是爱的你,我平生没恨过女人却最恨你,这是你的报应!
“不是表演么?那就开始吧,我等着看呢。”
搂住小丽,我靠在沙发背上,任还没软下去的阳具高高竖起,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灯光下,象一个墓碑一样。
新蕊抬起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那眼光里是什么?羞愧?自卑?求饶?没用的,新蕊你认命吧,快脱掉衣服露出你淫秽的身体取悦曾被你甩掉的男人吧。
新蕊旁边的姑娘脱掉短裙和内裤,把无毛的私处彻底展现在我眼前,她见新蕊还呆立在旁边一动不动,忙用肩膀顶了顶她。新蕊再次抬头看了看我,终于慢吞吞的脱掉了短裙,又慢吞吞的脱掉了内裤,暴露出和旁边姑娘同样光溜溜的下体。
“你们下面的毛是拔的还是刮的?看着挺养眼那。”
我扯掉小丽身上碍眼的东西,在她乳房上揉搓起来。
“当然是刮的了,拔多疼啊。”
新蕊旁边的少女媚笑着回答我。
“谁给你们刮的?”
我接着问。
“自己刮啊有时候也让客人给刮。”
我哈哈大笑,新蕊更深的低下了头。
“弟弟是想先看艳舞呢还是先看表演?”
小丽伏在我怀里轻声问。
我的眼光始终不离新蕊:“艳舞。”
我指着新蕊:“我就想看她跳。”
小丽看了看我,然后对新蕊说:“心心,开始吧。”
节奏强烈的音乐猛然响起,新蕊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那少女推了她好几下新蕊才动了起来,她先是把身子侧对着我站好然后慢慢的活动起了腰肢,双手却不自然的挡在了胯间,似乎羞于对我展现出她淫荡的一面。我喝了口酒,瞥着嘴对小丽说:“你们这儿跳舞的就这水平?差了点儿吧?”
小丽扭头看了看我,然后把头转向新蕊的方向小声说:“何苦呢弟弟,放她出去吧。”
“出去?”
我冷笑一声:“她出去了我看谁去?”
小丽起身走到音响前关掉音乐,然后赤裸着站到新蕊身边:“弟弟,别让她跳了,姐姐跳给你看好不好?”
新蕊停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捂住下身,还是如刚才一般深埋着头。
“我操!”
我狠狠的灌下一口酒,斜眼再向新蕊看去,忽然看到新蕊一对泪光闪闪的眼睛正看着我,那似乎包含千言万语的目光让我心中一震,我心软了,却没来由的烦躁起来:“算了”
我抓起芝华士递到嘴边:“你穿上衣服出去吧心心小姐。”
新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打开门奔了出去,连衣服都不要了。看着她雪白的屁股消失在门外,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大口大口的灌起酒来。
小丽坐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胳膊:“别这么喝,会伤身的。”
我任她从我手里拿走酒瓶,然后颓废的瘫坐在沙发上:“接着表演吧。”
小丽依偎在我怀里:“还看艳舞吗?”
我摇摇头:“随便好了。”
小丽示意留下的那个姑娘开始,那姑娘来到我们旁边将桌子清理了一下空出一块地方,然后爬到大理石的桌面上岔开双腿坐下:“弟弟,姐姐给你表演吸烟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那少女嘻嘻一笑,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叼到嘴里点着,吸了一口后她用两根手指拨开阴道,将烟嘴一段插进自己的体内。
心情还有些不好,但我还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吸引住了。少女的阴唇粉嫩,看来经历的性事不多,但胯下功夫可不是盖的。少女的小腹不停的蠕动着,每动一次夹在她阴道里面的香烟就火花一亮燃烧掉一小截,然后一股轻烟就从阴道下方喷出来,当真和人嘴吸烟差不多啊。
虽然我早就在录像里看过什么少女十八招的阴道吸烟大法,但亲眼所见还真是第一次,我彻底的被吸引住了,边仔细的观看边想这丫头功夫不错,要是插根儿鸡巴进去肯定舒服
胯下的膨胀的阴茎忽然被小丽握在手中,我扭头看了看她,小丽嫣然一笑:“想不想插进去试试?”
我下意识的点头,小丽推倒我:“弟弟,躺好了。”
说着对桌上正在吸烟的少女招了招手。
那少女嘻嘻一笑,从阴道中将烟抽出后,站到了我的两腿之间,伸手接过小丽给她的避孕套后,她蹲了下去,张嘴把我的鸡巴轻轻含到嘴里吮了起来。我闭目躺着,不由想起了刚才新蕊跳艳舞时的样子,妈的,都当上妓女了还和我装害羞,要不怎么说女大十八变呢,没几年功夫这人的变化就这么大,从一个天使堕落成婊子五年时间看来足够了。
我笑了起来,十分的开心,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刚才怎么就没让新蕊脱光了呢,只见到了她的小逼还没看到奶子呢,可惜啊,以前就经常猜测她的奶子有多大,看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知道了我可没有干她的兴趣。
不过终究是过去了,中学时不明不白被扼杀掉的感情在今天总算有了个交代,我也该轻松一下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胯间正在忙活的少女,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阳具已经让她给套上了一个避孕套。“你上来吧。”
我看着那姑娘要求道。
姑娘登上沙发,把两腿分置于我的身体两侧然后把阴道对着我的阳具慢慢蹲下,直到一根闪着油光的鸡巴完全被她坐入。她的阴道虽不是很紧窄,但胜在能动。不是指身子而是指阴道,象一根蠕动不止的带着吸力的肉管不停的刺激着我的小弟,我体会着这种紧束的快感,心说幸亏我这根家伙点不着火,不然让你这么吸没几口就烧到头了。
正爽得忘乎所以,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噪音,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几个叔叔正扒着门缝向房里偷窥,也许是觉得情况允许了,几个大叔打开门搂着一众姑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金叔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艳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
我指了指面不改色还在我身上奋战不休的舞女:“这不还在跳么,动力十足,都赶上铁臂阿童木了。”
一个大叔也淫笑着光屁股凑了过来:“小侄儿,别自己欣赏啊,让叔叔们也领略一下威力。”
说着从后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
“你个大叔。”
我看看正抱着那姑娘上下其手的大叔,恨恨的揪下避孕套:“我还没射精呢。”
大叔比我想象的要文明的多,他只摸了一会儿就放开了那姑娘,说是要她继续跳舞。那姑娘说其实刚才她没跳舞光表演来着,继续来的话应该是接着表演,大叔几个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让姑娘爬上去继续表演。
让他们这么一闹我也失去了兴趣,抱着一直不说话的小丽靠着沙发心不在焉的看着那姑娘继续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开瓶盖咬香蕉什么的,看着那姑娘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拼命往自己小逼里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问小丽:“你们这儿的表演都这么干?看,塞了一堆破烂进去,都成垃圾桶了。”
小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一边的金叔忽然开口:“刚才都干什么了?”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淡然一笑:“能干什么?让她做好本职工作呗,我现在才知道,她跳舞实在太难看了。”
金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别想了。”
想?我才不想呢,一个鸡蛋掉地上摔碎了还能指望它孵出小鸡么?爱到尽头覆水难收,我的初恋早就结束了,刚才那个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跳艳舞妓女罢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经到达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乱叫的男女围观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从阴道里拽了一团什么玩艺出来,等她把那玩艺完全打开,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条印着“宾至如归”的绸缎横幅。我哈哈狂笑两声:“怎么没拽出一张华盛顿邮报出来,那多牛逼啊。”
演出结束了,几个叔叔按摩的按摩、推油的推油、操逼的操逼,搂着姑娘都跑了。我独自留在包房里喝酒,小丽也陪在我身边。
“你认识心心?”
她给我倒了杯酒。
“嗯?”
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诉她:“我认识她的孪生姐姐,可惜她已经死了。”
上中学时,我也是继承了家庭的教育,一昧低调,新蕊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而已,要是她知道我家是那么的有钱,打死她也不会跑去跟混混吧?我有点郁闷地想。
实际上我是抱着彻底见识一番的心情来到这里的,但新蕊的事让我失去了兴趣,所以当小丽脱得溜光缠着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我的时候我的阳具都没什么反应。
小丽沉重的叹了口气,怔怔的看了我半天然后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她的一张小嘴就含住了我的龟头。
我用双肘支起上半身看着她的脑袋在我胯下活动着,但她似乎羞于见我,任凭长发挡住她的脸和她正在干的事。
还好我没有因为新蕊的事变成性功能障碍,一根刚刚还垂头丧气的鸡巴没几下就在她的嘴里硬起来了。但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欲望,不过为了让小丽的职业道德心得到充分的满足,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架开她一对雪白丰腴的大腿象条半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从来不给男人吹的吗?”
虽然我知道这话问得很不合时宜,但在深深插入她体内的时候我还是问了出来。小丽没有回答,也没有象我经历过的其他卖笑姑娘一样刚插进去就叫唤,而是深深的看着我,那眼光象极了计筱竹学姐,我不由产生了一丝温暖的感觉,于是不再寻求答案极尽温柔的抱住她抽插起来。
虽然我体力鼎盛时期有过一夜射过七次的记录,但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一次超过一个小时的能耐,按照科学角度来讲这与做爱的体位、角度和抽插的力度有很大关系,至于上诉种种原因能让阴道壁与龟头磨擦产生多大快感那不在我研究的范围之内,总之我保持着同一种节奏同一种力道在小丽身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