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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我有跟C道歉。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她,但是,纵容一个战争贩子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这点我完全赞成约翰森的看法。”奥格斯特坚定的说。
海德灰蒙蒙的眼球盯着奥格斯特看了许久,连旁观的维尔都可以感觉到那双眸子里的审视,直到后面不停的有喇嘛催促他们前行,海德那满眼皱纹的脸才从奥格斯特脸上移开。
战争贩子么?
海德心想,如果安塞尔知道他是这么被这群愣头青定义的,他一定会笑到肚子疼。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海德,约翰森有什么事?”奥格斯特问。
“就是要抽一管子你的血。”海德不耐烦的说。
奥格斯特皱了皱眉,他最近真的是失血过多。
“怎么,要制作这大块头的克隆人么?”维尔很兴奋。
“克隆?克隆这个看上去傻傻的,浪费粮食的大个儿?!”海德真被这种低智商动物气死了,对比一下,还是最近搬到他家来的那个小妞好一些。虽然争强好胜了些,至少还聪明伶俐。
“那要干什么?”维尔很好奇。
“约翰森怀疑奥格斯特的身体被C做过手脚。”海德边开车边说,“为什么C总能比约翰森快一步呢?为什么你们要做什么,C好像都知道了一样呢?”
说到这里,维尔一阵警觉,奥格斯特也是面容严肃。
是的,最近可疑人物里面,只有C近距离的接触过奥格斯特,还是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本来是作为苦肉计用的,没想到反被利用了么?
“怪不得约翰森最近都没有分配给我们什么任务,原来我们这组才是内奸么?”维尔自嘲的说。
“约翰森只是想谨慎些,我听说,金森的B小队,全员死亡。”海德就像是汇报数据一样,说的不痛不痒,维尔和奥格斯特却觉得今夜注定难眠。
有机会和安塞尔接触的人被称为A小队,由总指挥约翰森直接领导,维尔和奥格斯特都是属于这一队的。而B小队,负责收集情报,监控等等,总之是给A小队当副手的。当然分等级还有CDE三个小队,都在一夜之间被C又或是安德烈家族的神之狙击手灭了。至于是谁干的,他们也不知道,因为当警方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火海,或者是沉入大海。
而A小队的第一个殉职者,就是死掉的第一个守卫。
他们可畏损失惨重,如今只剩下A小队一只了,当然会有后续人员渐渐重组BCD小队,可是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
这场游戏GAME OVER总是太残忍。沉重的残忍。
奥格斯特不明白,他早年参加耶路撒冷周边的小战争,每次受了伤都是C帮她彻夜打理,这样的女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狠心。他还记得那夜酒吧里金色的蓝眼睛的小马尾,那样灿烂的笑,那样澄澈的眼神,那样精准到另奥格斯特都佩服的枪法,为什么他可以杀人不眨眼,明明这两个人,身上都没有血腥的气息。
没有血腥的气息,却做着最残忍的事情。
这是才是这个残酷残忍无情的社会现实。
奥格斯特此刻从内心恨起了安塞尔,如果不是这个男人
苏小南定了去瑞士的机票。换登机牌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这张机票要找谁报销?突然他有些怀念C了,至少她是个大方守信的合作人。
“她会活着回来吧。”苏小南笑了笑,如果她没有活下来,那他此行的目的,也就变得没有目的了。
自从那天从安塞尔的小诊所出来,苏小南就发现,跟踪他的人一下子就全没了,习惯了被人盯着看,一下子都撤走了,还真是不适应。
落地瑞士,苏小南并没有打电话给他要找的银行负责人,而是决定在当地的酒店好好洗洗睡睡,本来他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在做什么。他甚至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安塞尔是什么人,C又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他。不过他知道,安塞尔和那日酒吧里的金色小马尾应该是认识的,说不定是用一颗子弹长大的。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心更值得纪念。
苏小南选了家看上去最气派的酒店入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用C给的假护照。其实他知道这或许对于盯上他的人毫无意义。但是至少这样,也许不会连累到他的亲人,比如他娘亲,还有那个烦人的妹妹。仔细想来,他也是毫无亲人,唯一的至亲,他的母亲,各地谈恋爱,各地换男友,或许此刻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吧。至于这个妹妹,如果不是她总是烦人的缠着他的话,或许此刻他们只是陌生人,只是他的母亲跟那么多男人在一起过,剩下的孩子也不止他们二人,其他的人,他确是一面都没见过,或者说是还在中国的时候偶尔见过几面,现在完全记不起了。
苏小南收起自己的假护照,就算此刻他改名换姓,也没人会记得他吧。
原来孤单一个人,就是连消失,都会比别人简单,他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第二天瑞士警方发现他死在酒店里,那是不是连来认定他的人都没有?
一定不会有的,连身份都是假的。
这算不算也是种死无对证。
其实安塞尔也一直都是一个人,除了床伴经常换,除了那一刻的快意,他也一直都是一个人。苏小南突然很好奇,安塞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自己问了,他就会回答。会吧,一定会的,他那么懂他,又怎么会不回答呢?
可是苏小南一直以来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从来没有开口问过,就算再想知道,也要昂起高高的头。
难道别人的秘密还要求着追着说给你听么?
苏小南突然觉得此刻自己就是自作自受,如果在一起的时候,多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少去敏感的在乎谁爱谁多一点,或许此刻就不会觉得这么寂寞。
让人窒息的寂寞。
让人不安的寂寞,这段期间,他做了无数的梦,梦里面总是安塞尔的笑,安塞尔的声音,他此刻非常怕,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留在瑞士的,到底是什么?
想要知道,又害怕知道。
他们从来没有一起来过瑞士,可是安塞尔就像知道总有一天,苏小南会为了自己来这里一样,他就像是等在这里一样。
此刻,苏小南心里很动摇,他不知道是因为寂寞久了而生出的回忆,还是分开久了,终于可以认真思考。
“他,或许是爱过我的。”苏小南笑着说。
窗外的阳光很明媚很明媚,闪亮亮的犹如晶莹的泪珠,晃的苏小南睁不开眼睛。
吃了睡,睡了吃,闲着抽烟晒太阳,胡思乱想了开一瓶红酒,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苏小南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下午四点半,再过不久,大部分的业务员就要下班了,他选了条价值三千九百九十九美元的领带,穿了安塞尔送给他的西服,鞋子是安塞尔有一次去海德那里,笑嘻嘻的顺手牵羊来的。
打底的白色衬衫是水晶纤维制成的,比起奥格斯特那马甲的黑色的笨重的防弹衣,这绝对是新科技,轻薄,只要不是二十厘米口径的炮击就没问题。
安塞尔曾经在地下室拿着那颗妖娆的子弹告诉苏小南,如果有一天,见到了使用这种子弹的人,千万别犹豫,能跑就跑,还有就是随身穿好白衬衫。
男人嘛,形象是很重要的。
那时候苏小南觉得安塞尔简直是抽风,挨打逃命的人还在乎穿的什么吗,裸奔也要逃啊。不过C见了这件白衬衫后只是目光停顿了一下,说了句,“这技术,已经登峰造极了。这要是拿出去卖,能卖多少钱?。
15、chapter 15 。。。
”苏小南立刻意识到,这件其貌不扬的白衬衫还是无价之宝。
苏小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双鞋子不是很合脚,穿上去比看上去沉很多。自从安塞尔在海德那拿走了这双鞋,海德曾经无数次的骚扰过他们,说什么安塞尔脚大穿不上。安塞尔就说那送给苏小南了,海德说苏小南脚臭,安塞尔说他会让苏小南勤洗脚勤洗袜子的。后来苏小南才知道,这双鞋子里有四只两毫升的冷凝剂,一支是高浓度抗生素,绝对不能直接服用。正常用量的话至少要一比一百进行稀释,一支吐真剂,一支致幻剂,还有一支,是个空瓶,装你想装的。
这个技术难就难在他是怎么让药物保持活性不变质的。苏小南感觉自己就是个行走的温室,脚下踩着培养皿
从里到外,除了内裤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安塞尔为他准备的。
他说:“如果有一天想我了,或许还能在这上面找到我的气味。”
苏小南闻了闻,确实是一股闷骚的铜臭味。
16
16、chapter 16 。。。
瑞士的地理位置很有意思。南面是意大利,向西是法国,北面是德国。就连东边还有奥地利等国,这些国家都不是省油的灯,翻翻历史就知道他们总要站在某段历史的前端,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瑞士作为一个内陆国,却是很有名的中立国。
苏小南走过苏黎世的街道,一路上大约听到了四五种不同的语言。
要有多强大,才能做到中立?
可是站在这里,能感受到的是一种随意,以及精神上的自律。
苏小南是个敏感的人,若论地理位置,这必然是个纷争之地,对于这个地方的和平,繁荣,他从骨子里感到不可思议。不过作为一个懒人,他热爱这样和平的生活。但显然,他知道等待他的并不是和平人士。
“先生,请继续向前走。”一名男子一手搭在苏小南肩膀,另一只手透过风衣抵在苏小南的腰部,这口径,大约是把M9。
苏小南并没有去看这个恐吓他的男人,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这是美国人还是意大利人?在他有限的知识里,佩枪是M9的警方,他只知道这两个。
“先生?”那男子口气有些嘲笑,搭在苏小南肩膀上的手滑落到腰间,手还很犯贱的捏了他的屁股,“吓傻了?”
这是□裸的调戏!
苏小南撇了他一眼,这名男子发色很淡,是漂亮的亚麻色,脸颊上那排小雀斑十分可爱,碧绿的眼睛正上下打量着他,身高略高,大约有一米八五以上的样子。
苏小南伸手去打掉这男子放在他腰间的爪子,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下西装,已经悄无声息的把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握在了袖口。
“你也不要生气好不好。”亚麻色男子笑了笑,脸上的雀斑也欢快活泼了起来,苏小南这才注意到,他或许只是个孩子,一脸天真。
这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发育的这么好!
“你要做什么?”苏小南配合着他的步伐,淡淡的问。
亚麻色男孩很惊讶,然后狠狠的搂了把苏小南的肩膀,苏小南感觉他都快被腰间的那把枪抵到肋骨折断了:“其实我在摆脱几个人。请你帮个忙。”
“警察?”苏小南问。
那男孩子愣了下,苏小南明显感觉到,抵在他腰间的力量松了些。
“不是。”那男孩子目光第一次落在这个黄种人身上,他本以为这人小小的,弱不禁风的样子,应该很好要挟,不过看来是自己找错人了。
苏小南轻笑了一声,握在左手的手术刀也放松了几分力气。作为一个行为良好,正常纳税的公民,他有些自嘲,竟然防范起警察来了。
苏小南随着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