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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广场中央。双手抱拳道。“今晚好是热闹。儿臣也愿献上一段武剑为父皇母后助兴。”
皇帝笑道。“好久没看到我儿地剑法。定是又长进了不少。”
说着他手持宝剑武起来。剑光雪白地有些晃眼。他动作轻敏而又矫健。仿若一只飞燕。但却是有迫人地气势。我想了想还是老鹰更为适合形容他。宫女又端来了用泥猴桃酿制地酒。那酒色澄绿。入口酒香带着果甜好是美味。配着肉吃。很是可口。
突然间一束白光闪过。我一惊。见杨广一个飞身向我飞来。刀剑上地寒光在这黑夜格外刺眼。我一个激灵大脑顿时空白。千钧一发之间。却是有一个人挡在了我身前地案子前。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时宇文化及。杨广地剑不偏不移地抵住宇文化及地喉咙停下。我抑制不住带着恐惧地惊呼。“不要!”
杨广微微一笑。收了剑道。“兄弟。刀剑无眼。你这样突然跑出来很容易被误伤地。”
我心略略放平。原来是场误会。
宇文化及声音如常的道,“广兄的剑艺太精湛,化及只是想靠近些观摩,却不想无回手之力便被广兄抵了喉咙,化及真是与广兄相差甚远。”
杨广轻笑两声道,“我们兄弟切磋的机会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会。”
宇文化及微微抱拳退到一边去。
只是想近些观摩吗?那又怎么会那剑向我飞来的时候突然挡在我的前面,每次我有危险他总是会出现,我紧紧抿了唇,唇边似还有他唇覆上时留下的温润感觉。
杨广却突然在我面前略带歉意的一笑,“本王可能今晚酒饮的有点多,刚才吓到爱妃了。”
我随意的应和道,“王爷剑法精湛,真让臣妾见识了。”我抬头不经意的瞥见他眼角微微翘,眼眸中的深邃,让人见不到底
八岁媚后(46)急雨
我内心唏嘘不已,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刚才差点借酒行凶要了我的小命,还好有宇文化及,一切如常,宴会继续进行。
回去的时候匆忙洗漱完了便爬上床去,还未睡沉听到帐外有脚步声,帐子被打起,我困的很也懒得睁眼看看,突然感到一双手臂紧紧的拥住我,我睁眼见是杨广,我不安的扭动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一直拥着我,不肯放手,他双眸微合,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乌影,平常的道,“早些睡吧”呼吸竟是渐渐平稳像是睡了过去
后来的几日,我甚少出门,也少见杨广,每日闲来便依窗看看云,听听鸟叫,闭着眼感受风轻轻拂过脸庞的感觉,或是画画但大多都是勾勒出宇文化及的轮廓,而紧紧是轮廓,不勾勒他的五官,那纸上便不是呆板的表情,便由我想象,他或是沉思,或是带着淡淡微笑的脸。
我在院子中搭了个秋千,夕阳西下的时候就坐在上面,看看火烧云,远处的山峦,直到太阳渐渐沉向西边。
秋蕊总是站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推着秋千。
这日我又如同往常一样坐在秋千上,满天灿烂的火烧云,像一副绚烂妖娆的画卷,我正仰头望着天,突然感到身后推秋千的力道大了许多,风呼呼的划过耳畔,轻飘的感觉似是能飞起来,我想是秋蕊那丫头又在跟我开玩笑,于是嚷道,“再使劲点推,我要飞到天上去,哈哈”那力道果然大了许多,这一推我悠然而起,似是要离天空越来越近,最高点接近垂直的时候,却发现站在身后一袭紫衣的是杨广,我一愣神,没扶稳。从秋千上掉下来急速下降,马上要触到地面,我使劲闭上眼,我的命啊!却突然发觉摔下去居然是软的,还有温热的呼气,我睁开眼见我在杨广的怀里,隔得那样近,我慌忙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他轻轻一笑道,“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一直吆喝使劲推。”
想来我刚才使劲闭着眼胆怯的样子一定很糗,好面子的心里使我故作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哪有害怕”!
他玩味的一笑,大步进了屋里,只留给我一个紫色的背影,总是那么拽,真想不明白这家伙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想的都是什么。
他吩咐人收拾东西,我疑惑的望他,他道,“明天就要回京了,你也好好收拾一下吧。”明天就要回去了,说实话虽然这次出来遇到些比较恶心的事情,但这青山绿水幽静的地方倒是让我十分的留恋,还有就是我实在懒得跑来跑去。
但是既然要回去,总不能我自己留在这里,于是也吩咐他们去收拾东西。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秋蕊又哄又骗又威胁地叫了起来。穿戴好了上了马车。突然有太监来通报。皇后邀我与她同车。
乘马车赶上皇后地凤舆。我作福请安。皇后微笑地拉起我语重心长地道。“广儿在前面骑马带领护军。怕你闷。也正好来陪本宫说说话。”
一路上车行碌碌。聊地只是些无关紧要地家常。但听得出皇后更多地是对杨广地赞扬。
到下午地时候。本是晴朗地地天空。突然间铅云重压。燕子低回飞转。甚是闷热。想是一场雨就快来了。
没多久。一道电闪。随后是惊天地响雷。雨哗地一下倾盆而下。沉闷地空气突然变得减压不少。突然间一个巨大地颠簸。皇后厉声道。“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小心”
听外面传来太监惶恐地声音道。“娘娘赎罪。车轮不甚陷入泥坑里了。”
皇后只道,“那快点弄出来吧”
车下的人奋力的拉着,驱赶着马儿,我们坐在车上等候。我看着外面如断线珠子似的急促的雨好是畅快淋漓的感觉。
这时候一记马鸣,杨广恭声道,“儿臣来晚了,让母后受惊了”
我们掀起轿帘来看,见杨广并未着雨衣,一身紫袍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脸颊不断淌着雨水,皇后看着几分心疼的道,“我儿怎么不着雨衣,这样着凉可怎么好”忙吩咐一旁的侍卫给杨广拿来雨衣。
杨广却拒绝道,“士兵们都在淋雨,儿臣身为皇子自然也应与他们同甘共苦。”并未多说便开始指挥侍卫抬起深陷在泥坑里的车轮。
皇后微微感慨道,“我儿慈悲啊,要是勇儿能赶上他一半,本宫也没那么担心了”说着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急促的雨柱。
不一会车子便在杨广的指挥下从新上路,我们返回京城的时候已是三天后,天已完全放晴,不再整日的阴霾
八岁媚后(47)孕
回到晋王府的时候已是中午,远远的便看到侍女小厮们恭敬的站在门外迎候,我们刚到门口,管家便带着众人出来恭敬的迎接。
我刚准备跳下马车,杨广倒是率先过来给我打起轿帘,然后扶我下了马车我们携手进府,我不经意瞥见今天的陈婤一身碧色的衣衫甚是抢眼,本是带着期待却在见到杨广携我收进府的刹那顿时暗淡,甚是有几分怨愤的望着我。
杨广向来不按牌理出牌,此刻他紧握我的手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进到屋中,坐到梨花椅上侍女们忙递上茶点,这地方终是熟悉心里顿时踏实了几分。
那刚烤出来的点心的香味吸进鼻翼,这几天虽然一直跟着皇后,但路上颠簸却是没有什么好胃口,我拿起点心大口一口塞到口中。
见本在优雅饮茶的杨广突然盯着我,我最讨厌他盯着我,总让我的内心莫名其妙的发毛,猛的一咽口中的点心却噎到了,我只觉得憋得喘不上气来,咳又咳不出来,杨广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在我后背猛地一拍,那口点心顿时让我吐在了地板上,我大口喘了口气,本以为杨广又要责怪我,他却是将茶盏递给我,我大口的押了口茶,方回过气来,抬头望他道,“谢谢你刚才救我命。”
他那张本是很严肃的脸突然极是压抑着的笑道,“本王不能让你成为本朝第一个因为吃点心噎死的王妃。”
这么好笑吗?我故作很无知的道,“你想笑就别这么忍着了,免得成为本朝第一个憋着笑而憋死的王爷。”被人笑话总是要反击点什么,转移转移话题,才没那么丢人,对吧?
杨广说笑不笑说严肃不严肃,此时的表情很怪道,“还说谢本王救命,这么快就开始顶撞了。”他总是死要面子。
我微微一笑道,“那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你使劲笑吧,我沉默就是。”
杨广道,“这么说,好像本王占了大便宜似的,你要这么报答可不行。”
我望他道,“那要怎么样?”
他似在思索道。“你不是喜欢作画吗?就为本王画幅画像。正好让本王看看你地功力。”
我在心里想。除了给宇文化及画画像我还没给别人画过。
他见我沉默不答。微挑眉道。“怎么?不愿意。”
算了给谁画还不是画。当他是模特就好。我于是应道。“雕虫小技而已。你不嫌弃。我画就是。”
他甚是爽朗地一笑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本王这几日公事繁重。待过几天本王得空就让你画。”
伴着他地说笑。陈婤和几个侍女抱着几匹绸缎进来。恭敬地道。“启禀公主。这是皇宫送来地布匹让公主调了做冬衣用地。”
我点头道,“嗯,都先放桌上吧。”
陈婤面上依旧恭顺,只是在微微抬头的时候见杨广似是没有注意到她,脸上淡淡的幽怨,然后转身去桌上放布料。
她刚将布放到桌上,却突然手捂着嘴冲到一旁干呕起来,看样子十分难受,我忙呼道,“快找个大夫来。”
陈婤却突然伸出手臂制止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奴婢只是这几天吃的不太好,有些不舒服罢了。”然后干呕的更厉害起来。
我道,“食物中毒更麻烦。”吩咐侍女赶紧去找大夫来。
陈婤泪眼盈盈道,“谢公主如此体恤奴婢。”
我让人搬来凳子让陈婤坐下,怎么说她也是杨广的相好,只是我这个名义上的大老婆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事。
不一会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进到厅中,我心里感叹速度够快。
他为陈婤把脉,须臾,我忙追问道,“要紧吗?”
郎中眼中微露喜意,道,“启禀王妃,这位姑娘是有喜了。”
在场的人都是微微一愣,是呀,他们做了这么多次的激烈运动,怀孕这个事当然很正常,只是好像没我什么事情。
陈婤含情脉脉,几分娇羞的抬眼去望杨广,我随她的眼光望见,却见杨广紧紧抿着唇,却似,没太大的喜悦跟惊喜,只是掏出一个足金的元宝递给那个郎中道,“此事不要说出去。”那话语中带着让人畏惧的威严。
那郎中忙点头接过金元宝道,“王爷放心。”便匆匆离去。
陈婤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杨广只是吩咐在场的丫鬟道,“今天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半个字,你们知道后果。”他的眼神中是慑人的阴冷,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应道,“是”
我不解我望着杨广,他不是很喜欢这个陈婤吗?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应该欢喜才是啊。
杨广对我说话的语气柔和了几分道,“本王就向王妃讨了她了。”
我点头应许,心里暗想,不早就是你暂放在我这的吗,这下人归原主了。
他牵起陈婤的手道,“你今日起就搬到,芙蓉阁去住吧。”却只字没替陈婤想要的名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