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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是学过的,但是请别人打自己,这种话打死我也说不出来,我沉默
他冷笑,“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刻的他,完全不似在若雪那里,那个软语温存的他。
依旧冷冷的迫人心魂的道,“本来只打你三十戒尺,现在要六十,其中三十是罚你不懂规矩!”他的话带着极强的压迫性,让人没有反击的余地。
我无奈的伸出手,心里凄凄估计我这双手今天就要废了。
他望了我眼又下命令道,“把衣服脱了,爬到地上。”
又要脱衣服,存心一点尊严不给我留,我抬头望他无比的倔强道,“不如将我直接赐死,也免得你以后麻烦。”我只觉眼中温热的液体已将视线模糊,这个地方我呆够了。
他嘴角挂起一丝很冷的笑道,“想死?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不要你死!”说着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我,猛的将我身上的衣服一扯,身上的衣服如落叶纷纷落下,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身体,无尽的羞辱感,我双齿紧紧咬下,欲了却这一切
八岁媚后(71)同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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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已被他发现,他的手在我的脸颊狠狠一捏,我只觉得下巴好像脱臼了,再没力气咬下去,嘴巴只是不听使唤的微张着,泪水不争气的簌簌而下,流到嘴里是淡淡的苦涩。
他将我面朝下按到床上,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下,只后便是疼痛无限制的蔓延,我喊不出声,只有呜呜的哭泣。
他冷声命令道,“不许哭!”
又是重重的一下,我只觉得眼中满是白光,额上豆大的汗珠。
这时候杨广好像是听到什么,冲着门外大哄一声,“谁在外面?”
有个侍从在外面禀告道,“王爷,越国公杨大人求见您,说有很急的事情!”
杨广应道,“你去回他让他在楼下等着本王。”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我只觉得泪和汗将头发黏黏的贴在脸上。
他冷声道,“剩下的本王回来再跟你算清。”
他出了门。我痛地几乎快晕厥过去。我挣扎着起身。一个强烈地**告诉我自己。我不能死在这里。抽起床单裹住身体。我战战兢兢地下楼去。远远地不是太清晰地听到杨素对杨广道。“皇上对立储之事其实一直还有犹豫。始终认为应当立长。”
杨广不服气道。“诏书都下了。我父皇还不忘他那个一事无成地大儿子”
杨素笑道。“只要皇后坚持就行了”他说地很有深意。
杨广冷嘲道。“我那父皇跟我那大哥一样无用。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完全不似平日温文谦恭地他。
杨素笑道。“王爷这次安排若雪做地事情很成功。你大哥整日沉浸在那温柔乡里不自拔。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帝后地耳朵里。”
杨广胸有成竹地道。“我就怕我离京地这段日子在出什么差池。若雪这步棋我没步错。”
杨素带着笑道,“王爷你对女人可是一向的有办法”
我只觉得腹中一阵强烈的绞痛,加上身上的伤,渐渐虚渺的没了知觉,滑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杨广吃惊的声音,“你怎么在这!”他猛的一按,扶正了我脱臼的下巴。
我费力的睁开眼,我怕极了他,几分乞求的道,“我真的好疼求你别打我了”便又神志不清起来。
感觉有双手将我抱到床上,只是那柔软的褥子碰到后背也是痛的很,我喊着痛,好似谁又将我翻了过来,好像有人来把过脉,又有那苦涩的液体灌进嘴中,后背像涂了什么清凉的东西,稀释了火辣辣的疼痛。
感觉好像伏在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上,渐渐又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发现自己伏在杨广的胸膛上,他沉沉的睡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闭上眼倒是没有那么凶神恶煞。
他昨晚应该是没有再打我,我费力的想撑起身子从他身体上下来,却不想浑身没力气又跌落在他的怀中,他睁开眼,几分睡眼惺忪的道,“你怎么还那么不老实。”说着坐起身来将我打横抱起下了床。
我身上不着寸屡被他这样抱着我挣扎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他极平静道,“洗澡啊”
下了楼,书房一侧有一间屋子,由白色幔帐隔开,里面白玉砌成的小水池,四个虎头喷着温热的泉水,满是氤氲的热气,那是从郊外山涧引来的地热,他弯下身子将我放到水中,那温热的热水袭满全身,倒是将那疼痛缓解。
他在一侧宽衣解带也跳了下来,激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脸,我并不想与他同浴,所以慌忙的爬上岸去,只是还没跑出,脚踝便被他一手抓住,瞬间已经被他拉下水来,他将我拉到一个虎头下,温热的泉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一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几分威胁的声音道,“给本王记住,以后不听话就要挨打!”
我只是个俗人,怕疼,怕受寒挨冻,这次我真的妥协了,那水淋得我睁不开眼,只是胡乱的点点头。
杨广甚是满意的放开了我,回过头去道,“过来给本王擦背。”
我虽不情愿,却不敢再招惹他,于是拿了毛巾给他擦背,他身上满是肌肉,后背上有道长长的刀疤,与他的身型健硕比起来,我的高度只刚刚到他的肩膀。
我心里不甘的堵了一口气,总有一天我要修理这个恶夫!
洗完澡他将我抱出池子,放到一侧的贵妃椅上,从一侧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依旧冷生吩咐道,“背过身去爬着。”我心里发毛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整我。
他见我不动又威胁道,“你还想挨打是不是?”
我无奈只能背转身去,这样**在他面前,我只觉得脸到脖子全火辣辣的。
只觉得背上一阵清凉,那疼痛的感觉似乎没了,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药膏。
他拿一条白色的浴巾将我裹了起来,抱回二楼放到床上,只吩咐道,“本王还有事要去处理,你在府里府里安分些。”拉下幔帐便离开了。
我重重出了一口气,他的刑法总算让我熬过去了,眼皮沉得紧,渐渐睡了过去
八岁媚后(72)恶魔
睡得朦胧中感觉有人站在我的面前,勉强睁开眼,见杨广站在我面前,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金冠束发,腰间的玉带发出圆润的光芒,一个恍惚我以为他是宇文化及,只是他眼眸中戏谑的邪魅,让我恍然醒来。
此时夕阳的余晖斜溢进窗子,我应该是睡了许久,他望着我,眼眸深邃看不出端倪,言语也只是平平道,“你才睡醒。”
我不语,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伸手扯下我身上盖的锦被,虽然屋中紫铜暖炉中炭火熊熊,只是皮肤接触到相对有点冰的空气,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更多的是是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的不安,我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又想做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细腻如玉般的身体,只道,“你把身子背过去”。
被他看的我直觉得脸到脖子都火辣辣的,也不愿再面对,于是将身子背朝他。
听到身后他好像从床头的小柜翻找什么东西,之后感觉他坐到身旁,手指轻点在我的身体上是一阵清凉,但触着伤口终还是很痛,嘶嘶的痛意传来,我忍不住小声的啜泣。
他冷声道,“你私自跑到妓院去,按律法都够去游街了,打了这么几下就哭成这样,还真是金枝玉叶打不得。”涂药的手却是又轻了几分。
想到我是在妓院遇到他的,凭什么我只是去做生意就要被拖去游街,他对我的这番凌辱反倒是对我的格外开恩,越想越委屈,顶撞道,“你不去妓院也碰不到我!”这个时代真是太不公平了。
说了我们八字不合,身后他的声音是怒气道,“本王是男人去妓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想到你还如此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我也愤怒的很,刚想反驳,却不料他已经欺身压上,我奋力的挣扎却是无果,他快速除着身上的衣物,那坚挺很快就刺向了我温软的深处。
我大嚷道。“杨广。你放开我!”
他却闻所未闻。那疯狂地火热似火山地熔岩。要将我熔化在他地身下
我只觉得屈辱。每一次都是那么地屈辱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浪喷向我身体地深处。他地粗重地喘息声渐渐没了。他翻身下来。平躺在我身侧。长腿一蹬将我踢下床。地上铺地是厚厚地羊毛地毯。我虽摔地不疼。却感觉床上这个与我结发地男人是个恶魔。
床上传来他慵懒地声音。“记住!你地一切都是本王地。下次再想忤逆本王地时候想想后果!”
他突然手撑起头。戏谑地望着爬在地毯上地我。一字字清晰地道。“本王是杨广。不是我那个窝囊老子杨坚。什么事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你若好好安生。本王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做你地太子妃。将来地皇后。你若想专权妒宠。如我母后那样。你做梦都别想!”
我依旧沉默,他似乎把我当成了孤单皇后的翻版,似是要将他牢牢控制住一般,我的初衷不过是想安生度日,怎么会惹出这么些麻烦,惹上这个恶魔。对于他,我真的是无话可说。
沉默对于他似乎是很大的挑衅,他冷声道,“是不是觉得本王对你的惩罚不够?你若再是这幅不恭的表情,本王绝对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冷然一笑,直视着他道,“你尽管来啊!大不了一尸两命!”我料定他看重这个孩子。
这个渐渐在我身体里成长的孩子,我何其不珍视呢?我在现代的时候父母早逝,孤独的这些年,我多么希望有个亲人来陪伴,只是这个时候我虽不忍拿他来做威胁,但对于他这个残暴的父亲,我有什么办法?为了更好的保全,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言语果然缓和了几分,“你肚子里怀的是龙脉,你别跟孩子过去不去。”
我呵呵轻笑道,“原来王爷还在乎我肚子中的孩子啊!那以后请别强迫我,我不是青楼里的那些女人!”
他眉毛微挑道,“你在吃那些女人的醋?”
我只觉得血管快爆掉了!为他吃醋?他有什么好?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大变态!
他见我不语倒似来了兴趣道,“本王是爱妃的夫君,夫妻之间闺房之乐算是强迫吗?”他说的轻描淡写,甚有兴趣。
我只觉得我是跟他有代沟,脑袋想东西简直天壤之别,我猛的打了一个喷嚏。
他对门外唤道,“来人,去给王妃取套衣服。”
不一会丫鬟捧了一叠衣服而入,那是一身正红的摆地长裙,他接过衣服,便让丫鬟退下,把我从地毯上拉起来,一件件很仔细的为我穿上,又将袖口的流苏整理整齐。
我挣脱开他,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道,“不过说真的,爱妃可是天生的尤物,比那些青楼女子强多了。”
我低声骂了一句,“无耻!”
他却没有恼怒,邪魅的一笑,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道,“本王现在没时间好好教导你如何侍候夫君的规矩,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别忘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