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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他双指稍稍用力,坚挺之处便随著力道痉挛了一次。
痛觉像蛇咬一般,几乎让凯越失去意识,他感到视觉没有焦点─无法释放的痛苦加上老板的压迫,这一切简直要将他击碎了。
“凯越,”老板在身後说道“这才叫做‘痛苦’,然而我给予你的,是快乐中的快乐。”
说著,这男人又掀起翻天覆地的动荡。刚刚缓和的热量,在身体中重新燃烧起来。
凯越听到他们身体碰撞的声音,视野随著老板的节奏颠簸不止,猛烈到头脑中最後的理智也碎成一块一块的。
不知天翻地覆了多久,老板才对他说道:
“记住,接下来的感觉叫做‘快乐’”
他突然撤去了封闭出口的胶物,又在少年体内猛然推进,快速而深入,两人都积蓄已久,一下子全被发动起来,精华於是霎时间迸发而出,一向不肯丧失理智的黑鳄,也随著本能呻吟出来。
快乐凯越真切体验到了,无需形容,只要畅游在快乐之中就足够了。
正如这男人所说,他给予了他刻骨的记忆,痛苦和快乐都刻骨难忘
26
黑鳄从早到晚都不放手。除了昏昏睡去得短暂时间,凯越一直被那男人拥抱著。
白天黑夜交替了几次,小彬不时出现,都在门外与老伴交谈两句,领了指示就离开。
凯越有时会询问他何时放他离开,但总是不容分说被按回床上继续他们的快乐时光。
直到一天清晨,凯越醒来时,黑鳄老板已经西装笔挺地站在床边。他将凯越颈上的项圈摘去,又丢给他一套衣服说:
“和你共同渡过的几天我还算满意,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回到学校去。”
凯越一下子坐起身来,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以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没想到老板竟然说出了盼望已久的话。然而刚一起身,酸痛和无力感又将他逼回原处。
老板微微笑著:
“我的力量到底有没有300公斤?”
凯越满脸通红地抓起枕头丢过去,老板将它们接住规整在一旁,又对他说:
“好好洗个澡,现在时间还早,也许你能赶上第一堂课。不过别忘了,欲望公馆才是你的家,学校的事情结束以後,必须立刻回来。你应该知道,躲到哪里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如果规定时间内看不到你,我会派人把你带回来。”
凯越无心听他多说,一心只想著离开这里。
那男人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凯越一人。
这些天来,凯越疲倦极了,可不得不承认,黑鳄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欢愉。与那些变态的客人不同,这男人虽然也残酷地玩些花样,可总是小心翼翼不弄伤凯越,又时常顾及凯越的感受,与他一同踏向高潮。这些天来他们不知做爱了多少次,凯越从没有一次被抛在一旁得不到快感。
他边淋浴边想著几天来的遭遇。
浴室的大镜子中,自己身上留下了些许淡红的痕迹,凯越感到满面发烧。不知怎的,这些日子的每次拥抱,每个细节都能清晰回忆起来,黑鳄总是用他深邃的视线观察自己的一切。凯越有时会被那视线弄得不知所措,甚至仅仅是他的注视,也会让人兴奋。那真是奇怪的感受
然而重获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当他踏出欲望公馆的一刻,心也跟著飞了起来。
凯越一路奔跑著回到学校。从寄存处取出久违的书本,重新坐在教室中上课,重新过上平凡的生活,这一切都熟悉而令人怀念。他甚至快速遗忘了那条午夜时间才繁荣一起来的街道,遗忘了那位压迫感十足的黑鳄老板。
直到一天的课都上完,凯越还想要听听晚间的讲座。此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自己必须见见五哥。
天色全暗时,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校园。
凯越与五哥的小公寓在学校不远处的住宅区中,步行30分锺就到。
他打开房门碰亮了灯光,这个租住的小空间又出现在眼前。可这里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整洁。自己离开不足一个月,这里有浅浅的灰尘和翻动的痕迹。五哥的东西都不见了他已经搬走了
凯越在桌边坐下,仔细回想著欲望公馆中的人所说─五哥出卖了自己?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朝夕相处了3年,即使是小猫小狗也该有些感情,那个人怎麽可能无情地将自己卖给黑鳄况且凯越如此在乎五哥,他是他唯一的家人
肚子有点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什麽也没吃,黑鳄才不会好心地放些零钱在他口袋里,家里也没有食物。
凯越将眼镜摘去,趴伏在桌上沈沈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竟然有人走进来。凯越在朦胧间抬头望去。
来人看到凯越便大惊失色,他发愣了好久才惊慌失措的问道:
“你、你怎麽回来的!?”
说完,头也不会地转身就跑。
凯越有些近视,虽然看不清来人,却从那轮廓和话语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五哥─!!”他一下子站起身闯出房间“五哥!等一下!”
那男人则没命地逃开。
凯越追著他冲出楼群,刚到街边便被一群人拦住去路。五哥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的街灯中,可面前的几人就是不让开道路。凯越心急如焚,他大声喊著:
“五哥别走─!我有话问你!”
五哥却急匆匆消失在黑暗的小巷中。
凯越这才抬头看著拦住去路的人群。眼镜落在家里,他费了番功夫才认出为首的人:
“小彬?”
那人点点头:
“才一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来这里做什麽?”
“现在几点了,为什麽还不回欲望公馆?你的营业时间已经到了”
27
午夜时分,小彬才将凯越带到黑鳄老板面前。
老板仍旧一身漆黑的西装,领带笔挺的束在喉下。小彬扭著凯越走进办公室,这男人头也不抬地处理著公务,只随口问著:
“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老板”小彬答道“这小子放出去就野了。”
老板这才抬头,他微微挑著眉有点吃惊。眼前这两人─凯越和小彬脸上都挂著伤,衣裳上也都是尘土。小彬正拧著那少年手臂站在办公室门口。
老板轻声笑了:
“两个人有场激战啊。小彬,以後要小心,别让这孩子的脸挂伤,他的脸和身体都很值钱。”
黑鳄转而看著凯越,凯越低头不语,好像根本没听他说话。黑鳄从办公桌後走出来。
“怎麽了?”他来到面前挑起凯越下颌,看到他皱著眉端,瞳孔中也没什麽光辉,就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凯越。”
听到此话,凯越一下子抓住他衣袖:
“黑鳄,再给我点时间,再给我点时间!我回到家里看到了五哥,可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逃走了”
老板发愣了一瞬间,他看了小彬一眼,小彬微微点头,於是黑鳄思考了片刻说:
“我和凯越需要谈一谈。”
黑鳄拢著少年肩头走出公馆,来到建筑後面的大庭院里。小彬在身後寸步不离地守护著。
凯越的确很没精神,他一反常态,随便老板怎样牵引就怎样跟著。他们走进小山上的凉亭,凉亭里爬著藤叶,月光和灯光从四周洒进来。老板在石头长凳上坐下点燃香烟。
“过来。”
凯越低著头没理睬他,老板并不生气,他微笑著问:
“你见到老五了,他却什麽也不说地逃走,知道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那个家夥出卖你,没有脸面再见你。”
这句话说中了凯越的疑虑,他只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可五哥的反应那样慌张恐惧,唯一的解释,似乎也只有黑鳄所说的那样
想到这里,眼泪又不争气的汹涌而来,凯越努力忍著,他不愿在黑鳄面前露出没出息的样子。
黑鳄接著说:
“我给了老五一笔钱,要他别再出现。他也答应离开这座城市,可居然又返回了这里,我是否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不要伤害五哥。”凯越急忙说。
黑鳄侧头看著他:
“到现在还认为老五是好人?你这个笨小子。”
黑鳄将他拉到身边,这男人咬著香烟靠在凉亭的石柱上,凯越就站在他双腿之间。
黑鳄接著说:
“不知道老五那样的赌徒对你下了什麽迷药,你居然对他那麽执著。你爱他吗?”
爱?
听到这个字,眼泪像脱线似的涌出眼眶,凯越急忙转过身去,却被老板一把拉回来。
“你爱老五吗?回答我。”
许久,凯越才摇摇头。於是老板十分疑惑:
“不爱他为什麽会对那种人这麽执著?他既不高大英俊又没有钱,大概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那家夥喜欢赌博,他接近你只是为了”
“别再说了!”凯越打断了他“我是个私生子”
老板点点头:
“这个我知道。私生子都很漂亮,你也一样。不过那又怎样呢?”
凯越继续说:
“许多年来,我的生活都很艰难。”
老板又点点头:
“你的资料我有很多。独自长大的经历让你很会做人,与同学朋友都相处得不错,但从不深交;很会读书,却总是不良分子的靶子。”
“因为他们知道,即使招惹我,也不会有人出来保护,我没有家人,一旦离开了学校,四处都是想要吞掉我的人。”
“难怪身手很厉害,只有小彬能制住你。”
“废话,如果我不反抗,早被那些垃圾揍死100万次了。”
黑鳄轻声笑著:
“因为孤单和恐惧,就选中老五当家人了?觉得他能保护你吗?”
他干脆拉著凯越坐在自己大腿上,这少年今天格外乖巧,不吵也不挣扎地坐下。
黑鳄的身体十分温暖,隔著西装,凯越能感到他强壮的肌肉,和温韵的体温。那只大手拢著他肩头,像抚著弱小动物那样体贴周到。嗓音更是低沈充满了磁性,在夜晚的月光下,无论这男人低语些什麽,都好像轻轻诉说爱意一般醉人。
凯越跟著那只大手的引导,伏在他肩头哭出声来:
“你不会明白下大雨的时候,想看到推著自行车等著接我回家的人;想在除夕夜和家人碰酒杯看通宵电视;想听到赖床时催促的声音!这些五哥都能给我,我跟他在一起很快乐”
眼泪淌在老板肩头,昂贵的西装弄得一塌糊涂,凯越干脆拿它当作了手帕。
小彬在一旁看著那幅情形,简直不可思议─自己的老板何时变成了别人的倾诉对象?这男人从不会为了谁而浪费自己的时间,今天竟在庭院中和商品谈起话来。凯越伏在他肩上的样子温馨极了,却让小彬瞠目结舌。
听凯越啜泣了许久,这男人突然揽著他腰间横抱著站起身来。
“做、做什麽?!”凯越一阵慌张。
“笨小子,虽然独自生存了那麽久,却始终没有培养出看人的眼光,才会落到老五这种人手中。小彬,”老板对守候多时的人说“今晚凯越不接待客人了。他需要一些安慰,需要老板的安慰。”
“什麽?”小彬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