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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需要你来塑造,让我回家!”
“那可真是做梦。等你招待好了曹先生,我会找人好好给你上课。”
凯越环视一下四周:
“那头恶心的青蛙在哪”
“曹先生是我重要的合作夥伴,你注意用词。”
“我的确是侮辱了青蛙,你的合作夥伴癞蛤蟆先生哪去了?”
老板不再与他争辩:
“曹先生在餐厅,你需要什麽食物?我可以让人送来。”
“”
凯越盯著对方不说话,黑老板於是站起身来:
“看来你根本不需要。”
随後便离开了房间。
不久,曹先生端著一大盘食物走进来:
“小凯越,不好好补充体力,怎麽能陪我快乐呢?吃点东西”
“我让你快乐”
凯越咬牙说著,随後突然抬腿,一脚踢翻了托盘,曹先生吓得後退几步,笔挺的西装上沾染了食物,刚一抬头,凯越已经踢起托盘结结实实砸在胖身体上,昂贵的西装彻底涂榻在食物中。
这男人哀鸣著倒退,奋力按著墙边的按钮。
一会儿工夫,几个紧身衣的蒙面人便从门外闯进来,有的七手八脚按住凯越,有的服侍著曹先生。
“这、这小子太可恶了!”曹先生神经质的嗓音颤巍巍怒吼著“他竟然还不老实!我要教训他!”
於是人们抓著凯越按倒在地板上,他在无数手掌中奋力挣扎:
“可恶!你们做什麽!?”
说话间已经被押赴著跪倒在曹先生面前,那男人的金丝边眼镜反著光芒,脸上透出阴谋的微笑:
“小凯越,你原本是第一次跟别人上床,我昨晚不想为难你,可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这样对我我的西装要5万一套,你怎麽赔偿?!”
凯越在无数押赴下勉强抬头:
“5万够我上两次大学了,你却穿著这麽昂贵的东西来这种下流地方,敢放开我的话,我一定要你好看”
“还是叔叔先让你好看吧”曹先生露出凶恶的面孔,他一把抓住他残破的领口,粗麻绳十分纯熟地绑紧了双腕,随後还将右腿折叠著捆绑起来,凯越只能单膝触地跪在地上。
曹先生让其他人退出去,他看著凯越,露出猥亵的笑脸: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心跳得好快。”
说著便扑上去,一边解开自己衬衫,一边拼命亲吻。
凯越唯一自由的左腿被那男人膝盖紧压在地板上,感觉骨头要被碾碎了似的。
在曹先生反复亲吻著,金丝边眼镜很快就与凯越的眼镜挂在一起,他胡乱摘著眼镜腿,连同凯越的一起碰落到地板上,接著,笨拙又焦急地拾起眼镜戴上,来不及顾及形象便又扑上去。
“恶心的青蛙!!”
凯越低声骂著,而曹先生则兴奋地喘息起来:
“真是个俊美的男孩,凯越,你不戴眼镜的样子更棒哦”
“被青蛙表扬我也不会高兴!呜可恶!!”
没有润滑剂,曹先生也想一拥而入,他越焦急地想要探入,干涩和痛苦越使少年紧张不已,痛觉於是平方倍的笼罩上来,他几乎无法呼吸。
“哈阿!”眼泪正不自觉地模糊了视野,凯越皱紧眉头。
曹先生则心急地用蛮力以对,血色很快染上他柔弱的入口,曹先生却管不了那麽多:
“很疼吗小凯越?现在让你吃掉我这根小的,待会还有大的来招待你呢”
凯越张大眼睛,这个变态要做的事让凯越无从猜测,却有种危险的预感。
说话间,他已经将自己埋没进去,露出兴奋迷醉的表情:
“噢噢你这里是天然就会招待男人的”
随後便前後摆动个不停,他咬紧凯越肩头,还吐出不均匀的气息,一切都显得那样龌龊。
凯越张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头脑中竟想不到哪个人可以拯救自己。他原本相信,只要足够强大,即使没有同伴也可以挣扎著生存下去。现在却意识到,那根本就是幼稚的幻想。
曹先生缓著气息抽离出来,随後在自己根部榜上细小的皮带,他狞笑得不太自然:
“如果不绑住这里,我大概就要射出来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著,他扯起凯越头发,指向墙边的陈设:
“那座木马本来是给经验丰富的人准备的,可是小凯越让我很生气,所以我决定让你享受一下”
6
曹先生唤来了帮手,他们提著凯越走到木马跟前。
这东西让人费解,它是个三角体的精致长木墩,上面却耸立著让人脸红的仿真物,四下还垂落著无数绳索。
凯越有些近视,他皱眉看著那东西,曹先生则开心又兴奋:
“小凯越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吧?待会叔叔就教给你。不过你用起来会有些痛苦,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曹先生”蒙面的侍者中有人低声提醒“玩这个是要增加消费金额的”
那男人毫不在乎:
“钱的问题去跟别的客人强调吧,我什麽时候缺过黑鳄的账?”
侍者再次提醒:
“黑老板说这小子从未经过调教,您如果把他搞坏了”
听到这话,曹先生立刻哭丧起脸,以神经兮兮的节奏抱怨:
“我的西装不也被他搞坏了!他可以搞坏我的西装却不许我搞坏他!这世界太不公平了快点让小凯越上去!”
侍者们见状便不再争辩,将凯越提起来,强迫他张开双腿。
凯越著实被这恐怖的玩法吓坏了,这哪里是人类能想出的游戏,根本就是摧残自尊和身体的酷刑。
他双手被紧紧绑缚在身後,那些人七手八脚将他举得更高,让巨大而邪恶的假物抵住他入口,随後慢慢放松下去。
“哈啊─!”
那东西渐渐撑开身体,异物闯入让人无法不本能地抗拒。凯越哀鸣出来。
随著人们将他慢慢放下,身体被入侵得更加深入。那粗壮的仿真物,几乎比曹先生的硕大一倍,在干涩又无防备的内壁措动。
很快,不光是入口,就连深处也被弄伤了。刀伤般的疼痛让人意识不清。
凯越模糊地看到曹先生满怀兴奋的注视著自己,这男人双腿之间戴著的小皮扣,正将那根丑陋的东西挤得膨胀不已,於是曹先生抚摸著它碎碎叨念:
“我就知道,看到这场面,它会兴奋得想要爆炸小凯越实在太诱人了”
侍者们却突然打扰了曹先生:
“客人,他已经受伤了,这样下去不太好,您最好换一个玩法”
“不行!”那男人一下子爆发起来“刚刚要进入正题,怎麽能换玩法!才进去了一半而已,快点做到底!”
说著他拨开他们,将扶住凯越身体的人都驱赶开,凯越一下子失去支撑,他被体重拖著向下滑去。
他一腿仍旧被折叠绑缚著,另外那自由的单腿拼命想要撑住重量,却在陡峭的三角体上不停滑脱,这动作反而使他下坐得更快。
凯越感到内脏正随著巨物的形状扭曲,它正挤入前所未有的深处,痛彻了每条神经,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它们随著疼痛一股脑溢满了眼眶,随後像脱线水晶般滑落下来。
“救命”凯越低声求救。
曹先生左右审视了半天才走上前:
“小凯越,你要把它全吃掉才行”
说著便在他肩头猛然用力。
“呜、哈啊─!”
那巨大的假物一下子全钻进去,三角体锋利的顶峰更是嵌入皮肤。
凯越张口呼吸著,脸孔上全是痛苦的神色,他无法动弹,体内粗大的侵犯就要将他置於死地了。
眼泪更是不停涌出,从滚烫的脸侧划过。他皮肤细腻又稚嫩,身材也修长匀称,还残留著昨晚的淡红痕迹,泪水滴落在上面,似乎格外美妙性感。
曹先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著,连蒙面的帮手们也呆然欣赏起来,他们时常目睹这样的情形,却少有如此引发邪念的。
这少年不但俊美而且青涩,经验丰富的人决不会坐在上面过多挣扎,而他却不甘心地徒劳扭动身体,越是这样,越是增加自己的痛苦,越是引发施虐者的欲望。他像未曾雕琢过的美味果实,等著人们玷污和调教,若能让他多露出这样的表情,会更快活无比
蒙面的助手们也感到,他们需要退出这个房间,若再看下去,身为侍者的自觉都会难以把握,他们不能对客人的泄欲对象动容,而此时身体竟难以控制地坚挺起来。
曹先生更是连指尖都在微微抖动。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小凯越”
说著便伸手抚摸他精致的身体,凯越看著这男人:
“别碰我!”
“还威风?你的气焰总是这麽嚣张”他边说边贴在凯越身上细细簌簌摸索起来“欲望公馆的所有美少年我都尝过,但像小凯越这样的上品却是第一次见到。叔叔好喜欢你,叔叔好想把你养在家里每天干这种事”
“住口吧─!!大变态!”凯越也很惊异,自己仍能在剧痛和耻辱中清醒地思考,他怨恨眼前的丑蟾蜍,更怨恨将他带到这里来的黑鳄老板,这些人统统该死!
曹先生又泛起悲伤的神色:
“你是只宠物,怎麽能说我‘变态’?小心叔叔对你下药,那时你就没这麽威风了”
“曹先生,”蒙面人又一次提醒“本店的商品不可以用药,否则老板会将客人开除会员。”
“少废话!你见过这麽难管教的商品吗?!他现在应该哭著求饶,而不是侮辱我!小凯越这里已经在流血了,可竟然还敢嘴硬,好可恶”
说著便拉扯凯越的头发,凯越在那力量中更无法平衡,向曹先生的方向倾斜过去,而这动作使创口更难奈何,那根东西拨弄著内脏,像要戳穿了似的痛苦。
此时曹先生已经踮著脚尖吻上凯越嘴唇。
“小凯越,你觉悟了没有?”他说著“叔叔本想让你在上面坐上几个小时,再让那棒子在你可爱的身体里震动些时候,可叔叔的宝贝有点坚持不住了,它需要你的安慰”
说著,从凌乱的衣袋里抠出个手枪似的玩意,它是支小型注射器。在自己大臂上扣动了扳机,皮肤上留下圆形的红晕,药物则被射入血管。
随後他露出神醉的表情:
“这种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会让我有成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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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先生在自己手臂上注射了一枪,几分锺後,金丝边眼镜後的视线便开始变化。
他呼吸急促,眼神充满了欲念,晃著微胖的身体焦急难耐。
“快、快点!”他忙乱的对蒙面人说“让小凯越到我身边来!让小凯越尝尝这个味道!”
说著,从墙上的大玻璃橱中取出个橡胶套,那上满布了锥状橡胶刺。曹先生将它套住自己的坚挺之处,看上去格外变态。
蒙面的人们按照吩咐将凯越抬起来,他们个个都十分老道,动作缓慢轻柔,对於自家经营的商品爱护备至。可即使如此,凯越仍旧无法承受。
那东西在体内缓缓撤离摩擦著创口,它撤出身体的长度中,又重新体验了一次刺入时的痛苦。
随後便被丢到曹先生跟前,曹先生正炫耀似的挺腰俯视著他,长满了橡胶刺的情趣套在凯越看来如此恶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