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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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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对他说:“送劝降书的那个人不愿意了,说什么将军不懂待客之道,故人到来也不远迎……”

    啥?故人?

    张辽瞪了喽啰一眼:“你刚才怎么不说还有下书人?”

    ……老大,没有人,这书难道是信鸽捎来的?分明是您一听说是曹军的信就一脸神思不属好吧?

    于是张辽第四次见到了荀攸。还好,这位还没被自己一箭送去归西。张辽说不清这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是什么,也许只是因为……什么都不因为。

    荀攸对他笑得很亲热:“张将军,又见面了。”

    “荀先生,别来无恙?”

    “托将军那一箭的福,相当有恙。”说着,荀攸还煞有介事地咳了两声。

    张辽嘴角抽了抽:“……抱歉,当时是各为其主。”

    “没什么。”荀攸摆手表示不在意,“以后我们就是同僚了,还请张将军多多指教啊!”

    恩?我好像还没答应曹操的招降吧?……算了,反正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不过,是错觉吗,张辽觉得荀攸的笑容里,深藏着一种不怀好意……

    后来,张辽明白荀攸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比如现在:

    “文远,帮我把最顶上那卷书取下来。”荀攸指着高大的书架道。

    张辽掀了掀眼皮:“那有梯子。”

    “咳咳咳……”荀攸开始咳嗽。

    ……张辽默默地站起来,爬梯子帮荀攸找书。

    过了一会。

    “文远,帮我把这些书搬上去。”

    张辽无语地看着面前两大摞书简:“刚才你只让我拿了一卷。”

    “啊,我想把书架下面腾出空来,放别的东西……”

    张辽好心地提醒他:“你并没有很多东西可以放的……”

    “咳咳咳……”荀攸又开始咳嗽。

    ……张辽默默地把梯子搬回来:“你在下面递给我。”

    话说……为什么我一位堂堂将军要跑到你屋里做苦力啊?

    好吧,张辽想,他和荀攸这种关系也勉强可以安上一个风雅的称呼,叫……不打不相识。

第 18 章

    拔箭的过程比想象中的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主要问题在于,这位军医兄弟看起来有点不靠谱的样子……你可以不那么对着伤口皱眉叹气吗?你可以不要拿那把小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吗?特别是,拔个箭而已,用得着弄出那么多工具吗?你是要治伤,还是要做人肉包子?

    荀攸觉得关云长刮骨疗毒也是要有前提条件的,若治伤的不是华佗,而是这么个不靠谱的军医,关二爷绝对不能定下心来把胳膊一伸,回头就和人下棋。

    军医鼓捣了一番,把大大小小的刀子和布条一字排在矮桌上,这才终于走上前来对荀攸道:“先生,我要拔箭了!”

    荀攸无语。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拔箭要突然下手,不给伤者准备的时间才不痛!被你这一提醒,本来就紧张,现在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了!

    他腹诽着,对军医点了点头,示意拔吧,是好是歹都在你手里了。

    于是那名军医慢慢地走过来,慢慢地用手握住了那一截箭杆,轻微的晃动都能带起更激烈的疼痛,荀攸咬住了牙。

    结果,军医的手又松开了……

    他快步跑回去,从箱子里稀里哗啦一顿翻,翻出一块布巾:“先生,忘了你该咬着这个!”

    ……我可以申请换主治医师吗?

    就在荀攸心里吐槽的时候,牙关被人猝不及防地撬开,布巾塞了进来,然后身体里的箭头被猛地向外一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如风暴席卷了整个神经。

    他发出“呜”的一声闷呼,手徒劳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箭头拔|出,血溅一尺。

    好痛,好痛,拼命地咬着嘴里的布巾却觉得肌肉都僵硬了,一动都不能动,头脑里嗡嗡地响,眼前一片缭乱的光影,什么都看不清楚。几乎就要疼昏过去,可意识竟然还是清醒着的,想要尖叫或者狠狠地咒骂,但终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声地忍受。

    满脑子蹦着混乱的念头,其中有一个是这样的。如果有机会……如果有机会……他要告诉所有穿越者一句话:

    千万别在没有麻沸散的时代受伤,太他喵的悲催了!

    箭拔|出来以后,荀攸昏昏沉沉地睡了好几天。

    其实他很担心濮阳城的状况,无奈身体实在支撑不来,就算有精力问上两句,李银也谨遵医嘱不对他说实话。荀攸只能从每天都能听到的喊杀声中推断情况,吕布每天都在攻城,杀声一日高过一日,曹军的处境,越来越糟糕了。

    等到荀攸可以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步子以蜗牛的速度爬上城,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曹军伤亡惨重,守城时左支右绌,曹仁等人想尽办法,也不能阻止伤亡的加剧和战力的流失。

    纵使希望荀攸能静养身体,但局势危殆,已不是能顾及个人的时候。所以,当荀彧看见荀攸出现在城头上,只是关心地看了他一眼,并未阻拦。

    “一直硬拼下去不行。”荀攸不胜寒冷地拢了拢披风,突然想到:“司马,天气渐寒,能否以水冻城?”

    他的意思就是把冷水浇上城墙,若天气足够寒冷,一夜过去就能把濮阳冻成冰城。敌人想爬城墙就困难了。

    荀彧沉吟道:“毕竟不是寒冬腊月,只怕效果不佳。勉强试试吧。”

    这时有人跑来道:“荀先生,吕布又在攻打东门了!”

    荀彧叹了口气,对荀攸道:“我去东门,公达留在这里吧。”

    听着杀声,看着经历了战火洗礼的斑驳城墙,荀攸心里想:不知道曹操怎样了,钟繇怎样了?

    他真的不是在关心这两个人,他关心的是……你们什么时候来救兖州啊喂!

    好吧,曹操战争艰苦,就不指望了,但钟繇怎么也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挑拨张邈的计策到底成功了没有?若是成功,吕布什么时候才能退兵?

    荀攸正这样胡斯乱想着,忽然有人尖声叫道:“不好,粮仓起火了!”

    荀攸猛地跳起来,动作太激烈,扯得肋下的伤口一阵剧痛。他慌忙扶住城墙,咬牙等疼痛过去。再抬头看时,城中粮仓的方向果然燃起滚滚浓烟,蔓延入天空,如同黑色的怪兽。

    粮仓若毁,几万大军要吃什么!

    他骑不了马,也没法快跑,先叫人马上去救火,自己则一步一蹭地赶过去。守城的士兵发现起火,开始慌乱躁动,荀攸让人下令:“不可惊慌,各自安守职责!违令者就地正法!”

    秋风助火,火势愈猛,浓烟很快遮蔽了半个天空,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刺鼻的烟味。荀攸还没赶到近前,心就已经凉了半截,这么大的火,只怕难救!

    到了现场,证实了荀攸的猜测。三座大粮仓几乎全部烧毁,点火的内奸虽然被立刻斩杀,但烧毁的粮食是救不回来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这……这一定是有人蓄意放火!”粮官的脸都白了,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他难辞其咎。

    废话,内奸都已经被杀了好不好。荀攸无比头疼地看着几乎烧成灰烬的粮库,下令道:“马上去查,看看有没有内奸漏网,还有,封锁消息,不要扰乱军心!”

    火都烧了半边天,想封锁消息怎么可能?

    粮草尽失的消息很快在军中传开,引起一片恐慌。原本就在吕布攻城下疲于奔命的士兵们,在听说了这个消息后,纷纷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要知道这些人原本是青州兵,跟了曹操还没多久,既不曾同富贵,也不愿共患难。所以没过两天,荀攸就接到了李银慌张的报告:“先生,我听人说,现在好多兄弟都无心打仗,说要收拾东西准备逃命呢!”

    这状况,真要四面楚歌了?

    李银急道:“先生,快想想办法吧!

    能想什么办法?能用的办法都用尽了。荀攸不是神仙,不会变粮食。曹仁和荀彧同样也不会。所以他们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只能下令先杀掉一批战马,暂时解困。

    仿佛是要给他们的穷途末路做祭,第二天,下雨了。

    细碎的雨点打在身上,秋寒入骨。从脚下到头顶,无一处不在冒凉气。

    又冷,又痛,荀攸有种他先被戳了个窟窿,又被放在冰箱里冻了起来的感觉……等等,这比喻好像是个糖葫芦?

    糖葫芦还开始往外渗红水了,荀攸尽量不引人注意地捂了一下胸口,咽下一声呻吟。

    立在城上,放眼望去,满目苍凉。疲惫至极的士兵瘫倒在城墙边上,有的抱着兵器打盹,有的费力地扎拧着衣袖,脱下鞋子向外倒泥水。

    这时候曹仁走上来,站定一刻,迟迟没有说话,当荀攸询问地看过去时,才叹息般地道:“先生,我们……撤军吧。”

    撤,要往哪里撤?濮阳一失,兖州门户洞开,吕布就能长驱直入。曹军已经损失了大量人员和战马,一旦撤军就是兵败如山倒,他们连历史上保全兖州三城的战绩都达不到,刘备在北方大地上是什么境遇,他们就是什么境遇。

    刘备在北方大地是什么境遇?逃跑呗。连老婆孩子都跑丢了好几回。你别说,曹操的老婆孩子还真就在兖州呢,这一跑,丁夫人大约也可以感受一下甘糜二位夫人的经历了。

    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样撤退!这就像下棋,一着弃子,再难扳回!

    荀攸再度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他不想退,尽管到了这等穷途末路,他仍不想退。

    因为曹操曾把兖州托付给了他们,曹操敢说打下徐州以后再回援,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相信他们能把兖州守住。

    荀攸不想辜负曹操的这份期望,虽然曹操对他们的期待值有点高。

    ……好吧,他承认,这是冒险。但不坚持到最后一刻,不敢说自己尽力,不敢说问心无愧,了无遗憾。

    荀攸说道:“曹将军,只要还有一点血,哪怕手里没有桃,也不该逃跑的。”

    “啊?”曹仁呆,血和逃跑他明白,“桃”是什么?

    “曹将军,我想赌一把。”赌钟繇的挑拨之计能够成功,赌曹操在徐州全身而退,赌经过他们的努力历史已经转弯,他能保全兖州,看到胜利的曙光。

    “呵……我为武将,倒不似先生这样决断了。”曹仁也便不再坚持,他也知道撤军是不得已之举。“先生放心,我等必将血战到最后一刻!”

    他突然一挥拳,高声喝道:“死守濮阳,护我兖州!”

    声音一波一波传出,有士兵迟疑了一下,终究是随着喊道:“死守濮阳,护我兖州!”

    “死守濮阳,护我兖州!”

    “护我兖州!”

    注:“桃”是三国杀里补血的牌……

第 19 章

    秋雨淋漓,最后的血战开始了。

    当他终于对杀戮麻木,是因为杀戮已经无处不在。很多次都有敌军爬上了城头,与曹军撕扯一番,被勉强打下城去。城墙上满是血和泥,水汽笼罩出一层薄雾,笼罩着士兵们的身影,笼罩着人们的心情。

    一切都湿漉漉的,天地被血水和雨水充满,杀红了眼的吕布军力求一战建功,而被迫守城的人们已经失去了信心。

    “人生在世迟也是死早也是死,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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