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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暖和……觉得由内到外都被暖透了……
“公达……公达!”
听到曹操叫他的名字,才突然醒过神来,迷茫地看向曹操:“怎么了?”
曹操先是皱了眉头,随即又笑了:“这种时候也能走神?看来又得惩罚你了啊。”
喂喂!不要啊!玩一次□游戏他明天就起不来了!
曹操不理他的欲拒还迎,亲吻从脖颈滑下去,手指也慢慢地解开了肩头的衣服,接着舌尖滑至肩头。
荀攸一手还拿着地图,一颤之下握不稳,地图滑落在地上。
曹操手上和唇上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熟练地挑逗着,唤起他的**。
荀攸转过头,抬起一只手拢住了曹操的脖颈,回应他。
亲吻渐入佳境,一时忘却身在何方,偶然听见一声轻微的响动,似乎不是他们两人发出的,但也没有很在意。
细细的喘息溢出唇角,突然,眼前的景物转了个半圈,是曹操一把抱起他来,向床边走去。
“丞相……”
话只说了一半,蓦地眼前有一层黑色的浓雾席卷上来,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全身像是被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如同陷入最深沉的梦魇之中。
看不见了……没有感觉了……一切声音都在远去,好像脱离了这个世界,进入另一个混沌的空间……
猛地醒过神来,眼前一切如初。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曹操正在他上方,手指停留在他衣服上,动作却停了。
荀攸抬起头,对上的是曹操一双眼睛,里面除了浸染的**,还夹杂着一丝担忧:“公达,你今天怎么了?”
“没有……”荀攸眨了眨眼睛,又感受了一下,手脚都能动弹啊。
刚才那一瞬间是怎么回事?
曹操追问了一句:“真没事?”
荀攸笃定地点头。
曹操的嘴唇再度凑近,然而顿了一顿,又离开了。
荀攸疑惑地睁大眼睛,看他放开了自己:“今晚不来了,太累的话就回去好好休息。”
……
其实……老大,做了前戏不做下去也是很不好受的啊喂!
好吧,回去休息。正好之前自己也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了,今晚曹操不搞夜生活,他正可以补眠。
荀攸迈步出了门,远远地看着一个影子一晃,再看去,却不见了。
他却没想到,才过了两天,一份奏表就摆在了他的桌案上,展开一看,上面一行大字龙飞凤舞:“请罢军师荀攸之职”。
荀攸看着奏表的落款“陈群”俩字,苦恼地用食指撑住了太阳穴。
第 56 章
荀攸和陈群的关系,其实还是不错的。
确切地说,他和曹营里的每个人关系都不差,只是有人交心,有人不交心而已。
至于陈群,更是与荀彧交厚,陈荀两家都是颍川望族,俩人早在五六岁就跟着两家大人串门子,实打实的青梅竹马。
所以……收到陈群言辞激烈的弹劾信,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荀攸揉了揉太阳穴,把手里的奏表又看了一遍。
陈群在其中列举了他的几大罪状,什么玩忽职守啊,什么军前失机啊,什么媚上邀宠啊,这个那个的,荀攸认真想了想,都和他扯不上一毛钱关系。
玩忽职守?拜托,他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说他玩忽职守?睁眼说瞎话也不带这么不靠谱啊!
军前失机?虽然他是冒牌的,但沾了知道历史的光,一直没出什么大差错,没延误军情,也没打败仗,怎么就军前失机了?
再说现在曹军节节胜利,士气高昂,正要一鼓作气剿灭袁家三子,哪里是说白道黑的时候?就算他真的贻误军机了,也要等仗打完了才好论罪吧?
陈群玲珑剔透的人,怎会不懂得账要秋后算的道理?
所以,陈群写这封弹劾书,并不是因为他字面上的那些理由。他这封奏表一定另有深意,又不便明言,只好拿军情做幌子。
荀攸皱着眉头盯着简书上列举的几大罪状,蓦地一震,站起身来。
“媚上邀宠”,“媚上邀宠“……陈群莫非是……发现了他和曹操的关系?
再没有第二个可能了,陈群不顾时机上这么一封奇怪的奏表,足以证明他是被荀攸气得理智全无,而荀攸这些天唯一干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是和曹操躲在军帐里缠绵了一小下……
荀攸刚才起身的动作太猛,带翻了手边的茶杯。茶水洒了一桌子。外面有人听到动静,探头进来,荀攸烦躁地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
他捏着简书站定一刻,又失神地坐了下来。
陈群真知道了他和曹操的关系?是前一天晚上太忘情了?克制了这么久,提醒了自己多次,最终还是露出了马脚,被人发现了?
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现在懊恼也没有用,弹劾信都送过来,他只能想如何应对了。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有人叫道:“军师,丞相有令,拔营启程了!”
战事紧急,真不是考虑私事的时机啊。
荀攸叹了口气,把手头的简书卷好,按理说弹劾他的信不应该送到他手里,但陈群故意送来了,就是想昭告他:你们的勾当已经被发现了,你赶快乖乖辞职离曹操远一点。
这信他当然要给曹操看的,但不是现在。
收拾好东西刚想迈步走,突然眼前一阵发黑,踉跄了一下扶住了门框,稳了稳神。最近好像身体状况不大对劲……
虽然很忙,但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忙了,不至于这么快就累病了。
难道是被陈群那封奏表气的?
荀攸无奈地拍了拍脑袋,哪有人还需要思考一下自己有没有生气的,他果然是忙昏了头。
连续数日攻打南皮,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今日再加一把劲,就可破城。
曹操已在南皮周围勘查过多次,此时骑在马上,问道:“当以何计破此城?”
“我军兵力充足,可分两路攻城,使袁谭不能兼顾……”荀攸说着突然一顿,“下雪了。”
片片飘雪落下,很快就把将士们黑色的衣甲覆盖,连“曹”字旗上也迅速落了点点雪迹。
这场雪并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只是带来一丝冬季的萧杀与凄凉。荀攸一顿,继续说:“南皮城西和城南有两座城门,丞相可引军攻城西,派另一位将军攻打城南。”
曹操对荀攸一点头:“张辽于禁,引所部军马,进攻城南!公达,你也去。”
荀攸拱手应是。
张辽于禁共引六千人马,攻打城南。
乱云急涌,雪花纷飞。荀攸在马队中看着南皮城头。
这一战没有太大的悬念,南皮周围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耗子也走不出来,袁谭孤立无援,穷途末路,识相点的早就开城投降了,不过对于袁谭来说,因为有过一次投降又反叛的劣迹,他再想投降,曹操还不一定会接受呢。
荀攸一头想着心事,张辽于禁两位将军已经下令:“攻城!”
杀声四起。
迷蒙雪舞,血花随之飘飞,灰突突的城墙先是被白色的雪笼罩,随即被鲜红的血浸染。
袁谭的抵抗有气无力,与他们预料的相同。袁绍死后,所属军心早是一盘散沙。
然而战场上总有意外。
“轰——”一声巨响,就在身边不远,十几名士兵被石弹打中,瞬间哭喊一片,荀攸的马儿惊跳起来,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张辽已从另一方向策马奔来,道:“荀先生退后!”一边喝道:“继续攻城,不得后退!”
袁谭军中这样简易的投石机,大约也是得了官渡之战时曹军“霹雳车”的启发。不过盗版的终究不如正版给力,射程太短,要推到城墙边上才能发射,那威力也不必直接从墙上扔石块要好多少。
荀攸摇了摇头。
正想着,忽然又有一台投石机从城墙现身,一发石弹直直奔着他们落脚之地而来!
我靠!荀攸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一瞬间,眼前有黑色的浓雾再度席卷而来,几乎就要把他淹没。意识再度漂浮在虚空里,像是马上就要消散了……
突然听得一声嘶鸣,接着后背重重一痛,让他的神志瞬间清醒过来。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最近好像身体状况不大对劲……
虽然很忙,但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忙了,不至于这么快就累病了。
难道是被陈群那封奏表气的?
荀攸无奈地拍了拍脑袋,哪有人还需要思考一下自己有没有生气的,他果然是忙昏了头。
连续数日攻打南皮,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今日再加一把劲,就可破城。
曹操已在南皮周围勘查过多次,此时骑在马上,问道:“当以何计破此城?”
“我军兵力充足,可分两路攻城,使袁谭不能兼顾……”荀攸说着突然一顿,“下雪了。”
片片飘雪落下,很快就把将士们黑色的衣甲覆盖,连“曹”字旗上也迅速落了点点雪迹。
这场雪并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只是带来一丝冬季的萧杀与凄凉。荀攸一顿,继续说:“南皮城西和城南有两座城门,丞相可引军攻城西,派另一位将军攻打城南。”
曹操对荀攸一点头:“张辽于禁,引所部军马,进攻城南!公达,你也去。”
荀攸拱手应是。
张辽于禁共引六千人马,攻打城南。
乱云急涌,雪花纷飞。荀攸在马队中看着南皮城头。
这一战没有太大的悬念,南皮周围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耗子也走不出来,袁谭孤立无援,穷途末路,识相点的早就开城投降了,不过对于袁谭来说,因为有过一次投降又反叛的劣迹,他再想投降,曹操还不一定会接受呢。
荀攸一头想着心事,张辽于禁两位将军已经下令:“攻城!”
杀声四起。
迷蒙雪舞,血花随之飘飞,灰突突的城墙先是被白色的雪笼罩,随即被鲜红的血浸染。
袁谭的抵抗有气无力,与他们预料的相同。袁绍死后,所属军心早是一盘散沙。
然而战场上总有意外。
“轰——”一声巨响,就在身边不远,十几名士兵被石弹打中,瞬间哭喊一片,荀攸的马儿惊跳起来,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张辽已从另一方向策马奔来,道:“荀先生退后!”一边喝道:“继续攻城,不得后退!”
袁谭军中这样简易的投石机,大约也是得了官渡之战时曹军“霹雳车”的启发。不过盗版的终究不如正版给力,射程太短,要推到城墙边上才能发射,那威力也不必直接从墙上扔石块要好多少。
荀攸摇了摇头。
正想着,忽然又有一台投石机从城墙现身,一发石弹直直奔着他们落脚之地而来!
我靠!荀攸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一瞬间,眼前有黑色的浓雾再度席卷而来,几乎就要把他淹没。意识再度漂浮在虚空里,像是马上就要消散了……
突然听得一声嘶鸣,接着后背重重一痛,让他的神志瞬间清醒过来。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扬起灰尘和雪泥。荀攸刚一睁开眼睛,立刻被灰尘迷了,慌忙再度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