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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红果落地,咕噜噜就朝着山下滚去。
颜家老八正在山路上走着,看到从山上滚下来的红果,喜滋滋捡了起来,在衣摆上一擦,便大口咀嚼起来。
“好吃!小妮子还知道八哥我饿了,早早就把果子摘了扔过来了。”
“嗳?这是什么?”顔子君也看到了地上的红果,在弯身捡拾时,却看到了红果旁边一块乌七八黑的似石非石的东西。顔子君招呼了众兄弟,蹲下身来,细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黑石头是被利斧等尖利的工具从山石上凿下来的。心下犯疑,便拿手帕包了将黑石头放入怀里。
花闲和颜彦还在树头相互喂招,颜家老八跃到近旁一颗树上观战。
“闲儿啊,你原来就是请哥哥们来给你们两个笨蛋观战的吗?你那一招什么什么红袖添香怎么使得不太对劲,你是该好好反省一番,以前我见咱家一个姑娘(即现在的姑姑)用过,人家使出来才叫遍地生香,杀人于红袖罗裙之中呢!”
“停!”颜彦首先收了招式,从树上跳了下来。
“八叔,您真是说对了,我看小婶子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我看她根本就不是练《颜色天生》的料嘛!”
“哼哼?小彦彦啊,做人不可目无尊长的哦!”
“你闭嘴!刚才是谁答应了人家输了就要听我的!现在一个时辰开始计时。老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颜彦的架势端起来,竟也是威风凛凛哈!
“哈哈哈哈……”
“好啦,笑什么!”花闲的大眼一个凌厉,笑得花枝乱颤的几位兄弟便乖乖闭了嘴,之后看着花闲变脸之神速,再次齐齐张开嘴,哦!
“老大,那就请您完成身为老大的光荣职责吧,刚才咱的交接工作已是做过,你可别说这一转头便忘记了。嘿嘿,请吧!”花闲以前真没发现,她竟然也可以把话讲的如此狗腿。啧啧,这权力移交的,果然彻底。
“咳……嗯,大家安静,本老大要跟诸位叔叔上一课。这一课呢,名为娘子与美人。”
“……”
“所谓美人呢,就是用来看着养眼的美美的女人。所谓娘子呢,就是用来抱着睡觉的软软的女人。叔叔们以后看到美人呢,如果只想看看,那就随便看看。如果突然想要抱着睡觉呢,一定要先跟老大报告一下。”颜彦一口气说完,得意的瞥了一眼在一旁满意点头的花闲,“咳,现在由老大我的小弟闲儿小婶子作一下补充。”
花闲毫不吝啬,给了颜彦一个大大的笑颜,“老大,干的不错,今晚,小弟回去后亲自给老大缝制一条腰带,腰带上就绣你最喜欢的狗尾巴草。”
“什么嘛,那是喇叭花。”
“是是是,喇叭花,还是你三岁生辰的时候那个叫啥子,啥子小月牙儿的妮子送给你的,是不是?那花现在在哪块庄稼地里做养料呢?”
“哼,懒得理你!”颜彦转身不看花闲,心下却也有些困惑,似乎喇叭花真的没啥意思,还是狗尾巴花更个性一些。
“本小姐呢针对俺家老大刚刚的发言,稍作补充。”花闲小脸一肃,撤了嬉皮笑脸。
“人活一世,总要有个娘子,有个相公,就如闲儿,生来就有了九哥,九哥也有了闲儿。将来,八哥,十一哥,十二哥都会有娘子。娘子会给相公缝制香香的荷包,滑滑的手帕,合体的衣服,舒服的鞋子……”
“娘子还会为相公洗衣服,做饭,生宝宝……”
“娘子会与相公同床共枕,相濡以沫,相扶到老……”
“当娘子与相公一起在岁月的痕迹中垂垂老矣,执手白头之际,蓦然转身,入眼,儿孙满堂,天伦绕膝。”
顔子君和颜家几兄弟痴了。就这样听的痴了。
顔子君望着花闲的孑然而立的小身影,感觉小娘子的身上忽生一股萦绕不散的忧伤,这股忧伤随风轻旋,环绕花闲周身,如一层浮云,伸手,毫无所获,入眼,满目苍凉。他的心口猛地一窒,脚步已经不自觉得走向前去,将花闲深深揽入怀里。
“九哥?”花闲一怔,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中。
“呵呵,九哥,闲儿还没讲完呢!”
“闲儿你说。”
“嘿嘿,九哥心疼闲儿吧?因为闲儿是九哥的娘子,也因此闲儿是九哥的娘子。”
众兄弟似懂非懂。顔子君似乎懂了。
“至于美人呢,就是美美的人儿,就是闲儿经常说的三顾美人啦,三顾美人呢,也会有自己的相公,成为他的娘子。哥哥们,包括闲儿,都喜欢美人,只是闲儿和现在的小彦彦都喜欢看着美人,欣赏这种美丽,就如我们房中的古瓷花瓶,每日细细的擦拭了,把它摆在显眼的位置,赏心悦目,怡景怡情。如果这样子看着还不够,就把花瓶转化成茶盅,或者瓷碗,日日唇齿相依,不离不弃。美人便成了娘子。但是如果美人做不了娘子,那花瓶就没了,茶盅也没了。”
静,一片寂静。
“咳,大家可都懂了吗?”
静,依旧寂静。
入耳,只有风吹树叶的刷刷声。
“咳,看来没懂。嘻嘻,我也不懂。”
“扑通!”好大一声响,花闲转身,就看到山路上行处一刻巨树上掉下来一团黑影,黑影一闪,便无影无踪了。
顔子君兄弟几个听到动静醒过神来,转头四顾,却是一无所获。
“树上怎么会掉下来一个人?”花闲小腿一滑,快速来到刚才的树下。
树下有一个浅浅的坑,有些许树叶子也被砸入了泥土之中,很显然刚刚确实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又一下子消失掉了。
顔子君想起怀中的黑石头,眉头一皱。
“我们今天先不采药了。改日再来。”
花闲也觉事有蹊跷,便携了颜彦的手,一起施展轻功,朝着山下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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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基本比较全面的展开了,亲们有什么建议和意见,一定要提出来,懒懒耳朵都洗了好久,准备着聆听呢!
第29章 黑石头
花闲和颜家众兄弟身影消失,山林重新恢复了寂静。光影斑驳,阳光一路穿插过树间枝桠,碎了一地。
山脊处拐出两道颀长的黑色身影。
“主子,您没事吧?”
“呵呵,方才我竟是从树上摔下来了?”
“是的,主子。”
“呵呵,有趣。”
古乘风望着花闲消失的方向,嘴角笑意蔓延,无边无际。
古乘风身后的古日,一脸莫名的望着主子脸上的笑,顿觉毛骨悚然。
“主子?您确定没事?”
“嗯?我有什么事?”
“我看你是摔傻了。”当然这句话古日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古日,你觉得这片山中到底有什么古怪?”
“这还真不好说。我们日前派人来查探过,只有一些黑乎乎的石头。”
“带一些回去找人鉴定。”
“是,主子。”
“主子,我们查探到二皇子也在晴县。”
“何时来的?”
“有一段时日了,我们近日才查到一些线索。”
“他也看中了这块肥肉吗?”古乘风喃喃自语,慵懒尽收,锋芒毕露。
顔子君一行到家时正值午时,颜母陈氏给他们准备的在山上吃的糕点倒是没有用上。餐后,顔子君几兄弟带着花闲和颜彦俩小人去寻颜玉刚。
颜家的大人物们拿着那块黑石头研究了半晌,始终不知道此物有何蹊跷。依兰山及其周围附属山脉系属花颜两家,这一山系山脉连绵,有数十峰之多,其中依兰山属颜家,这些年除了采摘药草和瓜果,颜氏族人倒是从未将其当作产业打理过。
花闲望着这块黑石头,忽然想起上次她和颜彦在山上也捡到一块。心下很是疑惑,这怎么看起来像是煤呢?有人在打依兰山的主意,他们想要什么?难道就是这煤?如果真的是煤,这个干系可就大了。据她五年的生活经历,这朗朝似乎没有人知道煤是什么。难道,那些人知道吗?
“闲儿,你在念叨什么?”顔子君见花闲一个人闷头嘀咕着,不由好奇。
“呃,九哥……呃,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这种石头黑咕隆咚的能做什么用。”花闲一时错愕,但还是及时住了口。
日后定要将其中隐秘查个水落石出。
魔爪已经伸到了她的伊甸园,花闲平静的心湖似被投入一块巨大的黑石头,水花四溅,心情一个起伏,便落入湖底,胸内憋闷。
晴空古寺,还是那方院落。
院中的桂花树下,一袭银色身影,默然而立。男子眉头紧皱,似陷入沉思。
“主子”
“怎样?”
“我们的人去过依兰山了,只发现了一些黑乎乎的石头。其余并无二样。”
“怎么会只有黑石头?”
“属下也甚觉讶异。依兰山一带附属山峰属下都去查探过了,在几座山上都发现了这种黑石头。有些深埋在山谷。”
银袍男子未再出声,周身戾气,将满院的桂花香都压制了下去,吸一口气,觉得空气都是凝滞的。
宫中秘传宝藏就在依兰山脉一代,只是三百年了,并未有人发现所谓宝藏。传言是真是假?男子沉吟着转身,望见院外空山山腰上的古树嫩芽吐绿,春意浓了。
“主子,还有一事。”黑衣人躬身再行一礼。
银袍男子微一侧身,表示默许。
“古夫人和三位千金还在颜府逗留,未有离开之意。古乘风又出现在晴县。他的暗卫发现了我们。”
未听到任何指示,黑衣人微微抬首,偷瞄了一眼银袍男子的表情,发现并无大的起伏,才暗暗松了口气。
“古菲儿?”银袍男子低声呢喃着,眼神一片晦暗,几分挣扎。
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中都的名人雅士聚集凝香会,多数大家公子名媛都有参与。出于政治联姻的考虑,一向不喜此等应酬的他第一次出现在凝香会。
那一日,春意浓郁,空气中都是芳草清香。
那一日,他来到那片梨树林,躺倒在梨花树下,眯眼仰望着满树梨花,思绪随着满园飘飞的梨花花瓣上下起伏,似乎万物生机跃动,也跃进了他早已冰冷的心。
一袭幽香袭来,他下意识的闭上眼,以为那是一场温情美梦。
“这个人怎么睡在树下?这样会伤风的。”
身上落下一件天蓝色披风,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
少女的幽香弥漫,庞俊予眼微睁,那一眼,如一颗巨石,掀翻了他心中的沟壑。女子眉眼含羞带嗔,正蹲在他身旁,笑望着他。那一瞬,潋滟风华,卓然仙姿,就这样毫无预见的撞进了他微启的心门,他的心防华丽丽的崩塌陷落。梨花花瓣随风轻舞,飘落在她的衣带上,他一惊,猛地握住了她的手,仿佛下一刻她便会在梨花芳菲尽落之时,随春而去。
少女受了惊,猛地起身,跑掉了。
庞俊予坐起身,以为刚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袭温情美梦。
玫瑰花香尤在,天蓝色的披风温暖的包裹着他的冰寒,在这梨花漫天雪飘的迷情春日,朦胧了春的诱惑。
“主子?”黑衣人的轻喝拉回了庞俊予远走的思绪。
庞俊宇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淡淡的玫瑰香,而是浓郁的桂花香。
“古菲儿可有看好颜家兄弟中的哪一位?”
黑衣人有点蒙。
“这个,属下不知。”
庞俊予敛了神色,恢复了古井无波。
“明日我们启程去大茂府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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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心俱疲……写的东西有点不靠谱
第30章 我们很熟吗
古菲儿自从在颜庄住下来,三日便有两日要去寻花闲一同玩耍。花闲腹诽,她就不信这样一个美人在自己家也是这样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