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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魜V的时候,连脸都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第19节:同命相连(19)
“啊!那个……,你不是——”在上班么?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尹臣悠地抓住被单咬住下唇等待着疼痛过去。
“没事吧?”男人连忙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担忧地注视着尹臣,“痛吗?虽然事后有做处理,那里也涂了药膏,但应该还很痛吧?”男人镇定自若地继续说着,“解酒药还没吃吧,等下再说好了,我不会下厨,买了鸡粥回来,先吃好吗?”平时冷淡的声音透着少见的温柔说到后面几乎充满了宠溺的诱哄。
满脸通红的尹臣羞愧地简直想用被单盖住头部了事,难以想象男人为何可以像没事人一样。
“现在已经中午了,刚睡醒是吗?”萧乂看着尹臣。
泛红的眼圈,湿漉漉的眼眸,红肿的嘴唇,羞涩的脸孔,不知所措的神情,初经情事还不适应的腼腆,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两手抵在尹臣头部两旁,霍地低下头去撷取身下人的美好,自己好像对他连最基本的自制力都快丧失了。
辗转反侧,直到感受到身下传来微弱的挣扎才放开他。
“这个星期六有空吗?”见到仍在云里雾里的尹臣下意识地点头。
“去玩好吗?”继续点头。
“去约会好吗?”轻点的头突兀地停了下来,难以置信的眼神紧盯着男人。
“不好吗?”尹臣探寻的眼光毫不掩饰地望入男人的眼眸深处,赤裸而直接,男人正面接受了尹臣的探寻。
最终,好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尹臣有些难以承受地别开脸,闭了闭眼,轻轻地吐出一个好字。
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男人正了下脸色:“那么,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以后我再看一下你后面,虽然昨天晚上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见红了。”其实昨天晚上是有些失控了,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还有如此禽兽的一面,做完的时候才发现凌乱的床铺根本没法睡人才转移到了自己房间。
并不是没有看到尹臣一下子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脸,男人几乎是享受着这样的过程,然后正经八百的继续道:“我在医院里拿了支更好的,等下帮你涂。”
尹臣迟钝归迟钝,此刻却突然发现男人好像是故意的,立即愤恨地瞪了一眼男人看似无辜的脸,准确无误地攉住那抹一闪而逝的笑意,然后放开羞涩决定反击。
“下次我上你的时候,我也会帮你涂的。”
九 烦恼
烦恼是成长必经的过程
有的人走出来了,有的人却走不出来
躺了一天一夜之后,总算是好过了些,此时尹臣正与萧乂面对面的坐着吃早餐。
“你前阵子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怎么回事?”
尹臣递过去一个你少装傻的眼神。
萧乂无辜地眨眨眼,继续装傻,然后不动声色地起身:“我吃饱了,先走了。”
第20节:同命相连(20)
“坐下!”
“尹臣,今天是大交班,那个……”
“今天是礼拜五!”
“今天有主任查房。”
“起码九点才开始吧。”
“今天护士长让我——”看到尹臣变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意识到说不定再推托下去就真生气了。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一定要回答吗?”小声地咕哝着,还是乖乖坐了下来,“还不就是因为那个……”不情不愿又有点不太自在地开口。
“因为哪个?”
“那天啊,在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怎么了?”
“碰到你和那个女的……”
“那个女的是我大学同学啊,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的。”尹臣像是想到了什么,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你那天干吗跑那么快?”
萧乂几乎是用充满幽怨的眼神望着尹臣了,郁闷地开口:“真迟钝!”
“既然知道我迟钝你就不会说明白一点啊!”尹臣也很郁闷。
“…………”
“…………”
“我上班去了。”无法开口说出我在嫉妒这么直白的话,萧乂更加郁闷了,或许就算说了他还是不明白也说不定。
“哎?喂——,你等——”看着快速消失在门口像逃难似的高大背影,尹臣也更加郁闷地继续吃早餐。
“真是的,怎么这样……”尹臣坐在办公桌前嘀嘀咕咕,此时上司正好路过他背后。
“我说小尹,你在画什么?”
“咦?啊!”吓了一跳的尹臣立马回神,印入眼帘的是自己的设计图竟然变成了鬼画符,“抱歉抱歉,一时手滑。”总不能说在开小差吧,这也太光明正大了。
“噢~呵呵~没事没事。”上司立即大方的放了他一马,“我听说你在谈恋爱?”
“咦?啊?那,那个……”自己和萧乂目前的情形应该算什么啊?
“别不好意思啊,年轻真好,我也想变年轻了,哈哈哈~”上司边笑边走开了。
谈恋爱……
上司走后,尹臣立刻又陷入了另一种烦恼之中,我和萧乂好像都是男的吧,之前还像朋友一样的,怎么就过了一晚上关系就变了呢?可是自己好像不怎么讨厌,甚至还很有感觉,想着想着又想起了不该想的东西,男人沉重的呼吸、自己忘情的呻吟、肢体绞缠……
轰的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尹臣摇头再摇头,把脸埋进双掌之中,不行,这样下去不行,萧乂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可是自己好像也还没有搞清楚的样子,算了,不想了,还是工作,对,工作,目前来说工作比较重要。
萧乂今天是早班,很早就回到家了,放下公事包脱下外套,走去浴室洗手洗脸,从浴室出来看了看客厅,瞄了一眼右腕的手表。
第21节:同命相连(21)
“反正没事,很久没打扫了,还是打扫一下吧。”或许是出于职业习惯,萧乂有一定程度的洁癖,见得乱却见不得脏,只要自认为是自己的领地,就希望它是干干净净的,
萧乂撩起袖管,准备好脸盆抹布,开始擦家具抹桌子,从右到左从上倒下,无一遗漏。
抹到餐桌的时候,想起了尹臣吃早饭时问的问题,这真的是个大问题,萧乂一边抹一边苦恼,谁让自己那天晚上就出手了呢,可是任谁碰到这种情况也很难忍得住吧,本来根本没打算要往那方面发展的,自己对男人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也从来没认为自己喜欢的对象会是男人,是从什么时候有感觉的呢?两个男人谈恋爱怎么说都有点惊世骇俗,中国古代历史上虽没有对同性恋如同黑暗的欧洲中世纪一样做出过迫害、烧死同性恋的事件,但也不会被大多数所接受,就算自己能够接受好了,那么尹臣呢?他能接受吗?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吗?两个人在一起要用什么来保证呢?自己又凭什么把他留住呢?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前面的道路光用想的就令人头痛啊!从来没有对任何问题感到棘手的萧乂这次可真是烦恼的要命。
而相比之后的问题,现在更要命的问题是如果尹臣问起来那天晚上怎么就发展成那样了,自己干嘛抱他,要是真这么问了自己要怎么回答啊?直接说喜欢吗?只是想象一下就觉得说不出口,唉!而且,干嘛要他先说!
萧乂此刻有点感谢尹臣的父母了,把儿子生得迟钝一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至少,目前看来,尹臣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萧乂略感欣慰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啊~
十 真相
真相不过现实
不知,现实最是残酷
这套公寓萧乂其实已经住很久了,读完本科继续硕博连读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说穿了,这套房子的房租在徐家汇这个地方已经算得上相当便宜了,为什么会这么便宜,原因也挺简单,因为这是他家一个远房亲戚的房子,那家亲戚很早就移民美国了,而在国内的房子,不,应该说是房产吧,有好几处,这里不过是其中之一。
这个远房亲戚据说非常有来头,至于怎么个有来头法萧乂并不清楚,当初听母亲说得天花乱坠,可惜自己根本就没在听,不过这个亲戚的小辈他倒是见过的,是的,没有错,就是那个尹臣的青梅竹马,美型过头的叫冰凌的男人,就套公寓就是他家的。
萧乂直觉地并不喜欢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就被对方取笑名字开始,说什么小翼、小翼,你爸妈是不是《足球小将》看多了啊才取这样的名字,就不具任何好感,总觉得这个家伙好像老是在背后算计别人一样,而且还是怪人一个,为人忽冷忽热,没个定性。母亲倒是对这个美的不象话的男人喜欢得不得了,听说他们家在这边有空房子还愿意低价出借,更是心花朵朵开,本来萧乂并不想答应,莫名其妙就欠别人一个人情总是让人心里不舒坦,可母亲却坚持,软硬兼施的磨来磨去,后来萧乂实地勘察之后才发现要在徐家汇借房子实在是不符合经济效益,算了,省钱又省时,这么好的事确实要碰到也难,顺水推舟之下就定下了,这一住就是7年。
第22节:同命相连(22)
这7年来,只有萧乂一个人住在这里,他已经习惯于独来独往,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没有束缚只有自由,也不想找一个女人来增加麻烦,如果有必要的话,偶尔,萧乂是会出去过过夜生活的,清心寡欲对一个男人而言几乎是难以企及的事,优秀如萧乂,诱惑更多当然选择也更多,但他从不把一夜情的女人带回来,就算是同事、朋友也都没有来过,这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他极度讨厌别人的打扰。
当冰凌对他提到他刚毕业的死党正在找房子租,因此既然只有他一个人住这么一套两室一厅不如两个人住也没什么差别,房子的主人都这么说了,虽然想推掉可是又不能当面推辞,当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时候,那家伙又卑鄙地动员他母亲,也不知道那家伙究竟对他母亲灌了些什么迷魂汤,竟然让母亲亲自过来说项,直说得口沫飞溅风云色变,最后连断绝母子关系都搬了出来,这根本就是明摆着的威胁,威胁他可不怕,他怕的是他妈用不完的口水,好,不就是合租吗?当没看见还不行么。
那天第一次见到那个叫尹臣的男人的时候,或许叫男孩更恰当,萧乂完全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露出有些腼腆笑脸的人会是那个卑鄙家伙的死党,真是好容易就能看透的一个人,干净清爽,笑起来就连旁人都觉得如沐春风,如果不是打扰到正在洗澡的自己,或许也不会给他脸色看。不是说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这句话用在尹臣和那个家伙身上简直像个笑话。
接下来的日子,萧乂按照自己的决定自己过自己的,无视对方就行了,可是那个叫尹臣的男孩还真是,怎么说呢,说好听是热心,说难听是鸡婆,可惜这两样自己都不需要,原以为会这么相安无事下去,哪晓得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