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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个尼姑打扮的老太婆,穿着一身素衣,拿着一把拂尘,双腿盘坐在一个蒲团上,眼睛半闭,嘴中念念有词。她面前一个简单的香案,摆着三个小铜炉,看上去倒真像那么回事!
这尼姑生意还不错,王坚强四人等了一会才轮上,那姘头跪坐到那香案前的一个蒲团上,说道:“师太好,我们家的想算个事业。”说着就一把将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王坚强拉了过来,坐到蒲团上。
那老尼姑微微睁眼看了王坚强一下,恰好看到那姘头正在给她使眼sè,立刻心领神会,闭目说道:“这位施主气运不旺啊!”
王坚强听得心中一笑,他也是被骗出经验了,心说那个大师张口都不说好听的,先把你吓个半死再谈。不过反正都已经来了,就当散散心好了。
他也不动神sè,只等那老尼姑接着说,可是那老尼姑下一句就让他吓一跳。
“施主看来是不大信贫尼,不过前rì夜里,施主干的那事可就不地道了。”
前rì?
夜里?
王坚强心中一凛,故作轻松的说道:“我干了什么事啊?你莫故意吓人啊。我顶多给你十块二十块,就当听个笑话了。”
那尼姑心中一笑,暗道:还装!没点真凭实据捏在手里,敢把你叫过来么?
“出家人不打妄语,那天晚上,若不是施主一个电话,那位。。。”
“停。。。!”王坚强额头‘噌’的一下就冒出汗来。
前rì晚上,王坚强出去喝花酒,恰好碰到两个骄横的官二代喝的醉醺醺的打架,他正好想拍其中一人的老爹的马屁,偷偷打了电话帮忙叫了援兵,本想着那天不经意的在那位领导面前提一提,捞个好印象。
这事他自认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没告诉!这老尼姑咋会知道的?
这事要是捅出去,马屁拍不到也就算了,万一惹来另一位领导敌视,那rì子就不用过了。
站在后面的刘镇海看到这一幕,心中哂笑!
哟呵。。。,看老王这反应,这老尼姑还真说中的什么!有意思啊!
那老尼姑拂尘一抖,故作高深装,心想:小样!就你这样的,我早看多了!不信吓不出你兜里的钱来!
那姘头见状,忙打圆场说道:“坚强啊,可是这师太说中了点什么?”
王坚强还想否定,可看那老尼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却又说不出口。
那姘头心知王坚强已经入套,又对那老尼姑说道:“还请师太指点迷津!”同时还从包里拿出一千块来,放到香案底下。
可怜王坚强脸sè一阵青,一阵白,心想难道还真有人能算命不成?
那老尼姑见此情况,决定趁热打铁,再给这肥羊一击,伸手掐指状,慢慢的说道:“哎呀,这红尘俗世,多痴妄儿,贫尼这一算,施主三年前也做过一些不地道的事情啊!”
王坚强马上开始回忆自己三年前都做过什么,还在思索间,那老尼姑却帮了加速记忆。。。
“那封检举信。。。”
王坚强听得这句几乎要崩溃了,他猛的站起身,扑在香案上,直接一手捂住老尼姑的嘴。
那老尼姑也吓了一跳,算命不成,激怒肥羊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她正惊恐中想喊‘非礼’,就见王坚强一脸媚笑的说道:“师太,师太口下留情,我都信了,都信了。”
说罢王坚强还小心回头看刘镇海,见自己上司正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暗悔,心说怎么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碰到个算命靠谱的,可是领导却在一边,还给他听去不少私密。
三年前,王坚强和上司不和,曾经写过一封匿名检举信,想着把上司顶翻,可那封信犹如石沉大海,一点作用也没有,却想不到今天在一个老尼姑口里说出来。关键是身后还有他现任的上司。
这叫什么事嘛!
万一让刘镇海认为自己是个不安分的下属,给自己小鞋穿。。。
悔啊!
悔的王坚强肠子都青了!
站在后面的刘镇海见此却是更有兴趣了,王坚强这一举一动他全看在眼里。至于什么检举信?他倒没反应过来,他才到党史办没多久,暂时还没想过王坚强有什么威胁。
但是现在这个老尼姑却让他琢磨不定,由于没有切身的厉害关系,刘镇海根本不相信那老尼姑有算命的本事,只是在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
却说王坚强这会身形归位,双膝并拢,老老实实的跪坐在蒲团上,两手撑地,一个脑袋磕了下去,诚心说道:“还请师太赎罪,指点弟子一番。”
(给我几分钱,行不行?这年头打发乞丐都是一块钱起,我只要几分而已,够可怜了?)
第183章——师太,你就答应了吧!(二)
那老尼姑嘴角微微翘起,心想这买卖成了!
拂尘又是一摆,就听那老尼姑低声沉道:“你是要问官途几何?”
“是的,是的。”王坚强边说边点头。
“唉,不瞒施主,贫尼一见施主这面相气场,就知道施主是个诚心为民,志在天下的官场中人,年轻气盛时多有挫折,可厚积薄发,本因在中年发达,现在却为姻缘牵累啊!”
“姻缘?”王坚强从内心里不同意这个说法,他跟许芸做了十几年夫妻了,从良心上将,许芸是个好妻子。
老尼姑继续说道:“你家里那位倒是个不错的贤内助,可是却只保家庭和谐,于官路发展却是多有害处,施主的命格只是中等,家庭和事业只可选一样啊!”
这老尼姑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让王坚强换个老婆,并且还时不时又透露出一点王坚强的私密,说的王坚强心惊肉跳的。
最后说完,又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超然模样,闭口不言。
王坚强晕晕乎乎的被他姘头扶起来,搀到一边去休息。
王坚强刚起来,梅凝倒是坐了下去,刚才老尼姑一番表演,倒是将这青chūn少妇给唬住了,想要问问子嗣。
这个好办,老尼姑本就是此道高手,一番玄之又玄,模棱两可的话语,就从美少妇手里骗了几百块。
正当老尼姑乐呵乐呵的要推辞一番时,一直对老尼姑持怀疑态度的刘镇海发言了。
“给她五十就好了,拿那么多干嘛?”
老尼姑听得此言心中火冒,心想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虽说老太我父母早死了,但现在钞票就是我父母啊!
她两眼微微一睁,看了刘镇海一眼,发现这年轻人穿着打扮十分光鲜,人模狗样像个肥羊。
正巧王坚强的姘头这时走近,老尼姑丢了个询问的眼神过去,那姘头立马心领神会,知道这老鬼婆冒坏水。
这偏殿中此时没什么人,王坚强坐在殿内的长椅上长吁短叹,梅凝跪坐在蒲团上正执意要给钱,刘镇海倨傲的站在梅凝身后,却是无人注意到王坚强的姘头。
那姘头马上隐蔽的双手挥舞,做起手势来,那老尼姑一边说着唬人的鬼话,一边眼冒jīng光看的真切。
这两人居然在用手语交流!
人才啊!
过了半响,梅凝那几百块最终被推辞掉了,连刘镇海允许的五十块都没要,但老尼姑从那姘头那里得了消息,却对梅凝悠悠的说了一句:“你丈夫不信我空门中人,但贫尼却不忍心看他行差踏错,有一句话奉劝他,拍领导马屁不要紧,但最忌讳的却是脚踏两只船哟!尤其是他还踏了第三条船啊!”
王坚强那姘头交游甚广,上的床多了,知道的也就多。男人么,shè出那包脓后就爱吹吹牛,把一些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奇闻趣事拿出来炫耀一下,正巧那姘头对党史办的一些内幕颇为了解。
老尼姑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不着力,又没头没尾,刘镇海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梅凝埋怨他不该多嘴的时候,他才猛的反应过来。
这老尼姑啥意思?
她怎么知道我几方下注的事情?
刚才旁观王坚强的时候,没有那种关系自己利益的紧张感,这会反复体会这老尼姑最后一句,越觉着她话里有话。
刘镇海无疑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就是爱瞎想。
他第一想到的是:他娘的,谁在告我的密?
刘镇海下意识的脑袋就朝四周望去,心想这秘密可不能让人知道。
那姘头手上还在比划,见刘镇海脑袋偏过来,吓的都要呆掉,心想坏菜了!
那老尼姑见此情景,急中生智,伸手就给了刘镇海一巴掌!
啪…!
一耳光打的刘镇海直愣神。
偏殿里还有不少其他人,一个个全都看过来。
做戏要做全套!
那老尼姑一捋拂尘,单掌一立,口呼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大智者当有大毅力,大勇气,莫要心生侥幸呀,自毁前程啊!”说罢,两眼一闭,静观后效。
那姘头心头提到嗓子眼了,这戏差点演砸了,现在就怕刘镇海恼羞成怒。
“你干嘛?”梅凝见自己丈夫无缘无故挨一巴掌,大为气恼,站起来就要跟那老尼姑理论,刘镇海仿佛真的被这一巴掌打醒似的,赶紧拉着梅凝离开。
老尼姑见刘镇海里去,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心想万一这小子发火还一巴掌过来,那自己这番高深莫名的姿态就白摆了。
接来下的游玩,刘镇海和王坚强都明显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能随便逛逛。
四人走后没多久,那王坚强的姘头找了个由头又跑了过来,和老尼姑进了卫生间,挤进同一隔间。
“给钱,给钱,今天老太太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三万块,一分都不能少。”
“不是说好两万五吗?怎么又涨价了?”
“我有什么办法?谁知道那个姓王的那么难查?那两个私家侦探不要多拿点啊?人家也很辛苦的。”
“我呸!你个为老不尊的烂货,讲好的价钱怎么可以变呢?你有没有的职业道德啊?”
“你个小娘逼,娼妇一般的人,也配跟我讲道德?不给钱我就给你把事都捅出去。”
一番争吵后,两人才分赃完毕,那姘头随便洗个手就出去,要从偏殿离开,走出去没几步,就被吓的跑回来。
“出什么事了?”跟在她身后的老尼姑也吓一跳,干他们这行的成本低,收益大,但风险也高,要时候防备算砸算错后,被人报复。
“那王坚强的上司又跑回来了。”
老尼姑一听,轻呼一口气,一拍胸脯说道:“没事,他铁定是找我来的,我们再合作一次,且看我如何宰这只肥羊。”
刘镇海在这寺庙里烦躁郁闷,心结难解,那种秘密被人洞察的感觉太不好受了,他找了个借口,又回到那间偏殿,摆出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求老尼姑指点。
但这次老尼姑却没有想对王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