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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凤舞被他那样侧提着,向后支撑的双臂承受了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渐渐地,她开始力不能支,双臂软下去,头和肩一点一点地落到地上去了。
行晔尚无察觉,依旧沉浸在一个令他欲罢不能地快感冲击中,不但没有减力,反而越来越快。
只听得“咔”一声轻响,缪凤舞的头落了地,被他的推送动作之中,脑顶一下子就磕到了墙上。她觉得一阵晕,痛哼了一声,伸手去捂被撞疼的地方。
没等她睁眼,便觉得有###过她的面颊。她惊险地张开眼睛看,就见行晔将她高高地甩了起来,一手依旧在她的腰上,另一只已经腾出来,搂住了她的背。
她被甩得高,落得倒挺安稳,被他固定在怀里抱住,一转身就往那长条书案走过去,放她在书案上坐下来。
缪凤舞这才恢复了头上脚下的姿态,舒适地叹了一口气,一手撑住身后的案面,一手去接行晔的脖子,微喘着说道:“皇上……你认得臣妾……”
行哗却不答话。
书案其实挺高,不过行晔的腿长,他在书案前一站,那案子正在到他的腰际。他只需要轻轻地一分缪凤舞的双腿,就很顺利地侵入了她的身体中。
缪凤舞这一会儿在心里猜测,其实行晔是认得她的。照他最早进犯病的情形,别说是她的脑袋磕到了墙上,就是她断了气,他都未见得能察觉到。
他是清醒的,他清醒的欲望令缪凤舞振奋起来。她勾着他的脖子,摆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口中反反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
行晔依旧不肯说话,但因为激动而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他的脸整个红了起来,眼睛偶尔看缪凤舞的时候,分明是含着心痛的爱意。
缪凤舞领悟到他的爱与痛,从她快乐地发疯的心底里涌出一些悲怆。她不知道自己如何能抚慰他所受到的伤害,唯有在这相互拥有的一刻里,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深深眷恋。
于是缪凤舞在唤了他一声之后,身体突然一蹿一扑,就扑到了行晔的身上。行晔没料到她会这样,被她冲得后退了几步。缪凤舞便趁机将自己的一只脚向后一勾,将那张书案勾翻在地。
行晔正吃惊她要干什么,他的肩头便被她用力地一拧,整个人都转了方向,背对着龙椅,面朝着窗户。
缪凤舞继续自己的动作,双腿盘挂在他的腰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软而丰满的胸脯去扑打他的脸面。
行晔一时陶醉在她撩人的肉感和温热的馨香里,不由地随着她对他身体的冲撞,向后几步,一直退到了他宽大的龙椅前。
缪凤舞将自己的酥胸整个压在了他的脸上,双手从他的后颈上伸出去,身体向下压,正好够着了那龙椅的两侧扶手。
她撑着两侧的扶手,借力往下一冲,就将行晔逼坐到了龙椅之上。然后她挺直了身子,行晔的面孔从她的双峰之间解脱出来,深深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又重重地吐出自己快要烧起来的气息。
缪凤舞一向身法灵便,双腿只轻轻一收,就跪坐了行晔的腰间。她双臂平伸,从他的肩头上搭过去,扶住了椅背,圆润的俏臀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旋,就将他吸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她在他的身上开始跳舞,高低起伏,腰肢摆扭,尽情地吐纳着他火热的龙根。
行晔陷坐在龙椅上,快感如同狂浪,一拨接一拨地从身下往头上奔涌。在他的眼前,有两只玉兔在调皮地跳跃着,他想张口咬住时,它们便灵活地跳开了,他想缓劲儿的时候,它们又扑了上来。
这种挑逗与媚攻,带着行晔一点一点地升上了极乐天,快乐在他的身体里越聚越多,如果再不释放出去,他会被自己的快感冲击到爆开。
于是他大吼一声,改被动为主动,将缪凤舞抱起来后,摁跪在龙椅上。缪凤舞很有默契地趴在椅背上,将自已的玉臀翘向了他。
行晔毫不客气地从她臀瓣之间挤进去,用他自己都不敢想像地速度冲撞着她娇小的身体。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披散开来,如黑浪一般在她的肩侧波动着,她细滑的背上有香汗珠在滚动,她的整个身体都在狂喜地颤栗着,她口中无意识地发出高声的娇吟。
行晔快要爆裂开来的身体,哪里还经得起这种暧昧的刺激?他仰头大喊一声,握着她的腰狠狠地撞着自己的身体,将所有快乐的种子都撒进了花田之中。
在一片不堪入目的混乱之中,书房里静了下来。缪凤舞的臀依旧紧紧地抵在行晔的腰间,他不松手,她也不动。
而他的心里更被满满地温柔充溢着,恨不能永远不松手,就这样和她粘在一起。
过了好久,缪凤舞感觉到了凉意,便小声地唤了一句:“皇上……”
第二四九章 怪异疗法
行晔趴在缪凤舞的后背上,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在慢慢的变凉,便直起身来,在地上抓起自己的衣服,几下子穿了上去。
缪凤舞转过身,坐在了龙椅上,将双腿缩到胸前抱着,望着地上自己那已经成了碎片的衣衫,不由地犯了愁。
行晔将自己的袍子披好了,转头看她蜷缩在龙椅上,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低头看了看她穿来的那一身被自己撕坏的衣服,便迈步出了书房。他本来是要吩咐茂春,往寝殿去取一身缪凤舞的衣服送过来。
茂春却早就抱着一身缪凤舞留在万泰宫的衣裳,等在了集墨斋的门口。
行晔取了那身衣服,回到书房中,也不说话,只是将衣服往缪凤舞的身上一丢。
刚才还是那样火热的欢爱,眼前的他却仿佛懒怠见到她,更吝于开口跟她说哪怕一个字。缪凤舞尚还在炽热的一颗心,一瞬间就掉进了冰窖里。
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赶紧从龙椅上下去,背对着他站着,将衣衫裙子一件一件往自己的身上穿。眼眶里的雾气越来越重,逐渐凝结成了水滴,滚落下来,洇入她手中那件葱绿的裙面上。
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抽泣的声音。夏天的衣衫本来很简洁,缪凤舞却弄了好一会儿,将穿齐整了。
等她再转过身来面对行晔时,她已经平静了下来,眼泪也偷偷地擦干净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离行晔近了些,轻提裙裾跪了下去:“皇上可好些了吗?”
行晔正站在窗前,透过窗子正中央的那一块透明琉璃,看夜空里的星星。他一直在捕捉着身后的声音,连她细微的吸鼻子的声音都没有躲过他的耳朵。
直到她踩着满地的纸片,悉悉索索地走过来,他还以为接下来会是一个深情的拥抱,她会从他的身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跟他说对不起,求他的原谅。
却不料那样温存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她的脚步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竟然停了下来,她开口说话,声音是从低处发出来的。
他有些懊恼,左手的手指在右手的掌心中用力地蜷成了一个拳头。他没有转身,只是反问一句:“什么好不好?”
缪凤舞听他的声音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低头略一想,答道:“臣妾听茂公公说,皇上最近上了火,视物有点儿模糊,不知道皇上现在可好些了?”
“……”行晔恨不能回身抱起她来,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咬一口。他这个视物上的毛病,不正是在她早产的那天晚上得来的?
那天他知道了她兄长的事,心里别提多恼火了。可是没等他冲她发泄出那些火气来,太后就闯进去,事情就闹了开来。
而他这一双眼睛,就是被她昏倒在地时,身下流出的那一滩血给染红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看什么都像是蒙着一层红纱。
在她走进这个房间之前,他的世界仍然是红朦朦的。刚才那一阵的激情狂欢,却像对准了他的症状下的药。他虽然没留意到自己的眼睛是从哪一刻开始好起来的,可是当他走到窗前,看向夜空里的繁星时,他看到星辉是银白色的亮光。
他的眼睛好了,可是他仍然在生气。到底气她些什么,他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
是气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将重要的事情隐瞒着他?还是气她有一个身为叛党的兄长?亦或是仅仅因为她没走上前来,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总之他的心里很恼她,便捏了捏拳头,不答她的话,反而转头冲着门外唤道:“茂春……”
茂春应声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把她送回去!”行晔说这话的时候,鼻音很重,听起来像是他要火起来了。
茂春偷眼瞧了瞧屋里的情形,桌翻椅歪的样子,像是刚才有人在这屋子里打了一架。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走到缪凤舞跟前,伸手去扶她:“娘娘,老奴送你回去吧。”
缪凤舞再也忍不住伤心,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跪在那里不肯动。
茂春被她哭得手足无措,忍不住想替她求一求行晔,便松开她的手臂,说道:“皇上……”
他刚一开口,行晔就一甩袍袖:“好吧,你留在这里,我走……”
缪凤舞泪眼朦胧之间,看到他真的往门口走去,她也顾不得许多了,跳起来扑上去,扯住他的手臂:“皇上……”
行晔被她扯住,站在那里,回头看她。
她拽着他的袖子复又跪下,哭求道:“臣妾自知有罪,不敢向皇上求恕,只有一件事,希望皇上对臣妾开恩。臣妾想知道……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不禁害怕起来,惶惶然仰着脸看行晔。
行晔朝她挂满泪水的脸上看了一眼,手腕一抖,就将自己的衣袖从她的手中挣了出来。他继续往屋外去,没有停下脚步。
就在缪凤舞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茂春,带她去看看……”
缪凤舞正伤心不支,往地上瘫坐的时候,听了这一句,人激灵一下子,蹦了起来,扑到茂春的跟前,扯着他问:“还活着?还活着!对不对?”
茂春扶住她的手肘,带着她往外去:“娘娘就不要问老奴了,你自己看过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缪凤舞刚落下的心,因茂春这一句话,又提了上来。
“在后头暖春阁,几步就到的,娘娘随我来吧。”茂春依旧不肯明说,只是引着缪凤舞,往暖春阁的方向去。
这语气,分明就在告诉缪凤舞,情形是很不妙的。她的腿一下子软了,好在有茂春扶住她,磕磕绊绊地,总算是来到了暖春阁。
站在暖春阁的门口,缪凤舞的心都不跳了。
茂春已经开了门,她却僵在那里,抬起脚来迈进去。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若是孩子好好地活着,为什么茂春是那副表情?不肯明着告诉她?当暖春阁里的灯光扑照她身上时,她####一下子,突然在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会不如……会不会是孩子已经不在了,行晔却一直舍不得将孩子下葬,而是把那具小身体保存在这暖春阁里?
缪凤舞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得白了脸,一只手死死地抓着门框,双脚却依旧钉在原地,想挪也挪不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见了之后,一定会疯掉。
茂春见她不动,便催了一句:“娘娘请进,小皇子在寝房里呢。”
寝房……还好,孩子是活的,若是孩子不在了,就不会被安置在寝房里,不是吗?
缪凤舞抚着胸口,缓过气来,迈步进了暖春阁。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像是有人在这样的大夏天里,在这间屋子里生了炭炉。缪凤舞一进来就冒了汗,却听到茂春在她身后将门关严实了。
屋子里有四五个宫人在忙碌,都是一头一脸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