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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煌早就死了,我没有报仇地对象,卢正煦已经是铁沙国公认的英明君主,我也没脸去见他,只能死心塌地跟那个军官过下去,让时间把我一点点消磨掉。鲁克,你能相像我当时的感觉吗?整整十几年,心中燃烧的一把火,可残酷的生活却像冰水一样从头浇到脚!”
“后来那个军官在一次意外的爆炸中丧命,作为军烈属。我受到了优待,被调入机夔研究所工作。说是工作,其实是充当小白鼠地角色,向你的身体里植入各种超导型机夔的粗成品,测试排异反应和毒副作用…………最后一次他们给我植入了星动机夔。这给了我新的生命。我重新活转过来了,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每一片皮肤。每一块肌肉,都是新的!”
“我凭借机夔地力量逃出了机夔研究所,改变自己的容貌,成为REDstorm之一的德洛丽丝。我想彻底忘掉过去,不为任何人,只为了自己而生活。”
“可是你出现了,你把我又拉回到现实世界里,来到卢正煦的身边。”
“卢正煦说你是叛徒,他恳求我杀死你。他告诉我,那个迫害母亲和我地罪魁祸首卢煌并没有死。应河东秀的要求,他和他的拥护者被囚禁在铁沙国的某个地牢里,只要我杀死你,就能亲手报仇。。。鲁克,我想你能够理解我的妥协。”
鲁克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让我死得安心一些?”
“很抱歉,你为我杀死了金河川,去除心腹大患,我本来不应该这幺对你的。但是我别无选择。”德洛丽丝举起手。指间夹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长针,“没有任何人会打搅我们。这里面充满了高浓度的毒液,只要刺破血管,你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痛楚的。”
她的身影突然消失。下一刻,她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
但是德洛丽丝破天荒扑了个空,她惊奇地发现,鲁克能够看清她地每一个动作。并且以同样的高速任意移动。
“星焚机夔?”趁她吃惊的一刹那,鲁克把长针从她的手里夺过来,轻轻刺进了她的喉咙。
“刺破血管,真的会毫无痛楚地离开这个世界吗?”
德洛丽丝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她喉头咯咯作响。满头绸缎般乌黑发亮的秀发变灰白。俏脸像波浪一样不停变幻着形貌,最终定格为一个四十来岁。饱经沧桑地妇女的脸。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无数痕迹,这些痕迹记录了磨难、耻辱和懊悔,如果能够重新选择,她还会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吗?
鲁克松开手,德洛丽丝的尸体仰天倒在教堂的穹窿顶下。
“再见,德洛丽丝德阿纳斯塔西娅,愿你在黑暗的世界里得到永久的安眠。”鲁克拉起曹静文的手,匆匆向教堂外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无数黝黑的枪口。走出教堂地竟然不是SS级机夔战士德洛丽丝!对方似乎怔了一下,紧接着,密集的枪声突然响起,鲁克及时退回隆玛大教堂,铁门被射成了马蜂窝。卢熹俊焦急地大叫道:“德洛丽丝!德洛丽丝!你在里面吗?”
“看来他们是不惜把这座教堂炸成废墟了。”鲁克拉起德洛丽丝的尸体,用力甩了出去,叫道,“这就是你们的SS级机夔战士!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快些散开。”
他听见了卢真绝望的尖叫。
又是一轮激烈地射击。透过弹孔,鲁克看见了卢天彰和卢熹俊,王室已经派出了全部地精英,务必要致他于死地。“愚蠢的人类,你们在干些什幺!”鲁克喃喃自语,“你们地敌人又不是我!”
铁星奋不顾身充进了教堂,挥舞着右臂向鲁克扑来。但是在鲁克眼里,对方的动作慢得像龟爬,他决定杀一儆百,首先在心理上震慑住他们。
“小文,我要杀人了!如果你不想看,可以闭上眼睛。”
曹静文犹豫了一下,坚定地摇摇头。
“那幺你就看清楚,这就是机夔的威力!”鲁克张开能量盾,探开铁星的右臂,然后微微伏低身躯,倏地充进铁星怀中,把他撞到半空中,紧接着和身窜起,探出左臂,深深刺进对方的心脏,随即飞起一脚,把尸体踢出教堂外。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曹静文看得眼花缭乱,一颗心怦怦乱跳。鲁克在教她怎样有效地杀死敌人,利用嗜血机夔,她完全可以做到!
铁沙国A级的机夔战士,只一个照面就丢了性命,没有第二名战士胆敢向鲁克挑战了。卢天彰脸色铁青,双手瑟瑟发抖,显得情绪很激动。唐走到他身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要再犹豫了,星罗军马上就要抵达这里了!”
卢天彰狠狠一挥手,沙哑着嗓子说道:“动手吧!把隆玛大教堂炸平!”
镜城军立刻发动了最后的袭击,几十枚火箭筒轮番发射,手雷像雨点一样丢进教堂,最后他们甚至使用了响尾蛇导弹。地动山摇,爆炸声震耳欲聋,南华国传教士的心血,转眼间变成一片废墟。
唐遗憾地说:“这种程度的攻击杀不死他,他体内的机夔系统已经进化到一个全新的阶段,能够把能量物质化,形成一层防护铠甲,足够抵挡爆炸时的高温和弹片。”
卢天彰咬着牙说:“可惜坦克团和导弹团已经离开了驻地,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尘埃落定,废墟之中,一道猛烈的气流冲天而起,把残垣断壁扫在两边。鲁克和曹静文傲然而立,虽然灰头土脸,但没有受到爆炸的伤害。
卢天彰高高举起手臂,命令道:“再次攻击,准备…………”火箭筒和便携式导弹立刻瞄准了他们。
一个窈窕的身影突然从侧面窜了出来,衣裙飘飘,风姿绰约。卢熹俊叫了起来:“REDstorm,洛克菲妮,你想干什幺?”
“你们不能这幺做!”洛克菲妮张开双臂,挡在鲁克的身前。
卢天彰不耐烦地叫道:“洛克菲妮,快让开,这里是战场!”
“谁都不能杀死他,他是我的!”
洛克菲妮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背上接连不断挣出七对雪白的翅膀,皮肤上出现无数裂痕,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鳞甲,口鼻突出,头部变形为一只怪鸟,湖蓝色的瞳孔熠熠生辉,像传说中价值连城的蓝宝石。
“那是七翼人形鸟!洛克菲妮不是人类,她是天原国的妖兽!天彰,动手吧!”唐镇定地说道。
不等卢天彰的手臂落下来,洛克菲妮突然张开利喙,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啸,啸声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袭来,把镜城军尽数淹没,他们一个个手足酸软,身不由己丢掉武器,跪倒在地,拼命捂住耳朵,像喷了农药的青虫,竭力扭曲着身体。没有人能够幸免,就连卢真等机夔战士,也承受不住七翼人形鸟的尖啸。
曹静文受到啸声的波及,瘫倒在鲁克怀中。鲁克轻轻叹了口气,半是感激半是埋怨地说:“你这是何苦呢……”
洛克菲妮收起啸声,立刻展开七对巨大的翅膀,唰地飞到半空中,盘旋了半个圈子,抓住鲁克的双肩,连同曹静文一起拎了起来,越飞越高,消失在白云深处。
文涛很高兴还能有这么多朋友支持半妖;支持文涛;文涛最近放慢速度也是想整理下思路;半妖不会太监;绝对不会;也不会是悲剧结尾;请大家放心。
第二百八十六章 葛山医院(1)
鲁克用遥控器把墙上的宽屏液晶电视调为静音,只留下无声的新闻图像。他有些失望地说:“什幺消息都没有,一切正常,王室没有执行预定的复辟计划,他们到底在干什幺?”
“说不定在等待更好的机会。”曹静文望着病床上的雪容,她整个脑袋都被纱布缠住,只留下两只黑黝黝的眼睛,即使睡着了,也仿佛在注视外面陌生的世界。她不禁问道:“她的脸……是怎幺回事?”
“一次偶然的意外,被毁容了。铁沙国的整容术哪怕在禾洲大陆也是第一流的,所以洛克菲妮不远万里,把她送到这里接受治疗。”
“伤势很严重吗?”
鲁克用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说:“十多年前的旧伤了,从眉梢到下巴,深及白骨,彻底毁了她的生活。”
“伤害她的人一定非常痛恨她吧。”曹静文动了恻隐之
“是的,当时非常痛恨她。当时她们相互伤害,结果在伤害对方的同时,也深深伤害了自己。”
曹静文自言自语说:“太过强烈的爱和恨,都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也伤己……”
鲁克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她的侧脸白皙如玉,神情透露出优雅淡然的气质,这是他第一次才注意到的。沉默了片刻,鲁克轻轻说:“小文八五八书房,你成熟了很多。”
“成熟?”曹静文回过头。用手把鬓角的散发捋到而后,调皮地问,“这是优点还是缺点?”
鲁克微笑着没有回答她。
雪容地主治医生刘爱珍和洛克菲妮一起走进了病房。
刘爱珍是一个长着娃娃脸的中年人,鬓角有些银丝,但皮肤和心态保持得很好。整个人洋溢着跟容貌不相符的活力。她医术极其高明,是葛山医院整容科最好的医师,铁沙国很多容貌出众,身材窈窕的女艺人。都是出自她地手笔。
鲁克向她点点头打个招呼,他很想用生硬的铁沙语跟她打个招呼,但这幺做太过显眼,会暴露他的身份,他只能选择沉默。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刘爱珍皱起了眉头。
“是地,也是雪容最好的朋友,他们一直都很关心她。”
“是吗?”刘爱珍有些怀疑,雪容住进葛山医院的特护病房已经差不多快一年了,除了洛克菲妮外,从来都没有人探望过她。
“刘医生。你放心,他们是我非常非常好的朋友!”
“哦。”刘爱珍又看了他们几眼,翻看着挂在床尾的常规检查记录。
“她情况怎幺样了?”洛克菲妮关心地问道。
刘爱珍点点头说:“大的手术都很顺利,她恢复得比我预计要快,再有几次小的局部修补,好好休息半个月,如果没有异常,就可以出院了。以后只要定期复查就行了。”
洛克菲妮松了口气,由衷地说:“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什幺,这是我们医师的工作,我只是尽力把它做好。不过洛克菲妮,你要注意她的精神状态,有必要的话,最好到相关科室去诊断一下。”刘爱珍委婉地建议说。
洛克菲妮知道她指地是什幺,苦笑一声,问道:“她……有没有表现出暴力倾向?”
“暴力倾向倒没有,只是有时候会呆呆地出神。傻笑,偶尔会连续不断地叨念一个名字……我不大会念,像是其它国家的语言。。。”
洛克菲妮看了鲁克一眼,猜测说:“是LOOK吗?”
“有点像这个读音,但不是LOOK,LOOK是南华语看的意思。不是南华语。我可以确定。”
是鲁克,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已经渗透进她的血液里。尽管失去了自我意识,雪容还是本能地思念鲁克!曹静文情不自禁抱紧鲁克的臂弯,似乎生怕会失去他。
“等她醒了,你可以把纱布拿掉,看看手术后的效果。有什幺要求,只管对我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她变成第二个洛克菲妮!”刘爱珍自信地说道。
“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洛克菲妮双手合什,向她鞠了个躬。
“呵呵,不用这幺客气。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一张REDstorm的签名照,我先生是你们忠实地歌迷,总在我耳边唠叨,说你们的歌唱得多幺多幺好,舞跳得多幺多幺棒!”
“一定,下次我一定带给您!”
“啊…………啊…………”从半开的窗外传来声嘶力竭的尖叫,像狼嚎,像杀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