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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妻妾二部曲之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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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玢小七直视李拓言,一脸凛然。
「既然你懂,就该知道放手很难。」李拓言自己也无法明白他对罗冬羯的感情该如何归类,他只知道他放不开手。
那双眼、那副身子……都让他有千千万万种放不开手的理由。
既然罗冬盈死了,那由长得和他相像且欺骗过自己的罗冬羯来服侍,不也不错?
正当理拓言还在打着如意算盘时,玢小七却出言打断了他。
「你可以不放手──如果你想要的是失魂丧志的罗冬羯的话。」
「什么!?」李拓言不了解玢小七言出之意。
「一只鸟若永生被关仔鸟笼里也会没了求生意志,更何况是人。」牵起若水的手,玢小七示意该走了。
偌大的花园独留李拓言一人咀嚼那句话的意思。

☆、第四章之三

缕缕清香过,绾绾顺发起。
铮铮乐声扬,只叹一场空。
十弦音即拨,连环奏起,犹如索命人,踩着极轻快的脚步催促人步入死亡。
死亡。死劫。
「罗夫人没有说错,我看到罗冬羯身后满是一团黑气。」若水在到凤川阁服侍玢小七前,曾经当过一名通灵者,对于很多感应都特别的敏感。
手轻抚着古琴上的弦,玢小七垂下眼帘。「没有人知道怎么逃脱死劫,正因如此才更伤脑筋啊!」把琴放在一旁,玢小七无力得趴在桌面上,他沉吟了半晌。「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死期』。」
摸索着下巴,若水道:「若依照黑气的纯黑度判断,我认为两年已经是最大的奇迹了。」似乎也对此感到很苦恼,若水紧皱着眉头。
要想避开死亡,谈何容易?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办?」玢小七实在找不到办法解决。「我可不想看到冬盈哭得死去活来。」
「当务之急是要让罗冬羯离开。」若水一针见血,马上点出了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冬羯在李府并不快乐。」
「可是冬盈希望他能和李拓言在一起。」玢小七开始犹豫了。「而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正是要撮合他们。」
「但你刚刚也确实听到了,罗冬羯怕死了李拓言,而且他也表明了想离开。」若水很坚持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让罗冬羯在死后深感遗憾的。」
玢小七被说服了,他抿着唇沉吟着,最后得出了个结论。「既然还有两年,不然先试着撮合他们,若真的没有希望,再帮助冬羯离开吧!」
「你这样是在害他。」若水笑玢小七太单纯,她道:「人是重感情的生物,一旦深陷进去便会无法自拔。」
「妳难道认为我不懂?」玢小七的声音变得高亢。他不喜欢这种被反驳的感觉。「那我当初是如何忘记慕蓉黑的?」
若水望着玢小七,她冷冷道:「你没有忘记他。」
彷彿被泼了一身冷,玢小七目无焦距。
「爱情的沼泽,是最危险也最可怕的。」
若水甚感无奈,她做出了总结。

☆、第四章之四

子时。
走在李府后院中的小径上,李拓言回想着前天晚上罗冬羯为自己的「醉春宵」。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李拓言很喜欢那天晚上真真切切占有罗冬羯的感觉。听他的哭声比听到情人的笑声还要令人爽快。
李拓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态,可是,他知道自己喜欢听罗冬羯的哭声。
那样带着隐忍与情欲的啜泣,令他每次回想就会不小心「冲动」了起来。
本来他这阵子没有打算在去找罗冬羯的,可是他发现,他想听罗冬羯对自己说一声我喜欢你。
那天晚上不管他怎么逼迫罗冬羯说爱,但对方的牛脾气却发作了,说什么也不肯说上一句。
李拓言一想到罗冬羯不肯说,可能是因为另有心上人,他就觉得老大不爽。
因此,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可以保持愉快,李拓言打算这几天好好来跟罗冬羯培养培养感情,最好可以让感情好到罗冬羯肯大生的向自己说爱。
只是,李拓言的如意算盘每次一和罗冬羯有牵扯就不太准确了。
简陋屋前。
停下脚步,伫立着,李拓言虽然是想要和罗冬羯「培养感情」,可是他却还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毕竟他那天晚上那样有点粗鲁的对待罗冬羯,听说他隔天眼袋还肿得吓人。
发现自己竟然为了一个人而考虑那么多,李拓言苦笑摇头。这真的不象是自己的行事作风。
突然,李拓言发现屋内的灯火还没全灭,似乎是留了一、二盏。
猛然忆起罗冬羯似乎不曾把灯火全部灭熄过,李拓言摸索着下巴。莫非他怕黑?
这样猜测着,李拓言轻走上前,他想一探究竟但又怕吓到里头的人而不敢贸然闯入。
这时有细小的说话声传出,李拓言躲在窗旁偷听兼偷看。
说话的人是宝儿,她坐在床沿轻摸着罗冬羯熟睡的脸庞,一脸深情。
「少爷,再半个时辰你就要满十八岁了。你还记得吗?你说过十八岁那年就要娶我为妻,也许你已经忘了这十八岁的约定,但我依然记得……」
之后宝儿说了什么李拓言就不清楚了,因为她的声音夹杂着哭音,难以分辨。
看着宝儿落泪的身影,李拓言只觉得心寒。
罗冬羯曾想过要娶她!?也就是说,若罗冬盈不死、若罗冬羯不代嫁,不遇见自己,他就会娶她!?
一种酸楚在体内扩散,李拓言咬着牙、皱着眉,只觉得心有不甘。
若要罗冬羯抉择,他使否会选择和自己相比之下温柔贴心的宝儿呢?
不敢多作猜想,李拓言实在不愿面对罗冬羯会和宝儿结为连理的任何可能性。
因为只要一去想,他就会觉得愤怒,就好似自己的东西即将被人硬生生抢走一样。
自己什么时候对罗冬羯有这样的占有心思了呢?李拓言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这时,宝儿的声音又传入了李拓言耳里。
「为什么如今你的心,已不在我的身上呢?」稍微倾身吻了一下罗冬羯的脸羯,宝儿看着熟睡的像个婴儿一样的罗冬羯,无力得笑了笑后,站起身便打算要回自己休息的地方。
「也罢,能够在你身旁,我也无怨。」
这是宝儿离开小屋时轻喃的话语。
宛若五雷轰鼎,李拓言悄然走到门口,他神色有异,脸上写满不甘与怒气。
他为何而不甘?他为何而生气?
握拳、咬牙、闭目,再睁眼,已是一身憔悴。
惆怅万千如怒水滔滔,猝然,一口怒气梗在心头,恰似山之巅的极端,止步于黄泉与天崖之间。
夜风甚寒,李拓言却丝毫感受不到寒意。他推开屋子的门。
烛光未灭,一室光明。
掩上门怕夜风使罗冬羯着凉,李拓言因为灯火尚未吹熄而得以一观罗冬羯的睡颜。
一反平日所见的愁,此时的罗冬羯仅是正常的十八岁少年,他现在的睡脸充满着现在年纪该有的稚气感。
这样得一个人,使人好生怜爱。
不由自主,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摸罗冬羯熟睡的脸庞,手指滑过眉、鼻子、唇……李拓言垂着眼帘,内心复杂万分。
问他是否还爱着罗冬盈,他会回答「一颗心依旧」,但是,最初的感觉真的不变吗?
他对罗冬羯的在意、执着,又是何故?
低下头吻住罗冬羯的唇,李拓言似乎是想要抹灭刚刚宝儿的深情。
为什么心会那么痛?
为什么会那么难受?
闻着罗冬羯身上淡雅的香气,李拓言只觉得一阵愀然。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而他对罗冬盈的爱意,真的不灭吗?
李拓言不知道。
人得一生本来就会不知道许多事,可是李拓言一路走来不知道的事却不多,但现在,因为这个罗冬羯,他发现,他「不知道罗冬羯」的地方,永远多过于「他知道罗东羯」的地方。
一句不知道,似乎就可以清楚感受到李拓言跟罗冬羯之间到底差了多远的距离。
可是,在感情的困惑中,或许「无解」,才是最好的答案。

☆、第四章之五

似是有知、似是有应,坐在雕镂庄严的椅上,罗夫人闭目,看似在养神,却又别有心思。
一个人沉默时是最难以摸清底细的,因为他可能看起来什么都不想,但实际上什么都想。
这就跟看起来呆子的人却往往天才无比的意思差不多。
罗冬盈不动声色的看着罗夫人,她明明很有话想说,此刻却又不开口。
这对母女的行为,为什么总是令人瞠目?
周知空气彷彿不再流通,气氛为之而僵。
罗夫人依然闭着眼,她虽然一直都是闭着眼,但是她却很清楚罗冬盈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厅,也很明白她的这个女儿很想对她说些话。
至于是什么样的话,她也大概清楚大半。
率先开了口,罗夫人总算睁开眼看看她的女儿。「既然妳来,为什么不说话?」
「我为什么一定要说话?」罗冬盈反问。
「妳没话说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也许我只是想看看妳。」
「以前的妳或许会,现在……我可不敢确定。」
罗冬盈蹙着眉,她显然也不想再和罗夫人耗时间。「我只是想问妳,我们那么做,真的对吗?」
「命运不可改、未来不可观。我既已知道冬羯的死劫,又怎能坐视不管?」罗夫人开口,她望向自己的女儿,幽幽道:「百年前,白家最强的血脉白传薪就曾成功逃避死劫,他可以,为何冬羯就不行?」
「白传薪是异数,他的命宿本就特殊。」罗冬盈认为自家母亲是在逼罗冬羯走上极端。她不以为然。「可冬羯是个普通人,他不应该承受这些。」
「妳要我眼睁睁看着冬羯死在我面前?」罗夫人怒容以对,她爱子心切,除了现在这法子已别无他法。「妳要我明知他的死期将近却坐视不管?」
「妳只会伤害他!」罗冬盈摀着脸,似乎恨死了自己母亲爱子的方式。「妳永远就只会逼他走上绝路。」
「冬盈,妳不明白──」
「不明白?妳抹去了冬羯对李拓言的记忆、拿走他俩之间的信物,甚至还要我假死逼他嫁入李府。既然他们迟早会相遇,那妳又何多此一举?」
「我是在帮冬羯改变命运。」罗夫人不再多说,她坚持自己现在的方法对罗冬羯而言是最好的。「相遇的早晚或许可以改变命运。」
「娘,妳太自私了、不可理喻了!」对母亲感到心寒,罗冬盈道:「逼着冬羯走上极端,不会是妳要的结果。」
「我只要我的儿子不死,除此之外,都不重要。」罗夫人一脸坚毅。「就算他成了痴儿,我也不后悔。」
罗冬盈知道苦劝已是无用,她现在只盼能够在暗中保护好罗冬羯。
这是身为姐姐的她,唯一能做的事。

☆、第四章之六

烛火灭了,蜡泪满烛台。
外头玄穹的重重后云后露出丝丝阳光,光照进房里,和着些许暖意,唤醒了熟睡中的罗冬羯。
「……咦?」罗冬羯睁开双眼想起身时,却发觉无法移动。
正当罗冬羯以为自己被鬼压床时,颈间传来的呼吸声却让他明白原来有人抱住他睡了一整夜。
心里以为是宝儿,罗冬羯没有多大的反应,但等他偏过头,看清抱着他的人是谁时,却吓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抱着他的人无疑是个男人,而那男人──竟是李拓言!?
天、天啊!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不该在的人会在这里?
轻轻挪了挪位置,罗冬羯试着把放在自己腹部的手移开,但还没成功,李拓言倒是先醒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把罗冬羯抱得更紧,李拓言不愿让那么舒服的人肉抱枕离开。
「天、天亮了。」慌张的别过脸,不去接触李拓言的视线,罗冬羯心里想着李拓言昨晚是如何过来的,重点是──他为何抱着他入睡!?
罗冬羯突然觉得,这样被抱着似乎也不错。
「天亮了?」打了个哈欠,李拓言起身,似乎这样抱着他过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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