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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时为377人。”420人为什么说是800人?谢晋元、杨瑞符说是为了壮大声势,迷惑敌人,此其一;蒋介石下令88师留守闸北,与最后阵地共存亡,后来孙元良认为太多,“最多留一个团”,实际只留一个营,派团级军官谢晋元指挥。10月27日蒋在日记中记着“我军留守闸北之谢晋元团,孤军奋斗,……”所以对外讲八百人,与“最多留一个团”、“谢晋元团”相近些,此其二。这二种说法其实是一致的,也比较符合情理。
此外,也有说是“中央社”上海分社记者在撰写电讯时,写了“四行孤军500余人”一句,当时任中央社上海分社主任的冯有真在审稿时,认为既由团副指挥,便提笔改为“八百人”,以壮声势,并说这就是“八百孤军”一词的由来。中央社最早报道此事的“27日上海电”,是说:“盖我88师之一营以上忠勇将士800余人,由团长谢晋元、营长杨瑞符率领,……”同上述“团副指挥”、“提笔改写”说又不相同。由于冯有真已于1948年12月下旬因飞机失事殒命,对其他人转述的这一说法的真实性已经无法证实了。
台湾的书报刊物均采用452人的说法,因为524团一营满员编制人数为452人。在战斗日夜不停地进行时,前线部队每天都有人员伤亡而减员。420人是进仓库时谢晋元命令各连清点的人数。同样,30日晚12时以后,布置各连做好撤退前的准备工作,清点人数共377人,也是实数。
双方伤亡情况。四行孤军在四昼夜战斗*毙敌二百余人,伤敌无数。还炸毁敌坦克两辆,炸伤两辆。打死敌人的数目系观察哨逐日计数相加所得,如谢晋元给孙元良信中讲到:“27日敌军数次来攻,毙敌在80名以上”,就是“据瞭望哨报告”的。有些书以伤者一般为死者数倍而推算出敌兵“伤几千人”,却无根据(有的书上分析,敌军“伤五、六百人”。可能较接近实际)。我军在四天战斗*阵亡5人伤32人。阵亡战士中,除与敌兵同归于尽的陈树生及舍身炸敌坦克的张姓战士外,余三人埋葬于四行仓库底层。在第一天敌军堵门攻击时,另有蒋敬班9人被杀害在苏州河边,所以谢团副说:“十余名殉难”。以后在撤往租界时又有22名伤亡,进入孤军营时共有355人。
为何撤退。谢团副说:“我等坚守闸北四行仓库凡四昼夜,击退敌军六次进攻。弹药消耗不及十分之一,至于给养,虽坚守三年亦无绝粮之虞。我等之撤退,系因第三者要求维护中立地区(公共租界)之安全,请求我政府同意而由我最高当局下令撤退者。”他在谈话中,将八百壮士坚守不退到最后奉令撤出战斗的原因说得很清楚。他说的击退敌军进攻次数,是指大批敌人连续攻击,另有小股进攻无数次。对于撤退的过程,谢团副说:“30日晚九时,奉到撤退命令,即令全体准备杀敌,但未告以撤退之事。盖全体官兵均决心与最后阵地共存亡也。现全体官兵抗敌情绪万分高涨,稍事休息,即赴前线杀敌。”。 最好的txt下载网
英雄困孤营,热血染国旗(4)
当时租界英军马飞少校仍然说是请孤军“稍事休息”,谢晋元一因张柏亭传达了上级命令,要顾全大局;另一方面也相信通过外交斡旋,不久即可重返部队杀敌。所以,我军上下均情绪高涨,等待时机再赴前线。
由于部队已经撤出战斗,作战时属于军事机密的官佐名单也由报纸刊登,使关心八百壮士的民众能够了解。当时刊出的“八百孤军将领芳名录”是:
兼88师师长孙元良
524团团长韩宪元
团副谢晋元
第一营营长杨瑞符
医官汤聘辛
第一连连长上官志标
排长杨德余
排长江顺治
第二连连长邓英
排长陶杏春
排长李春林
排长伍杰
第三连连长石美豪
排长陈豈凡
排长尹求成
排长唐棣
机关枪连连长雷雄
排长陈振声
该姓名录中除了孙元良、韩宪元外,其余16人为四行仓库战斗开始时的军官。汤聘辛、上官志标、杨德余26日晚在租界,28日方才进入仓库;石美豪27日下午三时受伤,28日晚送租界医治;杨瑞符则于31日凌晨撤退时受伤。刚到孤军营时,有军官14人。以后另有晋升及补充连、排长等变化。但叙述四行仓库战斗,仍可用上述名单作参照。
报上刊登的“芳名录”中二连二排长写作李春芳,系李春林之误;机枪连也误写为机关炮连,均已改正。机枪连排长最老的是陈日升,以后孤军营四年中又增加了苗孟科、朱匡林等人,故陈振声系陈日升之误。
在祖国大陆和台湾的许多叙述八百壮士战斗的书籍和当事人*中,参战官佐的姓名、职务上出现的混乱现象是很多的,一些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人互相转抄,更增加了混乱程度。四昼夜战斗时的各连连长,二连邓英、机枪连雷雄都没问题。三连长石美豪负伤后,由唐棣代理连长,也说得清楚。唯有第一连连长,有的人*里没有写,有的说是陶杏春,有的人说是黄家钦。因上官志标不在部队,陶杏春在26日至28日曾代理过三天连长,以后仍担任排长。黄家钦最早是与上官志标、汤聘辛三人出现在一张报纸上,有照片和说明,说黄是连长、汤是医官、上官是副营长,以后有的书便出现了黄是一连连长的说法。从许多当事人的回忆看,此说很难成立。还有人根据《谢晋元日记钞》中出现过一次“陈连长”,而认为一连长就是“那位只有姓而无名的陈连长了”。这个说法也不正确,即使以后孤军营时提拔过“陈连长”,也不等于四行战斗时的一连长就是他。第一连连长为上官志标,这在本书中已有较多的介绍,当不致再有疑义。
在台湾的许多书籍中,四行战斗时上官志标的职务也有多种说法。多数采“少校团副”说,也有说是“上尉营附”、“上尉连长”的。上官志标升任少校团副是进入孤军营以后的事,并非在四行仓库战斗之时,当时并没有“少校团副”参加。八百壮士是一个营,照理只需派一位中校团副指挥,不会再派一位少校团副协助。少校团副相当于团的参谋长,应该跟随团长行动。如前所述,派中校团副谢晋元指挥主要是对顾祝同、蒋介石讲的:“至多派一个团兵力,固守一二个据点,也就够了”的说法有所交待。从“芳名录”上也可看出,守仓库时并无“少校团副”和“上尉营附”参加。此外,台湾有些书刊指出,抗战初期的营附虽然相当于后来的副营长,但其重要性却不及连长。营长出缺时以绩优的连长升任的较多,以营附升任的较少。
英雄困孤营,热血染国旗(5)
20世纪70年代初,孙元良在其*《亿万光年中的一瞬》中有“四行孤军——八百壮士”一章,是各种报刊转载最多、最受读者关注的章节。认为“出自其第一手资料,为多年来有关此段史实之最完整最有体系之记载。”但是,该文也有些瑕疵,在说到四行孤军八百壮士的由来时,他先写为:“在全军退却沪西前,我请第524团的谢晋元中校和该团第一营营长杨瑞符少校两同志到四行仓库(大陆、金城、盐业、中南银行联营的仓库)我的司令部里,我亲自交给他们‘死守上海最后阵地’的命令。”而在以后一些书引用这一段话时,接受命令的却是:“……第524团中校团副谢晋元、少校团副上官志标和该团第一营少校营长杨瑞符等三人……”同样的,张柏亭在其*《光辉日月永垂青史》中也说当时上官志标是少校团副。师长和师参谋长都这样回忆,因而流传甚广。
事实上,去88师司令部(四行仓库)接受死守命令的只有谢晋元一人,当时杨瑞符在一营营部,上官志标因事请假,人在租界不在部队,详情前面已说过。所以,孙元良说的“两人”、“三人”均系记忆错误,但对此却很少人了解并注意到。而对上官志标当时是少校团副却引起了许多人的疑问,并先在台湾以后在大陆的许多书刊中纷纷指出。其实孙元良的*出来后,台湾写过《八百壮士》一书的一位虞瑞海先生便于1976年致函孙将军,就其*中部分内容与史实不符问题请教。孙元良于同年7月19日回函表示上官志标当时“确为上尉阶,此点当于新版时更正,以符事实。”可惜,孙元良的*大概没有再版,以致后来仍有许多人不断对此事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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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们住进孤军营后,一时还不能返回部队,又不能出营房大门一步,几百人的生活安置全靠自己解决,谢晋元比以前更加忙碌。刚开始时受万国商团士兵限制,来访的民众并不多,但各报记者常来采访,一批批接待,回答问题;营内坑洼和肮脏的场地亟待整理,几百人住下来既无厕所又无烧饭的地方,真是百废待兴,样样要做,只能按轻重缓急,把生活安定的事先行解决。不停顿地操心和劳累,半个月以后,谢晋元终于病倒了。
十多年来,谢晋元经过无数次战斗,而“八一三”抗战三个月是延续时间最长、战况最激烈、战争最残酷的一场斗争。88师承担的是守卫闸北核心阵地的艰巨任务,而262旅524团又是前锋。一营作为该师最先到达,全军最后撤退的部队,一直在八字桥地区与敌人血战,几次大的补充,骨干和老兵损失很大。作为指挥员的谢晋元,在团指挥部和前线部队间往返奔波,检查和指导各营做好防御工事、灵活机动隐蔽部队、减少伤亡、多消灭敌人,就怕下面疏忽造成核心阵地有失,所以常常顾不上吃饭和休息,身体非常虚弱。
26日接到命令死守四行仓库,掩护数十万大军西撤,更是关系全局的重大任务,五天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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