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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菊噘着嘴,哼了一声。
裴菀书也哼了一声,“死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你就算跟着我,难道就不用嫁人吗?还等着做通房丫头呀!”说完脸红起来,不由得笑起来。
这是她和水菊小时候的笑话,说以后自己嫁人了,要带着水菊做通房丫头去。
水菊脸立刻红的跟霜染的柿子一样,嘟着嘴,不乐意道,“谁稀罕!”说着扭了身子不理她。
裴菀书见她生气了,放下粥碗,伸指去捅她,“丫头,好了,别生气了,你大丫头不记我这个小姐过!”说着自己又笑起来,“没让你那么委屈,嫁给解忧做个小妻子好不好?”
“呀,小姐越来越坏了!”水菊一听,脸红的滴血,嗷的一声,捂着脸嗖地便飞了出去。
裴菀书笑得捂着肚子,直喊肚子痛,透过窗口看到解忧在廊下拦着她低头柔声地问着什么,水菊脸红的艳过廊子上红纱灯笼,“嘤咛”一声,飞快地跑开。留下解忧一人在那里愣愣地不知道怎么回事。
“解忧,你来!”裴菀书走到窗口,朝解忧招手。
解忧一见立刻跑进来,“小姐,您吩咐!”
“你今年多大了?”她开门见山,和自己人从来不拐弯抹角。
“回小姐,十七岁了!”解忧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
“解忧,你想不想找个伴?”裴菀书笑得和蔼可亲,让解忧觉得像极了那些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婆子们。
他动了动唇,喏喏道,“小姐,我,”
“想吧?”裴菀书嘿嘿笑笑,又道,“你没喜欢的人吧!”虽然她并不比他大多少,可是面对着解忧这些人她就是觉得自己大到足以可以关心他们的终身大事上,而且一点没有面对沈醉的窘迫。
解忧的脸红的没比水菊好多少,不知道裴菀书到底什么意思,想说有又小姐生气,想说没怕小姐乱指一个给他,一时间屋子里热气又盛,急的他满头大汗。
裴菀书笑眯眯地盯着他,慢慢地靠近,凑到他跟前看他额头上晶莹的汗珠,看他双手垂在身侧紧张而慌乱地扭着衣摆,笑得更加邪恶起来。
“你在做什么呢?”突然窗外传来沈醉一副抓奸架势的冷寒声音。
裴菀书耸耸肩,抬手拍拍解忧的肩膀,对他道,“别怕,小姐我给你做主,你喜欢水菊吗?”
说话间沈醉已经跨了进来,紫衣玉带,俊朗清绝。裴菀书睨了他一眼,继续问解忧,见他脸红气喘,额头冒汗,便道,“你要是喜欢,今年我们就把亲事--”
突然眼前人影一闪,解忧往后退,紫色袍袖便卷上她的腰际,随即落入沈醉温暖的怀抱里。
裴菀书脸面一下子比解忧更红,解忧忙不迭地告退,抬手抹着额头飞奔而去。
“什么亲事?”他抱着她身形一旋,便落在暖炕上。
裴菀书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爬出来,嗔了他一眼,不满道,“你就不能正正经经地嘛?我跟解忧说正事呢?我想把水菊许给他!”
沈醉一听眉头舒展下来,随口道,“好呀!”
裴菀书看了他一眼,笑着爬到他身边,抬手去捏他未受伤的肩头,讨好道,“你今日进宫去了,有没有听说我大哥哪天到京?这就要冬至了呢!”
沈醉略略垂眸,知道她会问,便笑道,“那么急做什么,他们路上遇到大雪,路途不便,估计要冬至后才能到了,而且楚王和他一起,人多更加缓慢。你怕什么!”
裴菀书便松了口气,想起自己一直思考的事情,便道,“沈醉,我得跟你商量件事情。”
沈醉好笑地看着她,“哟,你还能和我商量呢?”
嗔了他一眼,撅着嘴,“不想听就算了!”说着便扭着身子歪向窗口,不再理他。
过了一会,沈醉又粘上来,“坏女人!”说了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裴菀书动了动便任由他抱着,却威胁道,“弄坏了伤口,别想我再理你!”
沈醉笑了笑,“每日你帮我换药,难道就没看出来,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裴菀书哼了一声,真怀疑他是不是人,那么重的伤竟然好得那么快,也多亏了那玉蛟粉,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弄得她为了试试是不是真的神药都想拿小刀在手上划个口子,然后试试看。不过一是她怕疼,愣是没舍得,而是恰好王氏切菜伤了指头,她就地试了试,结果眼睁睁地看着伤口止血愈合收口,虽然没好利索,但是几日下来已经只是一道浅浅的疤痕了。
如果她知道那药的稀有和珍贵程度,想必是不敢这样拿着胡乱试了,好在知道管用,立刻便藏了起来,除非重伤再不舍得拿出来给人用。
见她一副心不在焉走神的样子,沈醉心头不喜,抬手拨弄她的鼻尖,然后是嘴唇耳朵,直到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才俯首吻住她的唇。
裴菀书微微动了一下,眼睛眯成细缝,躲着窗口斜照进来的灯光。大红灯笼的光芒照在她的脸颊上,让他心头一荡,越发情不自禁,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她的唇和颈上。
“沈,沈醉!”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却还记得那颗东海之泪,忙用力推他。
“小欢……”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裴菀书抬眼看他。
“沈醉,我们还有正事没说呢!”她推了推他,“我们躺着说好么!”
“好!”他应了一声,扑在她的身上,笑眯眯地看着她,“反正除非我死,一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他的声音暧昧的几乎黏糯起来,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粘在一起,跟着他表情变化而颤动。
不肯给她时间说正事,她却似乎根本没来得及发现他的坏心思。
“好,就算我死也赖定你,如果你敢找其他的女人,我就给你捣乱!”
沈醉得意地笑起来,认真地盯着她的双眸,清澈如水,亮的逼人,没有半分的阴翳虚假,这一刻她是真心的。
“小欢,你教我,怎么才能像你那样不理睬我,不必那样牵肠挂肚?”他轻柔地说着,唇在她颈上慢慢地磨擦着。
“嗯?”裴菀书忽然清醒起来,忙推了推他坐起来,“沈醉,你,你,让我说几句话!”
沈醉懊恼地给了自己一个爆栗,苦笑了笑,“好吧,我躺着眯一会,你给我说正事!”
“我想到一个问题,皇上--”
“什么?”他立刻又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她,“什么皇上?”
“就是东宫,”她抿了抿唇,稍微离他坐远一点距离,这让他不禁又蹙起眉头,不悦地勾着她。
“东宫如今在翰林院,但是有大批高手保护!还有--”
“过来!”他蹙着眉头,黑眸沉了沉,一张俊脸也阴下来。
裴菀书不解地看着他,怎么突然就翻脸?便想继续往后靠一靠,离他更远点,沈醉似是看穿她的想法,一把拉住她的裙子将她扯进怀里,然后仰倒在后面的炕橱上,“说吧!”
心跳的厉害,感觉身上一阵阵发热,只好转了转头看着菱花窗上贴的鸳鸯戏水剪纸。
“太子妃虽然是住进冷宫,可实际我怀疑皇帝是将她保护起来,”说着她又转身看向沈醉,低声道,“她有了身孕!”
沈醉凝眸看向她,眸子沉了沉,却不言语。
“你应该想到皇上的意思了吧!”
“什么意思?”沈醉故作不解地看着她,当她这样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神采飞扬,有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光芒,深深地吸引着他。
“少装模作样,你会看不出来?”裴菀书扁了扁嘴角,“皇上根本不想废太子,你和二皇子只能是白忙一通,你就不要和二皇子--。”
“我看是你想替东宫说情酝酿很久了吧!所以想出这些来撺掇我,是么?”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凝视她黑亮的双眸,似是要直直地撞进她的心底。
无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哼了一声,“就算有这个因素,那又如何,况且我就是觉得太子是好人。”
“为什么他是好人?一个目光短浅的好人皇帝会害死千千万万的天下人。”
“可是一个英明睿智野心勃勃的皇帝,会害死无数千千万万的人!如果桂王做了皇帝,我可以断定短短的时间里他就会想出兵,东南西北的出兵,到时候生灵涂炭,你就知道我选太子是对的!”
原始的痛
“等我们大周做了北方八部铁蹄的奴隶,你也知道我选二哥是对的!”他毫不退让,丝毫不拿她做女孩子看,一派针锋相对。
“你太危言耸听,我们大周有那么多名臣良将,只要皇帝能够知人善用,就够了!
裴菀书不服气地回道。
“可是大哥做不到这点。他虽然性仁,可是某些时候却又刚愎自用,固执己见,这才是要命的。反正父皇有了废太子之意,不是更好么!”
“沈醉,你糊涂了,太子哪里有那么好废?那些忠君派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他们一直维护正统,如果皇上要废太子他们肯定会有所表示,可是我打听过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那是因为有人收买想办法不让他们说话。”
“太子有忠君派支持,还有大家族们鼎力相助,桂王是庶出,只有一些商人小地主,不会有大作为的,我觉得你还是要好好考虑才是!再说你们就是合作,你可以选择不合作,淑妃娘娘的事情,会水落石出的。现在宫里不是有人开始针对闹鬼的事情惶恐不安了吗?”
“没想到你整天躲在家里装病,宫里的事情倒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是柳清君告诉你的吧!”沈醉忽然眸子一冷,眉峰挑了挑,扯了嘴角冷冷地看着她。
“你怎么动不动就扯上柳清君呢?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宫里的消息又不是秘密,我花银子让人去外面也能打听的到!”她蹙眉看着他,忽然没了方才针锋相对的气力,声音软下来。
沈醉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一软,又心痛起来,伸手去摸她的脸,却被她狠狠地拍下来,
“别生气了!”他笑着安慰她。
“我生气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她冷冷地瞪着他。
“哪只也没看到,我不好,不和你吵了,行么!”他笑起来,凑过脸来哄她,“你打吧!”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将脸凑上前,嘴角却微微勾着,一丝坏笑噙在唇边。
裴菀书看着他那副坏笑的模样就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对上那双水溶溶真情满满的星眸又心软,抬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戏谑道,“让姐姐我调戏一下!”
“啊?装正经,看我不收拾你!”沈醉一下子将她扑倒压在炕上,伸手就去拽她的衣服,裴菀书用力地揪着衣襟,却被他胳肢得浑身无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醉,饶,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沈醉见她笑得畅快,也大笑着,却不肯放松,拉住她的腰带手便伸进去继续胳肢她,后来想起她的脚更怕痒,索性抬腿压住她的胳膊,一手握住她的脚,飞快地扯掉雪白的布袜子。
她的脚纤长小巧,指豆像珍珠一样珠圆玉润,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淡淡青色血管,被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脚趾似感羞耻般用力地蜷缩起来微微颤抖着。
笑了笑,俯首去吻她的脚背,吓得她猛地往回抽,可是细细的脚踝刚好被他一把卡住,非常衬手,她那点力气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沈醉,沈醉,求,求你……”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表情却比哭难看。
他的唇滚烫地印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地蹭了蹭,带起一阵阵颤栗,让她浑身腾地升起一股火焰,既羞耻又兴奋。
“你保证不去跟岳父说什么!”他威胁地眯着她,手却顺着脚踝摸上她纤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