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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里太过荒凉,又也许是渔民们白天的工作太辛苦,虽然对马岛打了一天仗,炮火响了半夜,他们竟然也睡的时分深沉。萧然等人摸上渔船之后他们都没有觉。
萧然进入的渔船一看就是一个穷苦渔民。简单的一张木床,用生锈的铁钉固定在船壁上的画框,还算洁净的生活用品都固定地绑在船的各个角落,船舱里出一股浓重的鱼腥味。
那张木床上躺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渔夫,而他的怀里躺着一个大约十岁的小男孩。正甜蜜地窝在老渔夫的怀里睡的香甜。
不知道为什么,萧然眼一酸,还真有些下不去手。这明显就是两个生活艰辛的父子,相依为命地过着朴实平淡的日子。难道就这么要把他们在睡梦中杀掉吗?
看见那个小男孩嘴角在睡梦中露出的笑容,萧然高举横刀的手在静静抖。
他不是第一次杀人,但是杀一个处在睡梦中的弱者,他还是第一次。
这时,渔船在海风的吹拂下一阵摇晃,那用铁钉固定的画框已经有些松动,晃动中,画框和船壁碰撞了一下。
“嘭。。。。。。”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却恰好惊醒了熟睡的两人。
老渔夫睁开眼突然看见一个浑身包裹着黑色战甲的武士高举着横刀对着他,顿时一惊,身体一缩,将小男孩抱在怀里,眼神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但是却没有出声音。
而小男孩也在这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萧然,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瞪着乌溜溜地眼睛,抿着嘴,也是一身不吭,瘦弱的身体朝父亲怀里紧紧地靠过去。
“不要怕,只要你们不叫,我不会伤害你们。。。。。。”萧然叹了口气,还是无法下杀手。只好用华语说道。
这时老渔夫已经撑起半个身体紧紧地靠着船壁上,而小男孩正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一只脏兮兮地小手搭在老渔夫的胸口,另一支手却在老渔夫的腰下摸索着什么。
“唉。。。。。。”萧然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他对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往外走。
就在这时,一直温顺的老渔夫突然暴起,疯狂地扑向萧然,老渔夫常年劳作,力气竟然不小,这一扑之下虽然没有完全扑到萧然,却也让萧然吃了一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萧然正要回身,这时方才那个小男孩突然高举着一把三尺长的渔刀从木床上跳起来直直地扑向了萧然,嘴里稚嫩地童音大喊一句:“洗呢,a#¥”
萧然见状不妙,正要抬脚错开,却现摔倒在地的老渔夫突然死死地抓住萧然的腿,嘴里嘶喊着:“a#¥……”
“叮。。。。。铛”
这个情况让萧然万分气愤,自己无意伤他们,可他们却跟疯狗一样来攻击自己,他用横刀轻松架开那个小男孩扑来的刀,同时左臂横摔,直接把那个小男孩甩在了渔船上。然后正想用力踢开那个老渔夫,那老渔夫却用满是粗糙的手抓起边上一根鱼叉用力地扎进了萧然的小腿。。。。。。
“啊。。。。。。”鲜血迸了出来,萧然大吼一声,横刀无情地斩下,冰冷的刀锋刺进了老渔夫的后心。
可怜这老渔夫被扎的嘴里冒血仍旧死死地抱着萧然的腿,嘴里泛着鲜血还在嘶喊着什么。
小男孩突然凄厉地大吼一声,举着刀又扑了过来。
“**。。。。。。”萧然大急。没想到别的士兵做这事没有惊动人,自己这个主帅却犯了这么致命的错误。
就在这时,从渔船的另一头,一个秦兵冲了进来,抬手就是一击短弩,“噗”的一声,弩箭轻易射穿了这个小男孩的头颅,脑浆都迸了出来,溅了萧然一脸。
“对不起,萧帅,属下保护不周!”这名秦兵不好意思地疾步走近,帮萧然掰开到死都用力抓住他腿的老渔夫。
“**,真他**晦气,老子还有心放他们一马。。。。。。靠”萧然骂骂咧咧,“娘的,也不知道他们唧唧歪歪说的什么。。。。。。”
那名秦兵一愣,讶然道:“啊?萧帅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啊?你知道?”
秦兵掀开面罩,冷漠地道:“这个老渔夫喊得是:‘杀了这个支那猪,天皇万岁。’而这个小男孩喊得是:‘你这支那猪,天皇万岁。’”
这回轮到萧然无语了。
那秦兵严肃地道:“萧帅,日本天皇已经颁布了《玉碎战诏》,日本全体国民已经疯了。
不管他们是什么年纪,是什么性别,只要是站着的日本人,那都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面对的是日本,是东亚最疯狂的民族。生若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精美是他们的信条。
对他们的仁慈,绝对是我们最大的原罪!”
这名秦兵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字字句句都敲在了萧然的心坎上。
半晌,萧然才握紧拳头,大吼道:“**,杀光所有站着的日本人!”
(ps:杀光所有站着的日本人!
凭着这句话,民族主义者们,你们是不是该给雅格投个票鼓励一下啊?
唔,不过其他朋友也请你放心啦,秦军是威武之师,也是虎狼之师,可不是残暴之师。对小日本,咱有分寸!呵呵)
正文 第八章 灭日之战(三)
第八章 灭日之战(三)
“萧帅,肃清柏源渔港。”
“萧帅,攻山鱼儿山了,不过鱼儿山有几处别墅里竟然有人顽抗。”
“萧帅,八将阁的敌军朝这里扑来。”
。。。。。。。
战火开始遍布整个柏源渔港。两千名如狼似虎的神策军一扑上岸就以伍为单位迅按照原定计划四面开花占领制高点。此时已经不用担心自己被日军现,所以通讯器全部都打开。
不过在这里是无法接收到郭名誉那里的信号的,所以必须攻占鱼儿山这个制高点点起烽火。
“不要在柏源渔港停留,迅向鱼儿山靠拢。”
“记住,只要是站着的日本人都是敌人,全部杀掉。不要留下任何隐患。现在不是接受投降的时候。”
“什么?八将阁?那里不是没有日军吗?**,第一曲迎上去,击溃他们。然后迅向鱼儿山集结!”
萧然提着横刀,冷肃地下达。完命令。这时已经有秦兵抢过几辆民用机动车。萧然纵身跳了上去,一指战刀:“目标鱼儿山。出!”
在他的身后,是冒着火光的柏源。渔港和柏源浴场。秦军遵照了把事情闹大的原则,见到房屋就烧,见人就杀,一片红彤彤的火焰将这个原本祥和的渔港变的狰狞恐怖。
日本的宁静被打破了。
日军对本土的道路系统破坏。还不够彻底和完善。他们虽然人性已经陷入了疯狂,但在这方面却显然没有中华放的开。中华在遭到四国联军轰炸时就果断自动炸毁了许多交通要道,好延迟敌军的机动度。当然,这也是中华地大物博,换成日本这里,他们可舍不得这么做。要知道这些道路系统要花费了这个小国多少国力才能完善起来的呀!
这也为神策军迅逼进鱼儿山创造的便利。
一路上沿着市道,萧然的部队风驰电掣。一路上遇。到的日本人不论他是否对秦军动攻击,一律杀光。有些驾车的日本人还嚎叫着开车撞来,萧然毫不留情地下令给他几颗手雷尝尝全军浮海而来,别的重武器没有,这手雷可是每人多了数倍的配备。
在抢夺来的大卡车后斗内,萧然和许多秦兵拥挤。在一起。通讯器一直开着,里面各个部队的作战情况不断传回来。
“八将阁,**,莫村给的情报里没说八将阁有日。军呀?”萧然骂道。
一旁的一名秦。兵道:“不但八将阁没有,连鱼儿山在情报里显示也不会有任何抵抗的。可是现在第二曲到现在都遭到抵抗。情势不容乐观。”
萧然看了他一眼,现正是刚才敢训斥他的那名秦兵,顿时好感大增,笑道:“你叫什么?哪里人?怎么好像比我还仇恨日本人?”
那秦兵一正头盔,肃穆道:“启禀萧帅,末将,哦,不,属下李庆林,这是我的兄弟张海利。”说着他又指了指同挤在这个后斗内的另一名高个秦兵,接着道:“我们来自青岛!”
说到这里,李庆林没有再说话。
但是全车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战争伊始,日军轰炸了青岛。军民死伤无数。也是那次导致中华政府对“世界”宣战。
这两个人萧然知道,李庆林、张海利还有原维亮都是曾经季氏集团重点培养的对象。不过不是作战方面,而是属于秦军的文职人员,这次突袭行动应该没有他们,这怎么。。。。。?
张海利看出萧然的疑惑,插口道:“是我们自己愿意自贬军爵当大头兵的。。。。。。我等不了,我爸**仇必须亲手报!”
李庆林也点点头,严肃地道:“萧帅,我们两兄弟也打过仗,日语因为之前爱看岛国版的动物世界,所以会说也会听,绝不会拖累大家的。。。。。。”
萧然噗哧一笑,伸手拍了拍李庆林的肩膀:“看起来咱们曾经还有共同的爱好。哈哈,行,你们就先做我的亲兵吧。若是打完这场仗你们不死,老子亲自给你们请功!”
这时,萧然耳边的通讯器里传来叫声:“萧帅,敌机。。。。。。”
话音未落,空中两架四代俯冲歼击机就一个垂头横掠着朝他们扑了过来。
秦军从柏源渔港抢了许多车辆,除了先奔向鱼儿山和八将阁的秦军,这里一共还有一千多人,开着什么车的都有,已经组成长长的车队朝鱼儿山开去。可是没想到日军战机反应这么快。
“**,停车,下车步行。”萧然叫道。
他们装备着黑金战甲,一般来说歼击机上的机关炮对他们的伤害有限,可如果打中汽车的油箱引起爆炸,这就糟了。幸好这里已经远远能望见鱼儿山,所以萧然下令下车步行。
“噗噗噗噗。。。。。”
果然一排子弹打下来,果然引爆了许多车辆。猛烈的爆炸气波冲击的秦军一下七倒八歪。可是秦军却没有有效武器可反击。气的好多秦兵跳脚大骂。
“走,走,不要停,往两边稻田里跑,然后继续前进。。。。。。”萧然通过通讯器立即下令。
“萧帅,有人窃听我们的频道。”刚刚滚进稻田里冒出头的李庆林道。
萧然不屑吐掉嘴里的泥土,道:“让他们听吧,全军听令,用密语联络!”
萧然所说的密语就是结合了客家方言和秦时俗语的语言。这种语言暂时来说只有秦军知道。日军就算能破解一部分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
“诺。”
“诺。”
“诺。”
这就是现代通讯器的好处了。能够随时保持萧然对全军的控制力和指挥力。
“全军鱼儿山,出!”萧然一挥横刀,立即踩踏着脚下的小秧苗往前走去。
此时在日本国内,成熟的农作物已经收获完毕,有的都是新种的秧苗。虽说这些秧苗代表了未来一年日本的粮食产量,可现在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些。
日本稻田种植方式和中华北方种植方式类似。稻田并不会如水稻田那般泥泞难行。所以秦军走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