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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三大角斗之王的巴德卢特,我杀他的时候只用了一只手。就象这样…”我挺起身来,站在了木桌旁边,将手掌立放在桌面上,运起“紫阳神功”,搓掌成刀,缓缓地切入桌面,整个手掌堪入了桌面之中。并且在老人特达斯巴的目瞪口呆中象切豆腐一般,在厚达半尺的木桌桌面上切下了一块木板。
我将手里的木板扔在了桌面上,在呼出一口气之后,对特达斯巴说道:“现在你对我能否为你带来巨大财富的参考价值点还有疑问么?”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什么?疑问?不,没有疑问了。你值得我去冒险。哦,对了,我们应该签定一个和约对不对?呵呵,毕竟我们都是生意人麻。”
老家伙的老脸上又开始露出了,只有在激动的情绪中才能出现的发红、发光的现象。
“呵呵,特达斯巴所长先生,你现在可真是焕发了青春,年轻了许多呀。”我不阴不阳地恭维道。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而且这还要靠你才能让它青春下去了。呵呵。。呵呵呵。”老家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在相互有利可图的心理作用下,在这间密室之中达成了共识,签下了一份和约。
看着签好的和约,我在心里暗自说道:“不管怎样,我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而我在心中早已确立的目标总算是有希望去实现了。”
第十五节 最后的表演
表演是什么?就是一些人为另一些人做出精彩或不精彩的动作、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故事情景的行为就是表演。而表演这些动作的人就是表演者,也可以称之为演员。通常,每个人都有自我表现的欲望,喜欢在别人的面前以各种不同的行为方式来或多或少地表现出自己的优点,以此来向身边的人展示自己的实力,并且在别人羡慕的眼光里找到自我,找到满足和快感。所以,表演这一行业在古往今来的时代里面都是很吸引人的职业,而那些拥有特殊技能的、在表演场上的表演者也通常会得到大家的欢迎和肯定。而且几乎所有的表演者都会从中获得好处,不论是金钱或者名誉。成名的演员还会得到更加优越的待遇——众多的支持者会让他高高在上,享受帝王般的风采。
但是,在马西利亚城竞技场里的表演却是这样的与众不同。这是因为这里的表演者是独特的、无与伦比的演员。他们的表演是那样的生动,那样的绚丽和多彩,而他们的观众更是人世间最为狂热的支持者。如果有人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疯狂的观众来支持者他们的表演”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异类。因为他不懂这里的表演,不属于这里的人群,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如果这个人在做了一次观众,欣赏了一场表演以后,那么这个人就会在表演里迷失、沉醉、留连往返。就好比吸食了鸦片一般怎么都不会摆脱掉那曾经经历过的疯狂、刺激,以及期间所产生的巨大的快感。
不为别的,是因为这里的表演者是在表演死亡的舞蹈,是充满血腥的死亡的表演。这样的表演当然是会为所有的观众所疯狂支持的。虽然没有人会自愿去做这样的演员,也不会有人想去做这样的死亡表演…
自从和特达斯巴这只老狐狸达成和约之后,我所做的事情便是每天保持良好的竞技状态。在过去的三天时间里一共进行了六场表演。上午一场,下午一场。不过,我和其他属于特达斯巴的角斗士们都没有出场。大概特达斯巴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对手,不能够获得更多赌注的彩头而犹豫不决。
这天早上,我仍然坐在院子的墙脚下,和往常一样看着其他的角斗士在院子里不停地打斗。每个角斗士都在训练中使出浑身解数,以求获得尽可能的提高来保证在真正对决时的生存力。因为在最后的角斗中是由不同的角斗训练所里的角斗士之间进行的,因此,特达斯巴所属的这些角斗士用不着在训练中保留什么。
我没有和这些角斗士一起训练,而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和我训练。这种微妙的关系一直都没有打破。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轻松过。每天我都坐在院子旁边墙脚下的老位置上,仔细看着角斗士的训练。他们在训练中的每一个动作我都不会放过,不仅如此,我还会对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所行进的路线、力度的种种变化加以分析,从中确定他们的作战实力和风格,并找出他们在招式中的破绽。同时也在衡量我和这些角斗士之间的实力对比。
我不能不这样做。为了我自己的小命,为了没有实现的梦想,我必须小心翼翼。至于我在密室里对特达斯巴许下的种种豪言壮语我是很清楚的,那是为了让特达斯巴上钩才作出的承诺。真要想在所有的角斗士中一手遮天,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底,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特别是在这种死亡拼斗的竞技场里我更不能保证做到这一点。所以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去领悟这些陌生国度里的陌生的武艺,为自己的生存多增加一些活命的机会。
现在的我和以往一样坐在墙脚边,继续观瞧角斗士们的训练。
“这些人都很彪悍、凶猛,是属于狂野那种类型的对手。靠的是速度和力量去战胜对方,技巧么很粗糙的,恩~~~我可以从招式上面着手…”
就在我暗自思考战术的时候,特达斯巴这个老家伙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他站在院子的中央,大声地叫停了所有在训练中的奴隶,让角斗士们在院子里站成两排,然后宣布了所有的角斗士都“盼望已久”的公告:“今天上午,你们就要出场了。因为你们表演的好坏会直接影响到我的收入,所以,我在这里要向你们表示一下我的敬意。你们都是经过了训练的斗士,是专业的,也是与众不同的格斗专家。但是,你们的对手同样也是专业的,所以,你们当中的某些人会永远的留在竞技场上,死亡是你们最终的解脱和归宿。”特达斯巴在两排角斗士的中间来回走动着,红光满面的老脸伴随着沙哑的声音在所有的奴隶们的耳边回荡,“你们不会有明天,如果你们不在竞技场上奋力拼杀的话,你们就会被对手象切肉一样杀死。所以,你们一定要赢,必须赢,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我的收成。不管怎样,我先在这里向你们至谢了。我供养你们,就是为了这个,我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们要为我去战斗,去赢得胜利。这样我才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现在,入场表演的时间到了。勇士们,观众正在等你们为他们献出精彩的表演。而我,也在期待着你们的精彩表演。”
※※※
穿过狭窄的通道,我跟在队伍的最后边来到了一间“休息室”里。室内两边的石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兵器,长剑、短剑、斧头、盾牌以及铁叉,等等等等。休息室通往竞技场的那头有一道铁门,门外便是竞技场。透过铁门的缝隙,从竞技场的观众席上传进来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角斗士们全都在选自己所习惯使用的兵器和铠甲,做着各自的准备活动。
我选了一把阔背长剑,又选了一面圆型铁盾(因为我怕有弓箭手),在狭窄的空间里面缓缓地活动了双臂。我看了看站在休息室最后面的特达斯巴,这个老家伙也在看着我。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虽然我身经百战,但是在这一刻,我依然感到了压力,同时一股莫名的冲动和紧张挤压着我的心脏。我不停地做着深呼吸,控制着剧烈跳动的心…
铁门终于打开了。所有在休息室里的角斗士们立即蜂拥而出,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竞技场里。我跟在队伍的后边,最后一个跨出了铁门。“咣当!”一声,伴随着我最后一个从休息室里冲出,铁门便在我的身后紧紧地关上了。
我四下观望,观察着竞技场里的环境和形势。在椭圆型的竞技场的对面,也有一扇铁门,数十条大汉也和我们一样刚从铁门里面冲出来。
没有对话,没有排兵布阵,甚至是在我还来不及把竞技场的情况看得更加仔细一点的时候,双方的角斗士们便发动了冲锋,展开了生死搏杀。
于是,这六十多个表演者便在这直径不到百米的竞技场里开始了令人为之疯狂的表演…
我迎上一个手持长抢的家伙,在左手持盾挡了对方一击之后,右手挥剑就砍。枪手向后闪开,手臂一抬再一次举枪向我的面门刺来。我在经过了短暂的紧张以后,很快的调整了心态,也恢复了战斗状态。当枪手这一枪猛刺过来的时候,我侧身闪过,同时盾护身,身贴盾,顺着枪手刺来的枪身冲出,右手手腕一抖,阔背长剑挽出一个剑花,刺向枪手的咽喉。枪手在猛烈的冲击中无法改变移动中的中心,在慌乱中身体后扬,手中的长枪也跟着上抬。我抓住机会,招式一变,长剑由直刺改为下劈,一剑砍断了枪手的左臂。我刚想就势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我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一个人影正用斧头朝我身上斜劈了过来。我的身形立即下挫,顺着冲势旋转着往前冲出,躲过了这一斧。在对方还来不及转身举斧再劈的时候,我在冲势中转身,身形向上拔起,收回的长剑由下而上反手递出,在对手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
就在我刚刚稳住身形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躯撞了过来。我大惊,脑子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是一剑。没想到当我转身的一瞬间,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琼斯,那个屡次和我“作对”的巨人。我的心头猛然一跳,手臂在脑子还没有作出反应的刹那间一翻腕,长剑有惊无险地贴着巨人的腰腹掠过。而琼斯手中的长剑还来不及向我刺出。
我在琼斯的惊恐中与他擦肩而过,和另外一个剑手期然相遇。对手浑身上下都躲在铠甲里面,头上也戴着头盔,一把和我手里同样的阔背长剑在我的面前来回晃动。我一侧身,长剑再次递出,有速度而没有力度。这是虚招,我要引他出剑。
当我的长剑递出一半的时候,对手动了。只见他身体左移,双手持着长剑对着我的胸口猛刺过来。我不惊反喜,对手既然是双手持剑就说明他的臂力不够,而他的身上又因为穿着沉重的铠甲,所以他的动作在我看来是十分的缓慢。所以我没有收回递出的长剑,在对方的剑尖快要刺到我的胸口的时候,我才向右飞快的闪开去,而对手因为自身的笨重产生的惯性,使得我根本不需要改变自己的重心便轻松地获得了很好的攻击位置,对手的身体和我的身体形成了一个90度的直角——我的正面对着他的左侧方,而他的正面去空空荡荡。我这才收回长剑,顺着我侧身右移和手臂回收所产生的反向爆发力,长剑从对手的脑后砍下,一剑砍掉了对方的脑袋…
我的耳朵里面充满了四周看台上的观众狂热的呼喊声。每当有人倒地不起的时候,这种声浪就会更加的炽热。以至于我根本就不曾听到过受伤者的呻吟声、被杀倒地的人在临死前的惨叫声。有的只是在眼前来回跳动的身影,在为它们的主人的生命做出最后的攻击或者防御的动作。就象是一种舞蹈,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角斗士倒在我的剑下了,我所知道的是,我每杀一个敌手都付出了很大的精力。虽然我凭借着自己灵敏的反应力,丰富的战斗经练和搏杀的技巧而保持着对对手的优势,但是在混战中我依然不能保证我不会受伤。我的左肩上被一个剑手刺伤了,那是当我用盾牌的边缘击打一个枪手的时候,被另一个剑手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