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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阴气夺魄
“哎—呀”感受到那光柱中所蕴含的恐怖威力,项辰不由的惊呼出声,体内真元疯狂涌出体外,一边将玄体神功运至极至,一边施展着剑诀,想要摆脱阴阳镜束缚自己的力量,可试了片刻,发觉身体四周尤如陷在泥潭之中一般,将他整个人死死的困住,眼见那光柱已经向自己打来,当下大叫一声,顾不得再隐藏体内的天罡玄黄罩。
项辰在情急之下催动丹田内的天罡玄黄罩,随着一道金色光芒突然闪现,天罡玄黄罩被项辰祭至头顶,随后天罡玄黄罩便发出一股澎湃的玄黄之气,一道道的化成的金色光罩登时将项辰完完全全的包在了金光之中,从外面看,此时的项辰如同一个发着金光的仙人一般,若是仔细的观看,就会发现金光中隐隐的夹杂着玄体神功的深青色护罩。
“咦,这就是那宝物么?果然神奇!”南宫云见到项辰头上现出的那个七棱罩形宝物出现后,感受到空气中突然多了一股让他心悸的玄黄之气,不由的轻咦一声,双目中发出贪婪的光芒,接着瞬也不瞬的望向那罩形宝物,那股气息让他知道,这防御宝物的品阶比自己所猜想的只高不低。
南宫云一想到只要得到此宝,回去后不但无罪,恐怕还是天大的功劳,到时候自己又有了此宝护佑,一举数得,想到这里,南宫云无法再压抑自己欲夺此宝的心思,一面催动阴阴镜中的八卦虚影旋转着继续放出光柱,一面身形一晃,就准备飞身夺宝。
“轰隆隆—轰轰—”阴阳镜打出的的光柱击在项辰天罡玄黄罩的护罩之上,那护罩不由的剧烈颤动起来,只是随着他头顶的天罡玄黄罩轻轻转动,随之金光大盛,将那接二连三的爆炸气流阻在外面,四周石山峭壁被那股气流毁坏无数,场中的项辰却除了周身青芒乱了一些,面色稍有些苍白外,竟然完全的挡下了这第一波攻击。
不过还没有等项辰松一口气,那阴阳镜中的奇光便接二连三的打到,一道比一道力量强大,确切说来,这天罡玄黄罩是他第一次真正用来护身,虽然是仙宝级别防备宝贝的,可依他现在的修为,强自动用,真元消耗却是十分迅速,挡了几记后体灵的真元便消耗大半,加上他之前受的伤尚未复原,所以慢慢的就显的吃力起来。
慢慢的,就见项辰体外的天罡玄黄罩上金光在奇光的照射下渐渐黯淡了下来,眼见再吃几记便会破掉,就在此时,南宫云飞身而至,一把将阴阳镜捞在手里,手在镜面阴眼上轻轻一按,项辰只见一道红光突的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金光罩上打开一个手指大小的小洞出来,无视玄体神功护体,直接打在了项辰眉心上。
“啊—好疼——”项辰惊呼一声,只觉得双目一片血红,接着头晕目眩起来,不由的惊呼一声,才欲催动体内真元抗衡,就觉得体内的真元一泄,竟然使不上力,跟着双目一黑,仰头便倒,天罡玄黄罩因为失去了项辰的控制,顿时停止了旋转,又化成一道金光进入了项辰体内,而那面虚像的八卦图在项辰被击倒后,也渐渐的消散在空中。
“哼,无知小儿,被本阁的阴阳镜的阴光打中看你如何得活,你死了也莫怨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自量力吧,如果你早答应跟本阁回去又或者献出宝贝,又何苦于此!”南宫云见到项辰被打中晕去,冷笑一声,将阴阳镜收了,欺身跃上,见项辰双目紧闭,面上血色欲滴,显然是因为被阴气缠身所致,而且他体内的生机正渐渐被阴气蚕食,不由的伸脚踩住项辰面颊,口中冷冷说道,说完后,抬手就朝项辰头上印去,此时的他脸上一副阴狠神色,哪里还有丝毫的前辈高人风范。
项辰从被那记阴气打中后,在他的体内,充盈真元的经脉中突然多了一道黑线般的东西,比血液的颜色更加显目,只见那道黑线在他体内四处游走,不几时便将他上身经脉染的一片乌黑,真元也退守一角,只是当那黑线蔓延到他的胸腔处时,被一丝发着五色光华的真元阻在了那里,与此同时,他丹田处的静立不动的魔剑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几道肉眼可见的黑色魔芒突然自动脱离剑身,朝上快速游去。
项辰在无意识中只觉得体内忽冷忽热,渐渐的,他仿若回到了幼时,母亲刚死的那段时日,韩小燕初到项家,只要父亲项福不在,就会变着法的欺负于他,大冬天里让他在院中用冰水洗衣服,将他小手冻的通红,倔强的他一声不吭,却换来那韩小燕更多的欺诲,到了夏天时又在正午太阳最炽烈时将他赶出门外,想让他服软,这种情形一直到他离家,都没有太大的改善,只要他对韩小燕稍微表示不满,就会被变着法子欺负,后母继子之间埋下了深深的仇恨,直到遇到了乾阳真人,将他带到了修真界。
“不,我不可以死,师父,师父……”虽然此时他人晕了过去,但项辰的潜意识却回到了幼时,回到了自己生命中最不堪的岁月,当他想到师父乾阳真人时,求生的念头越发强裂起来,六年来的修炼岁月,使得他本就倔强的个性越发坚韧,逢此大难却不甘心就此死掉,尤其是当他想到尚未报得乾阳真人大恩,也没有完成自己复活母亲的愿望时,内心深处更是嘶吼起来。
而就在此时,项辰丹田处的真元竟然自动运转起来,催动魔剑发出更多的魔芒,不多时他体内的那些黑气竟然慢慢的被魔剑放出的魔芒吞噬同化,脸上的血气更是褪下去了大半,在体内的经脉里黑气消失一空后,他的身躯不由的动了一下。
“咦?竟然没死?”南宫云见项辰动了一下,一脸阴沉的将手停在了半空之中,待力未发,见项辰在自己脚下微微动弹了一下,竟然还没有被阴气灭掉,而他的嘴唇也不知在呢喃些什么,身体外一层淡淡莹光透发出来,面上的黑气竟然在不断消失,让他忍不住的轻咦一声。
南宫云观察了片刻,又探出灵识想观察一下项辰体内,却不知为何被一股莫名力量屏蔽在外,将他的灵识隔断,因担心有变,当下双目杀机一现,立刻不再管项辰有何不动,掌心发出一道凌厉寒光,朝项辰当头打下。
就在南宫云发出的那道寒芒将要打到项辰之时,只见项辰体外突的金光一现,挡下了那道寒芒,借着那凌厉的寒芒攻势,项辰躺着的身体突然横移丈许,避开了南宫云的攻势,下一时刻,他便站在了那里,只是精神看上去有些委顿。
“你身上究竟还有何物,竟然连本阁阴阳镜的阴光都能吞噬,着实可恶!”南宫云一脸阴沉的盯着项辰,倒也并没有急着攻去,而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他自然知道阴阳镜阴光的威力,要知道阴阳镜中阴雷阳火都有阴阳之气,阳气灭魂,阴气夺魄,十分了得,这项辰竟然能挡下,看来确实有些古怪。
不过事到如今,南宫云也不害怕项辰能够跑掉,尤其是他自己尚有手段未曾展开,虽然项辰有可能还有异宝,但修为到底浅薄,所以并不被他放在眼里,只是想到不能再拖延上去,所以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只要项辰一回完话,必定以雷霆手段灭掉,得宝后连他的魂魄都不放过,一劳永逸。
第一百八十四章:魔剑诛婴
“南宫云,你枉为一阁之主,空修了这数百年功法,竟然用这等卑鄙手段对付一个晚辈,今日只要我项辰不死,日后必定杀尽你们这些白披了一身人皮的恶人!”项辰听了南宫云的话后并不答话,反而冷厉的说道,说完之后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要知道他之前真元消耗严重,此时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够脱困,但他却也是那种认定事情就不回头的人,现在见识到了这南宫云的丑恶嘴脸,也知道了这些前辈高人的阴暗一面,只恨不得现在就将其杀掉,也免得他再装出一副正道人士的样子害其他人。
“笑话,小崽子,你还想活下去么,本阁也不管你有何手段了,现在就灭了你!”南宫云见项辰一脸杀机的盯着自己,丝毫未被自己气势所摄,也根本不回答自己问出的问题,不由恼羞成怒,加上此地尚是炼魔洞天,危机未除,所以也不再多问,双手一挥将阴阳镜祭出发出一片银光封锁住四周空间。
南宫云看见限制住项辰后,身形一晃便跃至项辰头顶,灵识将其牢牢锁定,跟着又取出一柄精巧小剑,在剑柄之上竟然铭刻着一面镜子,仔细看去正是阴阳镜的样子,只见他握着小剑剑柄,将剑刃对准项辰,口中大喝一声道:“阴极阳煞,剑落诛魂!”
南宫云口中魂字音落,那道小剑突的脱离出他的手掌,化成一道刺目剑光朝项辰当头斩下,就在此时,只见项辰身形一晃,人便带出一片残影,跟着金光一闪,那精巧小剑被发着金光的天罡玄黄罩阻住,虽然金光不住减少,那小剑一时半刻却也并不能脱出金光束缚,而项辰并没有像南宫云想的那样借机逃离,而是身形一晃掠至南宫云的身前,其速度竟然极为快速,只见项辰才一出现,便怒喝一声:“天煞魔剑——斩”。
南宫云到底是元婴期修士,在项辰才一脱离灵识锁定时便已发觉,只是他竟托大,对那精巧小剑也太过自信,在项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脸上一笑,连护本光芒都不展开,只是手上发出一片光幕,伸手就去捞项辰,只是当听到项辰的怒喝和看到一道彩光突然朝自己当胸刺来时,被那气势惊人的彩光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手势一变,将那彩光截在手中。
“啊…不好…”南宫云才将彩光接到手中,刚看个仔细,整个人便如同被炙烤般的大叫一声,只见那柄细小彩剑上黑芒闪烁,只这一会便将他的整只手吸成了枯骨一般,不由的长吸一口冷气,忙松开彩剑,就见那彩剑突然彩光敛尽,露出一柄血也似红的小剑出来,正是项辰一直收在丹田中的天煞魔剑。
只见那天煞魔剑在空中乍然一停,接着在南宫云吃惊的目光中,化成一道血光闪现着从他胸前穿过,虽然只是在他胸前留下了一个冒着魔气的小孔,但他的整个人看上去却突然生机全无,如果有修为高深的人在的话,可以感应得到,此时的南宫云,竟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像是连元婴都不复存在一般。
项辰怔怔的望着被天煞魔剑穿过的南宫云,只见他胸前那个被魔剑刺出的小洞说不出的诡异,一丝丝黑色的气体在那里缓缓流动,不一会,竟然开始化成血水起来,等躯体被那腐蚀之力化完,露出一个粉嫩的小人出来。
项辰打眼望去,正是那南宫云的元婴,只见那元婴已没有了丝毫生气,本来莹莹的躯体透出一副惨白的样子,小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过了片刻,那元婴整个的开始萎缩,似乎精华全都被什么吸干了一样,过了片刻,那元婴竟然就那么在空中化为了尘埃。
随着南宫云的元婴消散,阴阳镜悲鸣一声光华敛尽掉进了邪气之中,那柄精巧小剑也是光华敛尽,不知落到了何处,这南宫云一心想要杀人夺宝,没想到最后却落了个如此下场,自己性命不保,宝物也失落此处,若是他泉下有知,或许会后悔万分吧,只是任他再后悔,也无法再重新来过了,何必,何苦。
项辰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这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结局,虽然他对南宫云的所为不耻,甚至充满恨意,想要亲手杀了他,但此时见他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还是有些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