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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莫管,大哥不会连累到任何人的,来,吃酒!”夜无情一把提起一酝酒将上面的酒封揭开,登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至,他将其中的一酝递给项辰,然后提起剩下的那酝,一仰脖子,咕噜噜一仰头灌下去几大口,项辰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跟着夜无情喝了起来。
落阳城西城门外,几名穿甲士兵正仰着头,望着天际出来的一道奇光,只见那奇光速度很快,在天际划出一道光影,很快到了近前,当奇光收敛,半空中露出一名御剑老道,只见那老道一身青色道袍,眉发皆白,看上去倒是仙风道骨,只见他一双眼睛扫了眼城门,然后收起飞剑,朝城门口走来,那些士兵一个个羡慕的望着道人,却不敢上前过问,任由他进了城门。
这老道正是天道宗的离火首座乾阳真人,他在离开清元宗后感应了一下项辰所在的方位后,这才折身往南行了起来,大约飞了半日才来到了这个落阳城,在此城中发现了项辰的气息,虽然对项辰来此做什么有些疑惑,但还是放下了心来,最少,自己的徒儿就在城池之中,只是,令他不安的是,项辰是否如林少恒所说,跟魔域之人掺和在一起,如果真的是,自己又该怎么办?
第二百一十五章:师徒重逢
(元旦到了,新的一年也到了,时间过的真快,小羽也好疲惫,写小说真的很辛苦,我坚持着,不管怎么样,各位亲们,小羽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合家欢乐,万事如意,撒花……)
乾阳真人进了落阳城后,掐指算了下项辰大致所在的方位,行不多远,便听到一阵打斗声传来,心思一动,连忙纵身而行,等到了一家酒楼前时,发现自己的徒弟项辰正与一名负刀壮汉立在楼顶,在四周围着数名结丹期的高手,两方的人正在对恃,看那架式,似乎那些结丹期的高手对两人多有忌惮一般,乾阳真人一见,不由的飞身上前,对众人大喝了一声:“各位同道且住手,听贫道一言!”
“师父?”项辰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乾阳真人,虽然离开天道宗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在他感觉中,却像过了很久一般,此时乾阳真人正一脸关怀的望着自己,一时间不由的百感交集,想说什么,嗓子中却像被堵着似的,哽咽着叫了一声师父后,忙飞身下了楼顶,跪到乾阳真人的身前。
“徒儿,且站起来吧,为师一会再和你说!”乾阳真人把项辰从地上拉了起来,扫了一眼楼顶的负刀壮汉,转头对那几名结丹期的高人打了个稽首道:“各位同道,这人是贫道徒儿,不知因为何事惹恼了众位,还请明言?”
“你是哪里来的老道,敢管我们铭金阁的闲事,本长老管他是不是你徒弟,在落阳城中惹了我们铭金阁,不将他们拿下交给城主处置,怎能显示我们手段?”那几名跟项辰对恃的结丹期修士虽然看不出乾阳真人的深浅,但却并没有放在眼中,为首的铭金阁长老更是冷笑一声。
乾阳真人本来就嫉恶如仇,听了那人的话后明白过来这些人的身份,当下知道自己不露一手是无法善了的了,所以周身气势不由的一变,厉喝一声:“大胆,本座是天道宗离火首座乾阳真人是也,这人是本座的弟子,此事不管因由是谁对谁错,本座希望就此揭过,如果你们还欲动手,哼,本座奉赔!”
那些铭金阁的修士一时间被乾阳真人气势所摄,那几名长老更是互视一眼,面上皆露出一丝惊惧神色,没想到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老道竟然是天道宗的离火一脉首座,要知道天道宗可是修真界闻名的大派,尤其是乾阳真人名声在外,要知道人的名,树的影,这些铭金阁的修士一时间楞在了场中,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场中的气氛诡异,之前说话的那名铭金阁长老僵硬的脸上挂起一丝勉强的笑容,对乾阳真人一躬身道:“原来是天道宗的真人,请怒我等不识尊颜冒犯之罪,此事其实也是误会,既然乾阳仙师都说话了,我等又怎敢违逆,幸好令徒也没有受什么损伤,不然我等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仙师,仙师既然来到了落阳城,就请往铭金阁一行,我们阁主看到仙师一定会很高兴的!”
“谢过诸位道友盛意,只是本座还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搁,我们就此别过,徒儿,我们走!”乾阳真人见那些铭金阁的修士退开了数步,也不以为然,直接对项辰招了招手,朝城门处走去,项辰见状看了眼夜无情,见夜无情不以为意,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和夜无情快速的跟上了乾阳真人。
“徐师兄,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他们走?阁主那里我们怎么说?”在乾阳真人和项辰等三人离去后,铭金阁那名为首的结丹修士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注视着天际,在他身后的人显然还有些不情愿。
“不放又能怎么样,那乾阳真人是天道宗的首座真人,又是元婴期修士,本身修为就比我们高出太多,又有那两个小子在旁,你觉得我们能留下他们?而且天道宗五脉首座同气连枝,天道宗又是荡魔联盟中的人,我们如果与他们作对不是找死是什么,而且别看阁主现在要我们拿那两个小子,如果知道惹到了天道宗,还会怪我们为铭金阁惹上这种祸患的,我们回去只要如实禀报就行了!”那为首的徐姓修士听到后面几人的话后,丝毫没有移开目光,只是淡淡的说道。
“还是徐师兄想的周到,那两个小子的修为也颇不弱,尤其是那个化神期的小子,竟然能力敌老五,难怪师兄说天道宗不好惹,看来确实如此啊,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下马良,这些可都是他惹的麻烦事!”其他人听了徐姓修士的话后纷纷点头,称赞着他的深谋远虑,显然都被其所动了。
落阳城外数里外的一处山坡前,乾阳真人带着项辰和夜无情来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然后负着手站在那里,目光深邃的望着项辰,见项辰躲闪着自己的目光,不由的心中一叹,转头望了一眼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叶无尘,见他正抱胸站在那里,看到自己望去,还向自己点了点头。
虽然乾阳真人隐约的感觉得到夜无情体内的魔气,但他发现夜无情的相貌又不像是穷凶极恶之辈,与自己往常所见的魔域修士倒不相同,只是当他真的见到项辰与魔域之人交好,林少恒并没有说假话后,心中还是有些气恼。
“徒儿,给为师跪下!”乾阳真人心思一转,为了项辰的以后,尽管心中不忍,还是决定当着两人的面表明自己的态度了,他知道有些事不能纵容,要知道在中州各派心间,和魔修交往那可真是大逆不道的,就算自己能谅解,恐怕也保不了项辰的周全了。
“是,师父!”项辰见乾阳真人面沉如水,口气中多了丝冷厉和严肃,与之前在落阳城中的关怀丝毫不同,虽然有心解释,但当下也不敢开口,丝毫不敢违背乾阳真人的话,顺从的跪了下去。
“唉,徒儿,你可知错?”乾阳真人声音中仍旧不带一丝感情的说着,山坡上的风徐徐吹来,掠动他的发鬓,又卷向四周的山林,传来婆娑的声响,像极了他散乱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面前跪着的项辰,被他倾注了多少的希望。
“师尊在上,弟子,弟子知道错了,还请师尊不要生弟子气!”项辰跪在地上,用膝盖当脚往前走了几步,可是望着乾阳真人冷冷的表情,心中越发忐忑不安起来,从他入了修真界,这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样对他。
“辰儿,为师从你静月大师口中知道了事情后就在山上一直担心你的安危,没想到你安全回来却不回宗门!”乾阳真人说到这里眉头轻挑,扫了一眼旁边眉头已经皱起的夜无情,接着转过了头,望着项辰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期许,声音淡漠的道:“本来你大师兄说的为师还有几分不信,现在看来是为师错了,他就是那魔域之人吧?”
“弟子该死,弟子有罪!”项辰听到乾阳真人的提起夜无情心头顿时一跳,就是面前的这个老人,将自己带离了那个不幸的家,给了自己一直渴望的父爱,可是自己却让他老人家失望了,这样想着,项辰表情越发痛苦起来。
项辰略微缓和下心头的悸动,他虽然本性善良,但也并不愚笨,此时看到乾阳真人并不作声,反而盯着自己看,显然是要自己表明立场,虽然项辰知道自己只要说出跟夜无情绝交的话师父就会原谅自己,但却并不想说违心之谈,这样的话,就算师父原谅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项辰想到这里顿时叩起了响头,一边叩一边对乾阳真人道:“师尊,是弟子愚钝,之前得罪了大师兄,又累得师尊亲自下山寻弟子,只是师父,弟子与夜大哥相交并非故意,而夜大哥虽然身为魔域之人,却并没有做什么为非作歹之事,而且他为人性格直爽,所以,所以弟子恳求师父不要为难夜大哥,弟子愿意跟随师父回山接受处罚!”
“痴儿,到了此时你还要想着为他人开脱,好,那为师问你,既然这魔修没有为非作歹,那又为何会重伤你大师兄和清元宗几位同道?”乾阳真人心头一叹,只道是项辰受了蒙蔽,一时间却是对夜无情起了杀心,只是这些当然不能当着项辰的面,而且他也要让项辰知道,正邪是不可能两立的。
“师父,事情有些复杂,当日弟子离开炼魔洞天后一路往宗门赶回,在半道上听到那些清元宗的道人在跟踪一名魔修,弟子寻思片刻,也跟了上去,心想若能为天下斩妖除魔也好,谁知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当下,项辰将自己遇到夜无情并跟其相交,后来大师兄出现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只是其中略去了林少恒让他暗算夜无情一事。
第二百一十六章:土系灵根
当项辰说完后,见师父乾阳真人的面色极为难看,不由的又重重的一叩到地:“师父在上,您的教导弟子一直铭记于心,只是弟子此次下山一趟才发现,原来正道中有的人做的事尚不如魔道,而魔域中人又未必全是坏的,像夜无情大哥,他便是一个好人,师父若要责怪,就责怪徒儿,不要怨恨夜无情大哥!”
“罢了,你太让为师失望了,事到如今你仍不知悔改,还口口声声为这魔头辩护,气死为师了,你这样的弟子为师要来有何用,今日为师就清理门户!”乾阳真人说完,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旁侧的夜无情,然后突的伸掌向跪伏在自己身前的项辰头顶拍下。
“休伤我项兄弟!”夜无情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此时见乾阳真人伸掌拍向项辰,当下顾不得其他,体外黄黑色光芒一闪,竟然瞬间消失在原地,接着快速的出现在了项辰身前,拦下了挟恨下掌的乾阳真人。
“咦,竟然是五行灵根中的土系灵根,难怪了!”乾阳真人一掌拍到,见黄黑色光芒一闪就现出夜无情身影,那种魔气中掺杂着的土元之气让他心中一动,他本来就是想试下这夜无情的心性,哪里会真的伤害项辰,此时见夜无情拦下自己一掌,便借势退开数丈,等见到夜无情体表的异常后,不由的惊呼一声,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这魔域之人竟然有着土灵根,倒真是天地造化之奇了!”乾阳真人说完,见夜无情仍挡在项辰面前,一脸杀气的望着自己,不由的抚须一笑:“本座刚才出手只是试探你,项辰到底是本座的弟子,不论他做了什么错事都一样,本座又怎么会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