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点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思维。他印象中的大小姐,看待男性,向来是跟垃圾般的对待,什么时候会有倒贴事件的发生!是这个世界真的乱套了,还是他真的老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魏鑫就坐上了谢伦为他准备的加长型豪华轿车,而艾伦蒂经历告白时的害羞之后,脸皮好象厚上了不少,拉着魏鑫的手臂,似乎就没有放开的打算了。拉着魏鑫的手臂,一起上了车,坐在前座的谢伦,也是满脸的无奈,大叹是不是今年的春天比往年来得早。
至于魏鑫嘛,刚才一气之下,还能冷血的辣手摧花,现在望着艾伦蒂迷人的笑颜,和手臂上传来的细嫩触感,一时间,他竟不舍得拉下对方的手了。亏得不久之前,他还为提娜黯然神伤,现在竟满不在乎地吃去另一个美女的嫩豆腐,只能用“禽兽”二字两形容魏鑫的为人了。
只是,其他几位魏鑫的鬼部同事,拉尔梅家族似乎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谢伦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受拉尔没梅家族邀请的贵宾,只有魏鑫一个。所以,其他鬼部成员,全部只能待在别墅了。而且从别墅留守的人来看,拉尔梅家族的人还对鬼部众员进行了监视。
要知道,鬼部代表的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势力——“第一世家”。谈判的另一方,对他们不闻不闻,近乎冷藏的待遇,肯定会使鬼部的人感到不满。可非常奇怪的是,这次鬼部的头似乎没有任何的不满,临行前,毕加只是微笑着交代魏鑫,只要把提娜安全地带回来就行。只要得到这个目的,其余的什么事,他倒是不怎么在乎。
毕加那中不闻不问,近乎放纵的态度,让魏鑫心中不安的疑惑也生至了极点。太不对劲了……虽然魏鑫之前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对方的反应至始至终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尽管说后续的情况是比魏鑫预料的结果好上太多,但越是这样,他越感到不安。不过,棋子都已经落盘了,接下来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再多想也没用。回头想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自己想得那样,魏鑫也就释然了。
当然了,时下烦恼的不止魏鑫一个。谢伦也是头痛的人之下,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清这位血祭祀大人和“第一世家”之间的关系。不过,他烦恼的事情相较于前者要少了多了。再怎么说,魏鑫是传说中的“血祭祀”,而且几天前还在海上拯救了他们所有人,更是他们血族振兴的希望。其余的东西,与之相比似乎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也就在那日,西西里的街道上,掀起了一股异样的风景。长达二十几辆轿车车队,于街道上排起了长龙。喧闹的街头上,先行的几辆轿车不挺的开路,每辆轿车的车头上,清一色地插着意大利的国旗,身边还不时地徘徊着手持无线电的黑衣保全,另外还有街道四周的警车,从头到尾无不架十足,引来众多市民围观。这么大的排场,人们会以为什么哪国的领导人和王室成员,来这里进行国事访问了。只是,大家非常奇怪,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电视新闻里没有报道啊!
之前,魏鑫听过毕加说过,因为西西里岛所处的特殊位置,以及宗教特色,所以这里教廷的势力相对薄弱,这也造成了拉尔梅家族在此地,成百上千年的稳定发展。其家族势力早就渗透到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这也是至从海上的巨型舰船之后,魏鑫再次体会到拉尔梅家族的不凡之处。这种级别的待遇,倒让他联想起美国白宫里的总统了。权力还真是好东西。
此刻,魏鑫身处的并不是意大利传统意义上的大型城市。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一行人就告别了城市的闹市区,驶入了郊区的乡村。不一会,路边的行人越变越少,车队的全程行驶也变得越发顺畅。
就在魏鑫一个经意之间,他们已经驶入一条还算宽畅的山路。到了这时,一行人足足行驶了快两个小时了。欧洲各个国家原本就国土有限。像意大利虽然是欧洲大国,西西里岛也是当地最大的岛屿,但用汽车行驶两个小时绝对是一段相当不得了的距离。而且,至从上山路后,车子行驶了也快半个小时了。当中,别说路边的行人,就连擦身而过的汽车都没有看到一辆。
于是,魏鑫就纳闷了,忍不住问道:“开了这么久,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
“其实,要真说起来现在已经快我家了。”一旁的艾伦蒂道。
“已经到了?”魏鑫的头微微探出车窗,向四周望了望,奇怪道:“既然已经到了,为什么我还看不到房子!”
“哦!差点忘记你,这一代山域半径六十英里处,都是我们拉尔梅家族的私人区域。所以,刚才车子开过的地方,某种意思上来说,应该算是我家的前院吧!”艾伦蒂说这番话时,口气极为平淡,仿佛是在陈述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什么都是你们的私人区域!”魏鑫当然不会把心里想的这句话说出口。不然的话,一定灰被别人当乡下佬看。但他心理还不是忍不住惊叹道,这里可是意大利诶!土地可不像加拿大、俄罗斯这么大的不值钱!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感叹的同时,车队的行驶突然停了下来。这时,车队前方不远处,树立了一座高达十几米的铁闸门。闸门铁栏的间距间,雕划着各式的奇怪图案,同时也给人以深刻的庄严感。
“我们到家了。”艾伦蒂轻道。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再见伊人
走了,又走了。魏鑫,这位鬼部的新进部员好象真不怎么合群。鬼部向来是“第一世家”最神秘、最精英的部门。凡是要劳驾他们出动的任务,哪一次不是艰巨危险,意义重大。平时就算执行任务,最多也不过一两个。有哪一次任务像这次任务这样,一口气派出了他们这么多精英成员。
如果说,这次任务真有想象中这么重要的话,那还无所谓。但现在这种状态算什么啊。以前就算他们度假也不像现在闲。……此刻,海边别墅大厅里,每个部员脸色暗沉,样子要么就像是赌博输光了钱,要么就像是刚死了爸妈,脸色全部黯沉得可以。当然了,几人天生就少个神经的乐天派例外。
朱蒂圆圆的小脸啃着零食,厅里的郁闷情绪仿佛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克也维持着自己一贯的低调,躲在大厅最阴暗的角落,深怕别人发现他似的。毕加也像个没事人,坐在大厅的一角,无聊至极地抠着自己的手指甲,全然无视众部员的“殷切”目光。
过了一会,当中最急性的黄翼还是忍不住发问了:“K,魏鑫呢?怎么不见他的人呢”
毕加回神一笑:“他啊,他是个苦命的主。为了大家不辞辛苦。这次任务相信应该麻烦不到大家了。大家就安心在这里再住几天吧。我相信魏鑫应该会把这次任务处理的妥妥当当。”
花园、小河、宫殿,一切在魏鑫的意料之中,又出乎他的意料。实在是这里的奢华早已超越人能想象的范围。一排排的歌德似建筑富丽堂皇,这里根本不像人的住宅,更像是大型的渡假村。
徘徊着一条又一条环形走廊里。里面的装饰让魏鑫感觉自己是走在博物馆的走廊里。要不是,前面有谢伦带路,魏鑫早就迷失在众多的回廊之中了。不过,不幸中的大幸,刚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艾伦蒂不知什么原因被支开了。那个血族女人美丽归美丽,这个性却实在太让人消受不了。让她跟在旁边,想要不出什么乱子都难。
走廊中迂回了好一阵,二人总算停住了脚步。面前是拥有一扇米白色大门的房间。谢伦止步道:“阁下,您要见的人就在这间房子里。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小人就告退了。”说着便向魏鑫微微鞠上一躬,自行离去。
魏鑫没有看谢伦离去的身影,望着门上的把手,他微微地愣了一阵。一直想要见的伊人就在这扇门后面,魏鑫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显得犹豫了。“进去吧,她就是你一直以来奋斗的原动力,现在你其中之一的目标,终于快要达成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思绪飘离了一阵,魏鑫双眼回过神来,缓缓握住门的把手,轻轻一阵,慢慢步入了房间。跟意料中的一样,房子外面极度奢华,房间里面也不是盖的。壁炉油画,高级的鹅绒地毯,以及圆桌上看似价值不菲的装饰。这奢华的生活,这段不短的时间里,魏鑫绝对没有算少过,但看到眼前看到的景象,还是让他联想到了一句谚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只不过,那些奢华物品对于魏鑫目光上的吸引,也不过是一转而逝的事情。魏鑫最终的目光还是在锁定在了,位于房间东边的大床上。尽十几尺的大床上,坐了一个令他十分熟悉的身影。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女。望着曾经无数次徘徊脑海中的身影,魏鑫不由地暗自由衷感叹一句:“小女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另一方面,提娜对于某人的到来,似乎还没有察觉。近段时间里,非人权的软禁,似乎让这位小妮子心中非常的不爽。所以,那张看似华丽的大床也顺利成章的成为了发泄的对象。只见,提娜全然不顾四周的情况,只管拿着手中的剪刀,有一刀没有一刀的在床上划着,那张珍贵天鹅绒丝被,早已在她的手下,变得面目全边。
她便划嘴边还嘟囔者,貌似应该把这床被当成是某种人。看着她撅着小嘴愤愤不平的模样,更像是一个在发脾气的小女孩。不管软禁生活怎么样,我们的提娜大小姐看样子还是精神得很。至少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对此,魏鑫倒是放下了点心。看样子,谢伦倒是没有骗他。提娜呆在拉尔梅家族,仅仅只是限制了她的自由。至于其他方面,对她还是颇为的礼遇。
原地站了一会,魏鑫想了千百种一对情侣分别后,重新相聚时该有的招呼方式。但想了好一阵,还是想不出自己应该如何开。于是,脑子快想得短路的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一种最轻松的招呼方式。只见,魏鑫缓缓走到了提娜身边,微微笑道:“我的提娜大小姐,床跟你应该没有仇吧。像你现在这么肆意的破坏,这张床不是太可怜了吗!”
这时,传进提娜耳中的声音,对于她来说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身体近乎反射,提娜猛得转过身,脸上不自觉地带着心喜的表情。但当提娜看清身后来人的时候,脸上心喜的神情立刻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戒备。提娜以近乎冷漠的态度,问道:“你是谁!”
一时间,魏鑫有些错愕。自己最深爱的女人竟然会认不出自己。不过,随后他立刻释然了。毕竟,身体经历过几次蜕变之后,发生在他身上的改变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现在能在他身上找到以前的相似处,实在是少得可怜。别说提娜认不出了,相信就连生他的父母见到现在这副样子,也肯定认不出来。
这口中的话终于开匣了,心里一放松,魏鑫反倒有了开玩笑的念头。只见,他对着提娜做出了一个自认最魅惑人心的笑容:“这才几个月不见,没想到可爱的提娜小姐,竟然把我都忘了,亏我还整天对你朝思暮想,唉!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
提娜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戒备的神情倒是逐渐的消失了。不过,她眼神中透露的迷惑,却变得越发深了。她发誓她绝对听过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像她生命中某个重要的男人。但是……但是……虽然拥有着那个男人的声音,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和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