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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不买花,为什么还要将花摆出来?”雀儿凑了过去,问道。
“这花虽然不卖,但可以送。”花主答道。
“送?怎么送?”雀儿问道。
“送给有缘人。”花主答得毫不含糊。
“什么人才能算得上是有缘人?”穆千黎淡笑着问道。这么多年的花朝节,送花不卖花的人还是第一次遇见。
“姑娘便是。”花主将视线转向穆千黎,答道。
“何以见得?”穆千黎挑挑眉。
“我家主人让我等一个穿白衣,生得极美的姑娘。姑娘正是穿着白衣,因此姑娘就是有缘人。”卖花人答得不紧不慢。
“你家主人是谁?”雀儿好奇的问道。
“我家主人说如果姑娘想知道他是谁,就沿着这条巷子往下走。”花主指着身边的一条小巷说道。
穆千黎看了小巷一眼,小巷出其的僻静。冷冷清清,空荡得诡异。
穆千黎犹豫了一下,顺着石板路便往里走。
雀儿想跟上去,却被卖花人拦住。花主将状元红抱起,塞进雀儿的怀中。“这盆状元红,姑娘拿好。”
“好重!”雀儿身子一歪,勉强稳住,将花盆重又放在地上。再回头看时,穆千黎已经不见了身影。雀儿狠狠的瞪了卖花人一眼。
花主只是笑,转身离开。
“姑娘,这盆花,能不能转手给我?”客人仍不死心,转向雀儿。
雀儿正嫌这花端也端不动,拿也拿不起。又是难得的名品,不好随便扔在街上。心中十分的烦闷。不管那人说了什么,抓住他的袖子便说,“你,帮我看下这盆花!”
客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雀儿便已转身跑进巷子。
穆千黎顺着小路一直走到巷子的尽头,驻足,目光落在路边的一盆牡丹上。那是一盆何等*的牡丹,每一瓣都开得恰到好处。花与叶更是交汇得完美无缺。
但,只有一盆花,没有人。
花边有一卷薄纸,穆千黎蹲下来,捡起,打开。
纸上只有四个字——“赠给美人。”
能用这四个字的,不消想,也知道是谁。
穆千黎重又将字条卷好,放在了花盆边,转身便走。
“美人,为什么不收?”不正经的调戏声从身后传来,“难道是这盆花不好?”
“花是好花,是千载难逢的朱唇点红。但我不是美人,没有理由收这盆花。”穆千黎微微摇头,青丝随风微扬,一阵流泻,映着温润的阳光,绝美,“殿下还是拿这盆花去参加今年的花朝会吧,必定能夺得头名。”
“如果连穆大小姐都不算数美人的话,还有谁能算是呢?”卓少梓走近一步,“穆姑娘,不用怀疑,你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穆千黎转身,恰巧,卓少梓抬头。
一双漆黑深沉的星眸!穆千黎的心颤了下,好熟悉的眼睛!
卓少梓见她回头,绽出一个笑容,马上将眼底的深沉掩得一干二尽。
“外表不能代表一切,我只是个在讨生存的丑角罢了。”声音悠扬,优美到几乎悲泣的感觉。
卓少梓眼中的神色闪了几闪。
“殿下真是雅兴,不在街上卖花,倒寻了这么个僻静的巷子。”穆千黎笑笑,接着说道,语气变成了调侃。
“本王不是来卖花的。”卓少梓难得的正经。
“难道殿下也是在等有缘人?”穆千黎轻笑。
“我在等你。”卓少梓答道。
“等我干什么?”穆千黎又问。
“我想让你嫁给我。”说得毫不掩饰,明了之极。
“殿下还真是个直白的人呢。”穆千黎轻勾唇角,“很可惜,我不能嫁给你,我昨天已经答应了你的皇兄。”
卓少梓不以为然的笑笑,“美人,你说‘不能’而不是‘不愿意’。放心,只要你皇兄还没有正式迎娶你,我就有希望。”这样不以为然的笑,仿佛早已知道了这件事。
的确,“不能”和“不愿意”,是两个概念。
穆千黎淡淡一甩袖,“我不会嫁给你。”
“美人,其实你不用这么倔强。我的皇兄,是个不解风情的人。一遇到什么事就没命的干。嫁给他,是找罪受。”
居然有人会这么评价南阳郡王!认为一个女人嫁给他是活受罪!
“那殿下的意思是跟着你就会幸福?”穆千黎挑眉。
“那当然。本王奉行及时行乐,美人跟了我,我一定会带着你四处游山玩水,岂不比成天呆在深宫大院里自在。”卓少梓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加不正经。
穆千黎没有答话,转身继续向外走。
“美人,你不考虑下?本王好歹也是皇子,比卓君樊也不差。”卓少梓在她身后叫道。
“你曾经告诉我,若要忘记一个人,最快的办法是爱上另一个人。”穆千黎站住,轻轻笑道,“现在,我已经爱上了。”
“你要告诉我,你爱上了卓君樊是吗?”
“事实如此,”她点头答道,“我嫁给卓君樊,是因为我爱他,和身份无关。”
“爱他?为什么?”卓少梓愣了愣,问道。
“如果要理由的话,他在临川救过我,就这么简单。”穆千黎答道。
卓少梓的声音突然一沉,“卓君樊在临川救过你?”
“是的。”这样的声音,穆千黎甚至怀疑是错觉。但下面的话却听得真真切切。
“听着,穆千黎。我会得到你。”
这句话的尾音刚落,就听到“噼啪”一声清脆响声。发簪断裂,长发飞散,层层叠叠的在风中飞扬。
巧合……吗?
慌乱的摞起头发,穆千黎镇定开口,“殿下可以尽可能试试看。”
“知道我为什么送你牡丹吗?”卓少梓缓缓开口。
穆千黎没有回答。
卓少梓继续说道,“牡丹,是花中之王。你——则是我选中的皇后。”
这样冷漠不含一丝感情的语气,使穆千黎完全没有办法将他与往常的卓少梓联系在一起。
穆千黎深吸一口气,“北宁郡王,我以为你会再等一段时间。没想到你却这么早就*了自己。”
“其实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吗?”卓少梓的语气竟是不慌不忙,“你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可以独挡一面,即便你不是穆相的女儿,也是当皇后的最好人选。你,可以震慑住整个后宫,是有资格站在王身边的女人。”
这是对她的肯定。即使没有提到爱,也是一种信任。就算是卓君樊,也从来没有这样的肯定过她。而他,居然可以撇开世俗中看不起女子的眼光,这样完全的肯定她,不因身份,只因人。
有一瞬间的感动与迷茫。
“小姐!”雀儿好容易追上来,一眼便看见了卓少梓,气冲冲的嚷道,“北宁郡王,你怎么总是冲着我们家小姐来。”
“没有办法,谁叫你们家小姐,是京城公认的第一美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送你们小姐花,有什么错?”卓少梓不以为意的说道,语气中尽是戏谑。
穆千黎回头,卓少梓已经换上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笑容。但眼神却是犀利无比,直盯着她而来。
“小姐,别理他。”雀儿拉起穆千黎便走。
“等等,你忘了,这盆牡丹。”卓少梓叫住她。
穆千黎愣了一下,快速答道,“这盆牡丹,不属于我,请殿下另择佳人吧。”
卓少梓没有继续说下去,目送穆千黎主仆二人离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蓝色的袍子无风自舞,分外的不羁与放荡,透着一股隐隐的悲哀。
她,居然以为那是卓君樊。居然因为这个而爱上了卓君樊。
如果要忘了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爱上另一个人。
忘了白墨辰,却爱上卓君樊吗?
呵呵,真是可笑之极。
“穆千黎,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呢。”他勾起唇角。
穆千黎脚步顿了一下,身边的雀儿已经无声地倒下,一枚暗器掉在她身边。她急忙去探她的鼻息,还好,只是晕迷而已。
她站住脚步,往上看去。从巷子边的墙头上,突然冒出了很多黑影,悄无声息地将她围住。
她又听见他说,“你总是这样,孤身犯险,在临川没有长得了记性吗?”
狭长的巷子,空空旷旷,回荡着他的声音。
“北宁郡王,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穆千黎回首看他,轻蔑而笑。
“你难道不记得了,北宁郡王卓少梓,一向是喜欢当街调 戏民女的。现在强 抢一个回家,其实也没什么。反正本王不在乎那点名声。”卓少梓笑着看着她。
的确是没什么,即便她是宰相的女儿。
如果她聪明点,就该不传开这件事。传开了,她除了嫁给卓少梓,别无他路。
孤身涉险,这是她第二次犯这样的错误,也许只是在心里没有将他视为敌人。在心里认为,他不会伤害她。才敢一次又一次,跟他独处。
可是她忘了,她如果嫁给卓君樊,就必然要成为他的敌人。
十几名暗位,地处偏僻的巷子。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这个男人早已知晓了一切,真可怕。
“如何,是你自己和我走,还是我让人把你带回去?”卓少梓笑着问道。
“有区别吗?”穆千黎反问。
“其实没有。不过你自己和我走的话也许我的心情会好一点。”他答道。
“那么殿下请带路吧,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去贵府。”穆千黎深吸一口气,说道。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竟一点也不慌张。”卓少梓勾起唇角,“放心,我不会让你有逃走的机会。”他拍拍手,一辆华丽的马车便停在了他们身边。
穆千黎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将这个丫头弄回府去,关一夜。”他轻轻拉起她的胳膊,“你在紧张什么呢,我还不屑于杀一个丫头。穆千黎,你的心太软了,这会是你的致命伤。”
她被带回了他府中。北宁王府很大,很奢华,很精美。
“殿下到底想干什么?”穆千黎浅笑。
“一个男人想对一个女人做的事情。”他答。
“如果我不愿意,殿下又能怎么奈何我?”
他一言不发,俯*,舌 尖在她的耳 垂上点了一下,一阵酥 麻的感觉弥 漫了她的全身。
“你还是处 女吧。”他*着她的耳垂,“处 女往往会更敏 感。”
她满面羞红,扬手扇了他一巴掌。
如果你不愿意,其实还有其它的方法。他递给她一杯茶。茶是温的,并不烫。
穆千黎是学医的,自然知道他手里的是什么。她勾唇轻笑,“茶水我只喝碧螺春和铁观音。这银 丝虽是好茶,我却是不喝的。”
他却没有给她机会,将她一把带入怀中。穆千黎挣扎,却挣不开。他一只手就可以将她两只手剪住。穆千黎从未感到过这么惊恐。她一直不知道,卓少梓的力气竟是这么大。
他掰开她的嘴,将一整杯茶水都给她灌了下去。他说,“千黎,我等不及了。”
穆千黎绝望的闭着眼睛。
卓少梓的手在她的敏 感处流 连,带起她肌 肤的一阵阵微 颤。谁能来救救她?谁可以来救救她?小白……又或者君樊……
穆千黎浑身开始燥 热,神 智有些迷糊。她感觉整个人陷在火海中一般,迫切地渴 求着些什么。她呻 吟,“唔,好难受。”
她的脸色潮红,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迷人至极。
卓少梓继续*着她的敏 感处。
穆千黎被他挑逗得更加难受,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去抵抗。
不能——不能——
但身体却不能配合,卓少梓手所过处,带起一阵阵欢 愉的轻 颤。
“千黎,你想不想要?”他问她,嘴角微笑邪魅,俊美非常。
穆千黎咬着唇,不让自己说话。
他将她放在床上,去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