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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佳看着闵紫竹和宁捭阖双双离开,想着近来自己修为大进,经常闭关,和苟不利聚少离多,便也想去和苟不利说说体己话,温存温存!走出来四顾不见人影,忽见彤儿急匆匆的走来,看见她便大声叫道:“大师姐,你快点跟我来!”
摸不着头脑的张智佳还没有反应,便被彤儿拉到一个隐秘所在,隐隐闻听到男女粗重的喘气声,高亢的歌唱声,夹杂着亲昵的调笑声。那个男人的声音还都是那么的熟悉,张智佳心头一沉,拉着彤儿就走,好像那里面的事情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一般,只是眼角的泪不由得流了下来,虽说没有亲见,但那个男人得声音不会错!
张智佳强行走了百余步,钻心的剧痛传来,眼前一黑,就此昏迷过去,彤儿心中一急,不由得叫出声来:“啊、大师姐,你怎么了!”
这声高叫惊动了那对偷情的鸳鸯,两个衣衫不整的家伙远远地看了这边一眼,迟疑了那么一瞬,双双掉头就跑,其中一个,边跑边穿衣服,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这边有人昏倒!也或许是看见了,只是不愿意来帮忙罢了!
彤儿背着张智佳回到锁云峰的时候,易鹰扬、郭斐诗、谷千姿等等都迎上来,谷千姿伸手握住张智佳的手腕,良久,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彤儿:“急火攻心,张师姐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么?”
彤儿抓住谷千姿的手,先是像一个哑巴一般一言不发,接着嚎啕大哭起来,谷千姿医学虽好,但对于这些女孩子的心事却是无能为力,看着彤儿哭的伤心,便问:“是郭问情伤害了你么?”彤儿摇头,又点头,一时间没有人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何况现在昏迷的是张智佳,一时间众人都摸不着头脑,苟不利在这时候进来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智佳,他很是关心的问谷千姿:“她究竟怎么了,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大一会,怎么就昏迷了呢?”
彤儿没有好气的说道:“你给我滚出去,别再这里碍着我们,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滚、滚、滚,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滚!”彤儿的样子很是让人害怕,似乎是要把苟不利活活吞了一般,谷千姿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紫清峰的女孩或许只有闵紫竹才能说服吧!
不过苟不利和张智佳的关系在天剑门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张智佳昏迷,彤儿骂他苟不利,这也有些太巧了吧!谷千姿心中暗暗决定,等会自己一定要把这事告诉闵紫竹,让她探听探听。
“你为何总是一身紫衣,回来后就没有换过衣服?”闵紫竹看着宁捭阖突然问。
宁捭阖看着自己的衣服,苦笑着摇摇头说:“在清风山脉这么多年,一直穿着紫色的衣服,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了。倒是你,当年很少穿白色的衣服,现在怎么也变了?”
闵紫竹低着头,抚摸着馨馨,用脚踢着小东西,有些无奈地说道:“自你走后,这小东西一直缠着我,它只许我穿着白色的衣服,其他颜色的衣服总是用它的牙齿撕毁、污损。渐渐地在潜意识中,买衣服和做衣服就只白色的了。”她说完,仍不忘狠狠地踢了小东西一脚!似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宁捭阖有些歉意的看着她,却没有说出歉意的话来,脱口而出的是一句:“你穿白色的更好看,不过你要是不喜欢白色的话,等下回我去山下,给你买几套其他颜色的衣服上来!”
闵紫竹嘴角露出一丝淡淡地笑意:“不用了,倒是你,男人穿着紫色,很不常见哦,这背后一定有着原因吧!”她的脸上有着一丝不该有的好奇,给一向以清冷面相示人的她平添了几丝妩媚!“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看寒竹王,现在时间不早了,赶紧去看吧!”
宁捭阖点头,往前走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穿着紫衣本来想作为我的一个秘密,见到你却一直想对你说实话,那就是红泪妹妹一直穿着紫衣,这大概也是我对她的一种怀念方式吧!如果有一天,我能脱下这身紫衣,那应该就是我真的能放下红泪妹妹的时候吧!”
闵紫竹的脚步突然放缓了很多,脚步也有着一些凌乱,似乎是有着什么心事,面上也有着一丝淡淡地嫉妒。就在这时,宁捭阖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哎五年没有来,寒竹王也枯萎了!”声音中居然有着那么几丝的失落,还有几丝淡淡地惆怅!
闵紫竹的心突然绷得紧紧地,她紧咬着嘴唇,看着身边的宁捭阖,对面的那人似乎和五年前的那个人重合了。一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我怎么这般的在乎他?怎么会?
寒竹林、一片青翠,大都正在蓬勃生长,唯独中央的寒竹王一片枯黄,再无当年的勃勃生机,宁捭阖的手抚摸着寒竹王,一股气息从寒竹王上传到宁捭阖的体内。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寒竹王突然四散裂开,枯枝碎叶袭向两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宁捭阖把闵紫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那枯枝碎叶中蕴含的力量伴随着攻击一点一点的传进宁捭阖的身体,宁捭阖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受伤,反倒多有增益。
“你没事吧?”淡淡地关切从身后传来,是闵紫竹的声音,虽然宁捭阖挡在前面,但有些枯枝碎叶还是击打在她的身上。初时是一阵阵阴寒,稍后变作一股股暖流汇入到丹田,在那一刻,两人开始抢着让枯枝碎叶击打自己。小东西和馨馨也在枯枝碎叶只跳来跳去,迎接着击打,不时发出开心的吼叫,似乎,枯朽的寒竹王是给人提升修为的!
很久之后,漫天的枯枝消失,寒竹王凭空消失,在它原来的生根之所,出现了几样东西:两把青光莹莹的剑,一个枯黄色的竹筒,数十片泛着青光的竹叶,还有两个竹节做成的小瓶!馨馨的大半个身子躲在那个枯黄的竹筒中,两只前爪抓着一把剑,口中衔着一个小瓶,看去很是好笑;小东西的爪子比较多,剩下的那把剑和数十片竹叶都被它紧紧地抓住,和馨馨一样把那个小竹瓶衔在嘴里!然后费力的走向自己的主人!
小东西把小竹瓶交给宁捭阖,又将竹叶分了十五片给闵紫竹,而后得意的对着馨馨龇牙,馨馨这时已经将竹筒和小竹瓶交给闵紫竹,见不得小东西得意,转身就把爪子中的那把剑递给宁捭阖,小东西咆哮两声,然后才有些不甘的把爪子中的宝剑交给闵紫竹!
看着一大一小的两家伙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宁捭阖哈哈大笑起来,也许是受到他的感染,也许是小东西和馨馨的动作真的是很好笑,闵紫竹也不由的轻笑出声。宁捭阖转头,看着她清丽脱俗的笑容,止不住说了句:“你笑起来,真的好美!”
闵紫竹看着天空,空灵的声音响起:“天色不早,该回去了!”便驾驭起冰魄雪魂剑,向锁云峰飞去!馨馨早就被她抱在怀中,待她去远,宁捭阖回头,看着寒竹林的一角,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回转身,驾驭着金银针离去!
待两人走后,寒竹林中出来了一道身影,却是飞雷峰的叶自恨,他望着宁捭阖和闵紫竹消失的方向,重重的叹了口气,也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怎么,一代弟子中的第一高手也会为情所困么,要是我、当年就直接把他扼杀在萌芽中。”随着话音,一个女人出现在身后,不用回头,叶自恨也知道,这人是他的师娘:冷秋心
“你今天没有应酬么?怎么不回亮节台看看呢?”叶自恨没有叫她师娘,声音也很冷淡!似乎现在和他说话的人他不认识一般!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身世么?”冷秋心用带着诱、惑的口气问道,她有理由相信,叶自恨会接着问下去,只是事情的结果显然出乎她的预料。
叶自恨却是淡然一笑,反问一句:“或许,风雨师弟比我更关心这个问题,不知师娘能不能告诉我答案?”叶自恨面带不屑!
冷秋心的面色依然如故,她看着叶自恨,冷冷地问:“你究竟要说些什么:”
叶自恨叹息着说道:“这么多年来,师父待你不算不好,你做过一些什么,师父他老人家心知肚明,你只知道现在他待你一天不如一天,把我当做你的仇人,可是你何曾想过,你待他心中能做到问心无愧吗?飞雷峰的首座,说句实话,我叶自恨还不把这个位置放在眼中!你也不必处处乞怜,我叶自恨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有些呆滞的冷秋心。
良久之后,寒竹林中的冷秋心才反应过来,望着空空的寒竹林中央,想起当年那个相士给自己算的命,以及那最后两句“心计妄用、良友成仇;红妆倾城,夫妇反目。破牢相逢,同期来世;以身相殉,徒增孽缘!”不由泪落如雨!最后,猛一跺脚,向着飞雷峰方向走去!
待她走后,寒竹林中又走出来两人,一个身形佝偻的男人,一个双目紧闭的女人。男人看着远处的冷秋心,感叹一声:“可怜的女人!”
女人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也会可怜女人?”
男人面带微笑,一把抱住那个闭着眼睛的女人,用手抚摸着她的发丝,一下吻住她的耳垂。女人这时开始反抗,她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以后要吻我,就得这样!”不等说完就和他四唇相交,同时闭着的眼睛也睁了开来,竟是一双非常漂亮的丹凤眼,四射的精光显示着她绝非平常人!
佝偻男的身子也直了起来,竟是八尺的样貌,那里有丝毫佝偻的痕迹,他贪婪的吸允着她的嘴唇,直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才离开,同时不忘打趣:“还不是你让我知到女人的可怜和可爱!”
女人用酥红如玉的手揪住男人的耳朵:“跟我耍贫,看我不揍你!”
男人立刻高声叫痛,面上也露出痛苦之容!女人满意的看着男人的表现,松开手,边对着刚才揪住的耳朵吹气边满脸关切的问:“痛不痛,我刚才是不是用的力气大了?”
男人看着她轻轻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一句话也从他口中说出:“有你,便不后悔!”接着便佝偻着身子,女人也闭上眼睛,两人徐徐远去!
宁捭阖的飞不多远,便发现闵紫竹居然在前方驭剑等待,等他一到,便落向下面,同时开口问:“刚才寒竹林中隐藏的两人是谁?”
宁捭阖抬头看着天空,说出一句:“是叶自恨师兄和他的师娘冷秋心!”接着话题一转,问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我大师兄苟不利和张智佳师姐怎么看上去有些貌合神离的!”
闵紫竹摇摇头:“我一向闭关潜修,很少在意这些事情,不过智佳师姐现在的修为进展神速,可能是冷落了狗都不理师兄吧!”
宁捭阖却摇摇头,不确定的说道:“希望如此吧!不过出关的时候要给我那位师兄看紧一点,他的为人我看不懂!“
闵紫竹点头!两人一起向锁云峰赶去!
69。第五卷:十年之约…第十七章:情爱代价
飞瀑峰,闵紫竹一落下来,就被郭斐诗拉走,易鹰扬刚想跟上去。郭斐诗就气冲冲的骂道:“臭男人,滚一边去,别跟来污染我们女儿家的清净之地!”易鹰扬很是不解,宁捭阖却跟了上去,易鹰扬见了,刚要迈步,又被郭斐诗吼道:“说了这里是我们女儿家的地盘,不准进去,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
易鹰扬指着宁捭阖,对郭斐诗说:“他比我还大呢?怎么能进去,你成心找我的麻烦是不?既然如此,咱两就比划比划!”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幽暗的光华对着郭斐诗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