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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不送你们了。”
“好,你进去吧。”
对方应了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寇香看着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我还想着喝杯茶呢,连西北风都没喝到,走吧。”
“你应该知道四叔和老爷子之间的瓜葛吧。”
“知道,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老爷子做的是对的,当初要是老爷子和四叔公走的太近了,那四叔公肯定要倒大霉,也不会有今日的风光。”
“没错,只可惜,四叔公并不认为,老爷子那是为了他好。”
“如今来本家认识了这些个奇葩,我倒是突然觉得,其实老爷子人还是不错的。”
闻言,沐权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很快,他们就到了五叔沐建东的别墅前,这次,大门总算是开着的。
门口站着管家,似乎是在等着他们进去的,寇香和沐权被请进大厅,见沐建东正在摆棋局,二人对视一眼,走上前。
“来啦。”
“五叔,您好兴致,不过这盘棋,似乎是盘死棋。”
沐建东眉眼不抬,轻笑着说:“是盘死棋,不过有的时候,死棋也能走活了,这是多年前我父亲和我对弈时的棋局,那时候父亲告诉我,如果哪一天,有人能将这盘棋破了,那这个人,定然是人中龙凤,是个可以追随的人。”
二人会意,沐建东话中的意思非常明显,他知道他们二人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但他不是一个随便说两句就能点头答应的人,如今摆出这副棋局,无非就是在给自己找个理由,找个确定自己到底要站在哪一边的理由。
从上午大宅里的情况来看,沐安和沐建春各有各的优势,他还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站在哪边,他是个很有分寸,也很小心谨慎的人,他没有要当家主的宏图大志,但他希望担任家主之位的那个人,是个可以讲沐家带入繁荣昌盛的人。
二十多年前,沐安做到过,他现在只是不确定,二十多年后,沐安是不是依旧能够做到!
寇香低头看了看那棋局,眉头紧皱,但最终,还是入座在沐建东对面的位置。
沐建东这才抬眸,有些诧异的看了寇香一眼,他还以为,会坐在对面那个位子上的人,会是沐权。
寇香浅笑着说:“五叔公,我从来没和真人下过棋,不过无聊的时候,会在网上玩几盘,还望五叔公不要嫌弃才好。”
寇香这话,相当于是在侮辱这盘棋,至少在沐建东听来是这个样子,因此,他嗤笑一声,笑问:“你确定你可以?”
“说实话,我不确定,但我愿意试一试。”
“行,到时候别哭鼻子就行,小丫头。”
鄙夷,赤果果的鄙夷,沐权眉头微皱,虽然说寇香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守护,但向来是以护短出名的沐权,还是有些不高兴,小丫头这词有时候是疼惜,是长辈对晚辈的昵称,可有时候,却有着不同寻常的轻视,他的宝贝侄女,怎么能让别人轻视了!
寇香倒是不以为意,有没有实力,还要对招才之后,沐权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看寇香这么淡定,他也不好毁了这次机会。
这盘棋的高超之处就是,对方只要再走一子就算是赢了,而她这边却还是一盘散棋,不管走哪里,都阻拦不了对方赢棋的势头,对方有三个地方可以走,她就算拦住一个,还有两个。
她闭上眼睛,整盘棋局已经在她脑海里呈现,走哪儿都是错,那就索性,兵行险招,置死地而后生。
睁开眼睛,寇香随手走了一步,恰好将挡在将面前的棋子给移开了,沐建东顿时更加鄙夷,不屑的哼了一声,吃了她的将军,哼笑道:“你输了。”
寇香点头:“是,我输了。”
“那就恕不远送了。”
沐建东刚说完这话,寇香就笑开了:“五叔公,棋局毕竟是棋局,下棋有下棋的规矩,可在现实生活中,打仗可没那么多规矩,你仔细看看这棋局,若你真是这盘棋里的将军,那你现在在哪儿?”
听了寇香这话,沐建东下意识的看向棋局,沐权也顺势看了过去,这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只见对方的将军被死死的围在中间,前有敌人,后无退路,真要是在战斗中,那也就是死路一条!
再看沐建东本人,嘴巴微张,似乎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是赢了,可这不过是在虚拟世界中,要是在现实世界中,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输家,还是个主动送上门去送死的傻缺!
寇香是输了,如果这盘棋中,她是将军,那么她的确已经死了,可是她的士兵和属下都还活着,如今她用自己的死亡将敌人的将军引入阵营,那算起来,她到底是输了还是赢了,而对方的阵营呢?
原本该是兴高采烈的庆祝他们赢了,可将军去了就回不来,而对方的阵营因为将军被杀,必然大怒,在气势上,他们已经赢了,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对方溃不成军,而另一方则带着复仇的力量,大战全胜!
寇香在笑,可这笑,却让沐建东觉得毛骨悚然,一个会为了胜利用命来赌的对手,他如何能赢得了!
寇香淡淡开口:“五叔公,从我们进来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们必输无疑,其实,你虽然想给我们一个机会,却已经给了自己答案,这机会,只不过是你想彰显一下自己是长辈的宽容大度,不过五叔公,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真要斗起来,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到最后,到底是你得势了,还是别人得势了?”
寇香说完,起身退开两步:“五叔公,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着,径自转身离开,沐权看了眼那盘残棋,诡异的笑了笑,紧跟着离开,沐建东木讷的坐在客厅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六叔沐建春,他们过去的时候,佣人说他正在院子里练剑,二人就走了进去。
现今社会,会用剑的人已经非常之少,会闲来无事练剑的人更是几乎没有,寇香正要上前,沐权却突然拉住她:“小心。”
沐权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毕竟,他们和沐建春此时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寇香顿时眯起眼睛,仔细看了过去,这一看,她睁大了眼睛,沐建春竟然已经练成了剑气,无形中,他周身似乎有暗流浮动一般,若是轻易靠近,定然会被伤的体无完肤,他……是个异能者,而且实力不低!
这对寇香来说,是个意外,因为他调查的资料上并没有这项资料,而且,若真是这样,那沐建春这个人,就隐藏的太深了,谁又能知道,这是不是他唯一的绝招。
等沐建春练剑结束,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受了剑,他从一旁的栏杆处拿了块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汗,从容不迫的朝他们走了过来,顺势将剑扔给了寇香:“有没有兴趣耍上一耍?”
寇香下意识的接过剑,手中一沉,眉头微蹙,这把剑比寻常的剑要重的多,若是没有习惯这把剑的重量就擅自耍弄,也不过是给人免费看个笑话罢了,寇香眉眼一挑,这六叔公,可真是个处处不饶人的长辈。
既然接了,再来说我就算了吧的这种话,那就会更让人看不起,现在的她,是不想也得耍,想也得耍了。
沐权上前,笑道:“六叔,要不然,我给你耍一个?”
“你小子的我见过了,没什么看头,今天我就是想看看孙侄女的,怎么样,行不行?不行你说,六叔公也不为难你,毕竟你从小是跟着你母亲在乡下长大的,不会也非常正常。”
寇香挑眉,看不起她就算了,居然连她母亲都不放过,行,想看是吧,那她就让他看看,身为腾龙戒的主人,她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
阳光之下,寇香手中的剑陡然一颤,剑身颤抖的声音汇聚成一声尖锐的嘶鸣,像是龙吟声一般,破空而下!
剑若霜雪,周身银辉,剑锋上的光芒,如何也是遮挡不住的,寇香突然脚尖一点,就这样将自己整个人都掠了出去,虽是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姿态,却也丝毫不损她女子的清姿卓然,风华正好!
就像是一潭清水,在清风拂过的刹那,流转之间,自由波澜壮阔,稀松平然之景,在她的带动之下,花园内那些五彩斑斓的花瓣纷纷飞起,自动来到那剑气之下,被片片斩碎,寸寸削减!
她一身浅色飘逸长裙,完美的旋转舞动之下,仿佛那不是在练剑,而是一场美艳绝伦的剑舞,可偏偏,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环绕在她周身旋转、起舞,花瓣如雨般落下,些许落在她脚边,些许落在她的裙摆,衣袂翩跹。
仿佛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她这足不沾尘,轻若游云的姿态,犹如那电视剧里的古装仙子,飘然落入凡尘!
突然,她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剑锋如万年寒冰般,闪过一道银光,只不过一个转身的刹那,沐建春下意识的被那寒光刺的眯了眯眼睛,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只觉一股凌厉之气迎面而然,眼眸下意识的睁大。
那锋利的剑锋,距离他的眉心只有一寸的距离,没错,就是这么恰到好处,却让沐建春惊出一声冷汗。
他的呼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浓重,面前的女子却已经收了那把剑,轻笑着举至他的面前:“六叔公,我耍的如何?”
沐权赞叹不已,忍不住给寇香一个赞叹的眼神,这是一场看谁比谁更狠的场景戏,沐建春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所以一早等在这后院里,为的就是他那气势磅礴的剑气能让他们对他另眼相看,甚至是害怕他的神秘和强大。
只可惜,他算错了一步,或者说,他这招棋走的还不够狠,真正的狠,是像寇香一样,先给人一种弱势的错觉,而后惊艳出场,最终狠辣结束,对手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就像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似得,能不惊嘛!
他自问,刚刚寇香那剑锋若是朝着他的眉心而来,恐怕他也会被吓个半死,更何况,沐建春根本就不了解寇香,这女人,绝对不仅仅是脑袋聪明而已,她的手段,比之男人的狠,有过之而无不及!
沐建春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惊吓过后很快就缓过劲儿来,麻木的接过寇香手中的剑,接过的那一刹那,明明是他所熟悉的重量,却仿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寇香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笑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六叔公,真是不好意思,一时之间沉溺其中,把您的花园给毁了,若是您不建议的话,明天我就命人过来帮您休整一番。”
寇香说话得体,有着晚辈该有的谦卑有礼,沐建春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不用了,等下让人打扫一下就是了,沐家本家什么都不缺,这里的花花草草改明儿重新整顿一下就是了。”
寇香了然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六叔公,我看您练剑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不如先去洗个澡,也好舒服一些,我也出了些许汗,就不多留了。”
“嗯,你也会去洗漱一下吧。”
“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沐权和寇香前脚刚走,沐建春就狠狠的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原本是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他被她吓唬住了,这丫头果然是沐安的女儿,实力之强,不可小觑啊。
沐权看向寇香,笑道:“你也真是胆子大,这里毕竟是沐建春的地盘,你就不怕他周围埋伏好了杀手,你刚刚贸然拿剑指着他,真是太冒险了。”
“那院子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埋伏,沐建春太过自信,自信过了头,就是自负了,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却小看了我的实力,因此,他今天是特意独自一人想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