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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怕自己打牌的事情露了馅,也心虚地跟着打圆场。
莫云天满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高高隆起,双拳攥得格格作响。
“我怎样啊?火气这么大,难道这次的追求目标又被你的火烧飞啦?”莫愁乐不可支地昂着头向他示威。她就是喜欢惹火眼前的这个家伙,自打她被收养进入莫家的第一天起,便喜欢上了捉弄这个比自己大了五岁却总是被她气得大发脾气的莫云天。
“爸、妈,你们还这样护着她!打收养她的那天起,这丫头对我搞的恶作剧还少吗?还有她在外面闯的祸……你们还把她当做乖乖女看待?你们知不知道她今天又在学校干了什么?她竟然对殴打教导主任不敬!”
“莫云天,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然监视我?”自知有愧的莫愁有些恼羞成怒。
“监视你?呸!我才没那么无聊,怪只怪你的名声太臭,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哼,这次学校不开除你才怪呢。”莫云天双手环胸等着看热闹,今天在回警局的路上,他正巧听到放学回家的学生们议论莫愁的“壮举”,本想赶紧回来给老爸提个醒,让他想想补救的办法;但是却好死不死又被这个死丫头给激怒,好不容易抓到反击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什么?莫愁,你真的那么做了?你今天说的闯祸就是——”莫景春猛地站了起来,见莫愁心虚理亏的样子,他便知道莫云天说的的确是事实。摇摇头,莫景春有些气恼地瞟了莫愁一眼,赶紧走到外屋的电话前给校长打电话。
“我说莫愁啊,你是真不让我们省心哪。得得得,我这胸口都被你气疼了,我到隔壁看牌散散心去。”正好找到打牌的借口,莫太太赶紧溜出门去。
“一定是你又给了妈打牌的钱,你以为你这样做很好吗?”莫云天气愤地转过身。
“你这个大混蛋,你被甩就变态了啊?”
“你再敢这样说当心我对你不客气!”莫云天懊恼地警告道。这时,一张照片从他的衣兜抖落在地上。
莫愁眼疾手快地拾了起来,看了一眼,她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么漂亮,看不出大火龙的眼光有所提高嘛。”
“啪!”
暴跳如雷的莫云天恼火地回身欲抢,却失手打到了莫愁的脸颊。
莫云天惊呆了,他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些年来无论这个调皮的妹妹对他做出多少让他气愤的恶作剧,他都只是口头上出言恐吓而已,可是刚刚他竟然失手打了她。
莫愁只觉得头发热,脸发烫,她狠狠地瞪了莫云天一眼,猛地转身跑出了家门。
内疚、懊悔侵噬着莫云天的心,像吞了棵青梅,酸溜溜的还带点儿苦味儿。
“你是说你那个火龙大哥真的动手打你了?不会吧,这么多年了,就算你再怎么对他做过分的事也没见他动过你一根毫毛啊。”刘顺不敢置信地道,随后,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我就说嘛,要不然你怎么会三更半夜跑到我这里来。”“好啦,你有完没完,够哥们儿就别问那么多,赶紧给我弄点儿吃的。”莫愁心烦地催促。
“吃的?”刘顺有些为难地搔搔头,“我这儿只能提供你泡面了。”
“那你还不快去!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儿。”
“噢,”刘顺乖乖地走向厨房;猛然,他想起他替莫愁取回的信还在他的书包里,“对了莫愁,我的书包里有你的一封信,不知是谁写给你的喔。”
莫愁从沙发上跳起来挥动着拳头,“你拿我开心是不?怎么会有人给我写信!”不过说归说,她还是取过刘顺的书包。
“还真的是给我的。”莫愁狐疑地撕开了信的封口,当她看清信的内容时,欣喜若狂地跳了起来。
亲爱的妹妹:
我回来了,很想念你,想立刻见到你!见信后请速赶至宾馆。
爱你的姐姐依柔
厨房里,刘顺边向泡面里倒水边胆怯地冲着屋里的莫愁抱怨:“我说莫愁,从初一到高三,我可是一直都很关心你,你……你就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见屋内没有传来预想的莫愁的咆哮声,刘顺清清嗓子,壮了壮胆,头压得不能再低地端着热气腾腾的泡面走了出来,“其实……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想让你做我的……”
刘顺的双肩猛然被莫愁紧紧地抓住,他心惊肉跳地抬起头,正迎上莫愁的脸。
“你别……别生气,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如果如果……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刘顺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他可不想挨顿暴打。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莫愁依旧沉浸在欣喜中,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刘顺诚惶诚恐地点点头。
“耶!这么说我不是在做梦。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你的消息了,哈哈哈……”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莫愁情不自禁地在刘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拿着信欢呼着冲出门去。
“哎,你等等!外面下雨了!”不至于吧?刘顺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傻傻地笑了起来,“想不到我刘顺的魅力竟然这么大,嘻嘻,原来莫愁她竟然喜欢我喜欢到了这样的地步,早知道……哼,我就说嘛,以我的魅力……”他不断地抚摸着刚刚被莫愁亲吻过的地方胡思乱想起来。
宾馆的高级客房内,一个纤丽的身影正倚窗而站,瀑布般的秀发倾泻至她的腰际,妩媚的瓜子脸,白皙得吹弹可破的皮肤,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水晶般纯洁的凤眼——她的容貌与莫愁有着惊人的相似,却平添了一抹端庄和秀丽。
她就是莫愁的孪生姐姐——依柔。
此刻的依柔对于分别多年的妹妹,既充满了期待和好奇,又平添了几许莫名的伤感和担忧,若不是自己执着地查寻——所以一查出她的地址,依柔就立刻对傲家撒谎赶了过来。只是一想到傲家傲文龙那张仿佛永远都胜券在握的笑脸,还有傲家兄妹嚣张的气焰,她的心就又变得好压抑,心情也随之沉重了起来。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依柔的思绪,门被猛地推开——
浑身湿漉漉的莫愁出现在依柔的面前,她们同时都愣住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两人看着犹如镜子里的自己的对方。
莫愁慢慢地向前走着,雨水顺着她的额头滑入了她的眼睛,但她却不敢擦拭、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一切就会消失。
依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嘴微微张着,眼睛里盈满热泪,只一眨眼,泪水便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良久,她们兴奋地扑向对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姐姐,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好想你!”莫愁的声音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拥着依柔,只怕一松手姐姐就会在眼前消失,从不轻易流泪的她此时已是泪如泉涌。
“妹妹,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又在做梦吧?”依柔搂紧怀里的莫愁,“姐姐对不起你,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都怪我太懦弱太胆小,不敢来找你,我该死,我太自私,妹妹你打我吧!”依柔拉着莫愁的手打着自己。
“不,别这样,姐姐,我从来都没怪过你的。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想要让你找到我,咦?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莫愁眼含热泪地拉开依柔,“姐,我弄湿你了。”
“哎呀,瞧你浑身都湿透了,快去洗个热水澡,换件干衣服吧。瞧你这副样子,真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哇!我还是第一次穿这么好的衣服呢。”美滋滋地换上依柔的衣服,莫愁高兴得手舞足蹈,但转了一圈后又马上叹起气来,“唉,这么贵的衣服穿起来却一点儿也不舒服,看来我天生就是做个平民百姓的命。”
客厅里,依柔正为莫愁削苹果,听了她的话,她不禁心头一酸,“都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我好担心你这些年来的状况,你过得好不好?生活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莫愁见状无奈地连连摆手,扮了个鬼脸,“行了行了,都这么多年了,姐你怎么还没改掉爱哭的毛病啊?”
“小坏蛋!”依柔“扑哧”一笑,“你还不是一样!”依柔将苹果切成小块儿,轻轻放在盘中再插上牙签,递向莫愁。“不要啦,我不习惯这么斯文的吃法,我喜欢这个样子——”推开姐姐递过来的果盘,莫愁拿起一个未削皮的苹果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
依柔惊愕地瞪着妹妹的吃相,“你的样子若是被我的养母见到了,她一定又是尖叫又是教训了。”
“我记得那个女人,”莫愁撇了撇嘴,“简直是个老巫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教育你时一定是这副样子,”莫愁丢掉苹果,单手叉腰,尖着嗓子指着依柔训斥起来,“天啊,不许这样!哎呦喂,你怎么可以那样!”
依柔被她的样子逗得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突然静了下来,“以前我也不喜欢她老是这样对我,可是现在她不在了,我还蛮想念她的。其实她对我虽然严厉,可我知道她那也都是为我好。”
“不在了?你是说……”
“是的,我的养父母上个月出了车祸,我的养母去世了,养父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虽然脱离了危险,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他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依柔终于说不下去了,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噢,所以你才有机会跑回来找我?”莫愁恍然大悟。
依柔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实在是太想见到你了,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对了,你现在的家人对你怎么样?他们的经济状况如何?”说着,她从兜里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卡,“这个给你,本来我这些年积攒下来也有几十万的零用钱,但是家里面出事后都拿出来花掉了,只剩下这三万块。虽然很少,但你先拿着吧,我以后再想办法,以后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莫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推开了她的手,“你放心好了,他们都对我很好,你的钱还是收回去吧,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想起温和慈祥的莫景春,莫愁露出了微笑,“我现在的老爸是个教授,一天到晚忙着备课,可对我疼爱得很,每次我闯了祸他都默默地替我处理,从来不骂我;老妈虽然很爱唠叨,但我掌握着她的弱点喔,只要让她打牌,什么事情就都OK了;还有就是我讨厌的大火龙——莫云天,虽然他每次都摆着张臭臭的黑脸想要教训我,却总是被我气得暴跳如雷,他呀,可是我打小到大无聊时的开心果……”说着说着,莫愁猛然想起刚才挨打的情景,立刻所有的好兴致都没有了,她气恨难平地嘟起嘴,“别光听我说了,还是谈谈你吧,有钱人的生活一定充满了乐趣吧?现在一定有好多帅哥像蜜蜂一样追求你吧?有没有目标啊?老姐,你可别挑花眼喔!”莫愁跟她开起了玩笑。
听了她的话,依柔伤感地低垂下头,乌黑的秀发滑落至胸前,紧抿的薄唇略显得有些苍白。
莫愁默默地注视着这张和自己相像的脸庞,不禁怀疑了起来,她们真的是孪生姐妹吗?为什么面前的姐姐让人觉得如此的秀丽,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是如此的高雅,和她完全不一样呢?
“我……已经订过婚了。”依柔吞吞吐吐地道。
“啊?”莫愁一愣。
“我刚刚订过婚,正寄住在未婚夫的家里。还是说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吧!我好担心你,你今后有什么样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