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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殇还是没有理会,而是认真仔细温柔的为若依手腕上的伤口包扎着,只见若依直接将药丸塞在司徒殇那抿着的唇边上,司徒殇也没有拒绝,微微张口任由着若依喂他服下。
就在他刚服下那粒药丸没多久,不知是因为药丸的缘由还是因水咒发作的原因,便见司徒殇晕了过去。
“殇”若依立即伸手去扶住那就要倒在地上的身子,不过有一人比她更快些,那人正是大长老。
大长老直接将司徒殇的身子扶到房内的床上后,转头看向一脸惊慌的若依,开口轻声说道,“丫头,你放心,这小子死不了,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心救他,不是吗?”
闻言后,若依微微放下高悬的心,而刚燃起对这长老的怀疑也跟着放下了,他说的不错,只有这样,殇才能让她来解咒。
“丫头,你一会就按着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大长老深深看了一眼昏迷的司徒殇之后,又看了一眼若依,暗中叹了一口气,看来很多事都是注定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昏睡的司徒殇也缓缓的醒来,只知道他醒来后,那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司徒殇在睁开双眼后,猛的一个起身,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吐出,“依依”
可惜他得到的不是若依的回应,而是大长老的声音,“小子,你再不醒,老夫可要将你给打醒了。”
“说,依依人呢?”司徒殇身子一闪,直接来到大长老的身前并一手揪着他的衣领,冷声怒道。
“小子,这就是你对老人该有的态度吗?还有,老夫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大长老伸手一甩,直接甩开司徒殇的大手,并开口淡淡笑道。
“你对依依怎么了?”
“她为了救你……”大长老的话还没说完,司徒殇的怒斥声再次响起,“依依是不是出事了?”
“放心,她很好,她只是有些累了,在隔壁厢房休息去了。”
大长老的话音刚落,司徒殇的身子便已经闪出房间,来到大长老口中的隔壁厢房,当他看到那安然无事熟睡的人儿后,他悬得高高的心才微微放下一些。
“皇……少爷,小姐只是睡着了。”怜儿轻声说道。
司徒殇握紧若依那双白嫩的玉手,眸底尽显关心和柔情,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怜儿自觉的轻声离去,不想打扰皇上和小姐,却在门口遇到了大长老,打过招呼后便直接退了下去。
而目光一直落在若依身上的司徒殇赫然淡淡道来,“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子,看你如此紧张若依丫头,也枉费若依丫头这么爱你了。”大长老闻言后,直接走进屋内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如若你要说的是这些,那么你可以走了。”
“小子,有你这么对待老人的吗?”
“滚。”他想要知道的,不一定只有他才能告诉他。
“好好好,真是一个不尊敬长者的臭小子。”大长老抱怨道来,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司徒殇的寒气后,直接开口将事情的始末慢慢道来。
原来,司徒殇之前在独孤家族的无字天书看到的解咒方法是以血换血,换句话说,就是要水族之物水珠选定的主人的鲜血来换掉他体内含有水咒的血液,这也是他之前为何愿意他死,也不愿依依为救他而死了。
原来当初大长老得知若依怀孕后,再加上若依体内有他们水族的另一至宝,生长在水族圣水中的血莲,这种血莲可不是雪莲,听说这是这种血莲再加上水珠的力量,可以将让人起死回生,不过这只是听说,并没有人实践过,不过的是,血莲加上水珠,再加上若依体内的鲜血,就可以解除水咒,也正是有了这种血莲,就不需要若依全部的鲜血,只是些许便可。
只是让大长老好奇的是,若依体内的血莲从何而来?
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若依还是一直沉睡着,半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而在这两天内,司徒殇寸步不离的守在若依的身边。
“殇,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三天来,你一直守着若依也累了。”端木凌风从外踏进屋内,看见司徒殇还是保持握住若依手的姿势后,忍不住开口劝说着。
“我想若依醒来也不想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模样。”对于司徒殇的无动于衷,端木凌风再次开口道来,“或者你先去梳洗一下?”
“滚!”他虽然知道依依并无大事,可是只要依依一天不醒,他就不会让依依离开自己的实现。
端木凌风不语,叹了叹气后,直接选了一张椅子坐下。
时间又是这样过去了一天,这天若依终于醒来了。
只见那紧闭的眼眸慢慢的打开了双眸,入眼的自然她最爱的男子,可是现在的他满脸胡渣,眼眸布满了红丝,脸上还有些憔悴,“殇,你又在折磨你自己了。”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的怜惜。
“只要你醒来,折磨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司徒殇激动的直接将若依抱在怀中,并紧紧的抱着,直到怀中传来那轻如猫腻的声音,“殇,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以后不准再这样自残。”声音虽是在责备,却包含了很多的爱意和担心在里面。
若依微微一笑,“只要你不要再离我而去,我就不会。”
两人就这样幸福的抱着,屋内充满着幸福的气氛,而屋外感受到这种气氛的人,也纷纷为他们两人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大长老为了查探若依体内的血莲从何而来,便决定先回水族,便将老四留下,于是大长老和三长老就在两日前便已经离开了云苍国。
在若依养好身子后,决定开始继续启程时那又是过了两天的时间,不过却在他们准备启程之时,从外回来的唐渊低沉说道,“云苍国的皇上在昨日离世了。”
“轰”的一声,唐渊的声音如雷贯耳的敲进若依的心中,在若依还未完全融化这个震撼的消息时,另一道声音又猛的敲打着若依的心,“云苍国的皇后回来了。”
这声音不是别人,而是一同和唐渊赶来的狂。
“琴姨?不,蜜姨,你是说她回来了。”若依微微颤颤问道,离开云苍国的皇后终于回来了,她的琴姨失踪了两年,终于现身了,可却在是姨父离开世上的时候。
“是。”狂重重点点头,眸底闪了闪,似乎还有些给隐瞒了,陷入伤痛的若依没有发现,而一直在旁安慰若依的司徒殇自然发现了,而后便见他用密语轻声问道,“还发生什么事了?”
“回主子,天祈国太子百里辰在两日前已经登基为皇,而这次云苍国的皇后能回到云苍国,那也是百里辰的人送回来的,只是……”狂的声音突然顿了下来,有些暗沉的眼眸快速又不留痕迹的担忧的看了一眼若依后继续道来,“只是云苍国的皇后在送回来后,身子多处受伤,手脚更是被人挑断经脉,已然成了一个……废人。”
其实他说的已经将云苍国的皇后的伤势说轻了,如若主子和夫人亲眼看到她时,肯定会……从那些伤痕来看,想必云苍国的皇后受尽了折磨,他实在是想不明,她到底是受谁所折磨,百里寰?还是百里辰?不过如若是百里辰,他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女子?中间到底有着多大的仇恨才导致百里辰需要这么残忍的对她?如果是说百里寰,那就是上一辈的恩怨,可这恩怨又会是什么?
闻言后,司徒殇握住若依的手抖了抖,深紫色的眼眸愈发变深,身子也逐渐的冰冷起来,百……里……辰。
云苍国皇宫,当若依和司徒殇再次回到这里时,这里布满了悲伤的气氛。
“殇,你之前做要有心理准备,那是什么意思?”若依突然停下脚步,一脸不明的看向司徒殇。
司徒殇抿唇不语,但眸底的凝重的眼神不由的让若依紧绷着身子,难道是……
蓦然,若依加快了脚步,不用太长的时间,他们便直接来到祭奠堂,正当若依抬脚跨入门槛时,腹中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一软,被眼疾手快的司徒殇接个正着,“依依……”
“痛,我肚子好痛。”腹中的痛意越来越强烈,若依的额头也伸出许多的汗水,玉手紧紧抓着司徒殇的大手。
司徒殇脸色一白,直接抱着若依的身子闪身离去,他从未见过依依这么的痛,而且他还发现依依的手异常的冰冷,而他的心跳也漏跳许多,仿佛他要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离去他了似的痛。
在司徒殇抱着若依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皇宫后,云翎也得到消息,立即派人去一探究竟,同时还将皇宫的所有御医紧随而去。
“翎儿,外面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一直守候在云明清身边的女子看见云翎后,开口轻声问道。
此女人正是消失多年的云苍国的皇后水蜜儿,同时也是若依口中的琴姨,此时的她原本美艳的脸上布满了一条条的刀痕,如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她就是当年那个美貌的水蜜儿,而她的手脚此时软弱无力的瘫着,她就这样靠坐着,视线定定的落在就像是沉睡似的云明清身上。
“母后,没事!”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刚刚快速离去的是殇大哥和若依表妹,只是他们来了,又为何突然离开?难道是……父皇,你一定要保佑若依表妹平安无事!
水蜜儿应了一声后,又恢复之前的姿势,此时的她就犹如一个没了灵魂的人似的坐在那,如若心中有那个念支撑着她,恐怕她早已跟着明清离去。
突然,原本沉思的水蜜儿出声道来,“翎儿,帮母后找找离国的公主慕若依,母后要见她。”她还是将这个念解决了吧,她也好离开这个沉痛的世界。
“母后要见若依表妹?”
“你怎么知道她是你表妹?”水蜜儿双眼迷惘,按她之前的所做的一切,若依不该是翎儿的表妹才对,应该是妹妹曦儿才是。
云翎怔了怔,随后便将他所知道的一切慢慢道来,水蜜儿闻言后,脸色大变,泪水溢了出来,原来她被抓了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姐姐真的猜中了,慕赫斯就是南越国的后裔,可惜姐姐最后葬送了她自己的性命。
“母后,莫要难过,现在的若依表妹很幸福,她的身边有一个很爱的殇大哥,而且她还怀有将近五个月的身孕了,现在的表妹真的很好。”云翎上前轻轻擦拭着水蜜儿脸上的泪水,他刚刚都是挑一些好的来说,至于其它的,他不会说,他不想看到母后伤心和难过。
“翎儿,母后要见她。”只有她亲眼看到若依安然无事,她才能真正的放下心。
“好,孩儿知道。”希望若依表妹没事。
而另一边
司徒殇抱着若依离开皇宫后,便直接回到他们所住的客栈,刚一脚踹开房门,闻声的端木凌风便已经赶来,“殇,若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端木凌风的声音仿佛将司徒殇从黑暗的谷底拉了上来,在回来的路上,他焦急,害怕,怀中的人儿陷入昏迷时,他慌了,仿佛他的意识也跟着怀中的人儿昏迷了,“依依的脉象很混乱,风,快,你快看看。”
端木凌风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殇,失魂落魄,就连上次若依被人绑走也没有见到他如此的模样,他能感受得到殇的那种痛,上次心儿昏迷时,他就如同现在的殇。
端木凌风稳定思绪后,开始仔细的为若依把脉,脸色慢慢的沉重,不,这怎么可能,他前不久才为若依探过脉象,胎儿一切正常才是,怎么这会,却……
“风,快说,依依到底怎么了?”司徒殇感觉到端木凌风的凝重气息后,跳动的心直接悬在喉咙处,随时就要跳出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