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部位。
当天衡王府便传出消息,原来这个苏侧妃日前和下人偷情时,当场被衡王发现,衡王一怒之下,直接休了苏侧妃,而后苏侧妃就犹如疯子般的找男人偷情。
听说衡王为了元神皇朝的容颜,曾派人想将这个苏侧妃抓起来,可是每次都会被这个女人逃脱掉,这个女人就犹如鬼魅般总会出现在每一条大街小巷的角落,每一次的出现都会令人惊讶。
一日后
“心儿,你到底下了多少的魅药在那女人身上?”怜儿将打听来的消息全部说完后,开口问道。
“我只是按小姐的意思,白日时让那女子受尽魅药的折磨,只有和男子合欢才能消去那折磨;晚上时,魅药的药效散尽后,她体内的五脏六腑就会剧痛无比,不管白日还是晚上,她都不会好过。”心儿缓缓解说着。
“心儿,三日后,就让她死去,而且还要死在衡王府的门口。”若依淡淡说道。
“是,心儿知道!”
“小姐,衡王来了!”门外传来张管家的声音。
034 玩意来了
话音落,屋内一片寂静,怜儿和心儿的视线都落在若依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发话似地,而且她们刚刚还提到这个衡王,这会就已经登门拜访来了。
“他来了,与我何干!”以星月的办事能力,又岂会让司徒杰的人查出半点蛛丝马迹,再说,这里是焰王府,司徒殇的地方,要去会客也是他吧!
“小姐请恕罪,是老奴没说清楚,王爷请小姐到大厅一趟,说大厅有好玩的小玩意。”张管家再次开口说道。
“你不早说!”若依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出了厢房看着张管家,语气也带着几分的抱怨。
“是,老奴知错!”
“走吧!去会会这个好玩的小玩意。”若依嘴角微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将司徒杰比成玩意,也亏司徒殇想得到,不过的确也是,反正他们都要和这个司徒杰玩玩,既然是玩玩,那司徒杰自然就成了她和司徒殇解闷的玩意了。
而此时的大厅
“这些都是大哥送给三弟的生辰贺礼。”司徒杰指着自己身后那些人捧在手上的贺礼说道。
司徒殇不语,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开始慢慢品茶。
“其实大哥相信父皇也没有忘记三弟的庆生日,只是……”司徒杰顿然停了下来,眼角瞄了一眼品茶的司徒殇,发现没有一丝怒气时,又开始假装叹气说道,“哎,每年的今日,父皇都会将自己困在云霄殿,三日后才肯出来,十一年了,父皇每年都忘记三弟的生辰之日!
再怎么说,长兄为父,三弟的生辰之日,大哥怎能让你孤单一人度过,今日就让大哥好好陪三弟庆生。”
虽然那件事未能查出背后的操纵人,但是他相信操纵人正是眼前这个人,能不留痕迹又让他丢了如此大的颜面除了司徒殇,他想不出第二人。
“长兄为父?衡王似乎忘了这个父并非一般的父,而是万人之上的君,还是说衡王想坐上那父皇还在坐着的位置?”司徒殇冰凉如玉的声音在大厅内淡淡的响起,音量不大,却能让大厅内所有的人清晰听到这番话。
司徒杰脸一白,脸上的笑意似乎也有些尴尬,“三弟还是这么爱和大哥开玩笑!”虽然大厅人不多,但都是一些低贱的下人,可就是这些低贱的下人喜欢在主子背后乱嚼舌头。
司徒殇淡笑不语,不过眸子却落在缓缓走进来的若依身上。
若依走进大厅,便感到大厅内有一股怪异的气氛,而后对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淡淡一笑,“听说你这里有好玩的小玩意?”
“好不好玩因人而异!”司徒殇瞄了一眼司徒杰后,微微摆摆手,似乎在向若依招手,让她坐在他身边。
若依莞尔一笑,直接略过司徒杰的身子,仿佛没看到他似地,抬着步伐缓缓朝司徒杰走去,而后坐在司徒殇身边的靠背椅上。
“身子好了吗?”司徒殇轻声问道。
“恩,只要你不觉得可惜那些雨燕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的。”若依淡淡笑道。
“那到不必!”
被忽略的司徒杰双手拳握着,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那淡淡的笑意,他虽然听不明白他们的对话,但他已经可以确定,这女人在司徒殇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再加上,据他打探到,那件事发生后,焰王府的厨子全换了一批。
看来,司徒殇的弱点就是这女人了。
“咳咳!三弟和未来三弟妹的感情还真是羡煞旁人。”
若依抬头望去,今日的司徒杰虽只是穿着一袭水蓝色的衣袍,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但她还是依稀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和戾气。
“你是……”
“本王是……”司徒杰为说完就被若依给止住他下面的话。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在皇宫遇到的某位王爷。”若依故作惊讶喊道。
司徒杰脸色一黑,某位王爷?
“怎么?我记错了吗?”若依一脸迷茫看向一直微微淡笑的司徒殇。
“你没记错!你记性很好!”司徒殇微微笑道。
“本王乃是元圣皇朝的衡王,也是焰王的大哥。”司徒杰开口带着几分的寒意说道。
“原来是衡王,是小女子失礼了!”若依一脸醒悟般的说道,“哦,对了,前日焰王府的厨房中的不是有一位老嬷嬷自缢了吗?听说她在死之前,还留下了一封忏悔书,是不是?”若依看向身旁的司徒殇。
“恩!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司徒殇点头应声道来,但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的依依准备开始回击了。
“我还记得那忏悔书上说她不该有贪心,不该为了一百两银子而毒害焰王,焰王怎么说也是养了她大半辈子的主子,而今却因为一百两银子而做出这等子事,不过最后,她还是良心发现,并没有将毒药放在焰王的饭菜中,她在信中好像还提到让张管家把那一百两银子还给衡王的管家,我记得没有错吧!”
“没错!来人,将那一百两给衡王,让衡王带回去给回他的管家,以了逝者的遗愿。”司徒殇淡淡说道。
他们的一唱一和,司徒杰根本没来得及还口,便见有人捧了一百两银子快速出现在他的面前。
“三弟,大哥怎会派人毒害你,想必定是有人有意想中伤你我兄弟之情。”司徒杰急急开口解释道来,现在还没到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就算彼此心中早已明了,但只要没有撕破脸,他就会一直装下去。
若依微微一笑,“所谓空穴不来风,衡王还是将这一百两收回去,毕竟这也是逝者的最后遗愿。而后衡王再好好派人慢慢查探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中伤你们的兄弟之情。”忍,看你怎么忍!
035 生辰贺礼
闻言后,司徒殇朝若依微微一笑,似乎在说,依依,你说得很好!而后又转头看向脸色发黑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司徒杰,微微笑道,“依依说的对,衡王还是先收下那一百两银子吧!如若以后查出真的是另有他人挑拨你我兄弟之情,那这一百两就算我的回礼吧!”
此话一出,正在想方设法推掉那一百两银子的司徒杰顿然一僵,好听点是回礼,难听点就是他变相承认了自己曾经派人杀害司徒殇,传言出去,那这些时日他在背后所做的努力将会白白浪费掉。
抬眉望去,仔细打量着那一脸微笑的女子,今日的她一袭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淡白色的纱衣,拥有一张清澈明亮的瞳孔,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还有那一张伶牙俐齿的玫瑰花瓣红唇,如此艳丽的女子,怪不得能被司徒殇看中。
“衡王是在嫌弃我的回礼有些少吗?”司徒殇自然也察觉到司徒杰落在若依身上的视线,语气也变得有些冰凉。
司徒杰不语,直接示意着身后的下人接过那一百两银子后,开口说道,“看来今年三弟的庆生日并非一人度过,大哥也正好想起好像还有些事处理,那大哥先行离开。”
庆生?今天是司徒殇的生辰?若依一脸狐疑撇头看向司徒殇,既然是生辰,怎么这府邸没有半点喜庆的布置?
“不送了!”
司徒殇话音落,若依紧接开口说道,“衡王,不打算用膳再走吗?”
“不了,本王还有些事处理!”他现在只想快些离开这,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撕破表面的那层皮。
“不用午膳的话,那好像一百两银子做回礼有些少了,司徒殇,不然你再送一些女子家用的发饰送给衡王的王妃和侍妾们,我还听说衡王的苏侧王妃是元圣皇朝的第一美女,美女是该多打扮打扮的,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点心意,不然再添几百两做回礼吧!”
“听依依这么一说,好像是少了点,那就再添……”司徒殇话还未说完,司徒杰便开口冷淡说道,“本王的侍妾不喜打扮,一百两够了。”
司徒杰说完后,黑着脸直接迈开脚步离去,今天他来这的目的本想是看司徒殇的笑话,最后却是自己让人看笑话了。
“还真能忍!”看着那急促离开的背影,若依微微笑道,她还以为司徒杰会愤怒或是撂下狠话,怎知是就这样离开了。
“他也只能忍!”司徒殇凉凉吐出。
“你的生辰怎会没有官员前来祝贺?”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王爷,就算再不济的王爷生辰也会大摆庆祝,更何况他是堂堂的焰王爷。
司徒殇不语,一脸沉思着。
而心儿和怜儿也不知什么时候识趣的退下去,整个大厅剩下若依和司徒殇二人。
司徒殇不语,若依一样也沉默着,似乎在等着司徒殇开口,也仿佛是在想该如何开口。
而后也不知道沉寂了多久,就在若依快没耐心安静下去时,司徒殇那冰凉如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今日是我的生辰日,却也是我母妃的忌日,更是父皇母后的初识之日。”
生辰日和忌日是同一天?难道司徒殇的母妃是难产而死的?若依暗自想着。
“十一年前的今天,母妃还来不及给我庆生就突然离世,离开了我。”司徒殇淡淡的说着,语气虽有些淡漠,但那深紫色的眼眸闪过的悲伤还是被若依给捕捉到了。
“母妃虽然父皇唯一心爱的女人,却不是父皇唯一的女人,母妃在世时,他不懂珍惜;母妃离世后,他才醒悟过来,才知道悔恨,可是知道又如何,没了就没了,就算他每年的今天把自己困在那又有何用?我恨他,也恨自己保护不了母妃,更恨自己为什么无法憎恨他。”带着几分的激动和悲伤的语气从司徒殇的口中吐出。
若依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安慰他?还是该继续保持沉默?
“从母妃离世后,我没有过一次的生辰,也从来不要其他人前来祝贺自己,就算他为了弥补我要为我补办庆生宴也不行,这些年来一律的庆生宴都被我拒绝,因为我永远都会记得母妃死的那一天所看的一切。”如若不是因为母妃死前让要求自己不要恨他,如若不是因他是真心爱母妃,如若不是他真心疼爱自己,如若不是因他和自己还有那一点点血缘父子关系,他早已死了,也不会继续活在世上了。
若依发现自己的心在隐隐做疼着,不知是为他而疼还是为他不能庆生而疼?玉手不自觉的抬起并轻轻触摸着那张妖孽的容颜,当她触摸到那张冰凉的脸颊时,她感觉得到他的内心好像在哭泣。
“女人,你是在同情我吗?”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声音也顿然冰凉。
“你需要我同情吗?”她同情他?她只是心疼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疼他?只知道刚刚那个模样的他有些熟悉,等等,熟悉?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