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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依回到马车后便听见怜儿的声音,“公主,你变了。”
“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若依抬眉微微笑道。
“怜儿说不上来,不过怜儿倒是觉得现在的公主比以前好,因为在世上,自己不欺别人,别人也会欺自己,怜儿相信公主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公主了。”以前的公主就是太单纯和天真了,根本不知世间的险恶,就像瑶郡主,以前自己就提醒过公主,要小心瑶郡主,可是公主就是不相信自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是最后事实证明自己是对的,不过现在好了,因为公主变了,不再想以前那样了。
“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千倍尝还。”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小公主了,现在的她,除了让那些人发出代价外,她还要让自己变强。
“恩,怜儿也会保护公主的。”现在的公主她倒是觉得有几分皇后的气质,公主一定会想皇后那样成为世人最敬佩的人,再怎么说公主身上也留着皇后的血液,怜儿微微笑着。
“怜儿,我已经不是公主了,而且这样也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你以后就称我小姐好了。”
若依刚说完,便见司徒殇已经消无声息的上了马车,并用那双深紫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有话就说!”不要你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眸看着我,不过后面那句话若依可没有说出口,毕竟现在他名义上算是她的师傅,对于这个男人,她并不了解,刚刚在月光下,他犹如掉落凡尘的神仙,可是一瞬间,他背后仿佛长了一对魔鬼的翅膀,让人惊恐万分,不过却提起了她对他的兴趣。
司徒殇只笑不语。
怜儿看着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眸,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可以拥有这样的眼眸,他到底是什么人?刚刚她感受到那些杀手看到他时,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大,惶恐的僵在原地上,好像见到什么妖魔鬼怪似地,可是现在的他,嘴角微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俊美至极。
马车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又开始继续行驶着。
“星月的速度挺快的,半刻钟不到,就把那些人给搞定了。”若依开口微微笑道,她只是想那些杀手光着身子被吊在树上一日,好好享受一下月光浴和阳光浴,还有的就是顺便让路人缓解一下赶路的疲劳心情罢了,而司徒殇直接让他们吊上足足三日,比她还狠,看来惹怒这个男人的下场的确很惨。
“慢了!”司徒殇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而马车外的星月嘴角抽了抽,那也不能怪他啊,那等苦差事他可不要亲自动手,那是要遭人怨恨的,不,应该说遭鬼记恨的,他只能将那是交给不知情的其他手足来做。
若依只是微微一笑,而后继续开口说道,“司徒殇,我是不是应该知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吧!”
“我好像记得你曾说过我在何处就会在何处,是吗?”司徒殇眉头一挑,淡淡笑道。
“那又如何?”怪不得当初她说完那句话后头会疼,原来是这样,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后面还有更多让她头疼的事呢,只因为这句话某人很喜欢,而且似乎很有用。
“那你就没必要要知道了。”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句话了。
怜儿看了一眼自家公主,而后又看了一眼那男子,而后轻轻走出马车并坐在马车外,朝星月轻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还有,对不起!”
“救你是主子的命令不用谢我!”星月淡淡说道。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如若不是他,那她就不能继续保护公主了。
星月不语。
怜儿也不再言语,而是静静坐着,她这才发现,在这漆黑的山路,身旁的这个男子居然还能让马车继续安然往前走着,就算有月光的照耀,但那微弱的月光根本让人无法看清山路,而他居然能……
怜儿再次惊讶看着静静赶车的星月。
马车内
若依再次开口问道,“司徒殇,我们是去元圣皇朝吧!”她记得,刚刚星月提到这条山路是前往元圣皇朝的必经之路,难道他们真的是去元圣皇朝?
“女人,既然猜到了又何必问!”司徒殇冰凉冰凉说着,但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嘴角就不自觉的微微上翘,这个女人实在是出他意料之外,享受最后的人生,亏她想得出来。
她记得曾听父皇提过,元圣皇朝是大陆上蜀地最多,兵力最强的国家,等等,她想起来了,怪不得她会觉得司徒殇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司徒殇,原来人间的阎王就是你啊!”司徒殇,元圣皇朝的焰王殿下,当今国主最喜爱的王爷,但只因他拥有一双独特的眼眸,除了当今国主之外,其他人都将他当成妖怪,恶魔,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恶魔,得到国主的喜爱,而且还有传言,他即将是元圣皇朝的下一任君王
013 有情况?
“你自小呆在深宫中也会知道这些,那世上还有多少人是不知道我的存在?”司徒殇的语气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询问。
“那是因你的名声大,不想让人不知道都难。”人间的阎王,不单单只是因他是焰王殿下的身份,至于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她也从未听父皇提过,只知道他是父皇极其欣赏的一个人。
“如你所言,你我相处数日,现在你才知道,那也证明了我的名声没你说的那般大。”司徒殇轻声笑道。
若依只是淡淡的笑着,不再言语,她也是想到元圣皇朝才想起司徒殇的身份,她一直以为他身份必定不简单,没想到是这般的不简单。
司徒殇大手一提,而后身形再一闪,马车内便空空如也,里面的人便不见踪影。
“小姐……”怜儿直觉撩开车帘。
“主子不会杀你家小姐!”星月淡淡说道。
“可是……”怜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星月再次开口堵住了,“如若你家小姐是男的,你或许该担心,不过可惜,她不是。”
怜儿硬生生的吞下即将出口的话,一脸疑惑看着星月,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小姐身为女儿身就应该庆幸吗?难道说……
“司徒殇,你这是在邀请我赏月吗?”若依双脚碰地后,抬头看一眼空中的月儿后,对上那宛如仙子的妖孽男人微微笑道。
“女人,我该说你太镇定还是说你太单纯?”司徒殇凉凉说道,这个女人和一般的女人实在是不一样,不过如若不是这样,他还会如此对她吗?不,他不会!
“男人,你是在讽刺我愚蠢吗?”带着几分的冰凉的语气从若依口中吐出。
“愚蠢和单纯中间只隔着一条线,至于你属于哪一种一会便知晓。”
“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学武吗?”司徒殇眉头一挑,淡淡道来。
“现在?这里?”什么?深夜时分,他把自己带来这里是为了教自己武艺?若依稍微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情好,没办法。”司徒殇微微含笑说着,原本他也只是一时兴起,却例外看到那张略带惊讶的脸色,顿然心情大好。
“哦”幸好白日睡了一天,不然早就……但这男人也怪异了吧,喜欢在深夜教人学武,怪人一个!
“女人,习武并非一朝一夕,你觉得在三个月之内,你能学会什么?”司徒殇再次开口说道。
她当然知道,只是三个月的期限又不是她制定的,但有总比没有好,“虽然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但有你这个阎王师傅在,我总会学会一些吧!”
“我不是你的师傅。”司徒殇冷声说道,他发现他不喜欢她唤自己师傅。
听着那冰凉又坚定的语气,若依微微颔首,“哦”。
“女人,学武必定要先学会如何逃跑……”
“等等,逃跑?”就算她以前从未接触过武学,但她也知道学武之人必定会有内力,不应该是先学内力吗?怎会是逃跑?而且这逃跑是什么?轻功吗?
司徒殇并没有解若依的困惑,而是继续说着那所谓逃跑的心法。
若依也没有再疑惑,而是认真聆听和用心记着。
天色逐渐泛白,山林也逐渐清晰展现在二人的眼底,而那初见景色的山林突然划过一道寒冷的声音。
“慕……若……依!”冰凉而又冷淡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一字一字的吐出。
若依闻言后,乖乖的停下自己的脚步,仿佛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低垂着头站在原地上等着别人受教似地。
司徒殇见那全身发颤的若依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回去!”
“恩”若依好不容易才憋出一个字,她不是不想说,而是怕泄露她此时的心情。
……
“喂,你的主子什么时候才会把我家小姐送回来?”自从小姐深夜被带走后,他们就一直呆在这,这会天色已亮,还是未见到小姐的身影,心中无比担忧着。
“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还有,再重申一遍,我不叫喂!”女人就是麻烦,明明问了不下百次,答案都是一样,还要继续问,她不累吗?如若不是主子发话不让任何人跟上去,他才懒得理会她,并呆在这陪她。
又是这样的答案,只要她问一遍,他就回答一遍,可是他的答案都是这一句,怜儿朝星月翻了翻白眼,但当她看到那道倩影后,快速跑到那倩影身边雀跃笑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恩”若依淡淡的应了一句。
“小姐……”怜儿看着有些怪怪的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一夜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怜儿看向司徒殇,发现他也是一个臭脸,怜儿左看看小姐,右看看那公子,她十分肯定,昨夜肯定有事发生。
“启程!”司徒殇沉声吐出,但那深沉并有些发黑的脸透露了此时的他,十分的不高兴。
“是”星月看着一脸怒意的主子,小姐惹怒主子了?而后又看了一眼若依,发现她还是毫发无伤的,心中无比好奇。
一路上,马车内奇静无比,司徒殇紧闭双眸,没有看一眼若依,而若依一直都是垂着头,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此时的她到底是怒,是怨,还是知错?又或者是……
最后,可能是昨晚一夜没睡,若依慢慢的睡着了,而原本紧闭双眸的司徒殇睁开了眸子,细长的指尖轻轻的抬起那张已经入睡了的容颜,嘴角微微勾起,没了之前的怒气,也没了之前的深沉,有的却是高深莫测的笑意。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一直奔驰的马车也终于停了下来。
“小姐……小姐,该下马车了。”怜儿许久都未见自家小姐下车,着急开口说道。
“我来!”司徒殇简单吐出二字,他当然知道里面的女人怎么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快速的将马车上的人儿抱在怀中。
怜儿惊愣在一旁,而星月也是一样,不过不单单只是他们二人,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纷纷惊愣住了,嘴型微微睁开,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而接下来这一幕更让他们无法置信。
“司——徒——殇”
014 就此杠上
“司——徒——殇”若依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吐出,其实她在马车停下那一刻便醒了,只是在她醒来的时侯却发现自己的头有些重,本以为是因做马车睡太久,岂知在她伸手摸摸那有些沉重的头时,却发现她的墨发全被盘起,似乎上面还插了许多小东西。
正当她想取下那些发髻时,司徒殇便把她从马车抱了出去。
“女人,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司徒殇微微笑道。
“小肚鸡肠!”她就知道是他,只因在这马车上只有他和她,想必他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在自己头上作乱。
她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