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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翎则是没良心的人。
云翎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扯出一丝笑意。
“若依姐姐,石子要好好谢谢你,你不只是救了我,而且那样的帮我。”石子眼眶立即红润道来,如若不是若依姐姐,她怎会知道翎的心意,最后又怎会在一起,这一切都是若依姐姐的功劳。
“说实话,如若不是你记得怜儿,想必我也不会救你,要谢的也是谢你自己。”她并不想隐瞒,当初她就不打算救的,是听到她那一句呐喊声后,她才会救人。
“呃?不管怎样,最后若依姐姐你还是救了我,石子能有今天,都是石子姐姐给的。”石子缓缓笑道。
“石子,这一切是你自己争取的,不是我给的,而那些是我送给你的大婚贺礼。”若依所指的那些自然是指查明那个真正在背后的操纵人。
“表妹,为了好好谢谢你和大哥,这两天就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在云苍国玩玩。”云翎微微笑道,他已经从父皇那得知,表妹会留在皇宫几日,而且他怎么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石子和表妹感情这么友好,能让石子起来后便直言要找若依表妹。
“算了,你们还属新婚,我可不想妨碍你们。”若依和司徒殇对视一眼后,轻声笑道。
“若依姐姐,我……”
石子还打算说些什么,但被若依转走了话题,“翎表哥,你为何喊殇大哥,我可记得当初你并非是这样称呼的。”她不认为姨父知道蜜姨是母妃的妹妹这件事,因为昨晚,她只是说蜜姨就是琴姨,其他的并没有说。
“不然我该叫什么,云皇?太生疏,显得没感情;殇兄,听上去有些怪怪的,还是大哥好一点。”在来的路上,他可是纠结了许久才想到用大哥来称呼云皇的,想想,云后是表妹,按道理说,元皇是表妹夫,可是他又比自己大,所以最后,他还是听石子的,大哥的称呼最好。
“只是称呼而已,不必太较劲。”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司徒殇的身上,倒不是因为他的话有问题,就是正正没有问题才会让他们惊愣,随后若依便微微笑了笑。
而最惊讶的莫过于云翎了,他记得上次见到大哥时,他总是冷冰冰的,所以的温柔体贴都只针对于表妹,对表妹以外的人都是冰冷的模样,说话声更是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可今日却……难道是表妹的爱改变了他?
“既然你们一个是依依的表哥,一个是依依的妹妹,那自然也是我的亲人了。”司徒殇再次开口解释道来,意思就是说,既然都是亲人,就不必太见外了。
若依不语,只是静静的笑着,其实按仔细算的话,翎表哥并非是自己的表哥,正确来说,应该是殇的表弟,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总之他们现在都是亲人外加朋友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小弟在这就好好拜见大哥了。”云翎起身咧嘴笑道。
“那小妹也在这拜见大哥和大嫂。”石子也学着云翎的模样行礼并微微笑道。
闻言后,若依和司徒殇相似而笑,“石子,你还是叫我姐姐或若依姐姐好了。”比起大嫂她还喜欢姐姐,因为姐姐好听。
闻言后,大殿一片笑声。
相对这边的喜气洋洋,而另一边则是有些凝重。
“废物,如此轻易就让人给灭了。”一声怒斥声随着手上的密函被内力震碎而响起。
“太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理?”说话之人正是流影,而愤怒之人就是百里辰,在今天一早百里辰接到密函开始,他脸上的怒气就从未消失过。
百里辰没有立即开口,而是也一脸怒意的敲打着桌子,而房内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今天他一早便收到魔域传来的密函,说安排在江湖中的独孤傲被灭,连同独孤家族也已经换了人,而且他们安插在江湖上各个门派的人都被杀了,换言之,已经有人公开和魔域对立了,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慕若依和司徒殇,既然你们已经动手,那我再不能处于被动了。
“传令下,时机到了。”这些日子他一直按捺不动,等的就是时机,而现在时机到了。
“是。”
“还有,将这封信交到慕若依的手上。”百里辰从桌上取出一封早已写好并封印好的信件后冰冷说道。
“属下遵命。”流影接过信件后发现此信封的纸张有些年份,似乎不像太子最近写的,不过他也没有提出心中的疑虑,而后便见他直接离开了书房。
流影离去后,百里辰脸上的怒意缓了缓,事情早就应该有个了解了,已经拖得有些久了。
而另一边,一样得到消息的慕赫连亦是如此。
“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慕赫连将手中的密函丢到夜子谦的身上后,冷冷说道,眼眸的冰冷直射到夜子谦的身上。
夜子谦并没有捡起自己脚边的密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而后淡淡道来,“是。”
他的坦然承认,并没有让慕赫连的怒气消退,反而继续飙升,高高扬起手掌,而后一掌击下,将夜子谦身后的椅子给震碎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从不这样认为。”
“好,很好,你不要忘了,你们家族存在的意义。”慕赫连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吐出,他发现,自从夜子谦上次从元圣皇朝回来后,他便已经发现,此人已经不好控制了,除非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会轻易让自己失去此人,至少在没有完成他计划时,此人必须活着。
“不用皇上提醒,臣很明白。”夜子谦淡淡说道,我以前没得选择,现在还是一样没得选择,不,他会让自己有选择的。
“行了,你退下。”慕赫连冰冰呵斥道来,他得另寻他人了。
“臣告退!”
夜子谦离开书房后,并没有直接离开皇宫,而是在御花园停下了脚步,眼眸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亭子,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也是她喜欢上自己的地方,可现在,只见他收回自己的目光,慢慢的在百花中走动着。
当初他确实是刻意让她喜欢自己,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自己也慢慢的喜欢上了她,一直以来,他都不断提醒自己,决不能爱上她,因为他们注定了没有结局,可是他就是无法管住自己的心,原来被爱所伤害的感觉是这样的,当时她看到自己一身喜衣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吧,痛,他的心好痛,可是失去她,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
当初在宁城,她曾出现在自己身边,只是他自己没能认出她,是他的爱不够深,不然怎会认不出她,而那日,那男人一眼便能认出她便是她,难道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爱吗?
106 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自从司徒殇提过上妆对肌肤,特别是宝宝不好之后,若依很听话的便不再上妆,也只是弄了个发式便行了。
“小姐,皇上说的对,小姐不上妆更美。”怜儿放下手中的梳子后,看着铜镜中的小姐忍不住赞美一番。
若依不语,只是笑了笑。
“小姐,怜儿发现这两日皇上似乎有些怪怪的。”怜儿歪着头一副沉思模样说道。
“恩?”其实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但具体的她又说不出来殇到底怪在什么地方。
“以前皇上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小姐身边,但自从来到这云苍国皇宫后,皇上就似乎很少陪在小姐身边,不过每天的申时,皇上就会很准时回到这沁阳宫陪小姐,而且皇上对小姐的事,都会亲自动手,皇上以前虽然也是如此亲力亲为,不过怜儿就是觉得怪怪的,想不明白。”怜儿缓缓道来,自从小姐将水珠交由她保管之后,她便很少能伺候到小姐,不过这两日,她却能时常伺候小姐,这才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并非她不想伺候小姐,只是这有些奇怪。
经怜儿这一提,若依也察觉到了,似乎这两日确实是这样,她之前从未仔细深究过,那是她以为是殇和姨父在商谈两国交邦上的事,但昨日上午,她记得自己和石子在花园时碰到了姨父,可是那时并无殇的身影,那就是说,那时殇并没有和姨父在一起,那是不是说,殇其实是出宫了?
她不会怀疑殇会和其她女子一起,那就是说,殇肯定是有事隐瞒着自己了,顿然,脑海又想起前两日的那个噩梦,难道……
“小姐,怎么了?没事吧。”怜儿担心问道,刚刚小姐那刷白的脸色很令她担心,都怪她,没事干嘛和小姐提这件事,不然小姐也不会脸色惨白,难道真的是皇上在外做了什么事?不行,她一定要打听清楚,不能让小姐为皇上担心,对,她一定要打探清楚,相信他会知道的。
若依并不知道怜儿此时心中的小九九,脑海里全是那个噩梦的画面。
直到房外传来宫女的禀报声,若依和怜儿才从慌神中醒了过来。
“奴婢拜见元后,绮罗郡主前来拜见元后。”
绮罗郡主?若依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人的资料,似乎一时还未能想起这绮罗郡主是何人物。
“小姐,这绮罗郡主便是上次在三皇子大婚时,在献舞的过程中,突然从绸带上摔下来的女子,而且怜儿还听说她是云苍国皇上的妹妹的女儿,不过这公主已经在三年前就去世了,而且连她的父亲也一同去世了,就只剩下这郡主一人了,听说云皇怜惜这郡主,便将郡主接回宫中住。”怜儿见状后开口提醒道来,对这个绮罗郡主,最近两日她可熟悉极了,不过这些都是从那些太监宫女们的口中听到此人的事迹,身世虽有可怜,但性子却是嚣张跋扈,对宫女太监苛刻,听说和她那已故的公主娘亲一样的性子,但这些高傲的性子在元苍国的皇上皇子面前全部都会收敛,则换成一个乖巧的郡主,而且太监宫女们哪敢在主子面前嚼舌头,最多也只能在背后嚼嚼舌头,所以至今听说云皇和皇子都不知这郡主的真面目,而且给她印象最深的便是这郡主献舞出丑,这已经成为太监宫女们的闲聊话题了。
其实让她想不透的是,这郡主的那些高傲和嚣张性子究竟是从何而来,如若不是云皇,她怎么可能会住进皇宫,怎会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而且如若要比样貌,比才情,都比不上她家小姐,就算比不上她家小姐,这云苍国中也有这么一两位官家小姐比这郡主好吧,如此自傲的一个人,最后肯定不会得到好结果。
若依双眼一亮,微微扬起嘴角,原来是她,消停了两日,她还以为这女子是放弃了呢,现在是准备出招了吗?
“小姐,这郡主以前是不是得罪过小姐?”她怎么觉得此时的小姐唇边的笑容很邪恶,让她全身发颤。
“得罪?不,她即将要得罪的并不是我。”那女子现在并没有得罪她,不过即将会,而且得罪的还不只她一人,她倒是想看看这女子想如何诱惑她的男人。
“呃?”
“走吧,带你去看戏。”就这样,之前的那个噩梦暂时被若依给搁置一边。
怜儿带着迷惘的心缓缓跟在若依身后,小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算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用看着的吧,反正小姐都说了,带她去看戏,既然是看戏那肯定是用双眼看咯。
大殿内,打扮妖艳的王冰柔坐在椅子上,一脸平静的等候着,丝毫看不出此时她的心早已飞出此大殿,飞到那个令她心动的元皇身上。
听到缓缓走来的脚步声后,王冰柔闻声望去,便见若依身穿一袭白色衣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而那乌黑的秀发也只是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