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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项回心终于明白了食人花王迅速生长的原因,原来是‘蕴灵’气息的缘故。
项回心皱起了眉头,“难了,我拿沿边数万渔民的生命都整不死她,这么多人溺爱着她,我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办法了”。
“哎呀!”
食人花王突然叫疼了一声,项回心看向它,食人花王揪下来自己一片嫩嫩的花瓣儿,食人花王感叹着,说道:“我已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拿着我的花瓣,让她多嗅几天,这种香气能混乱她的心智,或者粘在她的伤口上,不愁她露不出‘传人印记’”。
“真有那么灵?”
“不试怎么知道?等那些溺爱她的人发现她不是人,而是一只妖孽的时候,你说他们还会宠爱她吗?”
项回心把花瓣接在手中,虽说是花骨朵上的嫩片,但也不小,有巴掌大,项回心看着这片红似血的花瓣,在心里想道:“看来,这件事又需要弟弟来帮我完成”。
“其实,有时候我真想吃了你”。
“哼!”项回心冷哼,
食人花王的花苞又在项回心的脸上昵哪了一下,是那么的难舍,食人花王又媚声媚气地说道:“可是,我怎么舍得呢?”顿了一下“你知道吗?刚才尝过东方景心的鲜血后,我突然发现,你身上有种味道和她是一模一样的”。
项回心听得一愣,项回心并没有太在意食人花王的话,因为,她才羞于和景心有相同味道,……。
☆、第02章 醉翁之意不在‘袜子’
夜已深,漫天繁星如同人的心绪,密密麻麻,混杂不堪,淳于玉涵一直立在一座水亭中,蟋蟀蝈蝈,耳畔只有天籁的声音,寒风轻轻地吹着,吹着她的面颊,淳于玉涵感受不到外界的寒冷,手中一直抚摸着一件物件。
水亭之中,华灯照耀,淳于玉涵手中的物件金灿灿的,正方长形,像一枚印章,其实那就是一枚印章,金铸的印章,是她的私印,上面只有一个篆文“涵”字。
拿着这枚印章,淳于玉涵爱不释手,感触良多,像是一位慈母的思念,
福伯悄然地来到凉亭下,为淳于玉涵披了锦绣团花披风,淳于玉涵回过身,见是福伯,没有说话,又再静静地立在当地。
“又在想他了?”
看到淳于玉涵手中的印章,福伯也是感触良多,不经意地问了出来。
“二十四年了吧?”
一句‘想他’,像是触动了淳于玉涵那颗‘麻木’的心,让她发酸,默默地流下眼泪,福伯勉强点了点头,
“整整二十四年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淳于玉涵的泪水更是扑簌簌地流着,“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狠心的抛弃了他,我连名字都来不及给他取,甚至我没有奶过他一次……”。
“不!……”。
福伯打断了淳于玉涵的话,声音又是那么的苦涩,说道:“这不是小姐的错。小姐也是迫不得已”。
淳于玉涵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他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福伯动了动口唇,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如今老爷已经不在了。如果小姐点头。阿福一定竭尽全力把大少爷找回来”。
福伯的一句话,把这里的空气凝结了一般,变得非常的安静,过了好大一会儿,淳于玉涵风干了眼泪,
“不用了,这里不是他的家。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活着”。
啪啦,当啷!
恰在此时,寂静的夜,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摔脆声,一间精舍,灯影憧憧。有两个人在纠缠。一男一女,像是在打架一般。
“华儿还在发脾气吗?”
眼见的事,都看到了,福伯如何回答?福伯还是偏向了项华,说道:“小少爷被关了这两天确实受了委屈,一时闹腾也是无可厚非的。回心小小姐已经在劝他了……”。
“再劝?恐怕是越劝越僵吧?”
淳于玉涵轻轻地转身,朝项华的房舍走去。走到门口,来到屋檐下,门外的女婢蹲身见了礼,当要把房门打开的时候,淳于玉涵伸手做了个手势,止之了。
淳于玉涵没有进房,而是在门口听,只听项华大怒着说道:“我讨厌你们,你们去逼迫心姐姐,害她有那么大的难处,却让我一个人‘躲在’天下第一家不去帮她,让我以后有什么颜面见她,我算她什么朋友?……”。
关心到深处,项华锥心不已。
项回心更是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不要再孩子气了好不好?你当这事儿是小孩过家家?她闯了那么大的祸,是罪有应得,不让你去,是为你好”。
“我不要你们为我好……”。项华房中怒斥着,又是“啪”地一声传出,一尊‘玉树雕花’摆件摔在地上,跌的粉碎。
“是你,是你有意害心姐姐的,是你让我带她去祥街的,是你巧妙的设计让心姐姐打伤飞信使的,是你,一定是你的圈套”。
项华发着脾气,突然指向了项回心,
项华突然大斥,项回心本来也是一脸的怒色,当听到这些话后,顿时木然在当地,心潮起伏起来,脸色却是那么的平静。
须臾,项回心忍不住拿起华桌上的茶壶,这是一盏幸免于难的茶壶,将里面凉透的茶水倾倒在项华的头上,二人推搡着,
“走开!”
“我让你清醒一点”。
项回心愤愤不平着,大斥道:“你清醒了没有?你让姐姐有多委屈,你知道吗?姐姐一片好心,只是想让你开心,却让你这样的误会,你简直不可理喻”。
项回心说罢,将茶壶重重地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碎片迸溅起来。
冲口说出,加上一头的冷水,项华也觉得自己失口了,项回心是他的姐姐,那可是他的亲姐姐,那可是沿边数万渔民,如果推测成立了,她的姐姐该有多可怕?
项华又变得颓废无力,没有了刚才的冲动,只有伤心万分,又再喃喃自语起来,“我没有脸面再见心姐姐了?我没有脸面再见心姐姐?我痛不欲生……”。
在门外,看着儿子为他心爱的女孩难过不已,淳于玉涵感触良多,在心里说道:“放过那两个孩子,我做对了,我放过的不只是他们,也是我的儿子”。
“小姐要不要进去?”福伯问道,
“不了,我们走吧”
*****
第二天一大早,天下第一家的家丁一片忙动,从膳房的药房开始搬运起来,像那些滋补的人参,当归,桂圆,燕窝等等补血气的,有助于恢复体力的,不论什么,一一挑选最上等,最珍贵的搬运到府门口的大车上。
项回心一早出了拜月轩,准备去向父母请安,发现这些忙活的家丁,便回身嘀咕了几句,让她身边的丫鬟去叫过来一个。
“唉,说你呢,小姐让你过来下!”。
丫鬟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鹅蛋脸,粉扑扑的,声音甜甜的,她开始大声的喊了一句。
听到叫声。又看到远处回廊上的项回心,那家丁抱着手中的锦盒,麻利儿地跑了过来,躬身说道:“大小姐早安,请问有什么吩咐?”
项回心上下打量家丁一眼,同样的蓝衫、深紫色的衣领和袖口。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漫不经心地把家丁手中的盒子掀开,见是一支成人形的千年人参,满腹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家丁一笑,随即说道:“这是夫人的吩咐,说,既然沧海禅师的曾孙女也是不知情惹出的祸事,如今得到了责罚。为表示瑞鹤仙庄和天下第一家一向友好的交往,特命福总管拿一些上等的补身子药品送到瑞鹤仙庄,这不,小的们正在忙活”。
“噗——!”
闻听此言,项回心气得喷了口气,憋红的芳容险些咳嗽出来,丫鬟不明就里。关心地问道:“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项回心摆了摆手,真想怒骂起来。
一气后,项回心脑筋转动了两下,“上瑞鹤仙庄送补品?”
“是的,这是最后一匹了,福总管要早早的赶到瑞鹤仙庄。这样才能显出诚意”。
“哼!”
项回心轻哼了一声,心里虽然不满。却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坏事,“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项回心屏退一句,家丁又躬了个身,又道:“那小的告退了”。说罢,退了几步,这才转过身,朝府门外走去。
家丁走远,项回心飘然转身,朝原路返回,小丫鬟着急起来,说道:“小姐,您要去哪儿?马上要到向庄主和夫人请安的时辰了”。
项回心没有回头,只是说道:“你去跟母亲说一下,为了表示我们天下第一家的诚意,我要亲自去送那些补品”。
“啊?”
丫鬟诧异了一下,项回心已经走得远了。
项回心又回到‘拜月轩’,偷偷地进入房中密室,从一张架子上拿起一支小瓷瓶来,里面是食人花瓣碾成的粉末,可以让景心露出‘传人印记’的‘毒药’。
拿了药瓶,项回心一口气走到天下第一家府邸门口,在府门口,有四五辆大木车,上面结结实实的绑着各种各样的锦盒,福伯带领着,正要出发。
“等等!”
项回心匆忙中叫了一声,福伯很自然地勒住了马缰,见是项回心,赶忙下车,来到府门前见礼,“回心小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别看福伯是天下第一家的大总管,人却很朴实,在天下第一家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依然安守自己的本分,他是一介马夫出身,按理说,他去瑞鹤仙庄送药,可以有自己的骏马或者豪华的马车,他却偏偏不用这些,而是自己率先带队赶车。
“有事!”
福伯不问,项回心也会这么说,
“有事?”福伯怪异起来,
项回心先叹息了一声,冷艳的芳容表现的淡淡的,项回心说道:“都是我的疏忽,前些天和弟弟玩耍捉迷藏,弟弟说,只要是藏在天下第一家的东西,他都能找出来,我当时一时任性,和他赌气,他给我一双袜子让我来藏,为了隐蔽,我藏在了药房里,……”。
“药房里?”
福伯显得吃惊和不安,项回心又道:“是的,过了一天,弟弟都没有找到,后来又发生了心姑娘的事,更把这事儿忘了,今天听说你们要送药材到瑞鹤仙庄,才恍然想到了这件事,要是让瑞鹤仙庄的人看到有双袜子掺在里面,定然说我们天下第一家的人毫无诚意”。
“是啊是啊,老奴也这么认为”。
“所以说,无心之过,惹来瑞鹤仙庄的不满就因此罪过了”。
项回心说着,福伯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回过身,对那些家丁说道:“把绳子解开,快点找找,看看这些补品中有没有多余之物”。
毕竟是项华的袜子,再臭也是小主人的,福伯不会说‘多余的东西’,要不然显得不敬了。
随着一声吩咐,那些随行的家丁纷纷动起手来,一会儿的功夫,把车上的大小盒子一一打开来仔细查看。
这是项回心的目的,项回心也赶忙来凑热闹,随意看着,翻找着,看到一盒血燕,悄悄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瓷瓶,把一些鲜红色的粉末洒在了上面,又在心中诅咒,得意地想道:“这次,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血燕本身带有红点,加上红色的粉末便混淆在一起,项回心赶忙藏起药瓶,又从另一只袖袋里掏出袜子,掂了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
听说找到了,福伯从着慌中停下手来,不由向项回心问道:“哪里找到的?”
“那盒千年人参里!”
“赶紧,把那盒人参拿下来!”
“是!”
福伯一声吩咐,家丁立刻上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