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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侍天说道:“沧海禅师(老和尚)想悔婚,却又不直接说出来,把心姑娘的娘家人拉出来,说他做不了全主,说什么要过继第一个孩子,说是玉溪宫的意思!”
“什么?”
项天龙顿时一惊,他听到了一个敏感的名字,让他心潮澎湃,甚至是意外的不得了,看向岳侍天,不可思议起来。
“啊?”
岳侍天一呆,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一样,不明所以,他的庄主这是什么样的表情?茫然若失,若显激动,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说‘错’了什么,能让威震天下,威慑四方的天下第一庄庄主露出这样的表情。
“玉溪宫?”
项天龙又喃喃自语,多么熟悉的一个名字,多么铭刻于心的名字,竟然在此时听到?项天龙甚至迷糊了,他竟然忘了一件如此重要的事,景心的事,景心的来历,在知道景心是沧海的曾孙女后,竟然忘了蓉城的事。
“庄主您说什么?”岳侍天不敢大声喘气,轻轻地问道,
“玉溪宫?”
项天龙依然喃喃自语,他以为自己搬到回心山庄后,已经忘记了这个名字,谁又能知道,这个名字只是更压在了心底,经不起被人提起,“她又骗了我。既然你们不想成全这桩婚事,我偏要成就”。
“岳侍天!”
项天龙突然变得威仪凌然,看向岳侍天,岳侍天蓦然低头,说道:“属下在!”
“他们的要求,我答应!”
“这……”。
岳侍天犹豫起来,忍不住说道:“这不合道理呀,项家的子孙,怎可过继给他人,传出去定然是一个笑柄”。
“笑柄又是美谈。是要看如何去说”。
“?”
岳侍天真的不解。
项天龙又道:“沧海鳏夫。虽然不全是个出家人,无子无厮,也算是一个孤独一生的人,至于玉溪宫那边。据听说也是四代单传,若心儿全然下嫁项家,必定断了他们的后人,我若成全他们,你说,外人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属下明白了!”
岳侍天又不得不佩服他的主人,做事深思熟虑,不留任何瑕疵,可是。岳侍天又忍不住说道:“庄主舍得吗?”
一句舍得吗?勾起项天龙多少回忆,景心是玉溪宫的人是没有错的,可是,她是谁?东方琦只有一个女儿,已经死了。那么,玉溪宫的景心,又和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何舍得?”
项天龙仰望上空,是多么的迷茫,他突然发现,他比自己的儿子更想成就这份姻缘,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理由,只是想。
“孩儿见过父亲!”
正在此时,项铭来了,
要说项铭体贴,项铭也是有的,要说项铭孝顺,也是极亲的,项铭很珍惜这位义父,早晚请安,问寒问暖,无微不至,项铭刚来到宁安阁附近的花园,看到项天龙立在当地,只穿着一身单衣,便拿过侍女手中捧着的外袍,为父亲穿上。
看到项铭如此,项天龙始终感慨万千。
“如果华儿有你一半的懂事,为父便没有什么可求了”。
项天龙虽然是不经意的说,项铭心里还是有介意的,让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做,在父亲的心中,他永远比不过项华。
“华弟还小,毕竟少不更事,等再大一些,会懂父亲,会理解父亲,便不会多如此之多的任性”。
项铭说这些也是有原因的,这几天来,项华的脾气不是很好,心里一直怀怨着父亲项天龙,都是沧海沉默合婚庚帖的事,让项华误会,父亲无心成全他和景心的婚事,更过一点的说,项华认为父亲偏袒项铭,想要将景心成全与项铭。
“对了,你来的正好,为父有事要你去办!”
“但听父亲吩咐!”
“从明天开始,你和忠奴协力置办聘礼,十日后,为父让你亲自送上瑞鹤仙庄,并定在三月二十六日,举行华儿和心儿的婚事”。
“什么?”
项铭顿时目瞪口呆在当地,他来到这里,本来是来听‘好消息’的,瑞鹤仙庄的沧海已经‘扣’了回心山庄五次庚帖,今天见岳侍天急匆匆回来的样子,更带有些许的怒色,项铭以为,沧海又一次沉默了回心山庄的要求,虽然心知肚明,也想听到这样的消息,却不知道,他的义父突然让他开始置办聘礼,并且还定下了景心和项华的婚期,还要让他做这个亲使,这对项铭来说,是多么的残酷。
项铭的心情很激动,甚至不敢相信。
“怎么,你不愿意?”
项天龙知道项铭对景心余情未了,这是他不允许的,见项铭的脸色带有诧异,带有惊慌,项天龙的颜色不免带有责怪。
“孩,孩儿不敢!”
项铭也只有用不敢,来压抑自己的心情,……。
☆、第08章 没有选择余地的路
拜月轩,回心山庄的拜月轩,不是天下第一家的拜月轩,虽然地方不同,给人的感却是一模一样的,偌大的地方,静寂无声,明媚的阳光之下,只有一个人的气息,面色幽暗、冷然,一身鲜红色的锦衣罗裙,粉黛浓施,俏眉怒目间有一种难以湮灭的欲望。
呜呜,呜呜!
笛声幽怨,静寂空旷的感觉引来远处的回响,在笛声吐出的气息中,散发着难以抑止的魔力,魔力飘散,如云雾缭绕,席卷着,将地底下的幽灵召唤起来,如风起云至般围绕在这位红衣女子身边。
如雾如幻,或张牙舞爪,或恶口大张,或妩媚妖娆,或凶性毕露,成对结伴,在空中飘忽不定,他们只听笛声的趋势,一根乌黑发亮的笛子趋势,如果没有人说,已经不会有人知道,这根散发魔力的笛子是‘百变神器’。
吹笛人是项回心,懂得‘幽灵召唤’的项回心,本该是祥和,灵韵,富有正气的‘神兽召唤’,在项回心的欲望中变成了难以阻挡的幽暗气息,项回心心中的欲望,欲壑难填,她的幽暗气息,甚至能将祥和正气的‘神兽’摧毁。
这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轻轻的脚步声,从院外而来,‘柳暗花明’般出现在项回心的视线之中,笛声清脆,贯穿幽灵,众多幽灵如同山呼海啸般扑向来者。
“救命!救命啊!”
来者看到眼前的一幕,黑色玄云袭来,顿时吓得栽倒在地,众多幽灵团团包裹,如恶鬼一般张牙舞爪,欲将来者吞噬。
笛声陡变,
项回心一个转身,裙袖挥舞,如一只鲜红的蝴蝶一般翩跹,魔力催动。众多幽灵如幻觉一般,顿时变得烟消云散。
“谢少主救命之恩!”
危机已解,来者心有余悸中赶忙爬起身跪倒在项回心的脚下,她是一名粉衣侍女,项天龙的侍女。
“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
项回心冷艳的芳容,修眉一挑,带着一股怒意,看向粉衣侍女。
“奴婢刚才什么也没看到,奴婢不知道少主在问什么,奴婢有事要向少主禀报。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还请少主恕罪!”
不得不说。能在项回心手下活得长久的奴婢不但要能说会道会说话,最重要的还是有眼色,项回心修炼‘幽灵召唤’,也是不想让很多人知道的。既然不小心被人看到了,要么,只有闭嘴才能活得长久。
“说吧,什么事?”
对粉衣侍女的答对项回心还是非常满意的,那她便是得力的下属兼眼线,项回心在父亲项天龙身边安插的眼前。
起风了,
因为项铭的事,项回心对这位父亲有了提防,不是怕项天龙对她如何。而是担心这位父亲会做什么,会不会做些妨碍她的事?
粉衣侍女站起身,在项回心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默默的退到一边,听到这个消息。项回心愣在当地,过了好大一会儿,忍不住哼笑了一声,更感到可气,说道:“父亲的忍耐真到了极限,这样的条件都能答应?”
“奴婢也觉得不合情理,可是,主人真的答应了”。
“看来东方景心的死期也快到了,这件事倒值得庆贺,项铭呢?他有什么反应?他不是去见父亲了吗?”
刚不久听项铭说去书房听好消息,因为间隔的时间并不长,项回心不敢真的确定项铭见到了父亲项天龙。
“奴婢不知道!”
粉衣侍女只是按自己的所见,所听回答,粉衣侍女说道:“铭少主虽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的表情却很自然,主人特意让铭少主做筹备婚礼的事,铭少主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奴婢看他的脸色是很尴尬的,奴婢想,铭少主的心情一定不好”。
“哼!”
项回心忍不住哼了一声,斜目看向了粉衣侍女,冷冷地说道:“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揣测项铭的心思?你可真有本事,那本少主的心思你可猜到?”
“奴婢该死!”
粉衣侍女顿时吓得不知所措,项回心虽然没有发怒,但这几句话已经听出了项回心不高兴了,粉衣侍女又道:“奴婢只是胡乱说的,并不敢揣度主人的心思,奴婢只会尽心尽力的做事,如果少主嫌奴婢多嘴,奴婢一定管好自己的嘴,绝不再胡言乱语”。
“哼!”
项回心又轻哼了一声,是得意的轻哼,
为景心和项华的婚事,项回心知道项铭的心情一定不好受,毕竟他们一直在‘狼狈为奸’,再让项铭为他心爱的女孩儿操办婚事,而新郎不是他,项铭的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为项铭如今的‘滋味’,项回心很是得意。
项回心只知道项铭没有称心如意,为此高兴,而她不会知道项铭如今的心情是什么滋味,如果非要说有人知道项铭如今的心情是什么滋味的话,那个人便是一剑飘红,项铭和一剑飘红是同病相怜。
一杯苦酒只有自己来喝,其中的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项铭既然选择了自己的人生,认了项天龙这个义父,对于与景心的姻缘,也不敢再有什么苛求了,将这份感情压抑在心里,折磨着自己的心,为项华的婚事置办起来。
有人心痛,便会有人春风得意,春风得意的人,在回心山庄,恐怕只有项华一个人,他总是像一个局外人一般,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虽然会有些许的坎坷,到头来,依然得偿宿愿。
转眼间,已经是十天之后。
“兄长,你这是要去哪儿?”
一大清早,项华很早的时候便在回心山庄的庄门口转悠,跟班劝说,如今虽然已经春分,但早上的空气还是比较清冷的,华少爷还是找个避风的地方,天真的尚早,铭少主不会这么早出庄,然而项华。不在意这些。
项华在这里是等着看项铭的笑话的,今天项铭要隆重盛装,到瑞鹤仙庄下聘礼,大小木盒,装备了布帛彩礼,像珍珠玛瑙,翡翠童子,百子千孙树,鲜禽美酒,不免俗。还有一些桂圆、大枣、莲子等;
今日聘礼一下。便要‘请期’。不日就要迎娶,到时候木已成舟,名分已定,项铭更要一边站着了。连想心姐姐的份儿都没有了,这是项华想的,自己乐着,在这最关键的时候,项华不免又想来嘲弄项铭几句。
从启明时分,到晨旭普照,终于看到了项铭,项华赶忙上前一步,
口称‘兄长’。项华还是谦恭有礼的,既然项铭用‘伪象’迷惑父亲,讨好母亲,广结人缘,项华也不甘‘示弱’。这些‘表面’的功夫他也会做,因此,表面上,项华对项铭是非常和气的。
两人一组,庄丁腰系红丝带,抬着一箱箱用红绸紧扎的彩礼,络绎不绝的走出了回心山庄,项铭也跟着走到了这里,他身后的小顺在项铭身后弯身行走,当看到项华在门口‘堵’着时,便一脸的不自在。
小顺跟着项铭久了,项铭待他不薄,心也便在项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