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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少主呢?”
“叶轩姐姐!”
侍女听到叶轩发问,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低身见礼,因为叶轩比她们的年纪大,在婢女中地位又高,兼又是景心‘娘家’的婢子,这些瑞鹤仙庄的女婢都非常的恭敬。
其中一女说道:“曾少主出去了!”
“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刚不久孙少主问主人的兵器室在哪里?奴婢不知,便说这些都是追风大师管理的事,曾少主可能去见追风大师了”。
“找追风大师?”
叶轩喃喃自语,不可思议,她的孙少主可能去找追风问瑞鹤仙庄的兵器室在哪儿吗?这太不可能了。
“好端端的,孙少主找兵器室做什么?”
叶轩感到非常奇怪,想了想,转身走出了惠心阁。
不管叶轩心里有多么的奇怪,多么的疑问,景心真的要找瑞鹤仙庄的兵器室,没有人知道景心没有百变神器了,那种有灵性、通灵性的神器被人抢走了,如果,要想用利器伤人,景心必须要有一把称手的匕首。
瑞鹤仙庄的兵器室不是秘密藏处,兵器室虽然归追风所管,其他的武士和杂役也有知道其位置的,景心多问几个人,便能找到这里来。
兵器室的门外有人把守,兵器室建在一间开凿的山洞中,外面是阁楼,景心走进这个地方,守卫不会阻拦,因为景心是瑞鹤仙庄的曾少主。
好大的一间兵器室,好冷清的一间兵器室,寒气袭人,幽幽暗暗,阴阴森森,兵器上散发的寒气更让人背脊发冷,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短刀短剑,流星锤,各种各样的兵器,一件件摆放的整整齐齐,这是沧海年轻时的收藏,虽然有的过于陈旧,已经生锈,但其中的价值都是无与伦比的。
看了一会儿,找了一会儿,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景心的鞋子上,绣裙上,不免沾染了灰尘,看着看着,景心有些灰心了,这里兵器虽多,却没有一件是她觉得称手的。
“好怀念我的百变神器,不知道你现在过的好吗?”
等到失去后,景心才感觉到,百变神器在她心中是如此的重要,百变神器真的好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让她割舍后感到心疼。
没有找到称手的兵器,景心很失望。
景心转身要走,在目光的移动中,突然有一物进入她的眼帘,景心感到好奇,于是走上前去,在不远的石壁旁,在很多箱子上有一个锦盒,还是因为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的原因,上面布满了灰尘。
用手轻轻揩去盒子上的灰尘,景心将盒子打开,顿时有一道暗淡的光芒进入眼帘,看到这件东西,景心无比高兴。
……
☆、第10章 邂逅梅林(2)
“就让它来结束所有的一切吧!”
看到这件东西,景心说不出的感慨,心灰意懒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兴奋感,盒子里是一把短匕,银色的外壳,镶嵌着蓝宝石,小巧玲珑,把这件东西藏在身上,不容易被人发现,用它突然袭击,那人一定防不胜防,只有他防不胜防,景心才相信自己能成功。
“孙少主!”
就在此时,叶轩找到了这间兵器室,在外面叫了一声,景心赶忙拿起了短匕藏在袖子里,转过身,叶轩已经走到了近前。
“孙少主,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奴婢好找”。
“有什么事吗?”
景心看着叶轩,眼神中露着几分疑惑,叶轩说道:“无名少爷来到瑞鹤仙庄了,孙少主要不要去见他?”
“无名哥哥?”
景心的眼神顿时一亮,接着,又闪烁了几下,坦白说,景心非常想见到无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是有一道藩篱一样,这道藩篱,把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兴奋全部阻隔了起来。
“算了,还是不见了!”
叶轩一愣,她不明白景心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叶轩不知道在景心的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孙少主对无名有着不一样的情感,碍于沧海的脸色,这份情感她们只会在人后偷偷的显露出来,
听说景心不见,叶轩困惑了,更有些着急起来,说道:“孙少主,难得无名少爷来一次瑞鹤仙庄,就这样失之交臂吗?”
景心犹豫不觉着,又忍不住问道:“无名哥哥现在在哪儿?”
“现在在正厅,这会儿好像随着逐风大师放置聘礼去了”。
景心犹豫不觉着,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拒绝了自己的心思。“算了,还是不见了,本宫马上要与华弟弟成亲,曾爷爷说华弟弟才是本宫要爱惜的人,要守护一生的人”。
“孙少主?!”
叶轩表情一呆,更觉得不可思议起来,甚至是难以理解,叶轩说道:“孙少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老记着禅师的话?难道您不想见无名少爷吗?难道你没有话要对无名少爷说吗?要说这桩婚事,奴婢也觉得奇怪。孙少主喜欢的明明是无名少爷。可孙少主为什么要嫁给项华公子呢?”
“为什么?”
景心的脑海一片空白。喃喃自语着,不管项华努力多少,付出多少,她对项华始终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为什么嫁给项华?想到这个为什么,景心又自言自语地说道:“是啊,既然无名哥哥来了,我也有好多话要问他”。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已经沾满了灰尘,白色的彩裙上又有些许的泥污,景心说道:“为我更衣,我要干干净净的去见无名哥哥”。
“是!”
叶轩的遵命有些迟疑,是觉得怪怪的。她的孙少主听到‘无名’这个名字后,脸上没有笑容,一直没有那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这让本来很欢喜的叶轩变得莫名其妙起来。
……
回到了惠心阁。景心换了一件白色的,绣有兰花的罗裙,头上插了一支金钗,带了一串红色玛瑙的手链,加上景心那素气淡雅的气质,在明媚的阳光下走动,更显得超尘脱俗,景心的心情非常急切,她想立刻见到项铭,她想问她的无名哥哥,为什么要背叛心儿,认心儿的大仇人为义父?
景心想得越多,双目中泛出莹莹的亮光,景心的眼睛湿润了,离正厅越近,景心激动的心情越不能控制,不知不觉中停下了步子。
“孙少主,你怎么了?”
景心哭了,让叶轩担忧起来,景心眨了眨双眸,将眼眶中的泪珠儿憋了回去,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没什么,走的太急,沙子迷了眼睛”。
“……”。
景心是哭了,叶轩如何看不出来?只是她不明白景心为什么哭,叶轩知道的事太少了,她只知道,她的孙少主很喜欢和无名在一起,她只知道只要她的孙少主见到无名,便会打从心里笑出来,所以,不管沧海有多么反对,叶轩始终想着撮合景心。
今天是怎么了,听说马上要见到无名了,她的孙少主如此反常。
“算了,不见了,没有什么意义”。
景心又一次拒绝了自己的心思,顿了一下,突然又向叶轩问道:“今天无名哥哥会住在瑞鹤仙庄吗?”
“应该会的”。
叶轩知道她的孙少主变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孙少主为什么变了性格,更不知道她的孙少主为什么连她最喜欢的无名哥哥都不见了,叶轩只能按景心的问话回答,叶轩说道:“今日无名少爷来瑞鹤仙庄下聘,其中的数目是累以千记的,逐风大师要亲自清点数目,以免有什么差池,如果奴婢没有猜错的话,今晚无名少爷会被安置在西苑的厢房休息”。
听说项铭今晚会住在瑞鹤仙庄,景心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到了晚上,你把无名哥哥约到涟漪亭吧,……”。
“孙少主要见无名少爷?”
叶轩眼前一亮,说不出的欢喜。
“要悄悄的,不要惊动任何人”。
景心又再嘱咐,
“奴婢懂得,请孙少主放心!”
景心幽幽地叹了口气,茫然若失般改变了要走的方向,没有前往沧海接见项铭的正厅,而是又回到了惠心小筑。
……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等到了掌灯时分,叶轩也不敢立刻去约无名来与景心相会,而景心,早已经在涟漪亭等候了。
夜色深沉,给人无限的静寂,点点的灯火,又随着微风摇曳,百草开始吐翠,仍旧有冬季的萧条,终于等到了静夜时分,叶轩手挑纱灯,轻步走进了涟漪亭,她的身后没有项铭。
“我早该想到的”。
叶轩回来了,并没有领着项铭过来,景心更加黯然神伤起来,更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她明知道她的无名哥哥背叛了她,认了她的大仇人做了义父,她什么还要放下自尊,要见这个人,这个人已经背叛了她,怎么还可能再来见她?
“孙少主别伤心,无名少爷的话也是言之有理的”。
景心流下了眼泪,借着微弱的火光,叶轩看到了,变得不知所措,叶轩见到了项铭,叶轩告诉项铭,景心想见他,而项铭,一脸的沉默,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昂然拒绝,还说什么夜已深,孤男寡女私自相会有失体统,如果真有什么要事,等到白天,和沧海禅师一起探讨。
项铭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叶轩当然生气,可是无名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东方灵瑜逐出师门的无名了,而是项铭,天下第一庄的少主,身份有别,叶轩只是奴婢,叶轩不敢直言责怪,叶轩又不忍心看着她的孙少主伤心落泪,只能勉为其难的说无名的话言之有理。
“叶轩,我没事,你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景心的心,如今是多么的凄怆,让她感觉浑身发冷,爷爷东方琦的欺骗,娘亲,曾爷爷的隐瞒,景心都没有觉得如此孤单过,项铭的一句不肯相见,让景心感到无限黑暗。
“孙少主!”
看着景心紧紧的抱着双臂,像是很冷的样子,叶轩手中已经没有披风了,景心身上已经披着一件披风了,叶轩不知如何是好。
“叶轩,本宫没事,本宫想一个人静静!”
“孙少主!”
叶轩能感觉的出来,此刻的景心,撕心裂肺着,叶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叶轩不想离开,景心突然勃然大怒起来,
“我让你走,快滚!”
景心怒骂起来,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叶轩吓得更是不知所措,看景心如此激动的心情,叶轩又不敢不离开。
叶轩悄悄的退出了涟漪亭,涟漪亭只剩下了景心一个人和灯光下的影子,顾影自怜中,没有人能安抚景心的内心。
“无名哥哥,你好绝情,你背叛了心儿,连一个解释都不给心儿吗?”
最难忘的,却是伤到最心底的,那个英气不凡,沉默无言,只有看到她时才会露出温馨而又迷人的笑容,最难忘的是他的呵护备至,最珍贵的是那份宁死不改的情义,最难得的是在她无助的时候,他像守护神一样呵护在她的身边。
蓉城相遇,水祸风波,练功房之谜,这个人,无时无刻不伴随着她,他的温暖,他的温度犹然暖心,为什么?在这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刻,这个让她难以忘怀的无名哥哥,以项天龙义子的身份出现在她的世界。
难以接受的事实。
孤独,孤寂,孤单,默默的哭了一会儿,景心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知不觉中起身走出了涟漪亭,在月夜下漫步,挥之不去的,是脑海中项铭的影像。
……
“无名哥哥?”
景心停在了当地,她的面前有一个人,他是项铭,
月色迷人,高挂当空,在梅树林,彼此漫步着,彼此挥之不去的回忆,让他们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起,不知不觉的感觉,麻痹了自己,让他们两个险些撞在一起。
“无名哥哥,能给心儿一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