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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让姐姐回家吧,姐姐一个人漂泊在外,多辛苦”。
“这是你姐姐的心愿!”
想到自己的女儿项回心的心愿,项天龙若有所思地一只手背在背后,依然立在当地,是黯然?还是想到了另外的心事,让他的脸上多了一层蔼云。
“姐姐真是一个奇才,从小就喜欢习武,非要离家出走拜师学艺,在家守护着娘亲多好,真想不通她是什么心思?”
“所以说,你有你姐姐一半的勤奋好学,为父也知足了”。
想到总因为自己的不足让父亲责怪,项华不自觉的嘟起了嘴。
顿了一下,项华又鬼鬼地笑了出来,说道:“要不这样吧?父亲,您也发一镖让孩儿看看,欣赏一下父亲那精湛的镖法”。
“这是不是又是你偷懒的凭仗?”
“哪儿有?这是孩儿虚心求教的筹码!”
“哼!”
项天龙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喜,项华笑吟吟的,拿过来一支飞镖,项天龙接在手中,抬起了手臂。
正在此时,有一人疾步来到项天龙的跟前,他一身淡绿色长袍,虽然名贵,在项天龙和项华的穿着前就显得逊色了,他叫岳侍天,身材修长,剑眉星目,薄唇方脸,是项天龙的贴身亲信。
“主公,出事了!”
岳侍天来到项天龙的身旁后,躬下了身,开口便说出了出事了,而且声音很小,怕被项华听到一样,然而项华已经听到了。
“何事?”
项天龙对岳侍天的表情非常心动,这个天下第一的身份给他这个亲信带来过多少惊涛骇浪的大事,岳侍天都不曾面有改色,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让他带了忧惶。
岳侍天没有说话,项天龙看向了项华,说道:“华儿,你自己先练习着,父亲和你的岳叔叔有事要谈!”
“父亲有事就先忙,孩儿一定勤加练习!”
听说父亲要处理事情,项华在心里乐得前仰后合,然而,这种举止他不会露出来的,而是装出了一副怏怏不乐的表情,悔恨不用功的样子。
“孩儿恭送父亲!”
项天龙转身,带着岳侍天走出这片草坪,踏上了白玉石砌成的曲径,没走十几步,项天龙发现手中还有一支飞镖,凭感觉,没有回头,倏地一下向后掷了出去。
标靶离项华的距离是一百米,项天龙走出了十几步,有一百一十米,就是这样的距离,飞镖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飞向了一百一十米外的标靶。
啪地一下,穿透靶心,钉子后面的树干上。
……
项天龙的书房,宽敞明亮,锦毯铺地,多宝阁靠墙摆放,珍奇古玩,名贵藏书,无奇不有,铜鹤扬喙口衔夜明珠,等到晚上的时候,这里便如白昼一般。
项天龙是个心怀天下事的人,书房的屏风是一张织锦疆域图,上面有两块儿用朱笔圈过的地方,一个是北边的“飘云山”,另一个则是海边的“断浪崖”。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项天龙带着岳侍天走进书房,命书房所有的丫鬟屏退,岳侍天才恭恭敬敬地将一支小小的竹筒呈给项天龙。
“是这一件事!”
竹筒内是一份密笺,项天龙打开后,上面写着:腰系‘蝴蝶结’女郎从天而降,飘云山覆灭,宝典惊现,尊使失踪!
这封信是从飘云山寨发出来的,经过几栈的转折,才到了项天龙的手中,项天龙看罢信后,非常的心动
“原来《神龙宝典》的故事是真的!”
“腰系蝴蝶结的女人?”
略一沉吟,项天龙的神经像是触电了一般,激灵一下,猛然回头看向了门口的织锦疆域图,那片黄黄沙漠,人迹罕至的地方。
☆、第01章 初来乍‘道’
蓉城,南北交界的咽喉之地,是南方与北方的划分线,蓉城以北,一马平川的粮谷亿倾,蓉城以南,繁华富庶,人群密集,山水环绕,被视为水米之乡。
这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蓉城是南北客商通往的必经之地,本就繁华的蓉城,此时此刻更多了很多不知名的人,他们的目光犀利,静候着从飘云山出来的那些女人们。
“看,那里有座大的城邑!”
景心兴高采烈的指向了前方,她和尤游这一路行来,身边多了一个随从,她叫叶竹情,她的身世让景心感觉很简单,一个被强盗掠到山寨的人,一个被赵霞等女救下的人,一个一心报恩的人,一个采食人花叶误了和赵霞等女一起离开的人,现在只能跟随在景心身边。
好简单的一个人,景心心里总有些许的嘀咕,叶竹情不是玉溪宫的正式女婢,但叶竹情的长相,有隐隐的似曾相识。
到底哪儿见过?景心真的想不出来。
“是啊,好几天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城邑了”。
尤游也有些许的感叹,自从离开飘云山,幸而没有遇到赵霞等女,可一路向来,几天下来,不是荒山,便是野地,难得见到有如此之大的一处地方。
“到城里后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好几天没有舒舒服服的洗热水澡了,我快腻烦死了,……”。
景心抱怨着,
尤游微微地笑着,接着说道:“这一路的行程,餐风饮露,确实辛苦,进城后一定要好好的休整一番,关键是我们的干粮也快用完了,……”。
“那还不快走!”
景心向尤游眨了一下清眸,笑着扬鞭,策马奔腾起来。
“等等我!”
尤游也赶忙跟了过去,叶竹情随后,顺着这条宽敞平坦的官道,向城邑的方向驰去。
这一座城,叫蓉城,两界边境交汇的地带,来来往往的,行商做贾的,牵骡运货,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鼓弄着自己的货物在城门洞中穿行,或往南,或往北。
景心三人入城,马蹄哒哒,缓缓地走在大街上,好一派繁华的市貌,人头攒动,商贩鼎盛,吹唐人的,买瓷器的,贩马的,运输米粮的,各行各业,多不胜数,景心被这里的景象深深地吸引着。
“尤游,你说我要是把这座城买回来让娘亲爷爷看,她们会不会和我一样新奇?”景心兴致浓浓地说着,尤游噗地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景心瞪了尤游一眼,
“没有,没有,心姑娘非常人,……”。尤游摆着手,还是笑个不停,
叶竹情打马缓缓地向景心靠近了些,说道:“孙少主,城市买不走的,他们的生业在这里,说要卖城带回去,会被人笑话的……”。
景心更是抱怨,自从和尤游交往久了之后,自从进入这繁华的中原,自从和这里的人接触开始,她发现她什么都不懂了,不懂什么是亲属关系,亲属称呼,男女礼节,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每每的说出一些话后,都被尤游笑话一通。
“嗯!嗯!”
景心摆正姿态,样子很慷慨地说道:“笑就笑吧,本宫很有修养,倒是你,别把牙齿笑落了”。说着,伸出了舌头,向尤游做了个鬼脸。
相信霉运吗?就在此开始。
“咴咴咴”一声长嘶,景心的马儿突然跳起了前蹄,直立起来,
“心姑娘?……”。
“我的妈呀!”
“……”。
四周的人群皆是惊慌,什么情况?马儿走的好好的怎么惊了?马儿这一跳跃,只把景心掀下马背,接着更是发飙似得在街市上狂奔起来。
“坏了坏了,要出大事了!”
突然的变故,景心大惊,本能的反应,在空中将身体翻转一下,平稳地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马儿好好的怎么惊了?”见景心有惊无险,尤游舒了口气,问道,
景心一阵的气愤,看着远处奔跑的‘劣马’,说道:“好你个畜生,竟敢颠我,……”。说着,一个飞身使用‘云天技’,踩踏着遮天蔽日的招牌,布幡,在空中飞了起来。
远处的马儿在前奔跑,惊坏了一路的行人,撞翻了两旁货摊,一条街市,立刻变得人仰马翻起来。
“给我停下来,别跑了,……”。景心不停的呼喊,
马儿哪里听景心的叫唤,还是一个劲儿地向前奔跑,景心一时情急,飞上屋顶,露出了真功夫,在空中蓦然一个转身,借助房脊,一跃更远,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一般,倏地一下已经在马儿的前面了。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快给我停下来!”
景心一个扑身,从高处跳了下来,正好落在马背上,揪住缰绳,拼命的拉扯着,“停下来,停下来,要不然我就讨厌你了”。
不论景心如何责骂,生气,发脾气,马儿就是停不下来,在原地不停的打旋儿,前蹄又跳又蹦,险险把景心又一次掀下马背。
真的太难制服了,景心急出了一头的汗,
“吁~~!”
忽听一声口哨,景心惊奇起来,原来这匹马不像她的爱驹,听得懂人话,只这一声口号,马儿安分了许多。
“马儿马儿要听话,再淘气姐姐吃了你!”
一位少年,不知从何处出来,一手拽着套在马头上的皮条,一手抚摸着马的鼻梁,微笑着,安抚着景心的马儿,。
他的笑容甜甜的,肤色白皙,五官工整,顽皮中带几分庄肃,一双明亮透彻的眸子透着一股嗔怪,给人一种很不服输的感觉。
“你是谁?从哪儿来的?”
景心感到好奇起来,马儿失惊,到处乱撞,行人避之惟恐不及,这少年,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让景心感到惊讶。
“猜猜我是谁?”
马儿制服了,少年松开了马头上的皮条,蓦然回首,退后两步,看向景心,双唇一抿,露出了一抹笑意,现身在景心的面前。
他一身鲜亮的浅红色丝质绣袍,白玉腰带下,左边悬个紫色的锦鲤荷包,右边挂了块晶莹剔透的玉?,这身打扮,这副气质,注定了他有一个不平凡的身世。
景心不会看相,才不会主意这些。
“怎么骑马的?没看到街市上这么多人吗?”
“太不像话了,我的布呦……”。
“不准走,就是她,……”。
“这谁家的横孩子,这里是骑马的地方吗?”
马儿刚被驯服,一时间,周围骚乱起来,景心的身边围了好多人,向她指着,
马儿失惊,沿着闹市奔跑,撞飞了很多货物,像布料,茶摊,菜贩,水果摊等等;这些人可不会自认倒霉,纷纷一拥而上,要赔偿。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马儿受惊了,不是故意撞到大家的,……”。景心开始为自己解释起来。
“对不起难道就没事了吗?”人群中有个高挑的男子高声喝道。
此时尤游牵马赶了过来,看到景心受?澹?厦Π强?舜裕?吹骄靶纳肀撸?裙匦牡匚实溃骸靶墓媚锬忝皇掳桑空馐窃趺椿厥拢俊?p》 “我哪儿知道?”
景心更是抱怨,随后,又觉得奇怪起来,这匹劣马被驯服后,不停地扭动它的屁-股,景心不由回头,这才看到马屁-股上有块殷红色的血迹一直流到腿上,景心动手一抹,竟然是血。
“是哪个混账东西偷袭了我的马儿?”
景心顿时气急败坏起来,面对着这么多讨债的人,她是多么的无辜,多的无助,多么的冤枉,多么的委屈。
听得这声斥责,帮景心制服马儿的少年怅怅不乐起来,抱怨道:“姐姐,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骂我?”
“你?”
景心蓦然低身,看向了身边的少年,
恰在此时,有一位鹤发苍然,满脸皱纹,弯腰驼背,拄着拐杖,甚是婆娑的老婆婆挤入人丛,向景心抱怨起来,
“你可不能走呀,你要赔我的鸡蛋,那可是我老头子的抓药钱,呜呜,……”。说着,忍不住心中的无助,委屈地哭泣起来。
“你这个混小子!”
景心气愤了,挥起手